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攪基不斷臂_分節閱讀_38
楊過表情雖有些不自然,仍然是由戴柏青開口:“郭伯母說什么客氣話呢,我和楊過自小受了你們那么多恩惠,說是有著養育之恩也不為過,那都是我們該做的?!?/br> 郭芙站在一旁沒說話,估計還是因為之前楊過拒絕了郭靖提議的婚事而尷尬著,戴柏青突然意識到,好像郭芙斷楊過手臂就是在這段時間了……不行,現在楊過走到哪,他必須一步不離地跟著,斷不能讓悲劇重演。 黃蓉打量了楊過一眼,說:“你們一路上辛苦了吧?看你們疲倦的,衣服也滿是塵土?!闭f著,黃蓉又扭頭吩咐跟著一起過來的武敦儒:“你去拿兩套你們兄弟的衣服過來,再去準備兩桶熱水,先讓他們洗個熱水澡?!?/br> 武敦儒聽了吩咐,應了聲就轉身離開了,等熱水被抬進來后,黃蓉讓楊過先洗,對戴柏青道:“阿青便隨我到外邊去喝口茶,等過兒洗好了你再洗?!?/br> 楊過本想讓戴柏青先洗,不過戴柏青卻先對著黃蓉點了點頭,再扭頭對楊過道:“你洗好便出來找我吧?!?/br> 楊過只能點頭,戴柏青便跟著黃蓉和郭芙身后出了這房間,走了幾步遠,黃蓉便吩咐郭芙去找武家兄弟,她由戴柏青扶著就好,郭芙也沒什么好不放心的,畢竟她并未把戴柏青和楊過當成過什么敵人,應了聲便走了,戴柏青心中一驚,但也并不意外,都說黃蓉聰明,看來楊過那點尷尬的神色還是被她瞧去了。 戴柏青扶著黃蓉,一同走進了郭靖的書房,沒等黃蓉吩咐,戴柏青便先關上了門,黃蓉挑了挑眉,坐好,看門見山地問:“阿青,過兒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戴柏青思考了下這事該不該和黃蓉說,但想著黃蓉也是個會腦補的人,既然她已經看出了什么,避免她多想防起了他們,戴柏青還是點了點頭。 接著沒等黃蓉問,戴柏青便把楊過知道楊康怎么死的事說了出來,甚至也沒隱瞞,把他告訴楊過的細節都說了出來,最后道:“郭伯母放心,楊過知道什么是大義,他現在是對你們還有些芥蒂,但他也并沒多少猶豫便決定和我一同趕來告訴郭伯伯關于蒙古大軍的事?!?/br> 黃蓉好奇戴柏青是怎么知道當日的事,但那也并不是什么秘密,反正戴柏青說的是實情就好,她點了點頭,又問戴柏青:“你們和蒙古韃子打過交道了?” 戴柏青點頭,又把他和楊過混進蒙古軍營的事情說了出來,“可惜了,最后還是沒能把忽必烈殺了?!?/br> 黃蓉寬慰道:“沒了忽必烈,韃子那邊也會有其他人,你們只有兩人,能把對方將領刺傷,挫一挫對方士氣已經很不錯了?!?/br> 戴柏青原本也只是稍稍有些遺憾而已,點了點頭后并未接著說什么,看著黃蓉的肚子,他道:“郭伯母沒個幾日就要生產了吧?” 提起胎兒,黃蓉笑了笑。 戴柏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開口道:“郭伯母的聰明名揚天下,但我覺得您的教育方式并不好?!?/br> 黃蓉也一愣,抬頭看向戴柏青,像是沒料到戴柏青會這么說她,不過她還以為他說的是郭芙的性子問題,但戴柏青說的突然,黃蓉也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既然已經開口了,戴柏青也沒打算裝孫子,繼續道:“先不說郭小姐的性格,就是楊過,若一開始時郭伯母能真心對待楊過,怕是楊過會比現在更加溫和,您也不用擔心更多?!