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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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死了玄冥二老,汝陽王府有數的高手都叫張無憚提前給禍害了,唯二剩下的范遙和方東白更都是他的人,遇到的阻力完全跟原著中不能比。 張無憚帶人一路摧枯拉朽殺了下去,待到了嵩山派的牢房前,看到里面的丁勉、陸柏等人,詢問地左右掃視。 天門憤憤道:“我們能有今日,都是左冷禪所害,嵩山派自甘墮落下流,還管他們做什么?” 莫大默然不語,定閑道:“阿彌陀佛,這幾人乃左冷禪親師弟,仍被關押在此,數人還損了手指,可見并未歸順朝廷?!?/br> 岳不群也道:“正該如此。天門師弟,莫因左冷禪一人所行,害了整個嵩山?!?/br> 丁勉等人在午飯時分也得了張無憚給的解藥,還得他專門安撫過,此時聽五岳人士議論,并不分辨,只是默然不語。 張無憚見天門也沒了異議,將牢房門打開,扶他們出來。華山有岳不群為保全門派顏面絕食,其余人等倒沒這等迂腐之行,唯獨嵩山派上下都絕食已久,動彈不得,張無憚忙叫四岳中傷勢較輕的弟子入內扶他們出來。 丁勉頭也不敢抬,唯覺無顏以對,只道:“我一定手刃左冷禪?!比舴怯写诵拍钪?,早在被抓的時候他就自戕了。 張無憚又去下一層一探,見越是接近趙敏所在的三層守衛越是嚴備,而這幫五岳人士的情況當真不容樂觀,心生一計,叫來令狐沖附耳幾句,自己重又扮作阿二的模樣,回到趙敏身邊了。 趙敏正在范遙的指點下練劍,使得正是自五岳中偷學來的幾招,只是因心不在焉,舞了幾下就不想動了。 范遙自然知道她在發愁什么,趙敏心性不遜于男兒,可到底是個女兒家,眼見要被嫁給個自己完全不喜的人了,還能有心情練武就怪了。 果然趙敏很快扔了劍道:“把自令狐沖那里收來的青冥寶劍拿過來?!焙芸毂阌邢氯藢ε趿松蟻?。 趙敏拔出劍來仔細查探,一劍將桌子劈成兩瓣,咋舌道:“當真不凡?!闭f罷便翻來覆去把玩此劍。 鋒利到這等程度的寶劍她平生所見唯當年的倚天劍一柄,那時趙敏年紀還小,汝陽王恐傷了她,不敢叫女兒細看,只遠遠抱著她,叫武士演示一番罷了。 她嘟噥道:“這么鋒利的寶劍,為什么先前一點名頭都沒有?翻閱古籍,卻什么都找不到?!?/br> 方東白道:“郡主,傳言春秋吳王的六柄佩劍之一便是此劍,為鑄劍名匠歐治子所煉?!?/br> “這個典故我聽過,”趙敏一下就笑了,“但且不說千年前的劍能否保存這般完好,鑄劍材料和款式都不是春秋時的,我看倒像是新鑄的?!?/br> 說到這里,她怔了一下,收了笑喃喃道:“新鑄的?”左右看了看,“倚天劍自遺失后也不見有人使用,阿大,你去打聽一下,這青冥寶劍是什么時候出現在江湖上的,可是倚天劍不見之后?” 張無憚眼皮都不抬,心下暗驚這小妮子這般敏銳,走著神還能想透這一點——不過在汝陽王府有兩員大jian細安插的情況下,趙敏再厲害他都有把握一擊必殺,不足為慮。反過頭來說,若非趙敏將五岳劍派囚禁萬安寺,他也沒有這等絕佳的施恩機會,五岳掌門可不是何太沖之流,知恩圖報,對他大有好處。 方東白也是心中叫苦,深恨自己多嘴說得那一句,忙領命而去。趙敏越想越是這么回事兒,尤其這把劍似乎還是張無憚送給令狐沖的,咬牙切齒道:“臭小子,走著瞧!”