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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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decade出來,伍佩儀長長的吐了口氣,“林青北可真夠倒霉的!” 遇上唐輕這么一個瘋狂的追求者,不僅傷了作為咖啡師最重要的手,還因此攤上了兇殺案。 回到車里,伍佩儀和曾柔坐在后排討論案情。 “林青北和蘇恒提出辭職的時候,估計已經萬念俱灰了,你說他會不會因此而殺人??!” 曾柔點著下巴道:“要是那樣,他也應該殺唐輕才對?!?/br> “對??!要不唐輕,他也不會這么慘!我都想給她兩拳?!?/br> 一直專心開車的徐凱鋒雙手握著方向盤,側過頭來道:“不過激情殺人的話,壓根沒什么道理可講。特別是喝完酒之后,說不定還真把受害人看成唐輕了?!?/br> 伍佩儀下意識的想反駁,身體前傾,嘴唇動了動,想想又沒什么可反駁的,前傾的身體又靠回椅背。 曾柔道:“現在我們掌握的資料還是太少,不適合下任何判斷?!?/br> 徐凱鋒點頭道:“確實。那我回去就申請調查?!?/br> 伍佩儀不是太看好的道:“你去申請看看吧,說不定程雅馨能給你幾分面子。不過,你最好別說這個案子和我同曾柔有關,不然保證等到庭審結束咱們也收不到任何調查資料?!?/br> 徐凱鋒敲敲方向盤道:“情況未必有你想的那么糟。我收到風,鄭言有意換掉現在的調查公司。那個康晴為了繼續簽約,最近一直在爭取表現,我聽幾個律師說最近送過去的案子調查效率奇高,給出的調查報告也特別細致。包括以前和程雅馨關系不好的張律師,王律師,這次也很快收到調查報告,而且官司已經贏了?!?/br> “是嘛?”伍佩儀往前坐了坐,雙手把著徐凱鋒的椅背,“你這都哪兒收的風?不會也是在廁所聽到的吧?” 洗手間絕對是寫字樓里消息傳播最快的地方,在那里就算你不參與,也能聽到這樣或那樣的小道消息。伍佩儀每次去廁所開大,都能聽到好多奇奇怪怪的消息,有一次聽得太入神,足足在廁格里坐了一個多小時,腿都坐麻了。 要不是因為她消失得太久,曾柔去洗手間找她,估計伍佩儀還能堅持得更久。 徐凱鋒側頭睨了她一眼,“你當我是你呢!” 伍佩儀瞪了瞪眼睛,用鼻子重重的哼了聲,坐回座椅中,雙手環胸別著頭表達不滿。 徐凱鋒主動讓步道:“是,是,是,你說的對,我就是在洗手間偷聽來的?!?/br> 伍佩儀瞥了他一眼,咕噥道:“早承認不就完了,又不丟人!誰還不去廁所??!” 徐凱鋒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轉過頭專心開車。 聽著兩人的對話,曾柔微策勾唇,轉眸看向窗外,諱莫如深。 此時,法援署。 程雅馨按捺不住來找曾柔,她今天在辦公室等了大半天,就等著曾柔拿假條來找她簽字,她好借機說她幾句,雖然眼下她還拿曾柔沒辦法,但沒事兒找找曾柔麻煩,數落曾柔兩句,程雅馨也覺得是種放泄。 結果她一直等啊等,曾柔始終沒有過來,她打電話到人事部問,那邊告訴她一大早曾柔就已經來過,并且人事部也已經按程雅馨的吩咐把曾柔打發走了。 程雅馨掛上電話,整個人氣得不行。 好??!曾柔!也太不拿她當回事兒了! 竟然害她在辦公室干等了一上午! 程雅馨踩著高跟鞋怒氣沖沖的直奔曾柔辦公室,沒想到吃了個閉門羹! 她怒得踢了房門兩腳,正好康景秋過來找曾柔他們一起吃午飯見到這一幕。 