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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覺得我太滅絕人性了???」 聽到吳小涵用這種詞形容自己,我有點吃驚。我只好回應:「是比我想象的 要重得多……不過,你怎么會用滅絕人性這種詞???」 她說:「到后面時,我其實也不忍心了——他第二次哭的時候我就不忍心了。 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但是,這種東西,總不能中途放棄啊。中途放棄了,接下 來幾天怎么辦?」 「嗯,也是?!刮腋胶偷?。 是呀,吳小涵畢竟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以我對她的觀察和了解,她是不可 能真的發自內心的殘忍的。只是,就像她從小就拼命努力學習,做了十多年的學 霸一樣,她認準要努力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把我送到學校,告訴我說:「要不晚上我倆一起吃飯吧?上大學時,好像 有一次你約我吃飯都一直沒吃成呢?!?/br> 「真的可以嗎?」我有點喜出望外。 「當然啦。你選地方,到時候手機上發給我。晚上七點十五。就這么定啦?!?/br> 我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南意大利菜,然后六點多就從實驗室出來,到那里等 她。她按時赴約。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學生的模樣——除了她帶了個看起來 不便宜的提包,雖然我也不懂是什么牌子的。當她坐在我對面時,我還是感覺有 些不太真切。畢竟是多年前的女神,能再次見面都是奇跡,更何況單獨出來吃飯 呢?我簡直在心里感謝起魏麒來了。 我們點了兩份前菜,又一人點了一個主菜。她甚至還要了一杯l ll喝。當然,這樣的話我就不能喝酒了,畢竟得有人把車開回她家。 她講了她和那個男生分手的經歷——她去了國外以后,慢慢聯絡就少了。雖 然那個男生去找過她一次,但畢竟沒法隨時配在她身邊。后來,他們在電話里吵 了一架,竟然也就一個月沒再聯系了,最終她就提了分手。她后來也沒再戀愛, 專心工作?,F在的房子是她家里多年前就買的。她自己回國工作兩年半,攢錢裝 修了調教室,買了車。 我問及她玩SM的經歷到底有多豐富,但她說,裝修好調教室后,她也就約 過兩個M而已,之前在國外也調過一個??偣布悠饋怼词顾闵衔瑚韬退澳?/br> 友的話,也就是五個。五個,已經比和我通訊錄里全部女生的數目還要多了。想 到這里,我不禁感到自卑。 出于好奇,我接著打探:「那……你什么會選擇魏麒???在網上聯絡你的男 M應該不少吧?」 「是有很多,有段時間每天都有人來加我。其實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 學弟,才和他約了見面的。因為發消息給我的男M里很多真的素質很差,我想, 我們學校的學生,總不可能差到哪里去?!?/br> 「噢噢。確實應該蠻多人勾搭你的。所以你也才收費?」 「收費就是為了過濾掉一些太……呃……政治不正確地說的話,一些社會底 層的、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人。但是也有個問題就是,有些M一聽說我要收錢, 就以為我是那種職業女S——就那種為了幾百塊錢就可以讓別人舔自己的腳的女 的?!?/br> 「嗯,好像現在是很多那種可以玩各種項目的收費女S?!?/br> 「幾百塊錢就讓別人舔自己的腳,不就是出賣自己的rou體嗎?和賣yin有什么 區別?每次有人把我當作那種所謂女S,我就惡心得不行。所以后來一上來我說 得很明確:不管付多少錢,一萬也好,一百萬也好,都別想接近我的身體,包括 腳也不可能準碰。要是真的戀足,就舔我的鞋底就好了;我的腳,不可能隨便給 M碰?!?/br> 「嗯,確實可以過濾掉一些惡心的人吧?!?/br> 「對。我還有一條硬規矩,就是所有M在我這里一律不得射精,我也不會給 M足交、鞋交什么的。