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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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了眼周身以暗紅色純木為主架構造的臥寢,桐柏將垂著眼睛渾身僵硬的某元帥放下。 嘖,蟲族雄子,強行求歡,說來讓蟲笑話。 “名字?!?/br> “屬下單名亞,尚未被主子賜姓?!?/br> 亞不適的夾了下臀縫里殘留著的粗糙布料,在藤蔓抽身的瞬間借力翻身落地,又是標準的單膝而跪。 “嗯?!?/br> 桐柏就近摸了把紅木,湊到鼻翼處。 冪烙汁。 不至于吧…… 渾然一體的色彩似乎因為一處的缺失涌動起來,如水流一般淌過缺失色彩的地方,波濤洶涌在修復后平靜如初。 不信邪的桐柏迅速起身,眨眼身形便出現在了門外。 阿爾亞心中一驚,也顧不得規矩,掠了衣架上的白絨大氅往自己身穿的黑衣上一披,幾乎同時,便到了桐柏身后,一振臂將前面的人完全罩起,一手按頭一手撈腿,桐柏還未看清屋外的景色,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完全被抱在了阿爾亞的懷里,大氅蓋的嚴嚴實實的。 桐柏靠在這人溫暖帶著冪烙汁的身上,聳了聳肩,一意孤行的再次試圖把爪子伸出來。 “主子!” 果然被敏感的小蟲子察覺到了,不失溫柔的按了下去。 “放肆!” 一聲呵斥落下,感覺到阿爾亞身體明顯的僵持,桐柏再次將手伸出來。 阿爾亞看著那雙修長細膩的指尖在伸出停頓不久,便開始變得如冰雕般晶瑩剔透,抿了抿嘴,不顧身份再次強行將桐柏的手塞了進去。 這次桐柏沒有再出幺蛾子了。 阿爾亞呼了口氣,抱著桐柏退回屋內,用內勁將門緊緊的關上。 后怕似的保持著抱姿死死咬著牙。 感受到阿爾亞沒有動靜了,桐柏縮在雌蟲懷里歪了歪頭,無意識的隔著衣服舔了舔阿爾亞的乳尖。 這只剛松了口氣的可憐雌蟲又顫了一下。 “冪烙果,化深冰??萘枞?,生陽絕。原來是驗在了這個境界里嗎……你知道些什么?” “主子今日不可出?!?/br> “繼續?!?/br> “屬下不知?!?/br> 桐柏皺了皺眉。 這個能量團不會簡單,至少被附星系應該存在玄物質,蟲族最厭惡的能力。 雌蟲是帝國的尖刀,主外攻,勝在無可比擬的rou體力量。雄蟲是帝都的瑰寶,主控制,贏在決勝千里。亞雌是生活的粘合劑,主行政,意在轉動運行,換句話,收拾爛攤子。 碰到問題,雌蟲的不論三七二十一的無差別攻擊便是那柄斬出缺口的刃,加以雄蟲精神輔助更是如虎添翼,剩下的便是亞雌擬訂談判,幾乎無往不利。 唯一的麻煩便是玄物質,無物無形,這次的能量團是,能量團背后那個被附的星系也是。 必須提前消除!桐柏心中電轉雷急,面上不動聲色。 不急,先出去。桐柏告訴自己。 驗證完畢,桐柏不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將精神絲再次凝聚,冰晶般的指尖重新恢復成淡粉色,在雌蟲懷里挪了挪,換了個舒適的位置,看了眼藤尖由于轉換過去的損傷而覆蓋的冰晶,將其大氅里伸出來,甩到雌蟲的嘴邊停下來。 阿爾亞懵了一下,迅速咬破口腔里的冪烙囊含著汁液,識時務的用唇腔包裹著藤尖舔舐,在塞得鼓鼓囊囊的嘴里艱難的攪動著舌頭。 被藤蔓刺激的神經發麻,殘留的暗紅色沿著嘴角向下流。 桐柏感受著口腔的溫潤多汁,想著自己的主雌果然總會有地方蜜汁橫流,無論有沒有逼。唔…好喜歡。 阿爾亞艱難的吞吐著從自己張開嘴后便大開大合cao弄的藤,又感覺到自己的乳奶被蒙在氅子里的人吸吮,腰都要軟了,卻無奈只能身著黑衣外披大氅,挺直腰桿輕柔的抱著罪魁禍首站在那里被cao透身子。 感受到自己口腔內晶體的逐漸融化,阿爾亞覺得自家主子已經可以從自己嘴里拿出來了,但是卻被越來越兇猛的cao干進去。 自己應該小心的提醒一下自己那今天不怎么靠譜的主人的。 屬下不會哺乳的……… 感受到雌蟲的視線,桐柏咬著一顆乳珠瞟了他一眼。 這什么奇怪的眼神… 桐柏覺得自家主雌估計不僅失憶還失智了。哎,本來就傻,這一進來就更傻了,被cao熟后精神活躍度提升太難了,也不知道這次趁他青澀能不能因禍得福。 默默盤算的雄蟲決定可以一試。 正摩拳擦掌準備胡鬧的帝國雄蟲,被門外的聲音打斷了。 “主上,那罪奴快撐不住了,是否用極刑?” “?” 似乎是感覺到了桐柏的眼神,阿爾亞將藤蔓從嘴里慢慢的用舌頭頂了出來,然后把懷里的人打橫重新放回了床上。 “屬下這就去處理。主人切忌外出?!?