神色復雜的看著程雅馨,“程律師,你的鞋!” 程雅馨低頭順著康景秋指著的方向看去,幾千塊一雙的菲拉格慕鞋尖破損了一塊,面積不大,只有半個小指甲蓋大小,但總以令她心酸。 這可是當季新款??!她才穿了幾次! 最近康晴已經不象以前那樣經常送當季的品牌服飾給她,這雙鞋可是她自己真金白銀買的呀! 程雅馨冷著臉假裝不在意的瞥了康景秋一眼,“你不好好工作,過來亂竄什么?” 康景秋指了指腕上的手表,“我來找他們吃午飯。他們還沒回來嗎?” 程雅馨臉色難看的瞇起眸,“他們什么時候出去了?”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康景秋臉色發白,她緩緩垂下眼簾,咬著嘴唇不出聲。 “說話??!”程雅馨斥道。 康景秋嚇得一哆嗦,后退一步垂頭道:“我十點鐘過來時,辦公室的門就是鎖著的?!?/br> 程雅馨咬碎銀牙。 好??!真是瘋了他們了!上午十點就集體跑出去玩,仗著鄭言寵他們,真拿她當擺設了! 看著厲色洶涌的程雅馨,康景秋怯怯的開口,“應該是有其他公務吧!” 程雅馨睥睨著康景秋,神色緊繃,“行啦,不用幫他們兜了。你們每個人手上有什么案子我還能不清楚?!?/br> 她根本就沒給這幾只貨分配案子,他們又哪來的公務外出? 前段時間伍佩儀因為初到法援署就打贏一單案情比較復雜的傷人案,人氣口碑一下子高了不少。老實說,也確實贏得漂亮,庭上那幾個小花招玩得也巧妙,讓江誠這樣經驗老道的檢控官都輸得心服口服。 為了不再給這幾個新丁添人氣,程雅馨這次故意沒給他們安排案子,冷著他們。 程雅馨拍拍康景秋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景秋??!有時間就好好鍛煉自己的上庭技巧,你看人家伍佩儀一個新丁,第一次上庭,出來的成績就這么好,你再不努力就要被幾個新人比下去了。到時這法援署怕是沒你的位置了?!?/br> “我知道你是好心,照顧新人,想和他們搞好關系,可人家對你是不是真心,你知道嗎?小心被人榨干利用價值,踩著你的肩膀爬上去。到時人家還認不認識你是誰,可就不一定了?!?/br>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程雅馨意味深長的勾了下唇,轉身離開。 康景秋低眉順目聽程雅馨教訓完,聽著她的高跟鞋“踢踏踢踏”走遠,望著緊閉的房門若有所思。 曾柔他們到法援署樓下時已經中午一點,直接在樓下cafe吃了個簡餐,一人拿著杯外賣咖啡上樓。 康景秋一個人在辦公室吃了個三明治,這會兒正端著咖啡杯從茶水間走出來。 看到曾柔他們一人一杯外賣咖啡明顯一起吃完飯回來,心往下沉了沉?;蛘叱萄跑罢f得也不全是錯的,至少在他們心目中沒真把她當朋友。 她一直被他們排除在小團體之外,每一次都是她在主動靠近。拋開其他原因不說,康景秋還是很希望和曾柔做朋友的。 她很努力的討好他們,可永遠都和他們隔著禮貌的距離。每一次午餐,下午茶,水果什么的所有的都是她主動湊過去,而他們好象沒有一次主動想到過她。 就象現在他們一人一杯外賣咖啡,卻沒想過為她帶上來一杯。 康景秋倒不是計較一杯咖啡,只是覺得自己一直的真心被忽略的徹底,心里不禁有些凄凄然。 曾柔見到康景秋,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景秋,怎么一個人待在辦公室,沒出去吃飯?” 此時,正是午餐時間,同事們都出去吃飯,辦公室里空無一人,曾柔這么問并沒有什么不對,可聽到康景秋的耳朵里卻象是一種奚落。 