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戴面具的男人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奶黃包、妃不好惹:戰神王爺請接招、獵美殺神、別愛我,沒結果、做一個滿腹經綸的女子有什么不好?、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穿越蟲族后我成了論壇大佬、反派重新做人、其實我是你愛豆他親媽、雨聲繞梁
店門口有幾棵非常高大的綠植擋著,從曾柔坐的位置沒辦法馬上看到進店的人是誰。 會是涂涂嗎? 在自己的作品里給自己創造一個人物,又或者她也穿過來了? 曾柔七想八想,心越跳越快,握著咖啡杯的手驀地收緊,短短幾十秒鐘的時間,緊張得好象幾個世紀長。 終于一個身影從綠植后面走了出來。 不是涂涂! 曾柔失望的靠回座位。 進來的是個男人,身材頎長,氣度不凡,雖然離得很遠,曾柔依然能感覺到他身上那股久居上位強大厚得的威懾力。 隨著他的出現,整家店的溫度都好似降了幾度。 大約是和韓域呆得久了,曾柔對此并沒有太明顯的感覺,吸引她注意的是男人臉上的銀制面具,以前總看小說里描寫戴著面具的男人,總覺得是在鬼扯。 曾柔不太喜歡太過脫離現實的文學作品,看到了總不免在心里吐糟。 戴面具出門,不怕被圍觀嗎? 可這個面具戴在眼前這個男人臉上,竟然毫不違和,曾柔竟然覺得有點兒酷帥的感覺。 至于圍觀,以男人身上強大的氣場,總以令人忌憚,應該沒什么人有這個膽量,哪怕只是偷偷瞄上一眼怕都需要些勇氣。 當然,曾柔是不怕的,她定定的看著男人在靠近書架的角落位坐下,和曾柔喜歡窗邊的明亮不同,男人幾乎將自己完全隱在暗影里,只有他銀色的面具閃著幽幽的寒光。 曾柔看著小店員戰戰兢兢過去,不久端了杯清水過去給男人,然后迅速離開。好象在多呆一秒就會被男人凍死在那兒。 男人感覺到曾柔不斷投射過來的目光,轉眸望過去,漆黑的瞳仁凌厲冰冷如一把鋒銳的冰刃直插過來。 曾柔來不及回避,目光與他隔空相遇,眼睛不由得震了一下。 但也只是很短的一瞬,便淡定了一下,不溫不火的微微勾起唇角,向男人頷首致意。 在曾柔看來,她看男人不過出于欣賞,沒有惡意,就算被男人抓包,禮貌的打個招呼并不失禮。 當然也歸功于她做私家偵探之后練就的強大心理素質,曾經她好幾次被跟蹤對象發現,全靠她淡定自若的應對,才保證了任務的順利完成。 所以,抓包不可怕,誰慫誰尷尬。 男人顯然沒想到曾柔會是這個反應,微微窒了一下,淡淡的收回了視線。 曾柔臉上的笑弧增大,又看了男人兩眼才慢慢收回視線。 她只是好奇經常在各種小說里出現的面具男會是什么樣子,她記得很多小說都喜歡將戴面具的男人設定為男主角。這樣清貴的男人,在他的人生舞臺上應該就是男主角吧! 想起曾經看過的形形色色的網文小說,曾柔不禁又想起了涂涂,那其中大部分都是她推薦給自己的,里面好象有一本就是以面具男作為男主,虐中帶甜,看得人十分酸爽。 這時小店員跑了過來,雖然只是短短不到一下午的時間,但她好象已經把曾柔當成一個可以說心里話的人。 她拍拍小胸脯,“哎呀媽啊,剛才可嚇死我了!你覺不覺得,自從那位客人進來,店里就好象變冷了,我剛剛已經調大了暖風,可還是覺得涼嗖嗖的?!?/br> 曾柔被她孩子氣的表現逗樂,作為一名私家偵探,曾柔的好奇心比一般人都重,這時候忍不住問,“那位客人經常來嗎?” 小店員歪著頭想想道:“也不算經常,差不多一兩個月來一次,不過,他之前都沒這么早來過,每次都是老板親自接待他。剛剛我問他喝什么,老板沒在,他連咖啡都沒讓我沖,只要了清水?!?/br> 小店員孩子氣的吐了吐舌頭,“我做的咖啡應該也沒這么難喝吧?” 這句她是真的在問曾柔,并且眼睛忽閃忽閃的迫切的想聽到答案。 曾柔很正式的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真誠地道:“我覺得很好?!?/br> 喝過林青北那樣大師級的咖啡,其他人的咖啡,對曾柔來說只能算勉強及格,但她從不吝惜對別人的贊美,看著小店員松了口氣,臉頰上抿起小酒窩的樣子,她自己也覺得很開心。 “你應該嘗嘗老板做的咖啡,那才叫好呢,和老板比,我還差得遠呢?!闭f到這里小店員低下頭,情緒有些低落。 現在店里只有曾柔和面具男兩桌客人,小店員很自然的想和曾柔呆在一起,面具男那半球,太冰冷了,好怕怕。 曾柔笑容溫和,“多練習就好了,我之前也在一家咖啡打工,那邊的咖啡師參加過國際咖啡師大賽,技術很好,我就一直悄悄向他偷師?!?/br> “那之后呢?”小店員聽到曾柔也曾在咖啡館打工,瞬間覺得和她的關系更拉近了一步。 