/br> 然后便消失在了桐柏眼前。 驟然消失的溫度讓桐柏不太高興。 “進來?!?/br> 門外的人躊躇了一會兒,進到了屋內。似乎在害怕什么似的,向四周小幅度的張望了一下。 “在找什么?” 被頂上飄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迅速跪在了地上縮了縮脖子,等了半天似乎沒了后續,知道那殺神沒在,才敢膝行到桐柏的床前。 “求主上看在襲里從前衷心護主的份上,讓他有個體面的死法?!?/br> “西里?他怎么了?” 第三軍團的元帥西里這次一進來就死罪可還好? “這些年他也算是明里暗里的不容易,他斷不會…斷不會瞞而不報,當誤主上的大業的!更何況通敵,主上,求主上開恩!” 啊,那完蛋了,阿爾亞對待雌蟲可從來不會手軟。 看著桐柏這副毫無所動的模樣,管家知道只有今天這一次機會了,等到貼身影衛回來,自己斷無可能說上一句求饒的話。咬了咬牙,頭猛然磕在了地上:“主上!至少不要給那…那罪奴上極刑!” 但是…雄蟲一旦插手主雌處理家雌,阿爾亞這地位…以后只會多生事端。 自家情況自己知道,三個戰時元帥,本來就夠烏煙瘴氣的,誰勝誰負,各憑手段。 桐柏正要下定決心做那甩手掌柜,就聽那跪在地上的人繼續進言:“那yin邪之事…斷斷不可啊主上??!” “……………………帶路!” 家里兩個雌蟲搞上了可還好?! 桐柏將精神絲覆蓋著自己全身,大跨步的走了出去! 身后的管家猛松了一口氣,踉蹌一下站了起來跟著。 外面正值雪季,紛紛揚揚的落在桐柏身著的暗紅色狐裘上,縱使寖著冪烙,桐柏在到達暗牢之下仍然披了一頭霜,剛被口腔溫暖的精神絲也裹了又一層晶瑩。 被血漬一層層滲透的暗牢,并非冪烙生機盎然的紅,反而透著股絕望與死氣。普一進入深處的行刑之處,便聽見那暗沉的聲音:“阿爾亞,公報私仇,你等著?!?/br> “繼續?!?/br> “阿爾亞!你身為主雌,這不合規矩!” 接著便是一陣鎖鏈晃動的聲音。 桐柏緩了口氣,推門進入。 只見阿爾亞端坐在以往用來行刑的木椅之上,身后站著行刑的影衛。 西里被鎖在木架上,身著白色的里衣,手扣在鎖鏈上已經準備用上蟲體的力量了。 聽見響動,阿爾亞迅速甩出了腰上纏著的軟劍,再被桐柏兩指夾住劍身時,眼神一慌,順勢收力。 “主人!” 桐柏精神絲還未撤下,附著的冰晶掩蓋了他的氣息,讓阿爾亞一時竟未察覺。此時看到來人,驚詫不已,實打實的跪了下去。 “雄主!” 西里則是喜出望外后皺緊了眉,這副渾然雪娃娃模樣的桐柏看起來似乎身體出了問題。 “阿爾亞!你就是這么照顧雄主的?!” 說著繃緊了手腕,鎖鏈應聲而斷。 桐柏眨了眨眼,落上的雪花簌簌的往下落。 自己好像……不應該出現? 這明顯以蟲體存在于這里的雌蟲還能吃虧就可以退役報廢了。 桐柏覺得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 不著痕跡的往后撤了撤。 西里自然緊跟而上。 本來跪在地上的阿爾亞,挽了個劍花,將劍指向了西里的喉嚨。完全擋在了桐柏的身前。 “讓開?!?/br> “叛徒?!?/br> 兩人各不相讓。 ………… 桐柏瞪了眼身后的管家。 突然久違的聽到了精神絲里的另一道聲音。 【雄主…我怎么就成叛徒了?】 【………】 【雄主,我怎么感覺阿爾亞腦子不太好使?】 【閉嘴】 西里挑了挑眉,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雄主,您這怎么成雪娃娃了】 【冪烙】 【冪烙?!請允許我服侍您?!?/br> 桐柏想了想雌蟲的軀體,確實比自家主雌如今亂七八糟的身體更加契合,效果也更好,就允了。 用精神絲卷上了西里勁瘦的腰。 阿爾亞看著不久前還在自己懷里的主人轉眼仍是選擇了那人,漠然的垂下了眼。 自己這貼身影衛怕是永遠比不上那前影衛首領了。 縱使那人背叛嗎?明明和親王不干不凈,他怎么敢! 但…不過主子愿意。 阿爾亞默默的將兩人的空間清空,就隱匿了身形。 燙著暗紅色花紋的純白色大氅衣擺在空中略過波紋。 西里看著爭取都不爭取的阿爾亞有點懷疑蟲生,阿爾亞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哪次不是把雄主的精神絲扒下來塞自己腔里,抱著蟲就走?這…怕不是有什么后招?不會截自己軍糧吧……截就截…怕他不成? 【回去】 【是】 西里心里再怎么想,仍然抱起來自家雄主,向外走去,然后就看到那件大氅被控制著力道扔下來,輕輕柔柔的落在了雄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