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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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時還頗覺奇怪,只覺世上再無這等奇事,難道對一個人動了殺心,還非得讓特定的某個人出手不成?儀和又指了一下定靜:“我師父那時尚有神智,嘶喊了一句‘多么大的仇怨,才叫你非得逼著他們兄弟相殺’,而后就昏過去了?;ü颖贿@句話說呆了,任她說什么都不肯對江公子出手,兩人一并都被捉走了?!?/br> 儀琳聽得心驚膽戰,忙道:“他們向著哪邊走了?咱們要去追嗎?” 張無憚搖頭道:“那人武功這般可怖,又早便走了,追也追不上了。何況你們人人帶傷,可是不能再被單獨留在這兒了?!彼图{悶恒山派集齊了這么多幸運E的人,一次下山就得幾次遇險,怎么這群小尼姑還沒醒悟,老老實實蹲山上念佛不行嗎? 令狐沖附和道:“是啊,此人用心如此狠毒,她絕不會動手殺人,只要他們兩個不論經受什么折磨,都絕不傷害對方,便無性命之憂?!敝皇腔钭镫y逃,還不知該被怎么折辱,他難掩憂色。 張無憚倒不如何擔心,小魚兒在智力上碾壓邀月幾籌,原著中都能整得邀月在外等他上茅房。何況如今花無缺又被定靜點醒了,他兄弟二人無一是弱者,想逃出來并非難事。 此時多說無益,張無憚下山租了兩輛大馬車,將傷員攙扶其中,他和令狐沖分駕一輛,將這群人送往恒山。 定靜師太第二日方才醒過來,仍是虛弱至極,下午方能開口,因張無憚內力深厚,將她放置自己這輛馬車上,儀清陪坐在此。另一位完全無傷的弟子儀琳坐到令狐沖的馬車上,照顧其余負傷的師姐妹。 因傷員較多,不能承受顛簸,他們走得很慢,如此過了三天,也才走了小半路。當晚在就近城鎮住下,張無憚包下了一整間客棧,挨個檢查好門窗,回到自己房間,卻見令狐沖卷著鋪蓋來找他,奇道:“怎么了,你自己床上有跳蚤?” 他早覺出令狐沖今天興致不高,晚間用飯時他拿美酒挑逗都沒哄好,可他私下問過同車的幾位小姑娘,誰都沒覺出什么來。 令狐沖道:“明天將儀清小師父換到我車上來吧,叫儀琳小師父去你那邊?!?/br> “這是什么話,她惹你惱了?”張無憚只覺莫名其妙,“不能啊,儀琳多可愛善良個小姑娘?!彼涔υ诤闵脚芍粚倌┝?,人緣卻是頂頂拔尖的。 令狐沖更是氣悶,也不答話,低頭將鋪蓋卷放在他的鋪蓋卷旁邊,都收拾妥當了才道:“那就這么說定了吧,你先洗漱,我出去一遭?!?/br> 張無憚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哭笑不得道:“那好吧?!?/br> 令狐沖出得門去,另將儀琳叫了出來,溫聲說了這個,卻見儀琳俏臉慘白、搖搖欲墜的模樣,奇怪道:“你——你不高興嗎?” “令狐師兄,我惹你生氣了嗎?”儀琳忙道,“是不是這幾日我話太多,惹了你煩?” 令狐沖想了一想,還是跟她解釋道:“我是看你挺愛聽我講憚弟的事的,我有許多不知道的,讓他親自講給你聽不是更好?” 儀琳茫然半晌,方道:“你講得我都愛聽,沒有特別愛聽哪一類故事啊。張公子的經歷多姿多彩,是非常有趣,可我上他的馬車讓他講給我,豈不是吵到師伯精修了嗎?”