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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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琳娜心神俱焚,謀劃已久,連遲杰都不知道的打算,就這樣被曾柔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還有那些陳年舊事,特別是有關那男人的身份,曾柔又是如何得知的? 當年她走的時候,明明已經對這孩子進行過催眠,她不可能還記得! 怎么…… 賽琳娜已經沒有心思再考慮遲杰的問題,一個可怕的假設在她心里盤旋,她目眥盡裂的瞪著曾柔,“你不是小柔!” 曾柔那孩子,賽琳娜親手帶到10歲,性格各方面她還是清楚的,所謂三歲看老,十歲的孩子很多東西基本已經初見端倪。 那孩子頭腦簡單,心思純良,性格稍顯懦弱,根本不是眼前曾柔這般伶牙俐齒,寡淡涼薄。 曾柔直視著賽琳娜,在她的眼底讀出驚心的殺意,她冷然一笑,“我不是曾柔,還能是誰?” “不!你不是她!小柔不會這么對我!” 曾柔挑眉,“那你又是怎么對她的?” 催眠……查到這些的時候,曾柔自己都覺得很震憾。 賽琳娜滿臉晦澀,“你到底是誰?” 曾柔睇著賽琳娜,但笑不語。 賽琳娜眼底閃過一抹驚慌,喃喃出聲,“小柔,我的小柔!” 她陡然向前,抓住曾柔的胳膊,低吼道:“你把我的小柔怎么了?” 賽琳娜的動作很突然,手上力氣也不小,她手力搖晃著曾柔,有些歇斯底里。 曾柔用力揮了兩下,竟沒能揮開她。 賽琳娜的情緒在失控的邊緣,眼中迸射出狠戾的光,鼻翼的肌rou都因情緒激動而抽動了兩下,“小柔?我的小柔呢?你快把她還給我!” 此時,會議室的門從外面打開,遲杰和伍佩儀疾步走了進來。 “瘋女人,放手!” “殿下,放手!” 他們一個護住曾柔,一個穩住賽琳娜,將兩人分開。 賽琳娜喘著大氣,穩定住自己的情緒。 她撥弄著微亂的發絲,語氣輕蔑地道:“這件事,我不會就這么算了!你最好馬上把小柔交出來?!?/br> 話畢,她伸手抄起桌上的墨鏡,昴首邁步走了出去。 “什么小柔,你不就是小柔嗎?老巫婆在胡言亂語什么,不會真瘋了吧?”伍佩儀不解的問道。 曾柔凝著賽琳娜離開的背影,腦海里回放著她剛剛以左手拿墨鏡的詭異動作,眸色漸深,半晌才“哧”的冷笑一聲,“誰知道呢!不用管她!你怎么過來了?” “哦,有人找你,在辦公室等了一會兒了?!?/br> “那快走吧!” …… 法援署門外,賽琳娜邁步上車,緊繃的臉色也漸漸歸于平淡。 她伸手抽出幾張面巾紙,將夾在右手指縫里的幾根頭發小心的放上去,對折疊好,交給前排駕駛位的遲杰,“找間靠譜的化驗所,盡快做dna的檢測?!?/br> 遲杰接過紙包,有些訝異地問道:“您懷疑……” 賽琳娜瞥了遲杰一眼,嗔道:“別問我,反正我說什么做什么在你心里都是別有用心?!?/br> 她以手撐著額頭,喟嘆道:“還是讓事實說話吧!” “殿下?!?/br> 遲杰羞愧的垂下頭,他從賽琳娜回到y國就一直跟在她身邊,十年來他們象是最親密的戰友,并肩做戰,一步一步平定局勢,站穩腳跟。 親眼見證了賽琳娜如何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今天,為了y國的強盛是如何殫精竭慮,耗費了自己全部的時間和精力,他怎么能因為曾柔簡單的幾句話,就對賽琳娜產生懷疑呢? 就算她沒有告訴自己真實的病情那又怎么樣?她也從來沒有說過腫瘤是惡性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關心則亂,瞎猜瞎想的,又和賽琳娜有什么關系? 感情令遲杰心里的天平輕易傾斜,不愿再深想曾柔的話。 他握了握手里的紙包,“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盡快辦好?!?/br> “嗯?!辟惲漳嚷灶h首,攏著裙擺疊起雙腿,又回頭看了一眼法援署的大門,“注意找一家信得過的機構,你別忘了這是誰的地頭?!?/br> 遲杰忖了忖,便建議道:“要不我連夜回一趟y國,親自送到皇家化驗所?!?