娛樂圈可愛撩[重生]_分節閱讀_96
陳白只覺得疼,他將頭埋在自己的胳膊下,就是不肯作聲。 顧左也不好受,但他強硬而不容拒絕的一寸寸攻城略地,不給陳白絲毫緩沖時間。 “你為什么不出聲?” 陳白沒有回答他。 他們較勁一樣,誰都不說話,顧左動作粗暴,陳白談不上配合。 陳白痛得冷汗落到地上,然后有鮮紅的液體從身后流出,也落到地上。 從這場酷刑開始,陳白便沒有出聲,痛極了的時候就用咬自己的胳膊。 顧左伸出了一只手,阻止了陳白咬自己的胳膊,他將二指送入陳白口中:“你咬我的,不是還能解氣一點?” 陳白卻好像一點都不想和他產生關系似的,偏偏不去咬他的手指。他張著嘴,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顧左算準了他的倔強,將手指在陳白口中攪動,追逐他的舌頭。陳白實在忍無可忍,發狠咬下去,有咸腥在口中漫開。 那只手卻沒有退出。 陳白閉著眼,眼前卻有一片鮮紅,明亮耀眼。他想不起來這是什么,手伸了出去,觸感溫軟,是分外熟悉熟悉的感覺,可記憶總像隔了一層紗,這是什么? 有一把刀在身體里進出,他曾經好像被一把刀劃壞了手指,流了點血,有一個人擔心的得不得了,那人是誰? 顧左也不出聲,發狠地草甘陳白,陳白越是不出聲,他動作就越粗魯,越是要他疼。 聶以誠!陳白想起來了,是聶以誠。 這三個字幾乎是不自覺的從口中流出,換來了更加暴虐的對待。 快要結束的時候,顧左抓住陳白的頭發,將他再次翻轉過來。因為腳下有褲子堆在一起,陳白絆了一下,幾乎是跪倒了顧左面前。 迎面便有液體落在臉上。 是陳白熟悉且厭倦的味道。 顧左衣冠楚楚,連發絲都沒有絲毫凌亂,他收回兇.器,又是一個衣冠禽.獸;而陳白跪在地上,衣衫都被撕碎,有一處地方疼得要命,相比之下,膝蓋磕在地面的疼痛簡直算不得什么。 顧左低頭看他,發現他的眼神散亂而無焦距,臉也白得過分了。 他體貼的俯下身,抱起陳白,可陳白并不配合,身體都往下沉。顧左拍了一下陳白的后背:“乖?!?/br> 他又說:“怎么樣?要不要去看醫生?” 顧左沒有一絲羞愧悔意,好像陳白的樣子完全與自己無關,剛剛的施暴者,搖身一變,成了樂善好施的大善人。 說完,他“嘶”了一聲,將右手食指和中指送到眼前,指節上兩個牙印赫然入目,他笑笑:“也就你敢咬我?!?/br> 陳白閉著眼,他困倦已經達到極限,卻強撐著說:“是你自己送上來的?!?/br> “我送上來你就咬,那我把我的弟弟送給你,你也要咬?” 陳白冷笑一聲:“你敢送,我就敢把它咬斷?!?/br> 顧左卻棲身到陳白耳畔,往他耳朵里吹風:“太硬,怕你硌著牙?!?/br> “顧左,你現在為什么不嫌自己說話粗俗?” 顧左無所謂的道:“男人在床上當然要粗俗一點?!?,雖然這里沒有床,但第一次,要求不要太高?!?/br> 他用帶著陳白牙印的手指沾了一點地上的血跡,聞了聞,桃花眼瞇在一起說:“常說女人第一次都要出血,我肯定不是你第一個男人了,不過,我是不是第一個讓你流血的男人,嗯?” 陳白只是閉著眼,不說話。 聶以誠到鑫盛天地的時候,外面華燈初上,宋子峰熱情地迎接他,像一陣帶笑的風。 “聶總,真是好久不見,快請進,快請進?!?/br> 聶以誠看都不看他,一邊大步走,一邊直接說:“帶我去見陳白?!?/br> “這個嘛?!彼巫臃逍α诵?,“聶總,真不是我不想帶你去見。只怕……” “只怕什么?”聶以誠停下了腳步,盯著宋子峰問。 聶以誠眼神凜冽如刀,宋子峰被看得有一點心虛。一年多以前,面前的聶以誠還不是“聶總”,而只是“聶少”,這位聶少要見陳白,給了宋子峰豐厚的利益。宋子峰自是答應。 只是他當初也沒想到,以為一夜.情的聶以誠和陳白,竟然能走得那么遠。遠到連看慣了娛樂圈分分合合、大起大落的汪凡都以為他們要長久在一起。 只有宋子峰面善心冷的想,只盼著他們什么時候分開,陳白能再次淪落到自己手里。 此刻他欲言又止,就是為了引來聶以誠的詢問。 不過聶以誠這一年多來的確變化不少,初次見面時聶以誠還是剛剛長成的大男孩,五官相貌仔細看會發現稚氣未脫的痕跡。 而現在,他已經是青翰的掌舵人,身上自有一種從容的氣魄。 宋子峰故作姿態的說:“這個不好說,說了聶總不要生氣?!?/br> 聶以誠沒有說話,只用眼神盯著他。 宋子峰有點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子,笑道:“陳白他現在恐怕不好見聶總?!?/br> “為什么?” 宋子峰只是笑,意味深長的笑,訕訕的笑,意有所指的笑。 聶以誠看著宋子峰,等到宋子峰笑累了,笑得肌rou都僵硬的時候。聶以誠說:“帶我去見陳白。不要讓我再重復一邊?!?/br> 宋子峰聽聶以誠語氣不善,連忙收了笑,可這笑收得太急,眼睛還在瞇著,嘴角已經收了回去回答聶以誠的話,是個極為奇怪的形狀。 “好、好,我這就帶聶總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