她挺喜歡同令狐沖聊天不假,她自小在恒山上長大,從未見過如令狐沖這般風趣幽默之人,又多次得蒙他相救,自然有番依賴。 她又道:“旅途無聊,師姐們都負了傷,我們都沒怎么走過江湖,令狐師兄你講些趣聞,大家聽得津津有味的,連傷痛好似都減輕了。我才請你多講些話給我們聽,太對不住了,令狐師兄,我再也不多嘴多舌了?!苯蛔×飨聹I來。 令狐沖大是尷尬,連忙道:“不是,我是看你再三都追問他的事,還道……”抬手抽了自己兩巴掌,想人家涉世未深的小尼姑,六根清凈,自己胡思亂想什么,歉疚萬分道,“儀琳師妹,你別同我一般見識?!?/br> “這不是令狐師兄你自己愛講張公子的事嗎?”儀琳更茫然了,“你說了個開頭,我們都聽得很神往,當然要問后來如何了?!?/br> “……”令狐沖將重心從左腳移到右腳,“我、我光愛講他的事兒嗎?” 儀琳點頭,羨慕道:“你們兩人感情可真是好,我要也能有這般知心的朋友就好了?!?/br> 令狐沖恍若未覺,仍咬住不放道:“我真的光講他的事兒?我、我自己怎么沒覺得?” 儀琳不覺有什么,可看他大受打擊、搖搖欲墜的模樣,忙寬慰道:“你同我們說十句話,只有八句是說他,也不算是光講?!?/br> 令狐沖神色恍惚地應了一聲,草草拱手算是致謝,扭頭回了房間。 張無憚正在倒熱水泡腳,見他跟丟了魂似的走進來,笑道:“你今晚這是怎么了?” “……”令狐沖將自己的鋪蓋重又卷起來,艱難地扭頭看他一眼,也不答話,哼哧哼哧跑走了。 “喂,不一起睡了?”張無憚見他臨走時這一眼真有千言萬語在其中,將腳丫從水里撈出來,嗤笑一聲,“傻樣兒,可算是開竅了?!?/br> 第73章 邪而不正 張無憚第二日起了一個大早,他先找店家打點好了早點,端著茶點素齋回小院,便見令狐沖迎了上來:“怎么自己一個人去張羅這些,為什么不叫我?” 張無憚眨了一眨眼睛,笑道:“我還當你還睡著呢?!钡挂矝]客氣,把大拇指勾著的咸菜碗先遞給他。 令狐沖分了他手中一半的碗碟,卻遲遲不敢拿正眼看他,撇著頭道:“你坐哪個桌子?” 張無憚隨手指了一個,看令狐沖把他愛吃的油條小咸菜都擱到那桌子上,自己捧著飯碗去了鄰桌。他也沒在意,需知以令狐沖的性格,很有些呆性,乍然醒悟過來如何如何,會一時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他們用過早膳,再上馬車趕路,這些日子定靜師太恢復得倒是很快,恒山派療傷圣藥實在名不虛傳。張無憚詢問過她后,適當加快了行程,如此又過了五天,方才趕到恒山。 張無憚遠遠便看到山腳下有一眾女尼等候,為首兩人皆身穿袈裟,其中略靠后者身材高大同男子仿佛,乃是定逸師太;當先一人中等身材、慈眉善目,手中捻著一串佛珠,正是恒山掌門定閑師太。 張無憚急忙打馬趕至山前,跳下馬行禮道:“小子無狀,如何敢勞煩兩位師太率眾來迎?” 若說只有定閑和定逸二人前來迎接,還能說是早接到了飛鴿傳書,擔憂定靜傷勢,可帶著六七十名恒山弟子一并下山,顯然不是單為了定靜。 令狐沖也來至他身側,拜倒道:“晚輩令狐沖見過定閑師伯,定逸師叔?!?/br> 定閑親自將他二人扶起,雙手合十回禮,慢悠悠道:“兩位屢次援手我恒山,恒山上下皆感念恩德,爭相隨貧尼下山來,一睹二位少俠風采?!?