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就讀于中城高中是一種怎樣的體驗_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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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時總是說那么多話嗎?” “啊哈?那可是四倍的量?!彼朗绦Φ脦缀醮贿^氣來,“最后一句:在乎得越多,你越容易受傷?!?/br> 我沒有再回話,也再沒有回頭。 【小劇場: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 這里是破碎時空的盡頭,許許多多的碎裂維度,都把殘骸投向了這里。 這里沒有天空,沒有大地,也沒有風和雨,只有一株金屬色澤的大樹筆直地站著,從混沌中生長出來。 在死侍剛剛成為死侍的時候,他經常把自己弄得破碎不堪,幾近不能再拼湊起來——當然他最后還是拼湊起來了——不過,那時候他經常來到這里,坐在大樹的某一根枝丫上發呆。 這棵樹不開花,沒有頁,只有光禿禿的枝丫如刺般插在樹干上。 后來,某一次死侍終于厭煩了干坐著苦等,他開始攀爬這棵奇怪的樹,他就這樣沿著密集的樹枝往上爬,一直爬一直爬…… 直到他重新回到現實的世界,他也沒有爬到頂。 不過不要緊的,還有下一次。 在他那段不停找死的日子里,他終于爬到了樹的頂端。 他以為他會看到一些不一樣的風景,但是沒有。 他只看到一個人和他一樣坐在樹的頂端,百無聊賴地看著虛空。 那人看了看他,笑了:“你終于爬上來了?!?/br> 死侍也笑——他習慣了笑:“是啊,畢竟你不肯下去見我?!?/br> 那人還在笑:“因為沒有用啊?!?/br> 死侍不解,那人卻愈發高興地哈哈大笑,他甚至伸手從破碎的時空中撈出了一條銀白色的帶子,然后隨手揉碎了:“碎了就是碎了,斷了就是斷了,拼不起來了?!?/br> 死侍反手把刀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肯定有人可以做到的,哼?” 那人咧嘴:“是啊,有人可以?!?/br> “誰?” “我?!?/br> 死侍側頭:“所以?” 那人哈哈大笑著,抬腿把死侍踢回了現實的世界里。 死侍久久不愿醒來,他亂糟糟的腦子里依然回響著那人的最后一句話。 可是我已經沒有我了。 時間再沒有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笑聲是天然的麻醉劑,哭泣則痛徹心扉。 這一段是漫畫里死侍的原話。 死侍為了死去曾經四處挑釁別人,還給浩克塞過炸彈,但都沒有死。 這里的設定跟漫畫基本一樣,我就多說了一句話:滅霸切斷了他所有的時間線,所以死侍不屬于時間。 而艾倫的能力是控制時間。 話說賤賤和墨西哥雞rou卷真是太萌了~ 第21章 雖然盛夏正在悄悄地溜走,但是最后的那幾只蟬還是那么地聒噪,當然,蟬鳴還是掩蓋不了沿街叫賣的冰淇淋車的聲音…… 我攤開的作文本上只寫著這么一句話。 那天晚上從廢墟趕回來后,不知是因為晚上著了涼,還是晚上沒睡安穩踢了被子,反正我華麗麗地感冒了,而且我向來是不那么容易感冒的體質,所以一病倒就有臥床不起地傾向。 mama見我昏昏沉沉地賴床不起,趕緊給我量了體溫:104度,算得上高燒了。 彼得當即給我請了假,我卷在被子里聽了卡琳娜老師隔著手機捎來的問候。 雖然并不是很喜歡上課,但相比渾身無力加頭暈眼花,我還是更喜歡坐在教室里神游。 當天mama和彼得都請假了,中午我就被喊來的醫生掛了點滴。 醫生:“喉嚨疼嗎?” 我沙啞著嗓子:“有點?!?/br> “啊——嗯,扁桃體發炎了,我開點消炎藥吃著,在輸兩天液,看看能不能退燒?!?/br> 彼得在一旁聽著,趕緊問了一句:“醫生,那他有什么不能吃嗎?” “上火的都不能吃。薯片、雞翅……反正越清淡越好?!?/br> 我就這樣絕望地看著彼得把我的零食都搬出去分給了薩姆他們,mama不僅沒有阻攔,還說出了相當可怕的話:“艾倫,別看了,這幾天你禁止吃零食——包括布丁?!?/br> 我含恨吃了兩天的病號餐,感冒卻完全沒有好的跡象,第三天早上醒來時發現喉嚨痛得不行,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給我輸液的醫生讓我張大嘴檢查了一下咽喉,臉色比較難看:“扁桃體化膿了,只能吃流質食品了?!?/br> 我艱難地咳嗽了一下,頓時疼得喘氣彎腰,最后只吐出一點濃痰。 彼得皺著眉:“不能割了嗎?” 醫生搖頭:“不能,他現在化膿很嚴重,如果要割的話必須把化膿部分刮干凈,恐怕病人受不了?!?/br> 結果就是又給我開了左氧沙星并且接著輸液,一輸就是一個禮拜。 我病倒的期間神盾的航母修好了,薩姆他們也就搬了出去,似乎本來他們還要辦一個離別派對,但我臥病在床,彼得每天忙忙碌碌的,他們也就安靜地帶著我的零食走了。 