要真如她猜得那般,張無憚這計也忒陰損了,先偷了她家倚天劍,砍斷重鑄過送小白臉就算了,還又放出風聲來說倚天劍中有寶貝,拿汝陽王府頂缸。 趙敏先是氣了一陣,旋即想到張無憚精如鬼這次還不是叫她瞞得死死的,至今仍不知五岳劍派盡數落入甕中,又笑了起來,正待說話,卻見苦頭陀等人都在四下張望,奇怪道:“苦大師,你們做甚么?” 范遙“啊啊”有聲,阿二道:“郡主,聞著一股燒焦味,怕是哪里著火了!只是下面卻不見火光!” 趙敏這一驚非同小可,跳起身來道:“什么?”探頭一看,卻也找不到起火點,她并未聞到味道,卻知定是這兩人感官敏銳,稍一沉吟便道,“苦大師,你快上塔頂看看可有異動!”比起阿二來,還是苦頭陀的衷心和能力更叫她放心。 范遙走后,趙敏僵坐不動,心亂如麻琢磨莫非真是張無憚來了,一轉頭間卻覺得阿二好似比之前高了些許。她目光一落過來,對方十分機警地也抬起頭來,問道:“郡主,有何吩咐?” “沒什么?!壁w敏手心微微冒汗,想阿二的武功遠遜于苦頭陀,為什么兩人同時能聞到燒焦味?這個阿二定不是真的。 她能保證自己神色無異,阿二卻沒輕輕放過,往前走了兩步又逼問道:“真的沒事兒?” 這么敏銳一定是姓張的小子。趙敏當下再無疑慮,見他一時半刻沒有翻臉之意,有意安撫,笑道:“我現在才聞到味道,真不好聞啊?!?/br> 阿二柔聲道:“郡主莫慌,此地這么多武士在,我、小的也在,定不會傷了您?!?/br> 趙敏聽這句話比知道張無憚已近在眼前時還要驚詫,多看了他一眼,應道:“嗯?!眿屟讲粫?,這人看上她了? 這念頭剛升起來,就叫她惡寒無比,但旋即一想,除此之外還真講不通此時阿大和苦頭陀都不在了,張無憚為什么還沒有出手傷她。 趙敏眨了眨眼睛,既有跟他說話拖延時間之意,又想借此試探,便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不日就要被嫁出去了?!?/br> 張無憚也是一陣惡寒——媽呀姐們你提這一茬是要干什么?我裝看上你純粹是此時還不是殺你的好時機,不是要給你當刀,去殺了你的未婚夫啊。 但轉念一想,此事兒大有利用價值。阿二面色一沉,若無其事道:“您不想嫁嗎……小的聽聞小王爺英俊威武,乃一等一的勇士?!?/br> 趙敏哼道:“不想?!逼车剿裆袔追指`喜,心下大安,篤定好歹今日性命無礙了,要能再把小王爺恁死就更值了,橫豎五岳劍派是保不住了,賺回點本來總算不虧得太狠。 她正想強忍著再說幾句,便見范遙沖了進來,神色驚慌地連連搖頭,指指上面。 趙敏也不意外,估摸著張無憚早想辦法將五岳劍派人士都給挪走了,不然也不會放心大膽地放火。她很是惱怒下幾層這么多守衛是吃干飯的,竟叫人就這么跑掉了,快步走到范遙旁邊道:“苦大師,快隨我回去向爹爹稟報此事!”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已經有滾滾濃煙漫上了三層,趙敏本以為一二層會燒得不成樣子了,雖范遙往窗外跳卻看到濃煙只從一層彌漫而出,并沒有明火。 她稍一想就明白了,脫口道:“正是麥秸焚燒的時候,怕是他們自路邊尋了大量秸稈浸了水,才只有煙沒有火?!?/br> 這樣一想,張無憚此計只是想把她和一干武士嚇跑,這說明五岳劍派人士還都在塔上,并未順利逃脫。 趙敏大為猶豫,頓了一陣才道:“算了,走吧?!笨囝^陀絕不是張無憚的對手,何況也不知對方究竟來了幾人,能順利脫身就好。五岳劍派被抓來這么久了,都是硬骨頭,想勸降怕不成了,他們的劍招也偷學得差不多了,利用價值已然不大了。 