她悻悻的扯了下唇,“不太舒服,就沒出去?!?/br> 曾柔也不過隨口一句,根本沒放在心上。聽康景秋的答話,只略點了下頭,就先回了辦公室。 伍佩儀是早就看康景秋不順眼,所以更不會說什么,垂著眼簾直接走了過去,徐凱鋒跟在伍佩儀旁邊腳步壓根沒停。 康景秋眼看著三個人就這樣走了,漆黑的眸里墨色深沉。 程雅馨再得到消息,過來找曾柔的時候,他們正在開閉門會議,她推了推門發現房門反鎖,里面嘰嘰喳喳傳來對話聲,頓時火冒三丈。 抬腳要踢門,又顧忌著新買的菲拉格慕,收起已經抬起一半的腿,改為用手拍門。 房門打開,程雅馨怒氣沖沖走了進去,看到桌上的外賣咖啡、薯片、還有其他花花綠綠包裝的零食,眼神陡然冷沉,厲聲道:“好??!鎖上門開茶話會!現在幾點了,知道嗎?你們把法援署當游樂場呢?” 伍佩儀知道程雅馨一向看曾柔不服眼,連忙搶先解釋道:“不是的,程律師你誤會了。我們是在開會分析案情,不是什么茶話會,這些只是方便大腦工作?!?/br> 徐凱鋒搭腔道:“對!我們在腦力激蕩!” 程雅馨幽冷的睥睨著他們,臉上俱是譏誚,“研究案情?腦力激蕩?這些鬼話騙騙其他人或許還可以!騙我?你們怕不是忘了,你們每個人的工作都是我分配的,我沒安排案子給你們,你們研究得哪門子案情?還腦力激蕩,笑死人了!” 曾柔正想開口,走廊的另一側,沉穩的腳步聲踏著地面而來,伴著男人醇濃低冽的嗓音:“鬧鬧哄哄,吵什么呢?” 程雅馨聞聲回過頭,陡然撞上鄭言凌厲冷凜的視線,她略顯局促的閃了閃神,“鄭律?!?/br> 鄭言一瞬不瞬地凝著她,雖然只是短短幾秒,卻令程雅馨倍感壓抑。 “怎么回事兒?”鄭言轉眸看向曾柔。 程雅馨抬起眼眸,剛想告狀,就看到鄭言的視線早已從她身上掠過,眸色深深的落在曾柔身上。 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指甲掐入掌心。 曾柔面情平靜,緩緩開口道:“程律師好象對我們有些兒誤會?!?/br> 鄭言眉心隆起,眼神陰戾的凝向程雅馨,“你上次受到的教訓這么快就不記得了?” 程雅馨臉色煞白,牙關緊咬,“鄭律,我在執行自己的工作職責,曾柔他們無視勞動紀律,砌詞狡辯,我作為行政主管,有權利對他們作出警示?!?/br> 她指了指辦公桌上的咖啡、薯片,“你可以自己看看,這就是他們的工作狀態!” 徐凱鋒馬上反駁道:“不是的,我們在腦力激蕩!” 鄭言邁步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攤著的文件,還有寫寫劃劃的幾頁紙,看了看,抬眸問曾柔,“這就是你上午說的那個案子?” “是的,我們去警署見過當事人,了解了案發經過,雖然警方看似掌握了實質性的證據,但同時存在的疑點也很多?!痹嶙叩洁嵮陨磉?,指給他看他們正在討論了幾個問題,“我們想針對這幾個方面展開調查?!?/br> 鄭言挑了下眉,湛黑的眼眸流光閃爍,“你們自己調查?” 曾柔垂了垂眸,眼底慧黠浮動,“如果調查公司能很好的配合我們的工作,當然是最好?!?/br> 她才不要說自己調查,給鄭言有機會再提起成立獨立調查部門的事情。 鄭言沒有錯過女孩兒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抿唇淺笑,轉眸看向程雅馨,“程律,我想你真的誤會了,他們是確實在工作,這個案子是今早從樓下接待處,直接轉交上來的,曾柔請示過我?!?/br> “看來真是我誤會了。既然鄭律您清楚,那我沒問題啦?!