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就讀于中城高中是一種怎樣的體驗_分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萬人迷攻大戰重生受、錐生零之異界男神、[綜英美]店主不好吃、影帝他不想被追[快穿]、反派有條紅紗裙[穿書]、[洪荒]神仙們的星際生活、攻了那個阿爾法、我懷了誰的崽、每次歷劫都看到祖龍在孵蛋、[綜+劍三]明眸善媚
作者有話要說:這里引用《守望者》的劇情,主要想表達的是:把超級英雄們拉入現實,他們最終所要面對的,就是守望者們面對的情況。 如果美隊勝利了,超級英雄們在他的帶領下對抗政府,只會引起政府更加過激的鎮壓,戰火升級后不止英雄們會犧牲,而且會傷及民眾——英雄不再為英雄。 如果鐵人勝利了,超級英雄們成為聯邦政府的公務員,把這些超凡的力量交到當權者的手中,他們就失去了“憑個體意志行動”的前提——英雄不再為英雄。 所以不論那一方勝利,超級英雄們都會失去自己的身份。 但矛盾是從第一個蒙面英雄出現就存在的,不可避免的,面對它就是否認超級英雄漫畫本身的合理性,把英雄們打入對自我身份的否定。 事實上,在漫畫《whatcivil war ended differently》中出現過一個看似美好的假定結局:美隊與鐵人和解,由美隊掌握所有英雄的名單,英雄們自我監督。 但如果美隊死去呢?美隊是會死去的,名單是有可能落入他人手中的。 這個已經很完美的結局也讓我很難過,因為還是逃不過超級英雄們的身份困境。 涉及《守望者》的劇情,所以在這里稍微介紹一下。 這是美國20世紀40年代至80年代之間的虛構歷史,此時的美國正處于與蘇聯爆發核戰爭的危機邊緣。 那是一個特殊的年代,雖然超級英雄曾幫助美國贏得了越南戰爭,但自發性的蒙面英雄已被法律明文禁止——即《基恩法案》的頒布。蒙面英雄被宣布為不法分子,他們的一切俠義行為都成了不法行為,因此,大多數超級英雄紛紛退休(夜梟、絲魂等),少數則繼續為政府工作(笑匠)。事實上,還有一部分超級英雄在時代的變遷中死去了,一部分則以罪犯的身份繼續行動——羅夏便是代表。 某個周五,笑匠忽然被人殺害,羅夏認為這是針對超級英雄的清除計劃,于是挨個提醒夜梟二代等人,但沒有人相信他,隨著調查的深入,他們發現這整個兒是法老王布下的大局。法老王對守望者們膚淺的英雄主義嗤之以鼻,他想要做的是終止這一切——核危機、混亂的社會秩序、以及超級英雄們,于是他制造了一個怪物降臨紐約,展示出超乎時代的殺傷力,震懾了兩個超級大國,讓他們停止了核戰,轉而同心協力對抗可能存在的更可怕的災難。 對于付出幾百萬生命的代價換取一個“強有力的充滿愛的世界”,羅夏完全無法接受,所以被曼哈頓博士秒了。但曼哈頓博士也知道法老王所制造的和平不過是假象,所以離開了地球。 第48章 凌晨四點,紐約的夜和以往一樣是渾濁的墨色,夜幕下造型古典的斯特蘭奇宅像是怪誕故事中隨時隨地都會倒塌的厄謝爾府邸,說不出的陰森吊詭。 年輕的家庭教師瑪利亞小姐在這宅邸中睡得并不安穩,這幾天紐約頗不安寧,雖然并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么,但街頭巷尾人們的表情里已經染上了恐慌,瑪利亞也不由得心里發慌,于是做了一夜奇怪的夢。夢里有傾巢的蟲蟻、哀嚎的游鴉和沉寂的丘墓,瑪利亞孤身一人逃離了諸般可怖的意象,終于找到了一扇禁閉的門,可就在她焦急地叩門呼救時,門的另一邊卻也傳來了叩門聲…… 瑪利亞駭然驚醒,兀自處于高度緊張的大腦里依然回蕩著那急促可怕的敲門聲,片刻后她才意識到這敲門聲不僅出現在夢里,還存在于現實之中。 斯特蘭奇先生和小姐離家前曾經囑咐過,一般人是不會上門來拜訪的,不過,凌晨四點來訪,應該就不算一般人吧?瑪利亞小姐在睡衣外再披了一件大衣,穿過走廊去開門。 令她吃驚的是,門口的來訪者居然是兩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一個染著怪異銀發的少年正半拖著一個白發男孩——男孩消瘦蒼白得可怕,似乎已經暈厥了過去。 瑪利亞稍微鎮定了一下,攔在門口問道:“你們是誰?來找誰?” 銀發少年快速應聲道:“我叫皮特羅,他是艾倫·帕克,你認識嗎?艾倫·帕克!你看!” 少年的手上拿著一把金色的鑰匙,瑪利亞輕輕“啊”了一聲,然后警惕地看了看周圍,見四下無人窺探,才側身把兩個少年讓進屋中。 皮特羅迅速把艾倫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并且給他蓋上毛毯,瑪利亞附身摸了摸艾倫的額頭:“他冷的像塊冰?!?