/br> 張無憚一抬頭便見烏泱泱一群小妮子既感激又好奇地打量著他,一時哭笑不得,先不理會,同儀清一道將定靜扶下馬車。 定閑師太先一探她傷勢,稍一沉吟,悲容嘆道:“師姐是被移花宮賴以成名的移花接玉掌法所傷,功力如此深厚者貧尼見所未見,尋常移花宮宮人絕不能及,怕是移花宮兩位宮主所為?!?/br> 打傷定靜的“銅先生”還真是邀月偽作,張無憚實在想不到這位師太竟能一語喝破此人身份,仍是問道:“師太此言當真?” 定逸在旁道:“張少俠有所不知,掌門師姐雖安于恒山白云庵上念佛數十載,但于天下武功路數如數家珍,江湖各門各派的人物,她無不了如指掌?!?/br> 她言辭間對掌門極是推崇,定閑卻道:“出家人怎可如此狂言,貧尼便一直不知張少俠所負何等神功,如數家珍云云,實在愧不敢當?!?/br> 張無憚小小年紀已成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尤其他于泰山玉皇頂上一人擊斃玄冥二老后,更是名聲大噪。他武功路數駁雜,江湖閑人對他所修習的功法多加猜測,眾說紛紜。 張無憚也沒避諱,笑道:“那依師太看呢?” 定閑搖頭道:“貧尼是當真無從猜測,想少俠天生異象,另有奇遇,常人難以揣度?!北悴辉俣嗾f,請他們上山。 途中,令狐沖悄悄走過來,跟他咬耳朵道:“好端端的,師伯不知為何提及你的師承,憚弟,還當小心行事?!?/br> 想張無憚所修習的定是不世出的神功,得多少人眼紅,令狐沖不愿懷疑定閑為人,可今日定閑這話說得略顯唐突,還是小心為妙。 這五日來,令狐沖一直在裝看不到他,現在終于按捺不住了。張無憚笑道:“不必擔心,依我看,怕師太另有話要囑咐于我?!?/br> 兩人眼神相碰,令狐沖“嗖”地一下垂下眼去,半天才抬起來,若無其事道:“嗯,你心中有數就好?!?/br> 定閑安置好受傷的弟子,另熬制湯藥為定靜醫治,又命弟子取來兩個小盒子,分送給他二人:“這其中乃是天香斷續膠并白云熊膽丸,一者外敷,一者內服。我恒山派別無長物,承蒙兩位大恩,聊表心意?!?/br> 她說得誠懇之至,張無憚也不推辭便收下了,聽定閑道:“令狐師侄,近來衡山長老劉正風師弟擬于府上行金盆洗手大禮,再不涉江湖之事,光邀天下正道前往衡陽城觀禮,怕尊師岳先生也已接下帖子?!?/br> 張無憚心頭一動,原著中劉正風金盆洗手同福威鏢局被余滄海滅門乃是前后腳發生,如今他留在福建的探子還未打探出什么動靜來,劉正風這邊已經鬧著要洗手了,比原著中大為提前。 令狐沖忙道:“多謝師伯告知,我乃華山大弟子,此等要事還當隨同師父出席,這……”轉眼看向張無憚,顯是頗為為難。 “師父有其事,弟子服其勞,此乃正理,難道我還阻你不成?”張無憚笑道,“我同莫大掌門也有些交情,說不得他還給我送了請帖呢?!?/br> 定逸笑道:“莫大師兄和劉師弟向來不睦,怕劉師弟金盆洗手,他連參加都不會,遑論幫忙派發請帖了?!?/br> 定閑無奈地扭頭看了她一眼:出家人怎可這般多嘴多舌,議論別家是非,師妹你修行不夠啊。 定逸讓她看得先怯了三分,連忙道:“不不,張少俠你乃享譽天下的俠士,劉師弟說什么也會請你出席的,他要不請你,我就跟他急!” “……”定閑默然嘆息。 她緩了一緩才道:“師妹,你送令狐師侄下山吧,貧尼同張少俠還另有話說?!?