背萄跑懊銖姅D出一抹笑意,身側的手指收攏,骨節青白。 程雅馨轉身要走,曾柔急急開口道:“程律師,您等一下?!?/br> 她拿出早上人事部拒收的請假單,“這個麻煩您加簽一下?!?/br> 鄭言眉頭收攏,“什么東西?” 曾柔隨口應道:“就我昨天的請假單?!?/br> 鄭言不解的問,“我不是給你簽完了嗎?” “人事部說這個必須要程律師加簽才有效?!?/br> 程雅馨站在原地,過去簽也不是,不簽也不是。雖然沒有證據,但她清楚曾柔就是成心的。 難怪她不急著找自己簽字,原來是在等這個時機。 鄭言眉宇間覆滿了陰翳,語氣充斥著威脅,“程律師,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br> 程雅馨臉色難看,垂下眼瞼蓋住了眼底的墨色。 半天,囁嚅道:“可能人事部搞錯了,我會親自和他們解釋?!?/br> 鄭言幽冷的瞥了她一眼,“最好是這樣?!?/br> 程雅馨把請假單還給曾柔,“這個不用加簽了,你直接送人事部,我會和他們打照呼的?!?/br> 曾柔并不走心的表示感謝,然后道:“還有案件調查的事情還要麻煩程律師給協調?!?/br> 她向徐凱鋒使了個眼色,“鋒少,還不快和程律師過去填申請走流程?!?/br> “好勒!” 程雅馨咬碎銀牙,礙于鄭言在不便發作,帶著徐凱鋒回她辦公室。 鄭言看著曾柔,低低地笑了一聲,小丫頭學會狐假虎威,仗他的勢了。 曾柔小心陪著笑,“師傅,您還有什么吩咐?” “吩咐?”鄭言輕輕“嘖”了聲,“不敢!” 望著鄭言邁步離開,曾柔撇了撇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沖伍佩儀吐了下舌頭。 這時康景秋走了進來,拉著曾柔道:“怎么樣,鄭律來得還算及時嗎?程律師沒為難你吧?” 曾柔眸色略沉,“是你把鄭律叫來的?” 康景秋低垂著眼睫,“你們上午不在,她已經來過一次,樣子可兇了。我擔心程律師再出警告信,所以……你不會怪我多事吧?” 曾柔笑了笑,“怎么會?我還得感謝你,幫我解決了個大麻煩?!?/br> 本來她還在為請假單和調查公司兩件事發愁,這下正好一次性解決。 康景秋臉頰微紅,怯生生道:“真幫到你們就好!” 伍佩儀看不慣康景秋這幅造作的樣子,冷著張臉拉開椅子坐下。 由于她心里憋著道氣,拉椅子的動作不輕,椅腿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曾柔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轉眸對康景秋道:“我們剛剛接了個謀殺案,看來又要忙啦!” 康景秋眼睛閃了閃,“哇!謀殺案,好厲害??!是鄭律幫你接的嘛?” 伍佩儀撇了撇嘴,“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是暗示鄭律偏向我們家曾柔嗎?” 康景秋眼眶通紅,要哭不哭的抓著曾柔的衣袖,“曾柔,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伍佩儀哼了哼,剛想開口,被曾柔的眼神制止住了。 她哼哧著轉過身子,把手上的文件翻得“沙沙”響。 康景秋難堪地站在原地,無助的看著曾柔,眼淚好象隨時都要掉下來了。 這時,徐凱鋒推門進來,看到康景秋怔了一下道:“你怎么又來了?我們今天可沒功夫陪你喝下午茶?!?/br> 徐凱鋒直白的話,讓辦公室陷入了沉寂。 