趙敏心中還有個不可說的念頭,她賣給張無憚個人情,張無憚就更可能為她去殺小王爺,大家皆大歡喜,何樂而不為呢? 扭頭一看,只見阿二并未跟隨出來,只站在窗口看著她,趙敏使出渾身解數對他嫣然一笑,就吩咐苦頭陀道:“快走快走!”老娘就出賣這一次色相。 張無憚看他二人在眾武士簇擁下跑遠了,嘆道:“我真是太喜歡這等聰明又因私廢公的姑娘了?!苯鹄蠣斪訉懙墓媚锒嗍沁@個風格,趙敏表現得算很明顯的了,還一個就是日月教的任姑娘了。 第104章 酩酊大醉 將五岳劍派人士送出萬安寺又送出了大都城,張無憚召集當地天鷹教分舵讓好生安置他們。這個分舵上一任舵主曾經反叛,攜同金九齡一道設下埋伏,被清理過一次,如今的人員都是張無憚從地牢中解救出來的,忠誠度很高。 一自萬安寺出來就找不到宮九的身影了,張無憚也不在意,將青冥寶劍遞給令狐沖:“收好了,再丟可就難尋回來了?!币皇勤w敏心血來潮將此劍拿上來把玩,他還真不知道被存放在何處。 令狐沖一看他神色,便道:“怎么你還要出去嗎?” “是,我得去干點壞事兒?!睆垷o憚神秘兮兮一笑,見他頗有躍躍欲試之意,忙道,“你好生歇息,此處分舵經上次之事后雖然換了地方,可就在皇城腳下,朝廷若追查到此地,有你在也能護得諸位掌門周全?!?/br> 令狐沖口中虛應了,本擬偷偷尾隨,叫他瞪著只好躺到床上,蓋好被子,兩手搭在肚皮上,正色道:“你走吧,我這就歇了,多少天沒睡個好覺了?!?/br> 張無憚摸了摸他的額頭,看他閉上了眼方才起身離開。因外面天光大亮,他先將一身夜行衣打包背在身后,扮作老農模樣潛入大都。 因萬安寺疑似失了火,皇城處于半戒嚴狀態,禁止出城,卻不禁入城。張無憚知道這也是趙敏給行的方便,為他折返入大都刺殺小王爺提供助力。 他微微一笑,在七王爺府周遭混跡了一個下午,待夜深人靜后,換上夜行衣,潛入七王爺府中,摸清楚了守衛情況,又多耽擱了小半月,待萬安寺的風聲過了后,才入府將小王爺弄死了。 張無憚沒有搞故意暴露身份的把戲,特意用了根本沒使過的長刀,中間又隔了些時日,等閑人不會想到是他下手,估摸趙敏明天聽說后該很是滿意他的工作態度才是。 張無憚做完這一切,心滿意足離開了大都城。此時五岳劍派人士都已經養好傷離開了,令狐沖作為華山派恢復得最好的一個,先將師父師叔們護送回了華山,又不放心折返回了大都。 他見了鬼鬼祟祟自城門上翻下來的張無憚,奇怪道:“費這么大勁兒殺個酒囊飯袋,實在不像是你的作風啊?!本退闶歉w敏心照不宣說好的,可沒必要專門等上半個月時間,若不是在光明頂小住的小魚兒和花無缺來信,說昏迷了近二十年的燕南天終于醒了,怕張無憚還能再拖延些時日。 張無憚笑道:“沖哥,我問你,要是你兒子要娶老婆,你知道那女孩子不想嫁且不是省油的燈,眼看著成親在即,你兒子死于非命,你該怎么想?” “……”令狐沖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嘖嘖道,“那還用說,肯定是那女孩兒干的好事兒,你怎么越來越陰險了?” 七王爺位高權重不假,可生幾個兒子全得看老天爺的意思,他這輩子就小王爺一個兒子,兒子慘死,奮斗了大半輩子連個繼承人都找不出來,定會腦補出百八十萬字的陰謀詭計。 令狐沖道:“萬安寺沒有大火,里面的人卻跑光了,轉眼他兒子就死了,他真該疑心趙敏跟你做了什么交易?!?/br> “這有什么陰險的,這是人趙敏自己的意思啊?!睆垷o憚辯解道。 令狐沖卻道:“不,我指的是你計劃得這般周全,又是拖延半個月,又是改用長刀什么的,盡全力在隱瞞自己的身份,這個絕對陰險得不行了?!?