鳖D了頓,戴柏青又笑道:“不過算了,反正我也更喜歡現在的楊過?!?/br> 黃蓉也不否認,但她還是想辯駁:“既然你也知道過兒他爹的事,那你叫我如何能一開始就真心待他?” “楊康是楊康,楊過是楊過,楊過自出生以來并未接觸過他爹,相反一直是他娘在教導他,就像郭芙,她是郭伯伯的女兒,性格與郭伯伯可有一分相似的?”戴柏青見黃蓉并未生氣,繼續道:“我說這些也不是為了別的,只希望郭伯母以后能別再用有色眼光看待楊過,郭伯伯與楊過之間是有感情的,就是郭伯母,我也相信您對楊過也不是沒有感情的,就算是因為郭伯伯,您對他也做不到鐵石心腸,但郭伯母還是如以往那般防著楊過,楊過多少有些叛逆,畢竟還年輕,就怕您越防著他,他會越與你們背道而馳,最后最傷心的不是別人,反而是郭伯伯?!?/br> 黃蓉聽后沉吟起來,片刻后才點了點頭,抬頭看向戴柏青,她又說:“有你在過兒身邊,我也不應該再多想?!?/br> 說完之后,黃蓉又皺了皺眉頭:“你和過兒之間……” 這世代男風雖不算特別盛行,但也不算多隱晦少見,黃蓉會這般聯想也不奇怪,見她說完戴柏青并未否認,她愣了愣,隨即才笑道:“難怪過兒看不上芙兒,芙兒和你相比,確實是比不上?!?/br> 黃蓉寵溺女兒,但也并不盲目,她知道郭芙有多少缺點。 戴柏青也笑了:“楊過該洗好澡了,我回去找他?!?/br> 戴柏青向黃蓉拱了拱手便回了去,楊過正穿好衣服,見他回來,問:“郭伯母找你去說了什么?” 楊過觀察力還不錯,剛剛黃蓉特意把戴柏青叫出去,他便猜著黃蓉是有話要和戴柏青說。戴柏青對楊過沒什么好瞞的,把他和黃蓉之間的談話說了出來。 楊過沒說話,撇了撇嘴后便讓外邊的人換了熱水進來給戴柏青洗澡,戴柏青洗好澡后,郭靖也回來了,把他們喊出去一同用晚飯。 吃著飯的時候郭靖也沒閑著,沒多久便有人進來稟報,說的是前方探子來報,一路蒙古大軍正往襄陽趕來,估計明天晚上就能到,襄陽城守呂文德便命這人來和郭靖說一聲,估計后天就有一場大戰。 郭靖嘆了口氣,朝中小人當道,援兵遲遲不來,原還能守住襄陽,只是再有蒙古韃子來犯,只怕襄陽城的這點士兵遲早守不住…… 一時間,飯桌上其余幾人也都靜了下來,一頓安靜的晚飯過后,郭靖說明日帶他們二人去巡城,看看襄陽民情,便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后,楊過問戴柏青:“阿青,你想留下來和宋兵一同守城嗎?” 戴柏青搖了搖頭,他到底是二十一世紀來的,對這朝代不如土著們感情深,但這并不是他搖頭的原因,如果他獻出一份力便能把蒙古人趕回草原去,那他也愿意。 可惜南宋末年宋度宗病死之后他的兒子相繼繼位,而他那三個皇帝兒子都是年紀小小就稱帝,沒能力也就算了,哥哥被俘,弟弟登基后怕是也不想去救,只能當起了縮頭烏龜往南邊一步步退去,加上朝中又有一□臣把持著朝政,這樣的朝廷真是讓人看不到一絲希望,叫他如何能心甘為這樣的朝廷賣命? 楊過頓了下之后又道:“那我們明日離開這吧?” 戴柏青本來想點頭,不過最后還是道:“郭伯母就要臨盆了,我們怎么也得留下照看一二,總不能真的不管不顧吧?” 知道留下來會有危險,但如果明天就離開,到時候黃蓉和她肚子里的龍鳳胎出了什么事,戴柏青一輩子都會自責的,畢竟原著里若是沒有楊過和小龍女,郭靖一家子估計都會死在金輪法王和那群蒙古韃子手里。 