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二日戴柏青是被冷醒的，但其實他半夜也被冷醒了兩次，兩次都是小龍女及時替他護住心脈，他才不至于冷死，不過今天早上冷醒時，他卻不像昨晚半夜時那般痛苦，單純只是覺得好冷，他該醒了而已，他知道，他的內力肯定比之前提升了一個很大的檔次。

    為了報答小龍女，醒來之后戴柏青便去廚房那用心熬了一大煲的菌菇粥，當然，小龍女也不可能把這一大煲的粥全吃了，所以為了表明這是為了報答小龍女才熬的，他特意把第一碗遞給了她。

    小龍女接過，吃了兩口，淡淡地點頭：“味道還不錯?！?/br>
    戴柏青這才笑瞇瞇地舀了第二碗遞給楊過，楊過鄙視了他一眼，吃了兩口后，又很是驚喜地看向他：“味道真的很不錯！”

    戴柏青昂起了驕傲的下巴，這種燉煮的東西是他最拿手的，可能真的對掌握火候上面還算有天份，不管是粥或湯，他一向都能做得很好吃。

    而早飯過后，由于小龍女也覺得剛吃飽不好立即練功，于是戴柏青便又和楊小哥去后山那找食材了。

    后山那由于長期以來只供古墓派的幾個人吃喝，資源極其豐富，所以他們也準備好了工具，準備一次性儲藏多些食材，反正天氣也慢慢涼下來了，古墓里又是較之陰冷的地方，所以食物儲藏在里邊一段時間都不會如何變質。

    這次他們挖的野菜多了幾個種類，野菌菇野果子也是如此，甚至還找著了不少的野瓜果，其中有種看著像是南瓜模樣的，楊過說可以吃，戴柏青便摘了好幾個放在他們帶來的竹筐里，而這后山也很多野生動物，他們憑借著步伐的輕盈還抓到了兩只野雞，等食材裝了滿滿一籮筐后，他們終于滿足地回了古墓里。

    不過兩人也因此忙活了整個早上，回去后見著小龍女，她只說他們下次可以多上幾次山，沒必要浪費一個早上不練功，也不算罵，但戴柏青和楊過還是一副認錯的模樣低下了頭。

    但是把食材搬回廚房后，兩人見著擺了滿滿一個廚房的食物，都有種豐收的感覺，對視一眼，又偷偷笑著。

    由于怕野雞啼叫會吵著喜好清靜的小龍女，他們便直接把那兩只野雞給宰了，戴柏青知道小龍女也是喜好清淡的口味，便用其中一只野雞做了清淡版的小雞燉蘑菇，另一只則烤了，再炒了個野瓜，等完工時也到午飯時間了，他們把那兩只雞和那碟炒野瓜端上了桌。

    小龍女自小便吃得很清淡，rou也很少吃，見著桌上擺了只烤得香噴噴的烤雞果然不怎么喜歡，只是她也沒表露出來，倒是小雞燉蘑菇甚得她歡心，昨天的鯽魚小龍女也只算是嘗試了下味道，現卻已經夾了好幾塊的雞rou，雖沒說喜歡，但戴柏青看她動了幾次筷子，還是很開心的。

    至于那烤雞則被楊過和他分了，兩人很久沒吃得這么爽了，最后都不禁打起了飽嗝，小龍女掃了他們一眼，他們又都低下了頭……

    吃飽喝足的午后又是練功的好時機，戴柏青和楊過又爬上了寒玉床上繼續修煉。

    待如此幾日后，小龍女便說要教他們武功，戴柏青和楊過都十分高興，又跟著小龍女在這古墓里七拐八拐的，終于進了一間放置了個大鐵籠子的石室。

    看到這個高大概三四丈的大鐵籠子戴柏青便知道小龍女要教他們什么了，果然，沒一會小龍女便讓他們分別進到鐵籠子里，小龍女帶來了十幾只麻雀，開始也不難為他們，只是一只一只地放，而他們中誰抓著了，便換另一人進去抓。

    戴柏青雖然知道自己步伐比以前輕盈許多，但仍不敢想自己會什么輕功，只是當他站在那鐵籠子里，外邊又站著小龍女和楊過，而楊過剛剛卻已使出了輕功把麻雀抓著，這時候的他不由感受到了壓力。

