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君拾肆耳朵和尾巴收不回來了丫
“希兒要補償我!” 小狐貍在她懷里懨懨的,可憐巴巴地轉了轉烏瑩的眼珠,不依不饒道。 “別不正經?!?/br> 少女手間為它順毛的動作一頓,啐它。 …………她還不懂華胥在想什么,怎么補償都得到床上去吧。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希兒怎么就想著用不正經的辦法補償了。那好啊,怎么個不正經法,希兒回頭補償給我看看啊?!?/br> 小狐貍立刻起勁了,含笑頗有深意的嗓音直接在她腦中響起,怎么聽都是,不正經。 “你閉嘴!” 少女雙腮一紅,本想直接暗中擰它一下的,后來一想到它實在被摧殘得很慘,心軟了一下沒忍心,只好恨恨地重捋了它垂搭的耳朵一把。 …… “沒禿沒禿,少的不是頭頂的翎毛,頭頂的那最漂亮的幾根一根都沒少,不會禿的?!?/br> 一邊的鳳兮,也忙著哭笑不得地安撫某只,也被薅毛薅得不輕的白帝鳥。 ——————呃,帝俊陛下也怕這個。對自己會禿這樣的事情的擔憂,也能夠是遺傳的嗎———————— 然后,驀然間天降兩道白亮的閃電,警告地劈過這兩對剛走出琳瑯軒,走到街巷間的戀人頭頂上,伴隨著大美人陰森森的聲音直接在四人腦海里響起:“你們幾個,還沒走出我的感知范圍就開始虐狗了?還找哪天虐狗不行,偏要最近來虐我這個單身狗?找死嗎???” “知道了,知道了,殷前輩,我們現在就滾,馬上麻溜地滾遠了,您別生氣?!?/br> 少女給嚇了一跳,鳳兮卻是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還敢揚聲答了一句。 回答她的是扔出綺窗的一把紫砂茶壺,碎在她腳邊成了無數飛渣。于是鳳兮姑娘一笑,抱著她家金烏鳥一拉少女,麻溜地跑遠了。 小姑娘還要去一趟令丘山,去收紅蓮業火,于是回多寶閣取了挑好的丹爐,便告別了白帝和鳳兮姑娘,和小狐貍回去做準備去了。 說實話,回去她還真挺擔心的——畢竟某只禽獸心心念念著要補償,她很擔心進了門就能被某個化成人形的禽獸撲倒。 結果,沒有。 小狐貍回來以后就去了自己的房間,應該是化人形去了——可出來的時候,依舊是它那個萌萌噠的狐貍狀態,就是,整個妖都變得蔫蔫的,一副懷疑妖生的樣子。 這很不正常,非常之不正常。 “華胥,你怎么了?” 他不禽獸了,少女反倒發現自己居然有點點擔心——別是真的被玩壞了,受傷了吧????? “人形態出了點問題?!?/br> 它趴在對著瓊池的回廊朱欄間一動不動,悶悶不樂地解釋了一句。 “怎么了?” 這句比不解釋還要讓人擔憂好嗎!妖獸的人形態比妖體要脆弱得多,要是出了什么事,會元氣大傷境界倒退的啊。 少女給嚇了一跳,急忙搖它:“華胥,到底怎么了?殷前輩,不對,我師父傷到你了嗎?你讓我檢查一下??!” 在少女憂心的好說歹說之下,小狐貍終于勉強回了房間,別別扭扭地顯出了人形給她看,然后一看——小狐貍的耳朵和尾巴收不起來了。 “殷前輩的還原術玄妙,強行破除總會留下后遺癥——其他倒是沒有什么關系?!?/br> 面對一臉目瞪口呆的賀蘭少女,美少年郁悶地摸了摸鼻子,緊抿著唇解釋道。 賀蘭姑娘于是忍不住,爆發了一陣毫不留情的縱聲嘲笑,甚至笑得直不起腰來。 美少年的俊俏,總是帶著一身從容不迫的清傲,似是泰山崩于眼前也不足以動容。 可此時他卻是黑著臉,潮濕的烏眸寫滿了近乎孩子氣的氣惱和窘迫;青絲如墨的發頂上雪白絨絨的尖耳,也是垂頭喪氣搭斂的,身后那根軟軟蓬蓬的尾巴,把少年的別扭和一臉“你要是敢笑就弄死你”的霸氣都給中和得一干二凈,只剩下——我靠?。?!好可愛呀?。?!萌萌噠暴擊! 想要撲上去蹂躪這個別扭又傲嬌的家伙?。?! 平常自家這位大爺一直拽得不行,之前對上玄帝顓頊也是那家伙,那家伙的;之前白帝在的時候也不見他的囂張氣勢有減弱,看起來白帝還反倒更像是他的小輩;現在,哈哈哈,難得見到他吃癟又忍氣吞聲的樣子,讓人好想扯他的耳朵和尾巴欺負他?。。?! 而且,這絕對,絕對是少女唯一一次看見他害羞! 她都以為這位大爺,臉皮門兒厚,是絕對沒有害羞感這種荒謬的情緒呢! 真精彩,人生好值得?。。?! 少年郎給她笑得窘得,雙頰紅得熾熱難當,他經常會嫌棄其他妖族化形都化得不利落,很鄙視的,現在輪到他自己了,當然羞辱得不行。 還被笑了,少女還笑得變本加厲的花枝招展,沒有要停的樣子。 “希兒欠收拾!” 于是少年惱羞成怒了,惡狠狠地撲了上來,直接把人一扛扔床上去了——呃,樂極生悲了,都忘了這個家伙不僅沒穿衣服,而且,他從來都是,很生猛的。 所以了,不作就不會死,我們家可愛的賀蘭小仙子,怎么就是學不會呢。 ╮(╯▽╰)╭ —————有沒有新寶寶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