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找到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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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柔趕到中區警署的時候,唐輕已經錄完口供。 方警官把口供的影印本遞給曾柔,“她現在不見任何人,也拒絕聘請律師?!?/br> 特別是曾柔,這句方警官沒說。 曾柔抿抿唇接過文件隨手翻著。 方警官說:“里面的情況,我們會核實,你放心?!?/br> 曾柔點點頭,拿著唐輕的口供從警署出來。 這份口供的意義不大,靠近酒吧附近的監控曾柔都看過,唐輕跟本沒有進入過這個區域。她過來不過是想提醒唐輕不要做這種沒意義的傻事,給假口供妨礙司法公正,情節嚴重也是要坐牢的。 可她還是來晚了一步。 這時,周祥打開電話,說發現一些有意思的線索,或許和林青北案有關,曾柔斂起思緒,打車去半閑咖啡。 半閑咖啡里人不多,曾柔一眼就看到坐有角落沙發位的男人,他戴著銀色的面具,一身黑色西裝,頭發一絲不茍的梳在后面,雙手手肘閑適的搭在沙發扶手上,瞬也不瞬的凝著對面的涂涂。 既使隔著冰冷的銀質面具,曾柔還是感覺到那股溫柔繾綣。 涂涂正跟男人說著什么,聽到門響側過頭,看到曾柔,溫和的眉眼彎了彎,轉頭和男人說了聲,起身迎了過來。 曾柔看到男人漆黑的目光中一閃而過的哀怨。 是的,哀怨! “人在樓上?!蓖客啃Σ[瞇過來,“我新做的馬卡龍,要不要嘗嘗?” 曾柔摸摸肚子,“餓了。我想吃那個面?!?/br> 她指了指男人面前的牛rou湯面,明顯是餐單之外的特供品。 涂涂瞄了眼,笑道:“行,做好了我給你送上去?!?/br> “不用,十五分鐘我就下來?!?/br> 二樓辦公室,沈星和周祥已經在等她,曾柔隨意拉開一張椅子,直接道:“查到了什么?” 曾柔感覺自己在調查上走進了一個死胡同,急需象周祥他們這樣站在外圍的人提供一些全新的角度。 周祥和沈星都是狗仔出身,挖料是他們的專長,這兩天東走走,西問問,也套了不少料。 曾柔隨手拿起桌上他們這幾天拍的照片翻看著,有在酒吧的,也有在decade咖啡的,林林總總拍了不少。 沈星把筆記本轉過來,指著屏幕道:“你先看看這個?!?/br> 那是一段用手機拍攝的小視頻,因為距離的原因拍得并不是十分清楚。 背景是decade咖啡門口,唐輕在和一個女孩吵著什么,林青北在旁邊無奈的勸說著。 兩個女孩兒情緒都很激動,林青北在旁邊顯得很無力,隨著爭吵的升級,兩個女孩兒互相推搡起來,最后唐輕將另一個女孩兒推倒在地,林青北上前一步伸手想扶住女孩兒,誰知道不但沒扶住,還和女孩兒一起摔倒了,女孩兒的腰正好壓在林青北的右臂上。 周祥解釋道:“這是吧臺新來的小服務員報著看熱鬧的心情拍下的,沒想到后來事情鬧得這么大。前兩天我們過去,他聽說我們是記者,就把視頻給了我們?!?/br> 曾柔知道遠沒有這么簡單,不過他們有他們套料的手段,她也沒必要過問。 沈星把后面半分鐘做了慢放,“你仔細看看這段……就這里……注意她的動作?!?/br> 曾柔微微瞇了瞇眸,在女孩兒摔倒的一瞬她故意向林青北的方向轉了轉,而且有一個用力向下的動作。 她是有意砸傷林青北的手! 視頻是躲在吧臺后面拍的,距離門口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一切又發生得太快,如果不仔細看還真忽略了這個細節。 她緩緩抬起眼眸,“反復看過很多次了吧?” 