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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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生性豁達,對什么絕世武功并非不動心,但想想可能性太小,也便欣然扔到腦后去了。 張無憚自此便在思過崖上住下了,兩人每日拆解洞壁上的武功,令狐沖初來只能應到十招,不到數日已經能應付數百招了。 一日他二人正在搏斗,岳不群和寧中則悄沒生息地走近了,兩人站在不遠處觀看,岳不群眉頭越皺越緊,聽一旁的妻子奇怪道:“沖兒使得可是泰山派的五大夫劍?怎生舞得如此亂七八糟?” 正說話間,令狐沖又是一劍刺出,寧中則又道:“這一招我卻是看不出來頭,師哥,你看呢?” “同嵩山派劍法略有仿佛,但從未見嵩山派的前輩用過?!痹啦蝗赫f完,默然半晌,方道,“沖兒的武功,似是已經入了魔道?!?/br> 寧中則心下凜然,忙道:“師哥別急,咱們再看看便是。若是沖兒一時學岔了,咱們及時糾正過來便是?!?/br> “我華山派弟子,合該以氣御劍,他卻一味追求劍術的精妙絕倫,實在是……”岳不群頓了一頓,將后半截話給生生咽了下去,他想請風清揚出山,就不能在思過崖后山上大談劍宗的不是。 他話語中的不悅之意很明了了,寧中則不禁嘆了口氣:“我瞧沖兒劍法路數,同先前大有不同,怕是得了高人指點,若真是風……他真有這個造化,咱們該當如……” 她一句話尚未說完,卻見前方張無憚手中長劍飛快揮動,劍光閃閃讓人眼花繚亂。寧中則乃是劍道上一等一的人物,暗暗點頭道:“我原以為這位張公子并非使劍之人,卻想不到劍若游龍,實在不是弱手?!?/br> 岳不群卻冷不丁道:“若當真是風師叔現身,合該只教授沖兒一人才是,怎么這位張公子也使得一手純熟的嵩山快慢十七路?” 寧中則一怔,卻見他臉上隱現笑意。 岳不群大步走上前去,行至近旁,便見令狐沖長劍脫手敗下陣來,喝道:“沖兒,你可知自己緣何落于下風?” 令狐沖右手發麻,正兀自苦思剛才張無憚快到不可思議的幾劍,聽到這聲音,唬了一跳,扭頭才看到他已到眼前,急忙行禮道:“弟子見過師父!” 張無憚是力尚有余,早留心到岳不群和寧中則站在遠處偷窺小輩練武了,此時也作剛看到他的模樣,拱手道:“晚輩見過岳先生?!?/br> 岳不群彬彬有禮地回了個半禮,方對令狐沖道:“可知道自己為何落???” 令狐沖早便在思索緣由,便道:“弟子的劍不如張兄弟快,不說揮劍招架得住,便連眼睛都看不清楚?!?/br> 他說到這里,隱隱領悟到了一點,不禁道:“訣竅便在‘快’字上?!?/br> “單論劍法,你勝過張公子何止一籌,”岳不群說話時對張無憚欠欠身以示歉意,“但你內力不怠,一旦張公子內力注入劍中,你便無法應對了,便是橫劍招架,兩劍相碰,你的長劍便被震飛了?!?/br> 令狐沖是從劍術上思考,岳不群卻要將其引到內功修為上來,見令狐沖確聽進去了,露出受教的神色來,方松了一口氣,暗嘆幸好沖兒入魔不遠,倒還能將他引回正途。 他二人的說法都有道理,只是思考角度不同罷了。張無憚笑道:“這么說來,若是我劍術有不怠,或內力修為尚弱,怕都不能這般輕易取勝?!?