    抬頭看著已經在鐵籠子里高高飛起的麻雀，戴柏青便開始慢慢地嘗試往上跳躍，當看著那麻雀稍稍飛得低些了，他咬了咬牙，用盡力氣往上一跳，足足有半個鐵籠子高，他被自己嚇了一跳……然后他也忘了要抓那麻雀，從半空中跌下來后，他開始有了些信心，找準那麻雀的位置，又再次嘗試躍起。

    在跳了幾次后，戴柏青終于把那麻雀抓在手里，高興得他忍不住傻笑了幾聲……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于會傳說中的輕功了！

    雖然第一次抓麻雀時戴柏青的輕功也只能算是初級的“跳得高些”，但幾次過后，戴柏青明顯有了進步，往上跳起后麻雀又飛走，他還能不往地面跌去，腳踢了踢那鐵籠邊緣，借著力直接追向那亂飛的麻雀，如此幾日后，他的輕功才終于算是“輕功”了。

    而楊過的進步明顯比戴柏青快些，可能楊過天生就是個練武奇才，戴柏青也沒多想，他渴望成為高手，但他也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特別這個人還是楊過，他更不可能產生什么妒忌的情緒，反而見著楊過有了突破，他還能替楊過高興一番，甚至還將此作為動力，督促著自己認真修煉。

    他與楊過是經常在一起練習的，就連現在去后山時，他們都會比一比看誰的速度快些，戴柏青在輕功方面有時候也能比楊過快些，不過兩人比試也只是好玩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分出個高低勝負，他們其實更享受在這后山中飛翔的感覺，就像是在天空翱翔的小鳥一樣，能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自由快.感。

    繼續這么練了一段時間后，他與楊過都能在小龍女一同放飛的十幾只麻雀中找到她指定的其中一只，這關便算是過了，小龍女便開始教導他們古墓派的功夫招式。

    目前小龍女教導的古墓派功夫甚至還不包括祖師婆婆林朝英所刻畫在石室的j□j，但要練成還是用了他們一年時間。

    這一年里，已十六歲的楊小哥長高了些，現在已高出了戴柏青小半個頭。

    而一年過去了，小龍女也不再像當初時待他們時那般冷淡，雖表面上看著沒多大變化，但還是能感覺得出，小龍女已經熟悉了他們的存在。

    又是晚秋時分，氣溫的急速下降，提醒著他們寒冬就要來臨了，不過每天睡在寒玉床上的他們早不畏寒，進古墓這么久，他們甚至還沒外出購買過什么御寒衣物。

    不過他們不怕冷，其他動物或是植物可沒那么耐寒，在這天早上，他們和小龍女報備過，說要上后山去準備多些食物，免得冬天到的時候他們只能面對一片白茫茫的山峰喝著西北風。

    等都忙好了，午后他們又開始繼續練功，才練了幾招，小龍女卻示意他們停下，還道：“過兒、阿青，你們的武功已經有了很大的長進?！鳖D了下，又看向楊過：“特別是過兒，你天資聰穎、悟性又高，你的進步很快?！?/br>
    戴柏青和楊過得到小龍女的肯定自然是高興的，楊過趕緊問：“姑姑，那你是不是打算要教我們更厲害的功夫？”

    小龍女一頓，搖了搖頭：“其實我會的已經全教與你們了，目前你們功力還不算深厚，但勤加修煉，遲早能和我一樣?！?/br>
    楊過雖也知道自己的功夫若能練到他姑姑那般，那他肯定是很厲害了，可他卻也知道小龍女只能與丘處機打個平手，而丘處機的武功卻仍是不及郭靖，如果他的殺父仇人真是郭靖，那他就算再修煉，恐怕也不是郭靖的對手。

    思及此，楊過不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小龍女見著，以為楊過是覺得古墓派的功夫沒想象中厲害，她雖為人淡然，此時也不至于惱怒，但還是想讓楊過知道她古墓派的功夫絕對不止于此，于是便對著他們二人道：“跟我來?！?/br>
    說著，小龍女便帶著楊過和戴柏青往古墓深處走去，楊過還一臉茫然，戴柏青則心中暗喜，他知道小龍女是想讓他們見識傳說中的j□j了，腳步也不由輕快些，催促著楊過快些跟上。