/br> 張無憚這才笑了起來,解下腰間水袋道:“知我者沖哥也,來來,干一杯!”以他的武功和心智,若刺殺中不小心露了馬腳,使人能猜出動手的人是他,反倒會惹人生疑。 他下大功夫研究過七王爺此人,權利欲強,聰明而又多疑,他做的種種偽裝,只會欲蓋彌彰,叫七王爺越想越懷疑,到最后會認定是他跟趙敏合謀的。 令狐沖哈哈大笑,推搡了他一把:“喝水有什么嚼頭,找間酒館坐下來,不醉不歸!” 席間張無憚問起來此事始末,令狐沖端著酒盅嘆道:“冷眼睿智如莫大先生,通曉江湖如定閑師太,誰都沒想到左冷禪竟然會歸順朝廷,否則焉能栽這么大的跟頭?”又道,“我因時常被趙敏招過去,倒知道得多一些,左冷禪見五岳并派之事難成,又知自己失了人心,若再推舉盟主,他難能將寶座坐下去,這才動了歪念?!?/br> 這半個月間,五岳劍派叫朝廷一鍋端了的消息已傳遍江湖,這本也是瞞都瞞不住的,成了天大的笑柄,搞得五岳人人抬不起頭來。 張無憚伸手將他的酒杯摁住了:“這不行,你要凈琢磨這些事兒,這酒不喝也罷?!币獑渭兒染凭退懔?,可悶酒傷身。 令狐沖忙道:“我倒是看得很開,這次多賴有你,沒釀成大禍,也算因禍得福吧,封師叔他們越發歸心華山了?!惫不茧y才能增進感情,以往幾個“不”字輩只是面子上的事兒,經此一事,不僅他們關系好了,連留守華山的劍宗和氣宗弟子們都盡棄前嫌,平日里勾肩搭背,也打得火熱了。 “也是,如果左冷禪早晚要反,好歹此次對五岳的打擊不算太大,就是可惜了幾位掌門的手指?!睆垷o憚道,“我本想殺了趙敏祭旗,近來才發現,留著她能成大事?!?/br> 汝陽王這一對兒女都不是省油的燈,趙敏夠聰明狡詐,可她有致命的弱點。原著中自然有張無忌男色相誘,這輩子雖這一對沒能擦出火花,張無憚卻發現她的大局觀很弱。 人是不能超脫所生活的年代而存在的,也許因為趙敏是這時代的女人,又也許因金老描繪筆下人物時對女人就有固定印象,張無憚笑道:“她嫁給小王爺,毫無疑問是委屈了她,可對她父兄來說都是一筆強大助力。七王爺能左右朝堂局勢,有這么一個親家位列兩班,汝陽王和王保保在外征戰再無后顧之憂?!?/br> 這些他最開始也根本沒有想到,還是趙敏托他刺殺小王爺,張無憚翻過頭來想,才算想明白的。他得承認自己上輩子的小市民思想也局限住了他的眼光,又道:“可如今結親不成反成仇,汝陽王府以后的日子可是難熬了?!?/br> 令狐沖看出來他對此事極是得意,納悶道:“你一句話就能叫苦頭陀殺了他們全家,就算不愿動用苦頭陀,也還有方長老在,又來費這些功夫做什么?” 張無憚大倒苦水道:“我吃不透《武穆遺書》??!”學兵法和學武功都需要天賦,他習武的天賦是足夠用了,可在兵法一道上悟性平平,連彭瑩玉都說他不是當將領的材料。對著《武穆遺書》的計謀照著葫蘆畫瓢他會,但于里面的精髓卻如隔靴搔癢,總是差了那么幾分。 紅巾教中徐達、鄧愈、朱元璋等人都已成氣候,明教的常遇春也不是弱手,他曾挨個問過,連最有大將之風的徐達都自陳差了王保保幾分,張無憚至此才算明白為什么歷史上朱元璋對王保保有種異乎尋常的執念,實在這是個當世難遇的人杰。 歷史上王保保致死不曾降明,可這又不是歷史。歷史上王保保從頭到尾都極得元廷信任倚重,南征北戰毫無顧慮,自然能堅持氣節,可如今多了一個不存在的七王爺,張無憚仔細琢磨過,覺得此事未必沒有周旋的余地。這么一個人才,不努力一把,他真的難甘心。 