我又不是小姐,我做S不是為了讓M得到性高潮的?!?/br> 「那你真的很……呃……純粹啊?!?/br> 「然后有些M看到著兩條規矩,就說我裝逼,還有說我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真把自己當女神了,各種難聽的話都有,真是莫名其妙。不過也有幾個愿意和 我見面的,就包括魏麒?!?/br> 「所以你們就這么確定啦?」 「沒有啊。我不想被誤會,所以當時也沒收他一分錢,但我布置了些任務讓 他做了以后拍視頻發給我,作為對他的個考驗。當然,其實當時他也不放心, 畢竟那么多自稱女S的騙子或者小姐,他也擔心我是騙錢的或者亂玩的那種。所 以我們先聊了一段時間,又見面聊了一次,最后試著玩了一次SM,包括舔鞋、 踩踏什么的,然后才彼此都信任起來?!?/br> 「但你還是不放心呀,又說要鎖貞cao鎖來考驗他?!?/br> 「是啊,一方面是考驗他,一方面是讓他積累奴性和性欲,所以才讓他鎖了 三個月?!?/br> 吳小涵果然是和別人不一樣呀。做她的M,連腳都不給碰——雖然,似乎這 也才是S本來該有的樣子。 聊完也吃完,便該回去了。和她一起吃飯,我還是很滿足的——我也搶著先 把飯錢付了。隨后,我開著她的車和她一起回到她家。和昨天一樣,她打開門, 給魏麒解開鐵鏈,讓魏麒爬到沙發前。 魏麒全身都是前一天晚上鞭打的傷痕。每一道鞭痕都紅彤彤的,還都腫得凸 了起來;有的鞭痕下面還有青紫的淤血。整個人就這么紅里透著紫,看上去簡直 觸目驚心。 她先給魏麒倒上狗糧吃:「唉唉,你知道不?徐洋東今晚請我吃了意大利菜 呢??赡阊?,就只能繼續吃狗糧咯。沒辦法,狗就只能吃狗吃的東西?!?/br> 喂完吃的以后,她問魏麒:「你下面也應該基本愈合了吧?要不接著玩玩它 吧,哈哈?!?/br> 魏麒大約以為這一次終于有機會打開鎖了幾個月的貞cao鎖,但是吳小涵立刻 就直白地澆滅了他的幻想:「當然,鎖我是不會給你開的?!?/br> 她命令魏麒把柜子里的紅色的高跟鞋叼過來換上。魏麒輕輕地爬到鞋柜前, 叼起吳小涵的高跟鞋。爬回到沙發的路上,他膝蓋上的鞭痕甚至都磨破了,留下 了一路點點滴滴的血跡。 和先前一樣,她讓魏麒先舔干凈她腳上的小白鞋的鞋底。舔完臟臟的鞋底, 又才讓魏麒給她脫下平底鞋。她也又一次把腳伸到魏麒嘴邊:「這還是我昨天穿 的那雙襪子噢。我平時都是每天換襪子,現在為了滿足你這個變態,打算一雙襪 子穿幾天呢。來聞一聞,有沒有更好聞一點?」 魏麒嗅了嗅吳小涵腳上的船襪,點點頭。吳小涵說:「好好表現,會給你舔 的?,F在,給我換上高跟鞋吧?!?/br> 那雙高跟鞋的紅色鮮艷純正,鞋跟比她前兩天穿的那雙黑色的鞋要更高、更 細。金黃色的鞋底很干凈,沒有什么磨損的痕跡——大約吳小涵并不穿它出門。 魏麒叼住鞋跟把鞋放好在吳小涵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叼住鞋后幫,給吳小涵換 上了鞋。 她走進調教室,走向屋角的一個小木桌,讓魏麒跪著把下體搭在木桌邊緣, 然后她便站上了木桌。 她把鞋跟從貞cao鎖的縫隙里插進去,隨即把重心壓上去踩踏??蓱z的雞雞在 貞cao鎖里無處可逃,只能乖乖承受體重壓在鞋跟上的巨大壓強。魏麒疼得尖叫出 聲,連續的「啊啊啊」的叫聲幾乎穿透墻壁,我簡直懷疑整棟樓都能聽見。吳小 涵抬起腳,魏麒立刻疼得倒在地上。吳小涵命令魏麒把下體放回來,我才發現, 魏麒的雞雞上已經被踩出一個大坑的印跡。吳小涵溫柔地說:「太疼了???好了, 那就踩踩蛋蛋吧?!顾研鈮旱轿瑚璧牟G丸上,緩緩踮起腳尖把壓力集中上去。 魏麒咬著牙,呻吟不停從他的齒間迸出。她一抬起腳,又很快踩到另一側睪丸上。 魏麒努力忍受著,額頭上不停冒汗。 此時吳小涵抬起腳,猛地用鞋尖跺到魏麒的睪丸上。他慘叫失聲,本能地用 手遮擋。而吳小涵以不容置喙地語氣命令:「手拿開!」又用力跺了上去。隨著 可憐的魏麒又一次把喉嚨都要撕裂的慘叫,他忍不住往后一縮,把他的下體從桌 子上拿了下去。 吳小涵很生氣地命令到:「放回來!」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說:「主人……可以輕一點嗎?」 吳小涵答應說:「好,主人會輕一點的」。魏麒才顫顫巍巍地放了回去。 