沈星臉色微紅,不好意思的抿了抿鬢角的頭發,“也沒有多少次?!?/br> 曾柔看到她眼下的烏青,大概猜到沈星反復看了整晚,她薄唇轉啟,“謝謝?!?/br> 沈星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眸,很想告訴曾柔,她有發工資給自己。 以前做狗仔工作強度比這個還大,而且毫無成就感,沒日沒夜的跟拍,截視頻,最后也就是某女明星夜會神秘男子,某男明星與助理共用一只吸管。 無論是實錘還是捕風捉影,沈星都覺得沒有意思,每天雖然很忙,卻完全沒有生活的動力。 可現在不一親,她們在為一個人的清白戰斗,聽著就特別熱血沸騰有沒有? 此時,周祥又遞過來另一份資料,最上面就是視頻上那個女孩兒的單人照,“周倩,一家成衣公司的太子女,林青北的未婚妻?!?/br> 曾柔眉頭動了一下,她從沒聽林青北提過他還有個未婚妻,特別是林青北那個人,除了對咖啡充滿熱情外,其他事兒好象都不上心,完全不象是個快要結婚的人。 “家族聯姻?!敝芟榈溃骸澳銘撨€不知道林青北是世家子弟出身吧,他家是做房地產生意的,家族在京州雖然排不上前二十,但也算有些底蘊,他和周倩的婚事在他上大學時就已經定下了?,F在周倩年紀越來越大,再加上周家最近的成衣生意不景氣,急需林家的扶持,所以現在周家急于讓兩人完婚,而林家提出的條件是周倩能勸說林青北回家接手家族生意?!?/br> 經周祥這么一說,曾柔就明白了,周倩過來幾次勸說不成,所以借著與唐輕爭吵的時機弄傷了林青北的手,讓林青北不得不放棄。 雖然暫時還看不出周倩和這個案子有什么關聯,但這的確是個以前她從來沒有考慮過的方向,一個一直被她忽略的人。 曾柔下到一樓,涂涂正好端了面從廚房出來。 看到曾柔兩眼變成兩道月牙,“我還擔心你沒這么快,想著給你送上去呢!” “說好十五分鐘,就十五分鐘?!?/br> 在臨窗的位子坐下,曾柔抱著面碗,大口的吃了起來。 跑了一上午,她是真的餓了。 涂涂看著她這樣象個貪吃的小女生,完全想不出她在法庭上是什么樣子。 “你下次什么時候開庭?我想去聽審?!彼龁?。 曾柔抬起頭,俏皮的道:“要去幫我搖旗吶喊嘛?” 牛rou面是香辣味的,涂涂知道她喜辣還特意加了些秘制的辣醬,吃得曾柔小臉緋紅,眼睛里泛著水光,看起來格外嬌俏。 涂涂看著她這個樣子,感覺象是看見自己久別重逢的meimei,既可親又可愛,雖然她并沒有meimei,但那種感覺卻十分清晰。 又想起網上近期的評論,貌似曾柔最近接手的案子不太樂觀,是真的很需要人打打氣。 涂涂歪了歪頭道:“怎么,你還不歡迎??!我還打算帶上店里這幾只一起去呢!” 曾柔擺擺手,“真不用!這次案子的關注度太高,法庭里亂得很,你們去不是那么方便,等下次其他官司開庭我帶你們進去?!?/br> 涂涂本就是想看看曾柔打官司的樣子,無所謂那一場官司,“那好吧,你加油?!?/br> 曾柔用力點了點頭,表示收到。 用筷子挑著面條繼續大口吃了起來,“真香。私家秘制的就是不一樣?!?/br> 曾柔語氣中帶著些許揶揄,眼睛一眨一眨的。 這個面她只見過涂涂給戴銀制面具的男人做過,餐單上并沒有。而且不止一次,曾柔見到男人在晚上快打烊時專門過來吃面。 涂涂抿了抿唇,裝作不懂的岔開話題,“你也別光顧著自己吃,樓上用不用送過去兩碗?” 曾柔偷笑道:“還是別了,讓小妹算常餐上去吧!要是人人都能吃到你親手做的牛rou面,哪里還有獨家專屬的風味?我怕面具大叔找我算帳?!?/br> 不就吃了他一碗面嘛,從剛才曾柔就感覺到那邊投過來的目光幾乎化為實質的刀子,一片片冷嗖嗖的刮向她。 涂涂抿了抿耳朵的頭發,掩飾自己的局促,嗔了曾柔一眼,“又胡說什么?