楊過聽了戴柏青的話,也只能點了點頭,趕了幾天路,楊過已很是疲憊,原本這么抱著戴柏青還起了點色心,可沒一會他還是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戴柏青看著楊過那熟睡的模樣,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也很快地進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郭靖便來敲他們的房門,兩人打著哈欠起來,開了門,郭靖說要帶他們到外邊走走,逛一逛襄陽城,也到軍營里走走。 郭靖這般其實也是想讓楊過和戴柏青萌生參軍的念頭,黃蓉不喜朝廷束縛,所以他雖有一顆忠君愛國的心,卻無奈不能為朝廷效力,盡管他也能以俠士的身份一同保衛家園,但楊過和戴柏青不同,他們還年輕,若真能進了軍營再謀個一官半職,他也算是對得起死去的義弟楊康和叔父楊鐵心在天之靈了。 不過他也只是那么一想,他也知道并非要在朝廷做事才算是有前途,但總是一條好道,楊過若是不想,他也沒打算勉強。 楊過和戴柏青不知郭靖的打算,只當是出門去閑逛一下散散心。 楊過對郭靖沒了誤會,自然也不會像原著一般質問郭靖關于楊康的事,三人走走停停,在軍營逛了圈,郭靖見楊過和戴柏青都沒表現出什么興致,便帶他們到街上去逛,在外邊的小飯館用過了早飯之后,郭靖便讓他們隨便逛逛,他還得去軍營找呂文德商議軍事。 楊過二人當然是希望這個電燈泡能早點離開,好給他們一點相處的時間,自然高興郭靖離去,走出了小飯館,他們二人再次逛了起來,原本還有點約會的興致,但看見外邊人人都有些惶恐不安的模樣,他們也受了點影響,對看一眼,無奈地回了去。 ☆、第58章 楊過和戴柏青回去之后先見了黃蓉,隨后又回了房間,外邊氣氛壓抑,他們也懶得再踏出房門,由于郭靖整整一天都呆在軍營未回來,他們便也不用出去和誰一同吃飯,連飯菜都是在房間里吃的。 兩人過了一天的二人世界,第二日天還未大亮,他們就被軍號聲吵醒,估計著是蒙古韃子要來攻城了,他們趕緊穿起衣服跑出房間,走出大廳,就見只剩黃蓉站在廳門口往外張望,撫著肚子神情無比焦急,聽到身后的腳步聲,立即回頭看來。 楊過趕緊問:“郭伯母,蒙古韃子來攻城了嗎?郭伯伯和其他人呢?” 黃蓉說其余人已奔赴城門,楊過和戴柏青聽了,也來不及和黃蓉多說,兩人一同施展著輕功往城門方向飛奔去,不管他們有沒有留下來幫住大宋打這一場仗,敵人攻來了,他們還留在這襄陽城里,那他們就沒有袖手旁觀的理由。 才剛跑出郭靖的臨時住所,兩人就見著外邊街道上的平民百姓們有些彷徨慌亂,但人數也不算多,畢竟不少人知道這會有硬仗要打,沒那能力參軍幫忙的,大部分都走了,留下的有從小在這生長,不想離開家鄉的,也有相信朝廷、或者說是相信郭靖的,、再堅定的內心,到底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城外正在打仗,他們稍稍慌亂也是正常,不過在場有好幾名官兵正在安撫街上的人群,勸他們回家好好呆著,人群也漸漸安定,都慢慢地躲回了自己家中。 楊過和戴柏青也不管這些,沒一會他們就到了城門那兒,見城墻上站滿了官兵,他們也三步兩步上了去。 才剛上到城墻,他們就聽到不小的爭執聲,看去,便見郭靖一臉焦急看向城外,搖頭道:“不能放箭,那都是我大宋子民,快快打開城門!” 