/br> 皮特羅已經生好了壁爐,同時問道:“女士,請問你能不能弄點熱飲過來?” 瑪利亞連連點頭,然后小跑到廚房去了。 終于能夠坐下來歇一會兒的皮特羅坐在了艾倫身邊,亂糟糟的銀發垂頭喪氣地貼在汗濕的腦門上。 他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昨晚艾倫從X教授的辦公室回來后就虛弱得像被抽干了精力,更嚇人的是,艾倫看見他后第一句話居然是:“我們走吧,去紐約?!?/br> 皮特羅并不是不想去紐約,去救jiejie旺達,但是艾倫這個樣子自己怎么可能捎上他。 偏偏艾倫異常地堅持,明明連站都站不穩了,還扶著他肩膀笑著說:“快銀,我會救你jiejie的,我還會救很多人,可是現在你先得救我?!?/br> “我也覺得你還能搶救一下——你要我做什么?” “去紐約?!卑瑐愔皇沁@樣說著,然后給了他一個地址。 就這樣,皮特羅帶著貌似垂危的艾倫從威徹斯特郡趕到了紐約,艾倫在中途就昏了過去,什么也沒有解釋。 真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啊。皮特羅看著艾倫蒼白不安的睡容想著。 瑪利亞小姐很快就端來了兩杯熱可可,還捎帶了一些小甜餅,皮特羅表達了謝意后輕輕地推了推艾倫。 “呀,帕克先生狀態不是很好呢,要不要讓他休息一下?”瑪利亞怎么看都覺得艾倫是個重癥病人。 皮特羅無奈地笑了笑,不是他想做惡人,但是艾倫居然能夠如此焦急地催促他趕來,應該有他自己的原因。 果然,艾倫醒來后第一句話就是:“皮特……現在幾點了?” “凌晨四點二十五?!?/br> 艾倫輕輕呼了一口氣,喃喃道:“那還來得及……” 瑪利亞不忍心地插口道:“帕克先生,你要不要來一杯熱可可?” “唔……謝謝了……”艾倫扶著沙發坐起來,接過瑪利亞手上的熱可可,稍微喝了一口后,仿若驚醒般地看著她,“博士的書房在哪?” 瑪利亞愣了一下,然后遲疑著道:“老爺的書房……不能外人進的?!?/br> 艾倫看向皮特羅:“把鑰匙給我?!苯舆^鑰匙后在轉頭向瑪利亞道,“就我一個人進去,可以嗎?” “這……好吧?!爆斃麃喛雌饋碛悬c為難,但是小姐離開前說了,掌握這把鑰匙的人可以在這棟宅邸里面做任何事,“我這就帶帕克先生過去?!?/br> 艾倫曾經去過奇異博士的書房一次,就腰間纏著一條浴巾,然后沿著埃舍爾風格的奇異階梯通到了他的房里有一面巨大的鐘表,而不是像眼前的這間一樣,掛滿古典主義的油畫。 瑪利亞已經在他的示意下離開了,艾倫站在書房的中央,看了看手中的鑰匙,思索了一會兒,然后松了手,金色的鑰匙從手中墜下,無聲地跌落在地毯上。 仿若撕開的書頁,艾倫看著地面裂開一條縫隙,并且迅速蔓延到墻壁上,整間書房仿若被無形的力量撕成了兩半,同步向外側傾斜,同時——從地裂的深淵里,另外的一間書房正翻轉出來,書架、鐘表、沙發、茶幾甚至窗簾,都被另一間書房吐了出來。 不一會兒,艾倫就站在了折疊書房的另一個面上,正對著烏洛波洛斯的鐘表。 艾倫第一次看見這面鐘時,并沒有對它留下什么印象,第二次見它,是奇異博士想要從他這里套出關于時間的秘密,但他確實對時間一無所知。 這是第三次,艾倫認真地觸摸著鐘表上那些奇妙的花紋,這不是花紋,這是文字,他依然看不懂,但又能用怪異的腔調讀出來,那聽上去像是來自遙遠國度的語言。 隨著艾倫下意識的誦讀,靜止的表針開始運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像是要把那些停滯的時間都補回來,艾倫顫抖著手撫過最后一個文字,并念出最后一個音節。 秒針分針時針重疊,巨大的鐘表嘆息般的震動了一下,然后問出沉重的話語。 ——汝為何人! ——非人,時之囚徒。 艾倫再也撐不住這具幾乎可以廢棄的rou體,頹然閉眼,跪倒在了鐘表面前。 他看不見的是,從十二個羅馬數字里正流淌出銀白的光,那些光芒在自己的路徑上又分流成更細更細的光芒,最后爭先恐后地都纏在了那個垂首跪倒的少年身上,就像少年被長長的發絲纏繞一身。 和瑪利亞一齊等在客廳的皮特羅覺得書房里安靜得讓人不安,他已經問了瑪利亞不下十次了:“艾倫怎么還沒有出來?” 昏昏欲睡的瑪利亞也還是只有一個答案:“再等一會兒吧?!?/br> “讓我去看看吧!” “不行的,老爺書房的門我也打不開?!?/br> “那我就震碎它好了?!逼ぬ亓_忿忿地捏碎了一個小甜餅。 “皮特羅……你的性子還是那么急?!卑瑐惙鲋鴫ψ叱鰜?,正好聽見這句話。 “艾倫!”