你要想吃,什么時候來,我都可以做給你吃。只要你不嫌棄?!?/br> “不嫌棄!我愛吃這個?!痹峥吹酵客堪l紅的耳尖,勾勾唇道:“只要面具大叔不反對?!?/br> “關他什么事兒?”涂涂的耳朵越發紅了,“不過是個普通客人。不過,你剛剛叫他什么?” “面具大叔??!” “大叔?他有這么老嗎?”涂涂側頭看看坐在另一邊的君睿。 他應該和曾柔的那個男朋友差不多大吧? “沒有嗎?”曾柔也側過頭打量著。 雖然銀質的面具掩住了男人的五官,但還是可以看出他輪廓分明的臉部線條,高挺的鼻梁英氣十足,定制的西裝、一絲不茍的背頭,讓他沉穩矜貴的氣場中平添了幾分歲月的成熟感。所以,曾柔猜測他大概超過三十五歲。 “不過,我猜他很帥氣!”曾柔補充道。 她眨眨眼睛,“你要把握住哦!” 涂涂握著水杯的手微微收攏,“別胡說!我和他沒可能!” 沒可能嗎? 曾柔側過看過去,與男人視線隔空相撞,她勾勾唇,她可不這么覺得。 …… 吃過飯曾柔回到法援署。 伍佩儀馬上迎過來問唐輕的情況。 曾柔把從周祥哪兒拿過來的資料放在桌上,捏了捏眉心,“已經認罪了,不過,不是她。妨礙司法公正這次是跑不了了?,F在她不肯見任何人。等她冷靜兩天你再過去,幫她介紹個好點兒的律師?!?/br> 現在她們得全力以赴應付林青北的案子,只能在法援署幫唐輕找個其他律師。 “哦?!蔽榕鍍x靠在曾柔的辦公桌邊上,隨手翻著她拿回來的資料,“這是什么?” “這幾天查的一些資料?!痹釠]有說自己還有家調查公司也在查這個案子,直接道:“你能相信嗎?林青北還有個未婚妻?” 伍佩儀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過去,“什么未婚妻?” 曾柔把剛剛從周祥那里得到的消息復述了一遍,伍佩儀唇瓣微張,眼睛眨巴眨巴,“所以說,我還認識一個貨真假實的富二代?” 看平時林青北那個樣子,真的一點兒都不象。 徐凱鋒也湊過來看照片,此刻抬眸幽幽看著伍佩儀,“我這個富二代也不是假的呀!” 伍佩儀瞥了他一眼,這根本不是重點。 徐凱鋒翻著翻著相片,突然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打開之前問酒吧的監控視頻,“你們快看!” 他把周倩的照片放在電腦屏幕旁邊,“這是不是同一個人?” 曾柔瞇眸,視頻是事發當晚,停電前五分鐘,酒吧門口進來一個人,幾乎只在門口張望了兩眼就走了,又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面孔,所以之前她們一直沒注意。 而且酒吧的光線很暗,那人出現的時間只有一分鐘左右,臉上又化著泡吧人士常見的大濃妝,乍一看全都長得差不多。而周祥照片上的女孩是日常的淡妝看起來清秀大方,要不是徐凱鋒這么拿著對比,完全看不出這兩個原來是同一個人。 伍佩儀瞪著一雙圓杏眼看了半天,酸道:“這差距也太大了,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果然男人的眼睛只看美女,這段視頻,他們三個都看過不止幾十次,看都快看吐了,可就徐凱鋒一眼看出是同一個人。 徐凱鋒指了指視頻上被燈光反射的鉆石耳釘,“我是先認出了這個。今夏限量款,我姐想買沒買到,鬧了好久,最后為它飛了趟f國。所以印象特別深,當時看這個視頻時我一眼就注意到了?!?/br> 曾柔眼眸因思索而不停閃爍,她走到這幾天分析資料的玻璃桌前,目光如矩的掃視著桌上攤開的照片,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終于她鎖定住目標,抽出其中的幾張照片,又走回到辦公桌,拿出周祥交給她的那疊照片翻看著。 