雖然曾柔看起來和她年紀差不多大,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她總覺得曾柔更象個知心jiejie,能指引人生方向,總想著能聽聽她說的。 曾柔笑了,“沒有什么之后,我才過去一個多月的時候,學到的不多,現在又要離職了,大該以后只能花錢回去喝咖啡了?!?/br> 小店員垂著眼瞼,一臉惋惜,“那好可惜??!不過,你可以來我們店里,我請你喝?!?/br> “你不怕老板知道了罵你嗎?”曾柔覺得小店員單純可愛,左右無事就想和她多聊幾句。 “不會的,老板人很好的,而且我可以付錢給店里,我有員工優惠,很便宜的。就這么說定的,你來了,我請你?!?/br> “那可就這么說定了,你可不要反悔??!”曾柔逗她。 “當然啦,一杯咖啡能有多少錢?!毙〉陠T伸出手,“正式介紹一下,我叫華菲菲。朋友們都叫我菲菲?!?/br> “曾柔?!?/br> 君睿坐在角落的陰影里,看著坐在窗口的女孩兒,很快和這里的店員交上朋友,兩個人有說有笑,落日的余輝灑在她的臉上,將她和煦溫暖的笑容鍍上一層金邊,美好得讓人覺得有些不真實。 “叮鈴鈴”店門口的風鈴再次響起,小店員伸著頭張望,“可能是老板,我去看看?!?/br> 曾柔隨著她的身影,微微探起身,看向門口。 那種緊張感,再次降臨。 曾柔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門口,這不是韓域嗎? 他怎么過來了? 猛然想起兩人約好去買車的事,曾柔暗叫不好,上午打臉打得太開心,把和韓域約好的事情全忘了。 她心虛的向韓域招招手,笑得討好。 韓域是臨時接到君睿的電話過來的,看到找了好久的曾柔居然也在這家店里,微微一怔。兩個人本來約好去看車,結果他從三點多開始打電話就一直沒人接,要不是知道她身上有些功夫,他真的要急死了。 這會兒看到曾柔一個人坐在這里悠閑的喝咖啡,明顯把約了他的事情忘了,一陣上火,沉著臉走過去,“你在這兒干什么?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我就差去報警了!” 曾柔笑著避重就輕道:“你給我打電話了嗎?我怎么不知道?!?/br> 她拿出手機一看,上面至少有七八通韓域的未接電話,以及兩條信息,她隨手點,第一條是問她在哪兒,說他在家里等她,要她忙完盡快回家,第二條在差不多十分鐘之前,說他臨時有事要出去,如果她到家,就等他一會兒,他差不多半小時就能回來。 曾柔的臉上浮現一抹窘色,這種情況放在任何人身上,大概都會選擇道歉,本來就是自己有錯在先。 可偏偏曾柔的性格不是這樣,求生欲讓她選擇反撲。 必竟她的信條是,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于是乎,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發難了,“你自己不也有事兒出去了嘛?我看你也沒多擔心我嘛?!?/br> 說得自己好象深情男主似的,一會兒見不到人就翻遍全城。 韓域被她氣笑了,平靜的勾唇,“這么說來,倒是我的錯了。我應該在聯系不到你的第一時間就報警,然后動用手上的影響力,調動警力,定位你的位置,不管你是不是突發工作這類的特殊情況,直接把你找出來。這樣才叫做重視你?!?/br> 曾柔設想了一下韓域所說的情形,還是挺可怕的,嗔了男人一眼,“也不用這么夸張?!?/br> 韓域危險的瞇著眸子,“夸張嗎?不這樣,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關心???” 曾柔,“……” 她是這個意思嗎,這男人分明就是在夸大其詞。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韓域壓著嗓子開口,聲音異常嚴肅,“我一直知道你是個個性獨立,有自己主見的姑娘。所以,盡管很擔心你,可我還是選擇克制,讓自己多給你些空間,可如果你把我這種克制,當作對你的漠不關心,我會很失望?!?/br> 曾柔垂著頭,不說話了,這個時候好象說多錯多,早知道還不如直接認錯了。 反正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也不知道自己心虛什么。 越心虛吧,還就越想剛,這下好了,演砸了。 現在韓域已經完全占具了優勢,曾柔只得強行轉移話題,“你怎么會到這兒來?” 道歉,服軟的事兒,她不太會。 曾柔四下望望,既然不是來找她的那就是約了人,“你不會是來見那邊的面具大叔吧?” 