/br> 定逸無二話便應了,令狐沖卻大為遲疑,禁不住看了張無憚一眼——怎么就這么趕人走呢,你也不問我想不想立刻就走? 張無憚寬慰道:“咱們下月在衡陽城見?!?/br> 令狐沖應了一聲,隨定逸走出去一大段距離了,回頭一看,見張無憚還在不錯眼盯著他,更是禁不住微笑起來,也不看前方,仍扭頭看他。又走過一個轉角,兩人都瞅不見對方了,令狐沖才扭回頭來,嘴角還上翹著。 定逸長舒一口氣,笑道:“看到你們感情這么好,貧尼就放心了?!?/br> 令狐沖愣了一下:“嗯?” “貧尼弟子儀琳還道二位這幾日誰都不理睬誰,生怕你們是吵架了,她還一直暗暗擔心呢?!倍ㄒ蓦y得說笑道,“這小妮子見天胡思亂想?!?/br> 儀琳擔憂此事非一天兩天了,卻苦于怕惹惱了他們不敢多言。早前定逸安置受傷弟子時,她瞅個空趕忙同師父說了,想師父這般能耐無窮的得到高尼,定能說和此事。 經她提醒,令狐沖猛然想起來他這幾天抓心撓肺在糾結什么,勉強笑道:“多謝師太關心,儀琳師妹也是一片好心好意?!?/br> 他一想,如此分開一段時間倒也好,總得給他些時日冷靜思考此事,倒也把離愁消了大半,打點起精神,同定逸告辭。 那頭張無憚目送令狐沖直至看不到了,方才轉回目光來。他此舉頗為失禮,幸而定閑毫不在意,耐心等待著,直到見他回過神來了,方慢聲道:“少俠師承何人,貧尼本無權過問,只是貧尼年少時隨家師云游四方,于終南山上遇險,幸得一異人相救?!?/br> 張無憚早猜她單獨留下自己便是要問及此事,也早便想好應對之法,他卻萬萬料不到定閑開口竟會這么說。 終南山上的異人,不正是古墓中的黃衫女子嗎?張無憚不料她還當真猜得靠譜,打點起精神來等待下文。 定閑道:“我觀少俠身法,輕靈飄逸之處仿佛,于變幻無方一道上更勝一籌。只是那異人正而不邪,身負乃正宗道家武功,少俠卻凌厲過甚,邪而失正,已誤入了歧途?!?/br> 張無憚這一驚非同小可,忙起身道:“還請師太指教?!?/br> “貧尼自知少俠品行高潔,所為無不為蒼生謀福,只是你殺氣過剩,未曾專心精研武功。以你的天資稟賦,若修習尋常內功,自無此慮,但少俠福緣深厚,所修習的無一不是天下一等一的奇門功法,若無向道虔誠之心,難免行左踏錯?!倍ㄩe說得駭人,語調神態仍是平和慈祥。 她說罷,細觀張無憚神色,知自己所說皆中了,嘆道:“貧尼空有幾分眼光,于武道上只是平平,苦于難以為少俠指點迷津。依貧尼愚見,少俠不如重上終南山,向傳功者討教?!?/br> 張無憚道:“不敢欺瞞師太,晚輩這功法并非得自終南山,兩方另有淵源之說,我也是頭一遭知曉?!彼@是從倚天劍中取出來的,其上自然有速成法門,也有全套功法,張無憚初來練得不差,越到后來,雖進境并不算慢,但隱隱有力不從心之感。 他還當是所學過于龐雜,且皆是陰寒一脈的功夫,內力難免不如早先精純,今日聽了定閑明示,方知是他的《九陰真經》練得岔了。 張無憚將武功一直當作手段,他缺乏習武之人對武學天生的熱愛,未能誠心領悟其意,這些定閑都正說到了點子上,這尼姑眼光還當真毒辣。 定閑也不意外自己猜錯了,天底下相似的武功何止一種,想張無憚該心中有數了,還是好言以勸道:“少俠外祖白眉鷹王、師公張真人皆是當世武學名家,還當請他們指點,以免獨自摸索、走了彎路?!?/br> 張無憚真心實意行了一禮,方告辭下山。