伍佩儀看得直著急,“你是不是發現什么線索了?快說說?兇手是不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妻?” 曾柔凝眸沉思了一會兒道:“我出去一趟,下班前不一定能回來,有什么事兒,明天見面再說吧!” “喂!你就不能先透露一下嗎?”伍佩儀沖著急匆匆離開的曾柔喊。 沒有收到回音的伍佩儀坐到曾柔桌前,拿起她剛剛看過的照片,一頭霧水的抓抓頭,“她這是要急死我嘛?” …… 轉眼到了第二次開庭的時間。 有了上次的經驗,曾柔他們在查嘉澤的帶領下直接從地下停車的專用電梯上到二樓,成功躲過了等在法院門口的大批記者。 少部分被允許進到法院內部的記者看到曾柔馬上圍了過來。 依然是以往那些問題,疲勞轟炸般洶涌而來。 這一次曾柔早有準備,不會再被他們過于犀利的問題激怒,哪怕問題涉及到韓域,她也堅持閉口不談。 面無表情的拎著公事包走進第一法庭。 法庭門口的庭警很快出來維持秩序,沒有得到任何猛料的記者只能舉起相機沖著曾柔等人的背影一通狂拍。 上午十點,準時開庭。 曾柔再次傳召酒吧的酒吧joe出庭作證。 “你和小鳳認識五年,你們應該很熟了吧?平時會不會一起聊聊心事?” joe雙手扣在桌前,點了點頭,“有時,她找不到合適的目標,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坐在酒吧和我聊一會兒?!?/br> “那你會怎么形容你們的關系,朋友,好朋友,還是情人?” joe的手微微收緊,“朋友吧!” 曾柔扯了下唇,“僅僅是朋友這么簡單?我怎么聽說小鳳稱你為她的男閨蜜呢!” joe勉強扯了下唇,“她這人一喝醉酒就喜歡胡說,半個酒吧的人,她都叫哥們或是姐們的?!?/br> 曾柔瞇了下眸,突然道:“但只有你們倆帶著情侶款的項鏈,不是嗎?” joe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頸部,發現那里是空的,暗暗松了口氣。 曾柔從口袋里掏出一條黑色串珠的項鏈道:“你是不是在找它?” joe面色僵硬,震驚的望著曾柔,手指又下意識摸向自己的頸部,等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時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曾柔望著joe慌亂的神色,輕勾嘴唇,緩緩開口道:“猜猜我是從哪兒找到它的?小鳳的墓地!是在她下葬后,你悄悄埋在那里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joe的手緊緊捏著桌沿,半晌道:“她人都死了,我還留著它干什么?” “也就是說你承認它和小鳳的項鏈是情侶款,你一直暗戀小鳳,對不對?” joe情緒緊張,矢口否認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在說你一直暗戀小鳳,但因為她和飛龍哥的關系,你不敢開口,后來知道飛龍哥對她不好,你不止一次勸她與飛龍哥分手。但小鳳以飛龍哥的勢力太強大,她不敢得罪為理由不止一次拒絕了你的提議,對不對?” 她揚了揚手里的文件,“我這里有至少三個人的口供,能證明我說的這一點。你要不要看一下?” 這時曾學禮已經明白曾柔的目的,連忙站起身道:“法官大人,反對辯方一直尋問與案情無關的問題,有意拖慢審理進度?!?/br> 曾柔掃了曾學禮一眼,轉眸看向常青河,“法官大人,我問的問題絕對與案情存在重大關聯,希望您批準我繼續問下去?!?/br> 常青河垂眸思忖了一會兒道:“批準。