韓域“嗯”了聲,沒打算就這么放過她,“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不接電話?” 曾柔見沒糊弄過去,只得道:“上午開庭調了靜音,忘了調回來。讓你擔心了?!?/br> “還有呢?” 韓域沉眸,把和自己約好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凈,還想避重就輕輕易蒙混過去? 曾柔,“……” 就沒見過一個男人這么小氣。 男人姿態很愜意地靠在了椅背上,他好整以暇地瞧著曾柔,看似懶散,但目光仍舊迫人。 曾柔扯了下嘴角,沉默片刻道:“贏了官司高興,和伍佩儀逛街慶祝,把約了你的事兒給忘了?!?/br> 韓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沉眸含笑,“我看你是壓根沒記在心上?!?/br> 八成他剛說完,就讓她丟脖子后面了。 曾柔“嘖”了聲,“看破不說破,人堅不拆懂不懂?!?/br> 韓域冷笑,“所以,這是被我說中了?” 曾柔發現韓域這個人有點兒得理不饒人。 看著女孩兒眼睛忽閃忽閃不服氣的樣子,韓域突然就沒那么氣啦,但又別扭得不想這么簡單放過她。 過去的兩個小時,找不到她,他真的是急壞了,他不斷用江奕和陸飛做類比,如果他們有兩小時不接他電話,他會不會著急? 根本不會。他甚至不會再打第二遍電話,所以為什么不能多給她一些空間呢? 道理都懂,可還是止不住心焦,如果不是君睿這個時候打電話約他出來見面,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要這樣自己心理交戰多久。 他憂心忡忡了兩個多小時,可她呢,一個人自在逍遙的喝咖啡,把和他約好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他能不氣嗎? 可偏偏這沒良心的小女人完全沒有一點兒自我反醒的自覺性。 韓域臉色越發緊繃,目光冷冽深邃。 曾柔被他盯得發毛,繼續強行轉移話題,“你還不過去嗎,面具大叔正等著你呢?!?/br> 君睿一直饒有興致的觀察著韓域與女孩兒,猜測著他們的關系,認識韓域多年,他還從沒見過韓域的情緒如此外露。 韓域哼笑聲,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他也是……和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什么?!搞得自己象個怨婦似的。 “在這兒等我,不許再亂跑?!表n域站起身,理了理西裝下擺,轉身向君睿那邊走去。 曾柔身體里的八卦因子又開始活躍,緊緊盯著不遠處兩個氣質相近的男人,同樣的風光霽月,出類拔萃,就連修長高大的身形都是如出一轍。 相比之下,曾柔私心認為還是韓域身上的冷峻貴氣更勝一籌,象個天生的王者,坐在那里,一舉手一投足都透著名門貴胄渾然天成的冷傲氣場。 韓域雙腿交疊著坐在沙發椅上,他左手放在腿上,右手隨意的搭在沙發扶手上,一派慵懶閑散的姿態。 “說吧,到底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說,急著找我出來?” 還戴個面具確定不是搞笑嗎? 這還是韓域第一次以這種形式與君睿見面,知道君睿很多時候不方便公開露面,不過倒沒想到他還挺會給自己想辦法,看來之前沒少用這個法子溜出總統府。 君睿窩在沙發椅中,單手撐著太陽xue,清冽的目光淡淡落在窗邊的曾柔身上,她也正向這邊望過來,兩人的視線再一次隔空相遇。 她依舊沒有回避,就這樣與他對視著,神色無比自然。 君睿扯了扯唇角,玩味地收回視線,“聽說,最近你找了個小姑娘,該不會是窗邊那位吧?” 韓域目光里閃著沁涼的光,“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我一會兒還有別的安排,你有事就快說,沒事我就走了?!?/br> 君睿目光中玩味更濃,“約了那小姑娘?行啊,域爺,不愛江山愛美人,有做昏君的潛質?!?/br> “君,不是你嗎?”韓域淡漠的看向君睿,沉斂幽深的眼眸不起一絲波瀾。 作為古里梧島現任的領導人,稱君睿為君也不為過。 可君睿很清楚,他這個“君”還不是要看韓域想推誰上臺,一場選戰打到最后拼得還是財力,如果沒有韓域這個財神爺,他這個總統算個屁??! 兄弟這么多年,韓域一直比他優秀,是他們這些人的老大,他們有事都聽他的。 難得聽到一慣高冷到讓人懷疑取向的韓域不但有了女人,聽說還為此推了不少工作,作為他多年的朋友、兄弟,君睿還是忍不住要調侃韓域幾句。 