/br> 令狐沖深覺有理,點頭應是。岳不群卻神色驟變,半晌后方道:“若是內力深厚,哪怕劍術上差一些,也定能贏的?!?/br> 他偷換了概念,來維護華山正統,內心卻不禁想到,若非他后來使得那一通快劍,也不會逼得沖兒躲閃不及,只得硬架起長劍相抗,那張公子這才能以深厚內力強行震斷他長劍。 如此想來,竟是內力和劍術缺一不可。岳不群旋即就將這念頭硬壓了下去,只道:“我和你師娘今日上山來,是來檢驗你這幾日是否勤學苦練的,只是看了你和張公子的拆解,倒無需再多言了?!?/br> 這幾日令狐沖進境神速固然可喜,但華山派內功講究穩扎穩打,欲速則不達。岳不群心中反而擔憂他入了劍宗歧途,鄭重道:“劍宗的功夫易于速成,見效極快,大家都練十年,定是劍宗大占上風,可我氣宗講究厚積薄發,等都練上三十年,練劍宗功夫的,便不可望我氣宗項背了?!?/br> 寧中則正走到前來,聽了這樣一番話,也不自禁回憶起當年劍氣相爭、自相殘殺的慘狀來,不寒而栗,也道:“沖兒,你乃我氣宗首徒,你師父連鎮派之寶《紫霞神功》都傳授給你了,你當好生修煉,莫要辜負了我們對你的厚望?!?/br> 令狐沖又是動容又是惶恐,只覺肩上重擔千斤,肅容道:“是!弟子明白了!” 等他二人走后,令狐沖為難道:“師父好似不喜歡看我一味練劍,那……” “真是個呆子,”張無憚笑罵道,“岳先生什么意思你還不懂嗎,他不拘著不讓你練劍,只是讓你不能本末倒置,還當以修習內力為主?!?/br> “我也每日都打坐兩個時辰,只是修習內力并非一蹴而就的,效果不比練劍明顯罷了……”令狐沖這句話剛說完,脊背便是一涼,這豈不是正應了岳不群“劍宗的功夫易于速成,見效極快,我氣宗講究厚積薄發”等語了。 他心底本覺應“劍氣并重”,隱隱對岳不群的話不以為然,只是不敢質疑罷了,此時見己身經歷同師父的話語相互印證,才心下瞿然,不禁便要信服了。 張無憚輕輕哼了一聲,回身在石洞中坐下,笑道:“要我說,修劍還是修內功,還得看手頭有什么。我托大說一句,你們華山派的劍術,雖乃江湖上一流,可也未見驚世絕倫之處。但依我看你修習《紫霞神功》這些時日的變化,這內功心法倒是更勝一籌?!?/br> 令狐沖緊挨著他坐下了,躊躇良久,終究忍不住問道:“這么說,紫霞神功勝于華山劍法,而非氣宗勝于劍宗?” 張無憚沒有出聲,對著洞口看了一眼。令狐沖心有所覺,扭頭看過去,卻見洞口站著一身青灰色袍子的風清揚。 風清揚面色泛青,眼中悵惘悔恨之意涌動,緩緩道:“非是紫霞勝了劍法,世上最厲害的招數,不在武功之中,而是莫測的人心?!?/br> 他說罷,看向張無憚,嘆息道:“我拿小友當個知心人,怎生要這般拿話擠兌,逼我出來?” 張無憚跳下石頭,請他上座,賠禮道:“是晚輩無禮了?!鳖D了一頓,卻又道,“晚輩雖言語無禮,冒犯了先生,字字句句卻都是發自內心的?!?/br> 風清揚冷笑道:“華山前輩將魔教十長老困于山洞中活活餓死的卑鄙行徑,你都能大加贊揚,自然是發自內心的?!?/br> 令狐沖想說什么,讓張無憚一個眼神制止了。他道:“事涉華山先輩,此事晚輩一個外派人士本不該妄言,但看前輩數十年來一直不能忘懷,便只好托大,多嘴說道幾句?!?/br> “哦,我倒想聽聽小友有何高見?”風清揚扭頭看向他。 “二十年前,華山劍宗人數遠勝氣宗,徒子徒孫更是不計其數,可那日玉女峰上比劍,緣何卻是氣宗慘勝?”張無憚看風清揚想說話,搶先一步道,“是,那時候您不在場,否則勝負或未可知??杀闶悄诹?,以精妙劍法取勝,卻不是劍宗勝了氣宗,也不是劍宗老祖蔡子峰勝了氣宗老祖岳肅,而是獨孤求敗勝了氣宗?!?/br> 昔年華山派的兩位大前輩蔡子峰、岳肅便是有機緣參閱了《葵花寶典》,但各自所背的內容卻不能相合,便分裂為兩派,以各自不同的武學理念教導弟子,始有后來的劍氣之爭。 風清揚平生從未想過此節,如遭雷劈,半晌后方道:“若是我不用獨孤九劍,只使華山劍法,想要獲勝,也并非難事?!?/br> 話是這么說,他心中清楚萬分,這樣說分明就是耍賴了,天下武學一通百通,若非他修習了獨孤九劍,從中有所得,華山劍法的造詣也不會這般高深。 風清揚將平生所見所看盡數從腦中過了一遍,心有不甘,卻又不得不承認——只憑華山劍法,根本造就不出一等一的武學高手來! 張無憚見他雙眼外凸,臉上呈現出震驚之色來,連衣袍也抖個不住,生怕老爺子一激動再有個好歹,不給他繼續糾結的時間,問道:“老爺子,您的眼界比我等都要開闊得多,我便問您一句,您真的覺得只修劍術或只修內功,是比劍氣并重更有利于修行的法子嗎?” 說服風清揚比說服岳不群要容易得多,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了,一些念頭根深蒂固,但他思維活泛,跟岳不群不可同日而語。 張無憚說完,特意等了許久,見風清揚雖默然不語,可態度早已松動,加把勁又道:“依晚輩看,并非是華山劍法當真不如紫霞神功,您看那洞壁上十位長老所刻的招數,不過也才幾十年,便比如今的華山劍精妙了不知凡幾?!?/br> 令狐沖聽到此,徹底摸清楚了他的思路,也道:“我華山派劍法招式都是師徒間口口相傳,難免便有遺漏、疏錯,便是……便是有某位宗師離世,極可能便有許多精妙劍招就此失傳?!?/br> 他指的自然是二十多年前的劍氣相殺慘案了,還有什么比那場搏殺死的宗師更多呢?風清揚心中一痛,緩緩道:“劍宗氣宗勢不兩立已久,個中血海深仇,豈是三言兩語便能化解的?便是看在華山派百年基業的份上,也絕不能一蹴而就,還當細細籌謀?!?/br> 他說這番話出來,便是心思活泛了,張無憚喜道:“論當今華山,還有誰的聲望能夠同您相媲美,也只有老爺子您站出來,才能以一己之力,化解兩派之仇了?!?/br> 如今氣宗就小貓三兩只,第三高手是令狐沖,愣是挑不出第四個能稱得上“高手”的。岳不群有野心,勢必想收攏劍宗為己所用。劍宗那邊倒要棘手些,但風清揚一句話,他們還是得聽的。期間種種困難,就都交給風清揚發愁吧。 第39章 日月神教 當晚令狐沖睡去了,張無憚輕輕點在他xue道上,自己翻身坐起來,對著山崖間吹了串長長的口哨。 過了不多時,臉黑黑的風清揚走上崖來,無奈道:“小友你……你猜到我今天會來便算了,點了沖兒xue道也算了,吹口哨干什么?”跟呼喚小貓小狗小馬小驢似的。 張無憚笑道:“我這不是怕老爺子您不來嘛?!?/br> 他還當真猶豫著要不要來,竟讓這小子一眼看透了。風清揚嘆了一口氣,虛眼瞅他半晌,方道:“我倒是想問問,小友你何故要一力促成劍宗氣宗相并?” 若說岳不群大吹法螺還罷了,這事兒要成了,華山派得益,他也得益,可對張無憚來說,就全無好處了。 