穿著將軍服的呂文德反駁:“不行,郭大俠,您不是不知道,這都是蒙古韃子攻城的jian計,他們驅趕著這群難民入城,等我們城門大開好趁虛而入,先不說我們不能為了這幾百個難民犧牲掉襄陽城和城里的百姓,那群難民里,可是極有可能混著蒙古韃子的jian細……” “呂將軍,難道為了區區幾個蒙古jian細,我們就要把大宋子民拒之門外?你放心,萬事有我郭靖擔當,呂將軍你先下令讓人打開城門,讓那些難民進來再說?!?/br> 呂文德看著郭靖,一臉的遲疑,但最終還是下令讓人開了城門。 戴柏青看到這,無奈地搖了搖頭,郭靖雖是有著仁義之心,但卻沒有大局觀,而這呂將軍雖是有著行軍打仗的經驗,行事卻不夠堅決,被郭靖幾句話就改變了主意,大宋的守城將軍如此,大宋命數已盡怕也是注定了的。 但輪不到戴柏青多說什么,這時候城門已經開了,城外的難民立即往城內涌來,蒙古軍也趁勢往里沖,呂文德見狀,立即嚇得又大呼讓人關上城門,可難民還沒全部入城,郭靖怎能答應,于是他就帶上了幾人沖到城外,一邊讓難民快點入城,一邊殺著往前沖來的蒙古軍。 沒了殺父之仇的滔天恨意,楊過見狀自然是跟著往外沖去,不是為了幫郭靖,而是這時也想幫幫自己的同胞,殺幾個韃子泄憤,戴柏青見楊過沖得那么快,自然也跟上了。 郭靖雖然知道戴柏青和楊過的功夫不俗,但到底是心疼后輩,便吩咐他們在城門口接應難民入城,他自己和魯有腳等幾人在前方阻擋往城里沖來的蒙古韃子。 有了郭靖幾人在前方,沒了蒙古韃子的干擾,難民入城就方便了許多,而這時蒙古大軍人數眾多,郭靖見難民大多已經入城,便大聲喚呂文德關閉城門,再讓人從城墻上放下繩梯,讓戴柏青和楊過帶頭先上城墻。 戴柏青和楊過都不是什么熱血愣頭青,知道郭靖并無戀戰之意,他們也并不以為憑著自己那身功夫能抵擋得住千萬韃子兵,便順著繩梯上了城墻,魯有腳等人也跟在他們身后上來了,正當郭靖也準備爬繩梯上來時,那些蒙古軍卻也知道他的意圖,均像是不怕死一般去阻攔郭靖,而其余蒙古軍則跑到了城墻腳下,沿著繩梯往上爬。 郭靖見狀,也沒什么時間思考,立即奪過其中一個蒙古士兵的刀,揮向了繩梯,繩梯立即斷裂,城墻上的眾人不由大驚失色,畢竟這城墻是為了抵御外敵才建造的,周圍又沒什么借力點,這高度可不是旱地拔蔥直接起跳就能躍上來的,郭靖砍斷了繩梯,那他該如何回來? 這時郭芙甚至已經趴在城墻上哭喊著郭靖,郭靖在城外也理會不了這么多,依然單槍匹馬對戰著一眾蒙古韃子,有功夫在身,目前郭靖已殺敵過百仍未受什么傷,但郭靖也只是人,是人就有精力消耗的時候,蒙古韃子就是用人海戰術,最終也肯定能殺了郭靖,更別說韃子那邊還有金輪法王等高手。 郭芙也是想到了這點才哭得這般傷心,想到什么,她立即轉頭看向楊過:“楊大哥,你又聰明功夫又高,快想想辦法救救我爹吧?!?/br> 若說之前楊過對郭靖還有些芥蒂,但就剛剛郭靖砍斷繩梯置自己于危險而不顧的場面早折服了他,這時候就是郭芙不求他,他也已經在想辦法了。 郭芙話音剛落,楊過就轉頭對戴柏青道:“阿青,等會我綁著麻繩下去拉郭伯伯上來,你在上邊接應著?!?/br> 戴柏青雖然怕楊過有危險,但也無法冷眼看著郭靖赴死,況且原著中這一幕他們可都是安全地上來了,這時候又緊急,看著楊過那堅定的眼神,戴柏青也只有點頭的份了。 在楊過綁著麻繩的時候,戴柏青也扭頭對呂文德說:“呂將軍,您讓弓箭手準備著,我怕楊過拉著郭伯伯上來的時候,蒙古韃子們會出手暗算?!?