不過,看他顯然不打算和自己談論這個問題,君睿也很有分寸的就此打住。 “我想問問你新聞發布會的事,不是說好到明年臨近投票前一個月再公布嘛?” 這些大的競選策略,是他們早就和競選經理開會商議好的,韓域突然單方面召開記者招待會,宣布助選,打了君睿一個措手不及。韓域和棱銳這張牌是留在關鍵時刻押軸的王牌,突然這么早打出去,整個競選策略全部需要調整。 今天上午總統府與媒體的例行見面會,新聞發言人光回答這些問題了。 “提前給你助選不好嗎?”韓域的聲音聽起來不溫不火,十分的散漫。 當然也聽起來十分的氣人,君睿覺得韓域就是在成心整他。 他最近應該也沒得罪韓域???就這么突然對他下黑手。 早上看到棱銳的新聞發布會,君睿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韓域才不會承認他做這些只是為了幫曾柔轉移視線,那樣他在兄弟心目中不就真成昏君了? 曾柔遠遠看著兩個男人,時而氣定神閑,時而氣氛凝重的交談,只恨自己沒裝個竊聽器在韓域身上。 真的好好奇??! 面具男本來就是一個很神秘的設定,曾柔本來就對他充滿好奇,現在這個人還和韓域認識,看樣子,就象在說什么機密。 曾柔下意識的伸長脖子,可這個距離怎么可能聽得到? 哎,看得見聽不著,感覺心癢癢的。 曾柔看得入神,以至有人走到她身旁都沒有發覺。 直到…… “這位小姐,你好!我是半閑咖啡的店主,我聽店員說……” 曾柔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怔愣住了。 眼睛酸脹,發澀。 涂涂……真的是涂涂! 她還是在現實世界的模樣,一點兒沒有變,微胖的圓胖,齊肩的波波頭,一件棉麻質地的襯衫裙很是知性。 曾柔紅了眼眶。 女人見曾柔神色有異,變腰關心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兒吧?” 她不認識自己了,也是她現在變了模樣,和以前完全不同。 “涂涂,我是……” 曾柔想告訴她,她穿書,穿到她的故事里了。 卻突然覺得好象哪里不對勁,頓住了聲音。 女人笑容和煦,“涂涂?她們和你說了我姓涂?不過涂涂這個稱呼,以前還真沒人這樣叫過。挺親切?!?/br> “你姓涂?” 曾柔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 涂涂并不姓涂,她姓佘,涂涂只是她的網名。 曾柔最早是通過網絡,在豆瓣小組認識她的,一年后兩人面基,成了朋友,可依然喜歡互相以網名相稱,后來涂涂來時在網站寫書,就延用了涂涂這個名字。 剛剛她看到涂涂,就隱隱覺得不對,如果涂涂是和她一樣穿越過來,那她應該變成某個人物的模樣,但她沒有。也就是說,很可能涂涂之前在書里按自己的形象創造了一個人物。 所以,眼前這個女人,并不是她的涂涂,她只是一個虛擬的人物,也根本不認識她! 這個想法讓曾柔有些失落。 初見的驚喜,被失望所代。 “我可以坐下嗎?”女人指了指曾柔對面的位置,語氣不緊不慢。 涂涂也是這個樣子,說話的語速很慢,總是不慌不忙的樣子,和急脾氣的曾柔正好相反,可她們還是成了最好的朋友。 曾柔做了個手勢,請女人坐下。 小店員端了兩杯咖啡和甜點過來,向曾柔眨了眨眼睛,“這是我們老板請你的?!?/br> “涂涂”嗔了小店員一眼,“就你話多,還不快去干活?!?/br> 小店員放下咖啡,跑開了。 “涂涂”輕輕攪了攪咖啡,“我聽菲菲說,你對半閑這兩個字的注解和我一樣,就冒昧過來,你不介意吧?” “怎么會,我很喜歡你這間店。以前我有一個朋友,她理想中的咖啡館,就象這里一樣將圖書和咖啡結合在一起?!痹釄笾f分之一的希望在試探,“就連只放漫畫這一點,都和她想得一模一樣?!?/br> 她一瞬不瞬的望著那張熟悉的圓臉,想從中看出一些端倪。 “是嘛,那可真是太巧了!下次你一定要帶她過來?!?/br> 曾柔的眼睛暗了暗,“她不在這里,我已經很久很久都聯系不到她了?!?/br> “涂涂”愣了一下,“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現代通迅這么發達,你總會找到她的?!?/br> 曾柔垂下眼簾,將暗涌的酸澀壓下去。 此時,曾柔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 是鄭言的電話。 “涂涂”體貼的站起身,“你先忙,希望有機會再和你聊天?!?/br> 曾柔頷首,劃開電話。 鄭言低沉醇厚帶著幾分慵懶的淡漠嗓音幽幽傳來,“小徒弟,你又被人罵上熱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