張無憚笑道:“前輩有所不知,晚輩曾經得寧中則寧女俠相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自當為她謀劃?!?/br> “真是看不出來,小友還是這等人物?”風清揚似笑非笑說道。 張無憚張開兩臂,在原地慢悠悠轉了一圈,奇道:“怎么,莫非晚輩身上哪里寫著‘忘恩負義真小人’的字樣了不成?” 風清揚哈哈大笑,將自白天起看他不順眼的那些小念頭都扔掉了,應道:“這倒是,善籌謀,有遠見,這都是你的造化,并非原罪?!?/br> 因著張無憚的身份,又在此事上表現得如此積極,風清揚心中不無疑慮,但想想如今的華山派,真沒什么人家能看得上眼的。 何況他對張無憚的觀感一向極好,無端無故便如此相疑,實是小人行徑、落于下乘了,便笑道:“華山派上下,承蒙閣下指點了?!?/br> 張無憚忙道:“不敢當不敢當,只盼日后老爺子為并派頭疼之時,不會惦記晚輩便好?!彼f完后怔了一下,似乎自悔失言,忙將袖子拉開,“此乃前段時日晚輩偶然所得,一直想捧于您共賞,今日方得如愿了?!?/br> 風清揚心頭一動,面上神色不變,眼中卻有感懷的光芒閃爍,原來這小子千方百計要請他出山,多半是為了不讓他再心存死志、郁郁寡歡了,這等心意實在讓人動容。 作為一名孤零零在后山上蹲了半輩子、寂寞得要死都不能拉個人嘮嘮的宅男,風清揚心中大是感動,順著轉過眼去,卻見張無憚手臂上纏著一柄軟劍。風清揚腦中念頭急轉,叫道:“莫非這便是獨孤老前輩遺棄的紫薇軟劍?” “老爺子果真眼光毒辣?!睆垷o憚將紫薇軟劍解了下來遞給他,便將自己四處尋覓異種雞冠蛇,意外得到此劍的經過一一說了。 風清揚不需試劍,便知這實是一把絕世兇兵,拿在手中把玩,半晌后將劍退還,嘆道:“老夫已過耳順之年,見到此等兵器,卻心思大動,實比不上獨孤老前輩遠矣?!?/br> 獨孤求敗三十歲時,能因此劍誤傷義士,棄之深谷中,上了四十歲,便僅以破爛木劍對敵。風清揚自認已深刻領悟了“飛花落葉皆可傷人”的境界,直到今日見獵心喜,方知自己的心境修為還差一些。 “我卻覺得前輩真心敬仰獨孤前輩,是以見到他的遺物,才這般心喜?!睆垷o憚正色道,“您若當真是單純喜愛這柄傷人兇器,怎生連試劍都不愿呢?” 風清揚一想倒也覺有理,笑道:“好,你倒是了解我?!?/br> 兩人略去此節不談,另說些江湖見聞,倒也談得十分投機,直說到天將破曉、東方既白,被點了三次睡xue的令狐沖又要醒了,風清揚方才離去。 令狐沖醒過來就一臉呆滯,盯著他一個勁兒發呆。張無憚面無殊色,奇怪道:“沖哥,你這是怎么了?” “不知怎得,我昨日睡夢中,總是覺得有蚊蟲在耳邊叮咬?!绷詈鼪_說著還忍不住摸了摸耳后,見確無鼓包,這才跳起身來,“憚弟,咱們繼續練武?” 張無憚這幾日一直在對著墻壁招式學習五岳劍法,全賴令狐沖給他多方指導,才能進展得如此神速。 他搖了搖頭,遺憾道:“沖哥,我今日便要下山去了?!?/br> 令狐沖一聽之下整個人都懵住了,忍不住道:“怎么、怎么不……出什么事情了嗎,要、要這般急著走?” “風老前輩似乎有傳你絕學之意,我若是還在,多有不便之處?!憋L清揚昨夜不過是稍稍說漏了一點,張無憚便瞅出來了,當下跟令狐沖道賀,“昔日風老前輩所學獨孤九劍曾震動整個江湖,你若能盡得他老人家的真傳,重振華山派聲望,指日可待?!?