    等他們進到一間石室后，戴柏青和楊過都還在好奇地四處亂看，小龍女就對著他們二人開口：“你們或許不知道，這古墓的主人本來是王重陽，這間石室便是他練功的地方?！?/br>
    小龍女帶著他們往右邊走了兩步：“這面石墻上所刻畫的便是王重陽鉆研了大半生的武學精要所在?！闭f著，又帶他們走向對面：“而這面墻，就是我古墓派祖師婆婆的練功心得，自從祖師婆婆移居古墓之后，花了不少時間與心血，終于研究出了克制王重陽各種武功的j□j?！?/br>
    楊過在那看了半天，聽小龍女這么說，不由驚喜道：“那丘處機的功夫再厲害也不可能越得過王重陽，姑姑，若是我們練會了祖師婆婆的j□j，那我們不是連丘處機也能打??？”

    小龍女點了點頭，卻道：“祖師婆婆的這套j□j，必須二人同練，如今我雖有過兒你相助，但要練這j□j卻是有三個步驟，第一便要學會古墓派所有的武功，你們都已學完，而第二個步驟，卻是得學會全真教的武功，最后才能修煉祖師婆婆刻畫在墻壁上的j□j?！?/br>
    又轉頭看向王重陽所刻畫的那面石墻，小龍女繼續道：“王重陽確實把全真教的精華武學都刻畫在這墻面上了，但卻只刻畫了個招式，不知心法，我們始終無法把全真教的武功學精?！?/br>
    楊過腦袋轉得快，正準備建議小龍女去抓個全真教的道士來問，但戴柏青卻是早知劇情，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道：“龍姑娘，要知道這全真心法又有何難？我和楊過都曾是全真教弟子，那趙志敬不想教我們功夫，只拿心法口訣來敷衍我們，早就讓我們把全真教的內功心法口訣背熟了?！?/br>
    楊過被戴柏青這么一提醒，也樂了，細細思索了番，楊過記憶力好，最后還是把全真教的心法口訣全背誦了出來。

    小龍女難得露出了喜悅的表情，待他們二人背誦完之后，便帶著他們根據心法口訣練著墻壁上刻畫的全真劍法。

    待到天氣回暖時，他們終于把全真教的功夫練好，于是他們便又開始練起了那j□j的外功，等j□j的外功也練好后，要開始練j□j的內功時小龍女卻猶豫了，說是練那內功必須找個空曠的地方，修煉的兩人身體衣物需全部盡去，以防體內的熱氣不能及時散發而導致走火入魔甚至是命喪當場。

    雖然小龍女自小受的其他思想教育不多，但仍是知道男女之間“坦誠相見”是敗壞風氣的事，楊過聰明，立即就想出可以去后山找個空曠的地方，以花草擋住身體的辦法來修煉。

    小龍女同意后，便立即準備與楊過一同去修煉，由于這內功指明了是由兩人修煉，所以這次小龍女便直言不能帶戴柏青一起練了。

    戴柏青早看著那心經上寫著二人同練時，就知道是沒自己什么事了，心想人家才是兩師徒，不帶他練也是正?！m然心中仍高興不起來，撇了撇嘴，他還是對著小龍女點了點頭。

    楊過看著戴柏青那模樣，卻突然問小龍女：“姑姑，若是我與你修煉之后，能不能和阿青再修煉一次？”

    小龍女聽后，又回頭去研究那j□j的心法，戴柏青聽著楊過的話雖高興，卻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用了，你與龍姑娘練吧，反正我又不追求武功多高，能練功至此，我也算滿足了?！?/br>
    忽略話中不可避免的酸意，這其實也是戴柏青的心里話。

    只是他剛說完，小龍女便回頭道：“心法上沒提不能再與人重練，我想應該是沒什么不行的，畢竟當年我師父也陪著祖師婆婆修煉過，后來她也說過會把這j□j教給我，可惜在我只煉了個開頭，我師父便與世長辭了，這說明應該還是可以的?！?/br>
    看了眼他們，小龍女繼續道：“而且你們都是男子，自不必那么麻煩，若是過兒你愿意，便和我修煉好了之后，再與阿青修煉亦無不可?！?/br>
    楊過聽后就笑了，對著戴柏青道：“姑姑都說可以了，你就別推辭了，以后我若是要去找殺父仇人報仇，我也需要你的一臂之力，你武功太弱的話又怎么幫得了我？”說著，又裝作不高興地開口：“還是你根本沒打算要幫我？”