康景秋臉頰白了幾分,她緩緩垂下眼簾,一副委屈且啞忍的模樣,“那我不打擾了?!?/br> 說罷,轉身急匆匆的離開。 徐凱鋒不解的道:“我沒說錯什么吧?她怎么看著都快哭了呢?” 伍佩儀冷嘲熱諷道:“那你還不快哄哄去?” 徐凱鋒搔搔頭,“我為什么要哄她?我和她又不熟!” 伍佩儀不冷不熱道:“不熟嗎?我看你們挺熟的!” 曾柔推推她,“行啦!別說了!” 伍佩儀不服氣的撇著嘴,“你不覺得她叫鄭言過來,是在故意挑撥你和程雅馨的矛盾嘛?要我說她根本沒安好心???” 其實曾柔也有這種感覺,不過沒有證據。 “算了,別瞎想了,不管她什么目的,反正是幫了咱們?!痹峥戳丝淬对谝慌杂行┎辉跔顟B的徐凱鋒,“鋒少,調查申請都辦好了?” 徐凱鋒點了點頭道:“辦好了。特別痛快!當著我的面就和調查公司那邊聯系好了?!?/br> 伍佩儀不以為然,“敢情,也不看看曾柔是當著誰的面提的這事兒。程雅馨她就是個紙老虎,在鄭律面前,她連個屁都不敢放?!?/br> 聽著伍佩儀豪放的語言,曾柔看了一眼徐凱鋒的反應,不過徐凱鋒象是沒聽出來一樣,還一個勁兒的點頭。 “你說太對了!不過,調查公司那邊康晴可是老板,怕不怕她為難咱們?給點兒假資料什么的?” 曾柔冷然一笑,“我還怕她不出手呢!” 伍佩儀恍然大悟,“你是想借這個機會換掉康晴的調查公司?不過這犧牲是不是有點兒大?” 林青北這可是謀殺案,一旦罪名成立,至少二十年。 曾柔道:“所以,咱們自己調查。伍姑娘,你負責跟進警方的調查進步,特別是弄清死者的資料?!?/br> “好!” “鋒少,你和我今晚去出事的酒吧看看,最好把監控搞到手?!?/br> “沒問題!” …… 晚上吃完晚飯,韓域聽說曾柔要和徐凱鋒去酒吧調查案情,面色冷凝,喉結滾了滾,“什么案子還非要你去酒吧調查?” 還是和徐凱鋒那個二楞子一起。 他舔了下后槽牙,“我捐了那么多錢,你們法援署連個調查公司都請不起嘛?” “不是請不起,是那家調查公司不行!我想借機換了它!” 看著女孩眼中帶著幾分精于算計的狡黠,韓域挑眉,“你想取而代之,拿下法援署的合作?” 曾柔老實點頭,“我打聽過了,和現在調查公司的合同還有三個月就結束了,到時我這邊也已經準備好了,時機剛剛好?!?/br> 她挽著韓域的胳膊,“而且這個案子的當事人是林青北,我不親自盯著也不放心?!?/br> “林青北?”乍一聽到一個男人的名字從曾柔的嘴里說出來,還隱隱帶著關切,韓域又有點兒酸了。 “就decade那個咖啡師,你也認識的。他現在被控謀殺,事關重大,我不能掉以輕心?!?/br> 韓域垂眸,嗓音溫和,“那我跟你一起去?!?/br> 反正不能把曾柔交給那個二楞子,有起事上來,不但保護不了她,還會拖后退。 韓域不放心。而且曾柔剛剛才出過事,這種不放心更被放大了幾十,上百倍。讓韓域的心總是不安的厲害。 曾柔皺皺眉,小臉擰巴,“不要了吧!我哪能工作還帶個家屬呀!” 韓域被“家屬”兩個字取悅,神色松弛了幾分,“我就在旁邊跟著,保證不打擾你工作。再說咱倆配合起來,肯定比你和那二愣子強吧!說不定還能幫你找到辯護線索呢!” 曾柔揚頭看著他,“可不能因為這樣,以后我工作都帶著你??!這才剛剛是個開始,我以后還要接很多復雜的官司,還有調查公司也會接手許多困難的調查。我不能什么都靠你?!?/br> 韓域伸手將她摟起懷里,“以后的工作,咱們以后再商量。眼下這個案子你自己也說了當事人和我認識,所以,我有權利參與。我這不是幫你,而是幫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