/br> 令狐沖卻好似沒聽到這番話一般,面無分毫喜色,失魂落魄地看著他,問道:“那、那你還會來看我嗎?” “你的《紫霞神功》已入了境界,何況還有火蟾這等奇物的溫養,怕也不會在思過崖上待多久?!睆垷o憚道,“若劍宗氣宗當真想要合并,我一個外人,自然不好在華山多待,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還望沖哥多多保重?!闭f著一揖到底。 令狐沖手忙腳亂還了一禮,他生性灑脫,卻不知今日如何竟這般情態了,尤其聽到張無憚那句“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更是心如刀絞,拉著他的手叮囑道:“那若是哪日我學成下山,傳書于你,咱們兄弟兩個再把臂同游,如何?” 令狐沖真要學了獨孤九劍,岳不群不會簡簡單單放他下山,肯定要摁著他將九劍學純熟了,足以在江湖自保才行。 有個這樣的強力輸出在,張無憚自然樂意了,笑道:“這有何不可。便是沖哥你在思過崖上無聊了,你我二人信鴿傳書又有何難?” 令狐沖這才重新歡喜起來,連聲道:“對,好,此法當真不錯!” 他一路往山下送,直快出了思過崖地界才不得不停住腳,兩人惜別半晌,張無憚方告辭下山去了。他還得轉道去同岳不群和寧中則告別,還得了岳不群所贈一柄精鋼寶劍。 雙方都有交好之意,張無憚又坐下用了午間餐飯方才走出華山派大門,看天色已不早,便加緊趕路。 張無憚要回鳳陽,看看紅巾教在那一片地帶招攬義士進行得如何了,打算取水道而行,從華山地界轉道,行至途中,卻見有一紅兩綠的煙花在空中綻放。 這是武當派弟子遇險求援的信號,且發射地點離他極近。張無憚略一猶豫,還是向著那方向而去。 他不到盞茶功夫便到了地方,除了刀劍相碰之聲,還聽到有人怒喝道:“誰放得求援信號!” 有人辯駁道:“師哥,咱們一隊人馬眼看都當死在這里,如何能不向人求助?” “請得同門來此,不過多拉幾個墊背……”那人一句話沒說完,刀劍之聲大作,似乎敵人攻得急了,他無暇補足后半句。 張無憚本就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只是實在想不出是誰,從林子中轉出來,待看到正帶領四名武當三代弟子苦苦支撐的年輕人時,這才恍然。 只見官道中央停著一頂火紅色的軟轎,地上橫尸眾多,大多是武當派的,也有兩個身著奇裝異服的邪派人士。 張無憚還看到有一人橫在離軟轎最近處,也不知死活,看身形同殷梨亭仿佛,不禁皺起眉頭。 兩名邪派人士卻在圍攻宋青書四人,他們武功高出武當弟子眾多,唯有宋青書還能勉強支撐,其余三位只有挨打的份兒。 這兩人也不急于殺人,竟似有意逼出他們的真功夫,耳刮子朝著臉上招呼,便是以兵器相刺,也離要害甚遠。 宋青書唯有右胳膊上無傷,渾身浴血,已然搖搖欲墜了,眼見對方峨嵋刺戳過來,只消橫挪半尺便能避開,硬提內力卻知丹田真氣空空,身法遲滯,眼見那峨嵋刺已近至胸前,唯有一死而已。 他右臂早已酸軟,強撐著打算橫斬一劍,同此人同歸于盡,眼睜睜看著那峨嵋刺卻被憑空伸來的一只手給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