/br> 呂文德原本還有些小看這倆年輕人,但剛剛看他們主動往城外跑去救助難民進城,又看著他們展露了身手,原本就有些佩服他們的膽色,若是沒剛剛那一幕,呂文德聽了戴柏青這么說,怕也不會當作一回事,這時候卻也重視了起來,不僅吩咐弓箭手準備,他自己更是從一旁拿了把弓,裝上箭也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這時候楊過也綁好了麻繩,對著郭靖呼喊了聲,便使著輕功縱身往城墻外跳了下去,戴柏青把麻繩的另一頭綁在自己身上,一只腳頂住面前的石磚,見楊過就快到地了,便輕輕一扯,讓楊過有個借力的點,郭靖也是個反應快了,先用了降龍十八掌里邊的大招擊退圍在他身邊的韃子兵,立即再施展著輕功到了楊過身邊,楊過抓住他的手,兩人再用力往上跳起,在他們達到極限時,戴柏青便運足內力,把他們二人往上拉,兩邊站著的魯有腳和武三通也趕緊上前幫忙。 而就在戴柏青他們快把楊過和郭靖拉上來時,不遠處的金輪法王見狀拿起一把弓,裝上箭,對準麻繩的位置就射了過來,正當眾人心都提起來的時候,呂文德弓上的箭也射了出去,而對準的就是金輪法王射來的那支箭。 呂文德自小就混在軍營,先不說別的,這拉弓射箭的功夫可不差,竟是硬生生地把金輪法王的那支箭打落在地。 而這時戴柏青他們也把楊過和郭靖拉上了城墻來,郭靖可不閑著,剛上城墻,他就立即讓人遞給他一把弓箭,運足了內力,他那弓上的箭“咻”地一聲就飛了出去,而“靶子”則是站在蒙古軍營前的忽必烈。 郭靖的用意是殺了忽必烈,擒賊先擒王嘛,不過有金輪法王等人的保護,忽必烈自然是避了過去,但金輪法王等人剛剛都一心顧著忽必烈,未去阻攔郭靖的來箭,這時候那支箭已經太過接近,又來勢匆匆,只能躲了開去,不想郭靖那支箭沒射著忽必烈,卻把他身后的指揮軍旗射落。 外圍的蒙古軍兵們不知道那支箭到底射中了什么,只抬頭看向己方的指揮軍旗沒了,不由慌亂了起來,忽必烈見狀,就是再氣,也只能下令收兵退守,畢竟軍旗的作用可不單單只是一面旗幟,這時候軍旗被郭靖射落,軍心肯定渙散,再硬攻下去可討不著什么好。 見蒙古韃子們退兵而去,城墻上的士兵高興得歡呼起來,城內的百姓聽得聲音均出門看望,聽著前邊說打勝仗了,一傳十十傳百,整個襄陽城都一改之前壓抑的氣氛,到處都充滿著歡聲笑語。 ☆、第59章 襄陽城內的將軍府里,楊過和戴柏青以及郭靖等一群武林人士被呂文德邀為上賓出席慶功宴席,相對于原本就知道厲害的郭靖,呂文德對突然涌現眼前的戴柏青和楊過這兩個年輕人十分感興趣,大大地夸贊了一番,郭靖也順著呂文德的話,向他們舉起了杯,讓他們喝一杯。 楊過和戴柏青剛喝下一杯酒,武三通看著他們,或許是聯想到了自己那兩個不算成器的兒子,向楊過他們豎起大拇指的同時還對武家兄弟說他們若是能有楊過戴柏青一成本事都足夠了,武家兄弟不滿地低下了頭,不敢多說什么,不過宴席上滿是歡笑,也沒人注意他們。 一頓飯吃下來,宴席上的眾人其實也怎么喝多,畢竟蒙古軍兵只是暫時退兵而不是收兵,今日只能算是小捷而不能算是大勝,這仗可還有得打。 飯后,楊過他們隨著郭靖回了去他那宅子,郭靖這沒多大規矩,見眾人今日都有些疲倦,便讓大家各自回去休息。 楊過和戴柏青回去之后洗漱一番就早早睡了,不過武家兄弟卻開始忙著準備了起來——兩人見楊過立了大功,郭靖又一直抬舉楊過,他們都怕郭靖會再次把郭芙許配給楊過,于是他們兄弟兩就去找郭芙,誰知卻被郭芙諷刺了一番,說他們沒出息,兩人一咬牙,回房后立即就換上了夜行衣,準備去行刺忽必烈,也準備立個大功。 愛情使人盲目,武家兄弟的自不量力,自然是不出意外地成了忽必烈營中的階下囚。 