不過在此提請辯方盡快進入主題?!?/br> 曾柔略一欠身,“好的,法官大人!” 旋即,她轉身看向joe,“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你一直暗戀小鳳,并多次勸說她離開自己的男朋友,是或不是?” joe自知隱瞞不過去,咬牙道:“飛龍,他就是個混蛋!他根本不把小鳳當人看,只把她當成發泄的工具!難道我要一直看著她被飛龍哥那個混蛋當沙包一樣打嗎?作為朋友,我關心她,希望她脫離苦海,遠離渣男有什么不對?” 曾柔眸子陡然凌厲,“朋友?朋友會一直和她佩戴情侶項鏈,即使小鳳早就不再戴這款項鏈,你還不舍得摘?朋友會為了她四處收風,為警方提供情報?近一年你一直用這種方法打擊飛龍哥的勢力,只可惜小鳳依然不敢離開飛龍。所以你放出大招將飛龍哥和岑初九交易的消息泄露給警方!就在你以為終于可以與小鳳雙宿棲的時候,小鳳竟然看上了來酒吧喝酒的林青北,你看他們越聊越火熱,于是怒從心頭起,你按動了吧臺下電源的總開關,造成酒吧停電的假象,然后拿著吧臺的水果刀,尾隨小鳳他們出來。我猜你的本意是想捅林青北的,但他們倆個喝的實在太醉了,晃晃蕩蕩間,你捅錯了人!” “你胡說!”joe從證人席站起身,表情猙獰的否認,“不是我,我沒有殺小鳳!你冤枉我!” “我沒有冤枉你!你就是殺害小鳳的兇手!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肯定?因為那把兇刀,從來就沒有丟過!”曾柔目光銳意的盯著joe,“你明知道吧臺的一角是監控盲點,所以特意誤導我,說水果刀當晚不小心遺失,讓我以為有人靠近吧臺偷了水果刀然后行兇。其實,這根本就是你的障眼法!” 曾柔勾唇淺笑,“你大概沒想到吧?當晚有一位客人一直在做直播,她所在的位置正好能拍到吧臺的全景,也正好拍到你按下了吧臺下的電源開關,還有一直都在吧臺一角的水果刀!” joe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臉色是從未有過的慌亂,“不是的,這不可能!” 曾柔目光沉沉的凝著他,“因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你犯下的罪行,就一定會留下痕跡。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愛小鳳,想她離開飛龍這個渣男,但其實你才是那個要了她命的人!到了現在,你還肯承擔起自己的罪責,要看著一個無辜的人,蒙受不白之冤嗎?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 joe雙手抱頭,情緒失控的大喊,“不是的!我也不想這樣的!我明明這么愛她,為她做了那么多事,為什么她就不能多看看我?我為了她不惜冒險做警方的臥底,眼看一切就要成功了,她居然……為什么?她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曾柔憐憫的望著他,“你誤會她了,她從來沒想過帶林青北回家,她只是想從林青北身上賺更多少酒錢?!?/br> 她從辯護席上拿過一個本子,“這是她的日記,好好看看吧!她知道你想開自己的酒吧,所以拼命的賺錢,希望有一天離開飛龍后,能和你一起去一個陌生的城市開一個小酒館,重新開始。joe,你配不上她的愛?!?/br> …… 從法庭出來,伍佩儀側頭望著曾柔,“你是什么時候發現joe是真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