/br> 賽琳娜揮揮手,“你隨便吧,這件事我不參與,免得又被人懷疑別有用心?!?/br> 這番話,讓遲杰更加羞愧難當,在這種心理的作用下,他更加不愿將賽琳娜交給他的任務再假手于人,在送賽琳娜回到下榻酒店后,就急忙乘專機返回y國。 …… 與此同時。 曾柔看到坐在辦公室等候自己的涂涂,訝然的快走兩步,“你怎么來了?” 自君睿宣布自己已婚后,涂涂就搬進了柏宮居住,曾柔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過她了。 涂涂笑意盈盈的起身,“想你了,過來看看,方便下去一起喝杯咖啡嗎?” 曾柔猜到涂涂有話要和自己單獨說,莞爾一笑,“當然沒問題,樓下有家咖啡還不錯,不過和你的手藝相比還是差一點兒?!?/br> 她所說的咖啡館,正是上次和遲杰去的那家,曾柔參照以前和半閑咖啡的合作方式,在那里租了一個包間,方便調查員接頭。 鑒于涂涂現在的身份,曾柔直接將她帶到咖啡館二樓的包間。 兩人臨窗而坐,各要一杯精選咖啡,涂涂開門見山道:“君睿要我來找你,他要我和你說,賽琳娜那件事就這樣算了吧!反正我們也沒什么損失?!?/br> 涂涂很清楚,曾柔這個人最是護短,她現在之所以對賽琳娜不依不饒,很大程度是因為波及到自己。 畢竟是母女,她和君睿誰也不愿意看到曾柔和賽琳娜一直處于敵對狀態。 涂涂溫婉的勾著唇角,“其實,我也算因禍得福,本來一直下定不了決心面對,君睿說了幾次,我總是想東想西的,怕影響他,又怕自己應付不來,現在想來,其實挺可笑的?!?/br> 曾柔睇著嫻靜溫婉的涂涂,視線將她好好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開口問道:“住在柏宮還習慣?” 涂涂輕笑,“看你,我是去享福,又不是坐牢!只不過出出入入,又是侍從、又是助理,總覺得沒有以前自在。還有一大堆禮儀課,這大該就是人們說的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吧?!?/br> 曾柔微微勾唇,“你不用轉著彎子勸我。你是想說賽琳娜身不由己吧!” 涂涂垂眸,攪動著咖啡,“我也是最近身在柏宮,才體會到這其中的不容易。雖是勸你,但也是有感而發?!?/br> 曾柔隔著咫尺的距離望著涂涂,“這也是君睿的意思?” 畢竟賽琳娜這次差點兒害得君睿引咎辭職,很難說她不是另有圖謀。 “我騙你做什么?”涂涂嗔了曾柔一眼,放下咖啡杯,“要我說,兩母女,哪有隔夜仇,你也別太犟了!” 曾柔猶豫著要不要把賽琳娜與君睿父親的關系告訴涂涂。 說起來,君睿也算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而涂涂從好朋友變成嫂子,這都是應該高興的事情。 至于賽琳娜的所作所為,曾柔真不敢茍同。 從調查資料上看,賽琳娜做的事情遠不止她今天指出來的這么多,她一心追求權勢,早就把親情拋之腦后,就算認下她,她們之前大概也不會出現人們常見的母女情深的戲碼,只不過是給了賽琳娜利用自己的機會。 或許,因為自己并不是真的女主,在對待賽琳娜的問題上曾柔更偏重理性,她考慮更多的是認回賽琳娜后,會對韓域和棱銳集團造成什么樣的影響。 賽琳娜利用她還好說,如果利用韓域,利用棱銳,這是曾柔不能忍受的。 還有就是君睿。 賽琳娜先是派遲杰到君睿的團隊,后是利用這次的事件直接向君睿開刀,怎么看都象是別有用心。 曾柔最終也沒有和涂涂說這些事,兩人又閑聊了一陣這段時間各自的生活,便各自離開。 回法援署的路上,曾柔收到周祥打來的電話,遲杰回國了。 曾柔眼神暗了暗,結束與周祥的通話后,直接打給韓域,“你在y國的信息網可不可以借我用一下?” …… 轉眼,一周的時間過去了。 曾柔又順利打贏了一場官司,而賽琳娜似乎一直在出席各種外事活動,在新聞里頻頻露面,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個生面孔的助理。 從法庭走出來,曾柔收到韓域y國信息網的消息,遲杰登上了來古里梧島的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