他心知于《九陰》的疑惑,還當去找古墓中的黃衫女,金老雖未詳寫,金迷都猜她乃楊過和小龍女的第四世孫輩。不論此人是何等身份,她對《九陰真經》的理解該為當世第一人。 張無憚思忖半晌,轉道光明頂,其時楊逍同韋一笑、殷天正等人都已回到光明頂上,連同五散人、五行旗使正在商議如何迎金毛獅王回歸中原。 張翠山并殷素素因熟知路途,也一并在場,見到兒子歸來,皆喜不自勝。 殷天正將一封帖子遞給他,神色奇異道:“這是衡山派劉正風的金盆洗手貼,送到九龍湖了,封弓影找不到你,另交給我了?!?/br> 他如今看這位小外孫也頗覺有趣,如何有趣不好說,反正早二十年,殷天正可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能養出個交好天下正派的繼承人來。 張無憚前往光明頂途中,劉正風擬要金盆洗手的消息早已傳遍天下,他謝過外公,接過請帖來一看,隨手揣到袖中,問張翠山道:“爹爹,武當派想必也接到請帖了,不知打算派誰去?” “四師哥同劉師兄乃是至交好友,定是會去的。還一個大概六師弟吧,他近來格外喜愛往山下跑,每次都主動請纓?!睆埓渖秸f罷,見他神色不對,問道,“怎么?” 張無憚笑道:“兒子是想著,若是方便,可否捎帶上無忌,他都這么大了,也該下山見見世面了?!本抨柹窆τ鰪妱t強,只靠著窩武當山上修道可是學不成的。何況他武功既墮入陰邪之道,同張無忌多多交流習武心得,理當也有所改善。 張翠山想問什么,聽殷素素道:“那自然好,反正與衡山派此次也是單論私交,領著后輩們去認認臉也好。五哥,還怕四師哥和六師弟還看不好他一個小孩兒嗎?” 他扭頭看去,便見妻子狡黠地對他眨了眨眼睛,旋即醒悟了,忙道:“是啊,那就讓無忌也去吧,無憚,你是哥哥,可得看好他?!?/br> 他們不日便要啟程前往冰火島,算來離開已經有六年了,再深刻的記憶都模糊了。冰火島本就是北極一處不知名的小道,能否找到歸路,他夫妻二人都不敢保證,他們固然為了義兄不畏生死,可實在舍不得兩個兒子同他們一并冒險,來光明頂商議此等大事都是瞞著張無忌的,生怕兒子知道后鬧著要跟來。 張無憚看了他們半晌,方道:“冰火島一年四季,兩季寒流兩季暖流,要想找到歸路,除了找準方位外,還得掌握好天時?!?/br> 他一說完,見張翠山禁不住嘆了口氣,便知他二人是毫無把握。這可不行,他費這么大勁兒保下來的爹娘,就這么在北極喂了魚,還不得虧死了? 張無憚道:“這有何難,咱們不懂,大可請個懂行的人,兒子倒認識一位異人,自小在海邊長大,熟識海性,曾于東海隱居十年?!?/br> 殷素素喜道:“如此正好,不知這異人什么來頭?” “說來她同我教也有些淵源,曾為明教四大法王之首,也是波斯明教而來的黛綺絲圣女?!睆垷o憚說完,見非但殷素素默然不語,連其余諸位明教高層都神色奇異,笑道,“怎么,這個人選不好嗎?”別小看人家啊,紫衫龍王武功一般,但原著中她單憑張無忌漏給朱長齡的只言片語,竟然便能只身找到冰火島,將謝遜騙至靈蛇島。 楊逍躊躇道:“這……賢侄你恐怕不知黛綺絲此人,她雖曾貴為四大法王之首,又被陽教主收為義女,我明教上下十分敬重,可她早便叛教而出,又氣量狹小,深恨我教,曾殺了數名我教弟子,實在是不能信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