這些話他都沒說出口,估摸令狐沖這性子也不會當真有興趣聽,張無憚舉杯道:“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干!” 他心里存了事兒,喝得著實不少,令狐沖將人抬到床上,出門叫小二熬解酒湯,端著碗走回來時卻見一個黑袍男子站在門口。 這人在萬安寺時同張無憚一道的,只是從頭到尾古古怪怪的,一個錯眼沒看住就直接找不到人了。令狐沖走上前,不動聲色護住床榻,笑道:“九公子怎么還沒離開大都?”貌似是這個稱呼。 宮九冷森森道:“倚天劍八年前自汝陽王府遺失了,線索完全斷掉了?!闭罩聪氯?,他的鞭子什么時候才能到手? 令狐沖莫名其妙,聽他話音倒不似知道倚天劍就在張無憚手中的樣子,謹慎道:“憚弟歇下了,等他醒來你們再計較如何?” 宮九道:“也好,我借他鞭子一用?!卑a犯了,說甚么今天也得爽上一爽。 他說著就要進去,叫令狐沖給攔住了:“白蟒鞭是他心愛之物,這我可做不了主?!痹捖淝嘹殑Τ銮?,架住了宮九的長劍,朗聲笑道,“九公子,不問自取是為賊?!?/br> 宮九這般行事,可見并非善類,令狐沖反倒放開了手腳,兩人纏斗在一處,長劍相交的乒乓聲不絕于耳。 張無憚趴在床上撩起眼皮來,笑嘻嘻道:“你都從哪兒弄來這么多寶劍???你們這幫姓古的真是不懂持家?!蹦芨嘹殑ο嘟贿@么多次還沒斷掉,可見不是凡品。宮九上一柄劍還是當破爛一般扔給他,叫他轉贈給顏垣了,那也是柄好劍。 “……”宮九郁悶道,“你喝傻了,我姓宮不姓古???” 張無憚借酒撒瘋,問出了一個早就想知道的問題:“宮九只是你的化名,太平王世子,你的真名到底是什么?” 宮九整個人都愣住了,半天都沒出聲,喃喃道:“難道我真的姓古?”他光知道自己不會算數和不認路了,還是頭一遭知道自個兒記性這么差,連真名都不記得了。 張無憚滿意點頭:“好!”看來這就像《絕代》的人都臉盲一般屬于設定的BUG,打聽不出太平王和平南王真姓名不怪他手下辦事不利,他也就不糾結了。 卻不料宮九勃然大怒:“都怪你害我老是欲求不滿!”他就覺得自從認識了張無憚后,好像越來越笨了,一定是憋的。 張無憚顧不得警告他話不能亂說,就先自床上跳起來以避宮九刺來的長劍。令狐沖也是大怒,不再留手,九劍招數揮灑而出,跟他打得難舍難分。 張無憚跳到房梁上,俯下身看了半天,發現一時半刻別指望著他倆分出勝負了。他是真喝醉了,手腳不聽使喚,估計真跳下去了也是給令狐沖當累贅,便將白蟒鞭擲了過去,指揮道:“抽,抽抽!” 令狐沖拿劍逼開宮九,瞅個空子飛身接了,拿在手里卻覺棘手——莫說他沒使過鞭子,就算是慣常用鞭子的也用不慣五丈長鞭——勉強揮舞起來,一鞭子甩過去,要不是宮九自己迎頭沖過來,定會打空的。 一個拼盡全力打,一個拼盡全力挨打,兩人朝著一個方向使勁兒。就是鞭子實在沒準頭,雙方合力努力了半天也才抽了四下。 宮九實在忍不住了,一伸胳膊將鞭頭緊緊握在手中:“別再玷污它了好嗎?”他都懷疑這破爛鞭子真是他為之奮斗了這么久的那條小可愛嗎? 令狐沖也是累出了一頭汗,抬頭沖著房梁嘆氣道:“看來你是真醉了?!币逍阎荒艹鲞@種餿主意。 張無憚大叫一聲“接住”,手一松自房梁上直直落下來。令狐沖大驚失色,一句“我拳腳不行”都沒來得及說,硬著頭皮伸出手來接,想著哪怕自己墊在下面也不能叫他當真摔在地上,卻不料眼看著兩人砸在一塊了,張無憚身子如陀螺般滴溜溜一轉,轉到房間另一頭去了。 他穩住身形,一時眼前眩暈一片,打了個酒嗝,嘿嘿道:“逗你玩!”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