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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這個,這詩我只寫過一次。那日,我在書院偏房等崔院長時,落筆寫了這詩。所以我想問下,究竟是何人所盜,還將其外傳了出去!” “文先生,是一定要揪出一個替死鬼嗎?” “我只是希望真相能夠大白?!?/br> “那你是想說,雜役小六子盜了你的詩嗎?” 這話一出,一旁的小六子瞬間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先生饒命呀,我從未下過山,怎么可能將詩詞傳到外面?” 說完,他便“砰砰”得,連著在地上扣起了響頭。 額頭混著石子,沾滿了血污。 文安州看著在寒風中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六子,心有不忍。 “可能是我在哪里遺失了?!?/br> “哈哈,文先生真是好記性!” “馮教習,你莫要欺人太甚?!?/br> 兩人頓時劍拔弩張,底下的學生目瞪口呆的看著詩會變鬧劇。原本端莊雅正的先生,竟也有如此失態爭執的一面。 “肅靜!” 院長執著摺扇,重重敲擊了下身前的桌案,接著三言兩語結束了此次詩會。各罰了文安州和馮教習半月的俸祿,并嚴令禁止院內再議此事。 人群如雀散,只留斑斑血跡。 雜役小六子最后關了院門,落了鎖。 “嗯?” 剛剛院里好像飄下了什么東西,不過門已落鎖,天色將晚,他搓了搓手臂,到底沒有重新打開院門。 庭院四方,無云無月,唯有雪壓枯枝的聲音。 白衣無聲落地,一個人影蹲下身,青絲及地,凝視著身前一寸的血跡。 “旺!” 人影一散。 “老狗,別瞎叫!”門房老碳頭巡著夜,左手牽著土狗,右手提著壺濁酒。 “再叫,小心狗命不保!要是壞了人家好事啊……” 老碳頭喝了一口濁酒暖身,搖了搖頭,向著遠處走去。 “剛剛好像有什么聲音?” “死鬼,不就是你們書院那條老狗嘛!哪天不叫喚一聲,今天這是怎么了,想我們色膽包天的馮教習,也有怕事的時候!” “小娘們就是sao氣,快點,自己上來!” 沒一會,后院柴房內便響起了男女壓抑的喘息聲。 落雪無聲,少女坐在枝頭,清溪映月般的目光穿過柴門縫隙,落在里面兩具交纏的rou體上。 片刻,柴門被推開。 女人扶了扶發髻,抖了抖手中的銀子,對著柴門無聲“呸”了一下。 “連做皮rou生意的錢都克扣,道貌岸然的老家伙!” 雪夜天,實在冷,她也不愿多待。將手中的銀兩收入胸前,一步三搖的扭著身子向院門走去。 “將燈給我吧!” “上次我賣給你的詩,錢呢!我今天都知道了,這詩現在傳的滿城都是,肯定價值千金,你想私吞不成?” 女人聞言神色頓時一變,拿著帕子微微掩了一下嘴角。 “哎呀,哪來的價值千金?我又不識字,回去之后就隨手賣給了樓里的姑娘,哪想到一傳唱就傳了開來。哎呀,早知道如此,我就賣給懂行的了。如今啊,悔的我腸子都要斷了!” “真的,你沒有騙我?!?/br> 小六子露出一個狐疑的表情。 “真的不能再真了,我還能騙你不成,以后還指望著你給我開后門呢!” “那反正詩是賣了,你總得給我銀子吧!” “哎呦呦,那真賣不了幾個錢,都不夠我一趟來回的車費?!?/br> “別廢話,給錢!” 小六子攤著手,攔在門口。 “小哥哥,就饒了奴家吧!”說著便上前,輕輕扯了一下小六子的衣裳 “別跟我哭窮,剛剛不是賺了一筆?!毙×诱f完,眼神示意了一下,已經空空如也的柴房。 女人面色瞬間一苦,接著眼神一轉,笑吟吟的看著小六子。 “這銀子,jiejie可是要買炭過冬的,小哥哥也不忍心吧!不過銀子是沒有,但是白花花的身子倒是有!” 說著不等小六子反應,拉他的手就往胸口按去。 “你……” 小六子瞬間驚呼,漲紅了臉。 “怎么不喜歡?”女人眼波一勾,小六子瞬間呼吸一促。 “想想平時書院高高在上的教習,對你不是罵就是打?!?/br> 她輕輕湊到小六子的耳邊,輕吹一口氣?!叭缃?,你和他共用一個女人,如何?” 小六子整個人都愣在當場。 女人笑吟吟的勾著他的腰帶,直接又進了柴房。 風雪一轉,片刻功夫便成了鵝毛般的大雪。 遮了房內不堪的畫面。 “這雪怎么突然又變大了!” 小六子趕緊緊了緊身上凌亂的衣衫。 “好了嗎?快點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好了,好了,催命??!” 女人也顧不得繼續整理,接過小六子手中的傘,向著外面走去。 直到女人上了牛車,小六子這才提著燈折返回來。 對于初食女人滋味的他,直到此刻整個人還處于飄飄乎乎之中。 難怪姓馮的一旬便要叫一回。 寒風一過,他趕緊壓下心內的蕩漾的心思,關上院門。 只是院門在被關上之際,他透過門縫,竟看到一雙腳竟晃悠悠的掛在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