    戴柏青白了他一眼：“若是你不嫌麻煩，能學這么高深的功夫，我又怎么會拒絕?！?/br>
    楊過露出了排白牙：“不嫌不嫌，我怎么可能會嫌棄阿青你呢?！?/br>
    ☆、第16章

    其實對于楊過的承諾，特別是他與小龍女練完之后再來找他，說是要帶他一起練功時，戴柏青心里真有些內疚。

    怕楊過花費時間與自己再練一遍，會耽誤了他，也會耽誤了小龍女，于是他還是對著楊過開口道：“你還是去和龍姑娘繼續練吧，等你們把這j□j練好之后，找個時間你再和我練一次也是一樣，我沒關系的，不就是晚點再練么?！?/br>
    楊過卻直接無視了他，帶他進了一間石室后，便把他拉上這石室的一張石床上，然后就自顧自地開始脫著衣服。

    戴柏青皺了下眉頭：“我是認真的?！?/br>
    楊過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無奈地道：“我知道你是認真的，不過我也是認真的，既然答應了要帶你一起練，我就沒想過要反悔，你別再嘮叨這件事了！”

    見戴柏青還只站在那，他又開口：“你放心，你真的沒耽擱我們什么，姑姑說過，練那j□j也不好急于求成，就算還有精力，也該循序漸進，每日能練多少就只能練多少?！?/br>
    看著戴柏青臉上還不盡信，楊過笑了笑：“而且姑姑還說過，每日與你再練一次，也算是復習了一遍，我們之前靠寒玉床練的內功是不比別人練了幾十年的差，但仍是比不上別人那般渾厚，我若是與你再練一次，對我也是有極大好處的?！?/br>
    楊過的話夸張的成份太多，卻也不是完全編出來的，其實這么練對楊過的好處雖然不算多，但也不至于會耽誤他與小龍女的練功時間，畢竟楊過也說了實話，練那j□j的確該循序漸進，若是日日夜夜不眠不休地練，反而會導致真氣不好疏導，遲早會有走火入魔的那日。

    戴柏青仔細看著楊過說話那神情，勉強算是信了，久久才露出笑臉：“呵呵，能對你有好處便好?！鳖D了頓，又問：“我們就在這練？為什么不去寒玉床上？龍姑娘去哪了？”

    楊過這才繼續脫著衣服，邊回道：“姑姑說她不好看我們練功，這時候估計也在后山那運行一遍心經的內功?！泵撏晟弦?，楊過又去拽他那雙靴子，“那寒玉床雖說是個寶物，但卻不適合修煉j□j，練心經時候我們會散發不少熱氣，若一個不小心給寒玉床逼回，那時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我們了?！?/br>
    楊過說完，戴柏青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剛開始看著楊過脫上衣，原本還沒什么想法，但見著楊過那裸/露在空氣中屬于年輕人那細膩皮膚，腹部那卻隱隱浮現起幾塊小腹肌，再見楊過就這么把靴子脫下，赤足踩在這石床上，戴柏青莫名地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接著又看楊過把外褲里褲都褪得干干凈凈，身上竟是一絲布塊也不留，戴柏青嘴巴微張，眼睛隨著楊過那過于明顯的某私密的地方移動，楊過盤腿坐下了，他竟還低著頭看去。

    這么直勾勾的眼神楊過想不注意都不行，他佯裝怒道：“你這個色魔，還看！趕緊脫衣服！”

    若是平常，戴柏青肯定要和楊過玩笑幾句，但被楊過喚過神來后，只尷尬地“啊”了聲，然后再背對著楊過開始脫著衣服鞋子……

    戴柏青回神到轉身去脫衣，看似只一瞬間的事，但心中卻已大戰了好幾回合：

    ——要脫的這么干凈，好像挺不好意思的，要不還是算了？

    ——就這樣放棄練j□j？

    ——但剛剛看著楊過的身體好像有些奇怪感覺啊，他好像太久沒用右手了。

    ——所以要放棄練j□j？

    j□j在戴柏青心中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武林絕學，他自然是難以放棄，把手放在褲腰帶上時，緩緩吁了口氣，他拼命說服著自己：他肯定是憋太久了！和楊過又不是第一次這么坦誠相見，以前在桃花島上他們不還經常一起在小溪里洗澡么？他怎么可能會對楊過有什么奇怪的感覺??！