他們來告別的時候我還完全不能說話,只能虛弱地齜牙咧嘴。 完全不能說話的我用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喉嚨:咽喉處殷紅腫大,食道完全被化膿部分堵塞了。這帶來的不止是難熬的疼痛和咳嗽,更讓我的進食成了問題——我連流質食物也難以咽下,已經接近一周沒有吃東西了。 彼得憂心忡忡地熬了牛奶麥片來喂我,我好不容易吃下了半碗,結果一個反胃又全部吐了出來。暴躁的彼得又拉來了醫生——我現在已經完全懷疑這是個庸醫了——他一本正經地給我又開了兩種藥,并且開始給我掛葡萄糖。 我每天就這樣躺在床上等著彼得來喂我喝湯,床頭掛著兩三瓶藥水,渾身無力,大腦空白,感覺自己像個癌癥病人。 最讓我委屈的是,在我嚴重懷疑自己再也不能吃到好吃的食物的同時,其他人還能夠淡定自若地吃著香煎培根和黑椒牛排。 彼得首當其沖地面對著我的怨念:“我要吃蛋撻?!?/br> 彼得嚴陣以待:“不可以,你才剛剛好一點?!?/br> “我要吃?!?/br> “張嘴!” 我下意識地張嘴,彼得捏住我下巴看了看,滿面愁容:“還沒消腫……你不能吃蛋撻、熱狗或者任何其他食物?!?/br> 我幽怨地看著彼得,半天,他終于緩了緩語氣:“我去給你熬土豆濃湯?!?/br> 土豆濃湯并不能拯救我思念著小牛排的心情,但是彼得異常地有原則,他沒收了我藏在各個角落的零食,并且收買了鄰居家的幾個小孩,不讓任何“違禁食物”出現在我的周圍——連廚房都每天打掃得干干凈凈! 我沒有體力跟彼得發火,而且理智上也知道只有這樣才能盡快好起來。 彼得是個乖巧的侄子,他越過mama承擔了照顧我的大多數責任,甚至每天在我的臥室打地鋪以防我有不時之需,要知道喉嚨堵塞的我現在每天入睡都會不由自主地打呼嚕! 等到稍微能正常說話的時候,梅拉和尼克終于得到了彼得的同意來探望我了。 我盯著兩手空空進來的兩個人,直到尼克攤手聳肩:“你哥把我們帶來的東西都拿走搜查了?!?/br> 我冷漠地躺了回去。 尼克嘿嘿地笑著在我床邊坐下來:“艾麗,要保持好心情啊,要知道分娩后的這段時期最關鍵了呢……” 我用盡全身力氣把尼克的小喉嚨掐在了手里,瘦弱的化學天才連我一個病號都打不過,只能伸手摸了一張餐巾紙搖晃著表示“舉白旗”投降。 我放開尼克,啞著嗓子抱怨:“老子已經一禮拜沒吃上東西了?!?/br> 尼克看了看我的肚子:“那你腸道現在挺干凈的啊?!?/br> 我冷哼:“呵呵,我這些天連尿尿都全是藥水味?!?/br> 我跟尼克就排泄問題吐槽了幾句后,終于注意到了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梅拉。 她今天居然又穿上了哥特少女風的裙子,卷發用發箍稍微攏住,露出一張干凈乖巧的小臉,活像個漂亮人偶。 我咳嗽了一下:“hitgirl,怎么又改風格了?” 梅拉似乎僵了一下,我拍了拍床頭示意她坐下來,梅拉慢慢地挪了過來,依舊不吭聲。 我拍了拍她的卷毛:“嘿,我可是個病人,不能多說話?!彼缘降资悄阆乳_口還是我慢慢來問? 梅拉的頭越來越低,最后居然直接趴在了我身邊的被子上。 我受驚了:“喂,尼克,快把她弄起來,別讓彼得看見了啊?!北说盟坪跻恢庇X得我對梅拉有著見不得人的小心思——即使我說了一萬遍梅拉并不符合我的口味。 梅拉在被子里悶悶地說著:“對不起?!?/br> 嗯哼?我看了看鴕鳥狀的梅拉,再看看仿若事不關己的尼克,無奈地伸手拉梅拉起來。 好家伙,嚇得我不輕,梅拉居然還帶著淚光:“艾倫,如果不是我非拉著你出去,你就不會病得那么嚴重了?!?/br> 額,其實我從來沒把這場病往梅拉身上想……沒想到小丫頭還挺敏感的。 梅拉低著頭又開始揪我的床單:“爸爸……他罵了我,就彼得送我回去的那晚,他說我幼稚得像只沒見過世面的鴨子……” 鴨子招誰惹誰了?我為奇異博士的修辭法囧了一個。 “總之,”梅拉深吸一口氣,“抱歉艾倫,是我太任性了?!?/br> 我能說什么呢?我只能揉揉梅拉的腦袋:“我接受你的道歉,反正——中二病對于青少年而言就像冰淇淋對于夏天的意義啊?!痹捳f我真的好想吃冰淇淋啊,再不好起來的話吃冰淇淋的季節就要過去了。 梅拉憋不住笑了一下,臉色終于好了一點,隨后又暗淡了下來:“反正我連自己的能力都還不能掌握,就更別提去摻和超級英雄們的事了?!?/br> 我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了她應該是在介意那一晚她并沒有準確判斷跳躍者位置的事——其實她并不算失誤,只是沒人會想到那里是一個半死不活的死侍。 我垂下了眼瞼,并不打算把死侍的事告訴他們。 一時間房內沒有人說話,只剩下一些斷斷續續的蟬鳴,和隔街叫賣冰淇淋的聲音。 我忍不住戳了戳梅拉:“嘿,給你一個補償我的機會要不要?” “什么?”梅拉呆呆地問道。 “聽見那動靜沒?去給我偷運個冰淇淋進來,我要香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