第二日郭芙見成日纏著自己的武家兄弟遲遲未出現,心生疑惑,再想起昨夜武家兄弟曾問她,是否他們中誰殺了忽必烈,她就會嫁給那人,暗叫不好,去武家兄弟房中查看,見床鋪整齊擺放,被子也沒一絲溫度,慌得直接往黃蓉房間那跑去。 郭芙到黃蓉房間時,郭靖也在,不敢把她和武家兄弟昨夜的談話說出,只支支吾吾地說武家兄弟妒忌楊過和戴柏青立功,他們怕是去刺殺忽必烈了。 郭靖和黃蓉正皺著眉頭還沒說話,這時,蒙古那邊也派人把武家兄弟的兩把佩劍送了回來,更送來一個口信,說是郭靖想要見愛徒,便到蒙古軍營去。 相比于武家兄弟,郭靖的重要性可大多了,和眾人商量一番后,旁人紛紛開口讓郭靖別中計,但郭靖又怎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徒弟死在蒙古人手里,任憑別人怎么說,他還是決定前往,楊過見狀,扭頭看了戴柏青一眼,戴柏青點了點頭,他兩人便站了起來,說要陪郭靖一起去。 黃蓉知道勸不了郭靖,便對楊過和戴柏青道:“你們小心些,韃子那邊估計會有什么陰謀詭計,你們郭伯伯實誠,看著不對,你們立即拉他逃出來?!?/br> 此時黃蓉也沒什么好計謀,畢竟他們在明,蒙古人在暗,這時候就只能見招拆招了,不過就和黃蓉說的一樣,眼看不對,憑他們三人的功夫,要回來蒙古韃子也奈何不了。于是眾人也沒多說什么,他們三人則立即出了襄陽,往蒙古軍營那走去。 進了蒙古軍營,忽必烈待他們還算客氣,甚至一見面就讓人先放了武家兄弟回去,畢竟這可不是私下見面,忽必烈派人去找郭靖瞞不了別人,他們三人進蒙古軍營也不是什么秘密,所謂兩軍相交不斬來使,郭靖他們此時也算是使者的身份。忽必烈是個有大志的,目光也是長遠的,知道若今日圍剿了郭靖三人,日后就是他登上了大位,這也是個抹不去的黑點。 于是忽必烈擺酒擺rou地款待了他們三人,當然,勸郭靖歸順蒙古的話可沒少說一句,只是郭靖并不動容,忽必烈無奈,只能放郭靖三人離去,在他們三人轉身離開時,忽必烈扭頭看了金輪法王一眼——若他們私底下有什么私仇在軍營外解決,可上升不到他這個蒙古王爺身上。 金輪法王心領意會,對著忽必烈抱了抱拳,立即就跟著離開,馬光佐幾人見狀,也想搶下這個功勞,都跟了上去。 在回襄陽城的路上,郭靖一直警惕地帶著路,忠厚如他也這般謹慎,楊過和戴柏青就更不用說了,于是金輪法王等人半路突襲而出時,他們三人并沒有閃神或停頓,立即就迎了上去交起了手。 金輪法王雖然恨楊過和戴柏青,但郭靖才是他們的心腹大患,況且也只有殺了郭靖才能成為蒙古第一勇士,于是他只在全力攻向郭靖,馬光佐等人也是如此,郭靖一下就四面受敵。 戴柏青和楊過自然沒有看著郭靖受困而不出手相助的道理,但他們人少,對方的功夫也不是他們能輕易甩掉的,拖得住一兩人,郭靖那還是有著幾人一同圍攻,盡管郭靖功夫再高,卻也不是金輪法王一人的對手,更別說還不止金輪法王一人,于是他很快就受了傷。 不過郭靖那的情況倒不是很糟糕,雖然金輪法王招招出狠手,想要直接殺了郭靖,但每每這個時候,一同圍攻的瀟湘子卻突然擋住金輪法王的攻擊,甩開瀟湘子后金輪法王再次向郭靖發難,其余幾人也一同攻向郭靖,但當金輪法王的金輪又差點割向郭靖要害時,尹克西又推開郭靖,反而用武器打向金輪法王,致使金輪法王只能收回招式。 這么一看,郭靖那兒倒像是一場混戰,不過這也正常,畢竟誰都想郭靖是死在自己手里,誰都想坐上那個蒙古第一勇士寶座的是自己而不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