皮特羅立刻站了起來,然后愣了一下,“艾倫……你看起來……” 瑪利亞也吃驚地捂著嘴:“帕克先生,你的病好了嗎?” 艾倫看不見自己的模樣,他只能感覺到屬于烏洛波洛斯的力量正在他的身體里四處沖撞,幾乎要把他的rou體擊碎,但在皮特羅的眼里,原先那個蒼白虛弱的艾倫變得更加……健康了。瞧他的臉色,不是好多了嗎?還有那雙亮的嚇人的眼睛。 然而艾倫的步伐卻是虛浮地像飄一樣,皮特羅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扶他,卻被艾倫避開了:“不,不是現在皮特羅,還沒到時候?!?/br> 皮特羅不解地反問:“什么時候?” 艾倫茫然地看了一眼皮特羅,像是在透過皮特羅看另外一個人:“幾點了?” 瑪利亞小心翼翼地回答:“正好七點?!币妰扇送瑫r看向她,趕緊補充道,“早上!” 艾倫僵硬地抬了抬手,一些細弱的白線正繞在他的手指上,大量不屬于他的記憶在過去的那兩個小時里被強行塞入了他的大腦,他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他是誰,他正在哪里,眼前的兩個人是誰。 更令艾倫痛苦的是,他終于能夠理解烏洛波洛斯的視角了,他看著皮特羅正關心地看著自己,那個善良的家庭教師也正面帶擔憂,而奇異博士正走過長廊,梅拉坐在家庭教師的身體內,翻看著一本不知哪國語言的書。 各種重疊的畫面和聲音沖擊著艾倫的五感,他痛苦地閉上眼。 “艾倫,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皮特羅看艾倫神色怪異,忍不住勸道。 “不……”頭疼欲裂的艾倫猛地搖了搖頭,“不,皮特羅,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們要現在出發?!?/br> 艾倫嚴肅到冷漠的表情令皮特羅吃驚,同時隱約意識到某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正在發生:“去哪?” 艾倫看了皮特羅一會兒,然后說出了一個地址。 與此同時,北極,奇異博士的庇護所里,正被魔法的光芒環繞的奇異博士忽然睜開了眼。 那個人,他回來了。 不知道他能帶來怎樣的結局。 梅拉在他身后沉睡著,年幼的預言家正在幻境里經歷著超越現實的歷練,但少女的臉龐上沒有失望和絕望留下的痕跡。 奇異博士露出幾不可察的微笑。 不知道那個人,在這場沒有對錯的戰爭里,他將帶來怎樣的結局,讓更少人流血,讓更多的希望存活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看見有些朋友說法老王式的做法或許可以讓人們放下對超級英雄的成見,但是某魚想了想,如果用接連不斷的危機逼迫民眾不得不接受英雄們的話,是不是會演化成暴亂呢?因為只有我們能保證你們的安全,所以你們必須接受我,否則就只能選擇滅亡。 這就失去超級英雄的本來意義了,這也是羅夏寧肯死去也不愿接受虛假的烏托邦的原因。 同時我想到了那個蝙蝠俠的故事。 蝙蝠俠和超人一起回到當年的犯罪巷,忍不住出手救下了父母,然后就消失了,因為這一事件的改寫,蝙蝠俠消失了,長大后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公子。 不過他的世界第一拍檔超人得去尋找他,但當他看見這個沒有成為蝙蝠俠的布魯斯的時候,是這樣想的: “當布魯斯韋恩從莊園的泳池里出來時,我從他眼里看見了某些東西?!?/br> “某些我認為我從未從他的眼里看見的東西?!?/br> “布魯斯很快樂?!?/br> 布魯斯很快樂,這足以讓多少老爺粉淚目! 可是超人卻只能讓布魯斯變回蝙蝠俠,他必須讓布魯斯回歸到原來的時間線,因為他別無選擇,哥譚別無選擇,沒有蝙蝠俠的哥譚,會無底線地墮落下去,而有了黑暗騎士的哥譚,或許依然“民風淳樸”,但是從絕望中能生發出一點希望。 這不是沒有意義的。 有蝙蝠俠的哥譚,終究是變得更好了一點。 有超級英雄的世界,始終是更有意思一點。 艾倫不會選擇法老王的方式來拯救世界,他不會選擇任何一個沒有超級英雄的結局——因為他明白人性中的殘忍好斗,所以不會犧牲“自由、真理、平等”來換一個烏托邦。 戈爾迪翁之結:戈爾迪翁之結,是個沒有繩頭的繩結,因而無法以尋常方式解開。公元前333年,亞歷山大大帝來到佛里吉亞見到這個繩結之后,拿出劍將其辟為兩半,解開了這個問題。自此之后,這個詞一般作為使用非常規方法解決不可解問題的一種隱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