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總在以下犯上[快穿]_第23章
并且,他也不陌生。 ** 周隼的效率可不是蓋的,在太后觸及到他的底線之后便毫不留手,終于敲定了一個日子后全面發動了對太后一派的攻擊。 早年被太后買通證明周子越天生癡傻的太醫站出來作證,證明是太后當年脅迫他作的偽證,并且太后當年所做之事也被扒了個干凈。 當然,由于她使得手段比較隱秘,周隼便干脆簡單解釋為下毒謀害先皇子嗣,外加她先前刺殺周子越與本家的聯系,再一個和朝臣私相授受的罪名扣上來,太后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短短數日,原本在朝中坐大的太后一族頓時土崩瓦解,被周隼整治的不得不夾緊尾巴做人,太后身上數項罪證坐實,就算是周子靖也保不了她,最終被下令軟禁在冷宮思過。 說是思過,但是人們都知道,她恐怕是沒機會再出來了。 至于周子靖,周隼雖沒對他如何,但是還是敲打暗示了一番,這個本就膽子不大的小皇帝登時被嚇破了膽,就連幫太后說兩句好話都不敢了。 見他的模樣,周隼當真是喪失了最后一絲對他的期望,暗嘆一聲便隨他去了。 殊不知就是他這態度卻反而惹得周子靖越發惶惶不可終日,后來積郁過頭病倒一命嗚呼,那就是后話了。 當周隼以雷霆手段處理完那些事情回到攝政王府去見君瑾之時,對方正靠在床頭看書。 玉白的手指捻著書頁翻過一頁,引得周隼的目光追逐著他的動作,房間里光線十分明亮,君瑾的腿上搭著一塊毯子,這數日來的精心調養讓他的面色好了不少,少有的帶上了抹紅潤。 日光下,君瑾的長發未束,只是隨意的披散著,過長的長度令頭發散落了一床本該是靡麗曖昧的場景,卻因為君瑾身上那股清冷氣質而驅散,無端的顯得端莊不可冒犯起來。 周隼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他莫名覺得這樣的場景有些眼熟。 此時君瑾已被小白發出的警報擾的不得不抬頭看向周隼,見周隼的模樣,君瑾挑眉道:“我觀殿下神色,應當是事情都已辦完,那么請問可以放在下自由了么?” 略帶諷刺的話語并未讓周隼面上浮現多少尷尬來,他坦然道:“確實都已辦完,我這就送先生回原來的地方去?!?/br> 君瑾瞇眼,正要再嘲他兩句之時,忽然有一個腦袋從門邊冒出來。 周子越扒在那里,眼神亮晶晶的正看向這邊來,發現君瑾注意到自己,頓時嘴角一翹。 君瑾被他這模樣逗笑,招手道:“子越,幾日不見了?!?/br> 周隼覺得有點心塞。 周子越倒是憋壞了,這幾日里周隼用君瑾要專心調養為理由不讓他去打擾,現在終于能見面,頓時便將老爹給拋到了一邊。 周隼覺得這樣不行。 就在他準備采取點行動之時,有暗衛進來匯報,那暗衛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點什么,頓時他的面色變得古怪起來。 君瑾正安撫那小少年,忽見周隼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自己,便直接問道:“殿下這般看我是有何事么?” 周隼看著他,道:“先生在皇宮可否認識什么人?” 他這個問題問的十分有意思。 君瑾在這個世界不過待了數月,這數月里又多是在王府里羈留,哪有可能認識什么皇宮里的人呢? 君瑾立刻推測出方才那暗衛口中內容與自己有關,恐怕是皇宮中的什么人和他牽扯上了,便不動聲色道:“殿下此言何意?在下當年跟隨師傅不知游歷了多少地方,見過的人也不知凡幾,其中若是有皇宮的人喬裝打扮,那也說不定?!?/br> 周隼咳了一聲,知曉自己方才的話讓君瑾以為自己在懷疑他,遲疑了一下,他道:“我并不是在懷疑先生,只是……國師說他想見你一面?!?/br> “國師?”君瑾頓了一下。 先前的那些事情,他早已猜出那背后是有人在推動著,并且很大可能便是國師,卻沒想到現在這個家伙主動提出想要見自己。 君瑾知曉這是一個機會,和國師會面,會給他帶來很多的信息。 于是他當即道:“既然國師都這么說了,那我……” “你不許去??!” 這一刻周隼,周子越,還有小白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君瑾眨了眨眼,道:“你們這么激動作甚?” 周隼皺眉:“國師那人,就算是我也看不清他的真實面目,和他會面太過危險,我不會讓你這樣冒險的?!?/br> 周子越癟癟嘴,發現自己能說的全被周隼給說了,便直接撲到君瑾懷里撒嬌道:“先生別去好不好,我們一起下棋也好啊?!?/br> 周隼:這小崽子…… 就連小白也在腦海里努力勸說著君瑾。 君瑾被他們弄得煩了,臉色登時冷了下來:“若我說我定要去呢?” 周隼他們噤聲。 雖然心里千百個不情愿,但是在君瑾的堅持下,周隼不得不安排行程帶君瑾進皇宮去。 路上他百般叮囑,還覺得不放心,又往君瑾手里塞了一把匕首防身。 國師現在已經被周隼已妖言惑眾擾亂民心的罪名給關押了起來,之所以叫他國師,是因為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人們只知道,國師是在數年前忽然出現在皇宮里的,并且從那時開始皇帝便對他十分信服。 周隼那時對他十分防范,后來見他規規矩矩沒有任何小動作,便沒有針對他,現在想起來頗有幾分后悔自己沒有防患于未然。 君瑾被周隼推進國師所在的囚室中,這囚室內部看上去是一個普通的房間,但是朝外的一面沒有墻壁,有的只是一面欄桿,里面人的一舉一動都能被看到。 國師最喜愛的那株白色蝴蝶蘭就放在身邊,而他穿著一身素衣坐在床邊等待君瑾。 待君瑾過來后,國師忽然又要求周隼離開,他想要和君瑾單獨說話,或者,至少這個囚室里只有他和君瑾兩人在。 周隼自然不可能同意,二人僵持了好一陣子,最終見君瑾面露疲色,周隼才僵著臉同意了。 但是在走出房間之前,他表示自己會一直盯著國師,并警告他不要妄圖做什么小動作。 國師笑吟吟道:“我來之前便已經被搜過身了,并且也下了軟筋散,攝政王殿下若是還不放心,可以讓我脫/光了來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