    一咬牙，戴柏青把自己也扒了個干凈后，剛雖然是有了某種感覺，但轉過身去調整呼吸后，他還不至于丟臉到起什么反應，硬著頭皮面對楊過盤腿坐好后，眼神也不敢再往下瞟……

    楊過見他也準備好了，便開始說了一遍心經的口訣法門，時不時還問戴柏青能不能理解，此時戴柏青也認真了，那些個猥瑣的心思也收了起來，聽完楊過一段話后，待確定沒什么問題了，兩人便四掌相抵開始修煉。

    ……

    這j□j一共分為九段行功，楊過與小龍女目前也只練了個開頭，但外功招式他們三人都已經學會，這內功雖高深，經過之前兩個階段的修煉，他們又知道法門，所以練起來并不算艱難，重點只是要求練功的兩人都必須心靜，也必須互為臂助，需細細幫對方理清真氣。

    在那石床上就這般修煉了一個多時辰，楊過慢慢收著自己的真氣，戴柏青便也知道今日的進度就先到這了，怕一睜眼又看到某些讓自己變得怪異的畫面，戴柏青特意在那石床上慢慢吐納收功，待楊過穿好衣服來催促他了，他才起身去穿衣。

    出了那石室往平常他們起居那走去，才知道小龍女也早回來了，戴柏青和楊過趕緊去準備晚飯，吃著晚飯時候小龍女難得和他們說起了話，不過說的多是j□j中較難推究的地方，他們現在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門外漢了，小龍女便和他們細細研究了起來。

    晚飯之后他們又運行起心經內功，配合著外功比劃起了劍式，都能明顯地感覺到那劍招凌厲了不少，威力也有所增加，三人心中十分高興，待出了一身汗后，他們便洗漱一番準備睡覺。

    這時候戴柏青和楊過的內功比剛進古墓派時強了不少，小龍女也無需晚晚守著他們，早就搬去了隔壁石室，把有寒玉床的那間石室留給了他們。

    躺在寒玉床上，楊過早已睡去，戴柏青腦中卻不時閃現某些十八禁畫面，側著身子細細打量著躺在他身旁的男子，他晃了晃腦袋，又平躺回去，幸好他是躺在寒玉床上，調整了下呼吸，心也靜了不少，緩緩閉上眼睛，慢慢地也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戴柏青熬好了粥，吃好了早飯后，他們三人便往后山走去。

    估計也是多了戴柏青的存在，原著里楊過和小龍女怕被人看見，都是半夜外出練功，現在則由他來把風，一大早便能在外修煉。

    他們找的地方是一片有半人高的天然花田，楊過和小龍女盤腿坐下后，剛好只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而花田密密麻麻的，也能完全把他們的身體給遮擋住。

    戴柏青在花田外找了個地方坐下，看似輕松，但他還是非常地警惕，就怕時間雖有不同，但仍躲不過命運的安排，會發生練功時被人打斷而小龍女身受重傷的事。

    練過j□j的戴柏青也知道，他們是男子，與小龍女所修煉的在細節上還是有不同之處，他和楊過能隨時收功停止，小龍女卻只能一氣呵成，把那段行功練完才能收功，若被打擾至亂了心智，小龍女便十分危險。

    但戴柏青還是存了僥幸心理，因為接下來的兩個多月，他日日如此警惕，卻日日都相安無事，當然，和小龍女相處這么久，他也不希望小龍女會受什么重傷，于是就算是放松些了，他仍不敢如何大意。

    這一日戴柏青也依舊在花田外坐著把風，待楊過和小龍女練到中途時，沒想著遠處竟傳來了窸窸窣窣的人聲，練過內功戴柏青的耳力變得很好，剛一聽見便皺起了眉頭，抓起手中的劍，便循著人聲方向而去。

    花田中的小龍女正是練到了緊要關頭，原本還對那腳步聲和說話聲充耳不聞，但楊過卻是聽到了，見戴柏青已提劍離去，他還想著繼續修煉，但那窸窸窣窣的說話聲卻傳來，明顯聽著是有兩人，而那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似是在爭吵著什么一樣。

    楊過細聽，心中不由大驚，那二人竟是趙志敬和尹志平，他怕戴柏青應付不了他們，而此時小龍女正練著第七段，他還只在修煉到第六段，想著他也幫不上什么忙，便趕忙收功，吐納幾次后便抓過一旁的衣服，準備去相助戴柏青。

    隨著楊過的收功，小龍女也察覺出了什么，但她并沒打算去理會，仍然緊閉著雙眼潛心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