吳小涵一邊說:「主人輕輕的,很溫柔地,不會傷害你」,一邊用鞋底輕輕 踩住睪丸摩擦——動作十分溫柔,或許真的舒緩了魏麒的疼痛。但就在魏麒漸漸 放松警惕時,吳小涵猛然抬起腳,用力地跺了下去。魏麒疼得一聲尖叫,整個人 向后癱倒在地上。 吳小涵這一次真的生氣了。她走向柜子,拿出錘子和釘子來。她把釘子放到 魏麒的yinnang一側的根部,用錘子用力敲了幾下,穿過魏麒的yinnang,把它釘在了桌 子上。一共三枚釘子,一左一中一右,便固定住了魏麒的yinnang。釘子穿過yinnang的 刺痛似乎不難忍受——魏麒只是低聲呻吟。吳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雙手放到桌子 兩角,然后用釘子釘穿魏麒手掌的虎口處到桌子上,讓魏麒的手也沒法亂動。釘 穿雙手時,魏麒也咬緊牙關輕輕呻吟著。 吳小涵滿意地站回桌上——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毫無逃路。吳小涵抬 起腳時,就看到魏在麒驚恐地看著她,不停搖頭。她并不理會,用力跺了下去。 魏麒一聲慘叫后,yinnang里已經有了明顯瘀傷的青紫。吳小涵連跺了幾下——可憐 的魏麒又是慘叫、又是顫抖、又是無助地掙扎。終于,吳小涵不再猛跺,而是雙 腳交疊,用全身的重量把睪丸壓在鞋底,來回扭動。魏麒尖利的慘叫已經極度扭 曲了——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吳小涵沒有停下,而是問魏麒:「怎么了,你是嫌主人太重了嗎?」 「沒有,不是……」魏麒急促地喘著氣回答。 「那為什么痛苦成這個樣子?」 「是我太沒用,太不耐踩了?!刮瑚璧穆曇粑⑷醵澏?,幾乎哭出來。 「嗯,所以主人這么訓練你,你是不是該感謝主人???」 「是……」魏麒艱難地用扭曲的嗓音擠出幾個字:「謝謝主人?!?/br> 吳小涵終于從魏麒的睪丸上下來。魏麒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吳小涵又是一腳 跺到魏麒已是千瘡百孔的睪丸上。魏麒一聲慘叫后,虛弱地說:「主人……求求 您……別踩我的蛋了……踩踩我的雞雞吧?!?/br> 「哦?」吳小涵答應:「好啊?!顾研俅尾宓截慶ao鎖的縫隙里,以全 身的重量壓上去——還扭動了一會兒。 魏麒疼得慘叫,拼命掙扎——這種掙扎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的手被自己撕扯, 釘子釘穿的傷口又流出了不少血。 吳小涵抬起腳——她在魏麒的雞雞上留下的坑,已經有血冒出了。魏麒已經 閉上眼睛,只顧拼命搖頭。吳小涵從貞cao鎖的另一個縫隙插進去,再次踩踏、扭 轉。魏麒的身體不止地抽搐著,被痛苦折磨得無法忍受。 吳小涵再次抬起腳,準備從貞cao鎖最后一個縫隙插進去——魏麒又請求: 「主人……您還是踩蛋吧……踩雞雞太疼了……」 吳小涵說:「你事真多。要踩雞雞也是你自己說的?,F在又要回去踩蛋。好 吧,作為一個仁慈的主人,我就滿足你吧。這次別又后悔?!?/br> 吳小涵一腳猛地踩到魏麒的睪丸上——魏麒一聲慘叫,艱難地承受住痛楚。 但吳小涵的第二下踩跺,沒有再用鞋底,而是換了鞋跟。鞋跟重重捶擊到睪丸上, 魏麒終于忍受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疼痛,一聲尖叫后竟然活生生把右手從桌上拔 了起來。穿過他右手的那枚釘子還在桌上釘著,而釘子的頭部穿過了他的手,留 下了一個大洞。血從那個洞中不停流出。但看得出來,即使這樣的劇痛,也無法 敵過下體被鞋跟摧殘的痛苦本身。吳小涵見魏麒沒有用手遮擋,便又用鞋跟狠狠 跺了另一側的睪丸。一聲慘徹人心的尖叫后,魏麒上半身往后一倒,已經翻白眼 了。 吳小涵見狀暫時停下了凌虐。魏麒稍稍恢復清醒后,求道:「鞋跟踩蛋真的 受不了。我的蛋是不是已經碎了……主人要不你還是踩雞雞吧?!?/br> 吳小涵沒說話,只是徑直走下桌子,走出了房間?;貋頃r,她手上拿了項圈 的遙控器。她宣布:「主人踩雞雞的時候你要主人踩蛋,主人踩蛋的時候你又要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