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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陳總,您看郊區那個項目……” 眼前滿臉堆笑的男人正殷勤地遞煙倒酒,被陳尋手腕不輕不重一攔,便不再敢造次。 他也坐在觥籌酒桌里,帶著跟那些人的不甘,敢怒不敢言不一樣的表情。 他在笑,眸光溫和,拒絕人的姿態都做的體面,不會落人話柄。 沒一會兒,門開了,有人無聲而迅速地踏進人圈,在那人身后肅顏耳語一番。 陳尋臉色立時就變了,滿桌的客人誰也不看,轉身就出去了,方才進來那人撿起陳尋忘帶的西裝,從容地對各位一笑,也離開了。 好半晌,才有不知事的小人物嘀咕一聲“好狂啊?!?/br> “剛才江老師來了電話,說陳小姐……突然不見了?!蔽馁牡管囩R看了看后座那人,斟酌著語調補充道:“他說察覺到異常的時候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br> 陳尋捏了捏鼻梁,“監控查了沒?” “那邊正在看,大概中午1點左右看見陳小姐出了教室,然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校門口監控顯示……”說到這,文侃表情稍顯怪異。 陳尋抬了抬眼,問:“怎么了?” “上面監控顯示陳小姐和一個男同學在1點45分一起離校了?!?/br> 二人一路上到老師辦公室,還沒有進門,就聽見里面傳來一個女生隱隱帶著急躁的辯解聲,“老師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走廊上不小心撞了她一下,還跟她道歉了,真的不是故意欺負她!” 陳尋推開門,看見里面景象,穿著校服的女學生臉色漲紅,而她對面的江文華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見門開了,看見陳尋,臉色微變,忙迎上來,說道:“陳總,這真的是個意外,我也沒想到這好端端的突然出了這么個事,監控上顯示陳緣就是在走廊跟她撞上之后去了洗手間,然后就再也沒有回過教室?!?/br> 那女生梗著脖子立即反駁道:“我說了我什么也沒干!” 江文華眉目一豎就要開口,被陳尋攔住,陳尋轉而看向那女孩,溫聲道:“好,我們相信你沒有欺負她,不過現在可能要麻煩你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她是怎么跟你撞上的?” 那女孩正上著課忽然被叫出來盤問,還被懷疑是霸凌其他同學,心里本來就委屈,又看見陳尋態度親和,沒有要往她身上扣帽子的意思,不自覺緩和了語氣,說道:“就是當時我拿著顏料盤拐彎到走廊的時候步子有點急,然后不小心跟她撞上了,我就跟她道歉,看她衣服上沾了顏料,想說要不要去幫她借一件外套,結果她一直擺手,也不跟我講話,我就走了?!?/br> 言罷還嘀咕著,“只是衣服上沾了顏料啊,她可以回教室隨便借個衣服擋一擋的,又不是什么大事?!?/br> 陳尋默了默,大概可以想象出那時的情景。對別的普通小孩來說很簡單的事情,無論是回應一句“沒關系”或者是回教室向別人求助,對陳緣來說都是一道需要攻克的難關。 江文華讓那學生回去上課了,小心翼翼陪著陳尋二人看被截取出來的監控視頻。 走廊的監控拍到只能拍到她往廁所方向去了,大概過了四十多分鐘,打了預備鈴之后,走廊上的學生越來越少,只有一個男生,朝著洗手間方向走去。 畫面靜止在男孩正臉出現的那一秒,是那天跟陳緣在巷口分開的那個男同學。 江文華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方木,就是他跟陳緣一塊不見的,我已經試著聯系過他母親,沒打通電話?!?/br> 陳尋直起身子,轉身出去,邊走邊對文侃說:“查那個方木的地址?!?/br> 房間悶熱狹小,空氣中透出腐朽潮濕的氣味,沒有開燈,薄薄的窗簾可以透出些日光。陳緣坐在床沿,腳微微一動,就有鐵鏈聲嘩啦嘩啦響起來。一墻之隔的廁所水聲終于停下來,過了兩分鐘,方木出來了。 他站在桌前給自己灌了杯涼水,地上還有兩桶礦泉水,他拿了只塑料水杯,又倒了一杯,遞給陳緣。 陳緣不接,他就上前,握住她的下巴,一口口給她灌進去,然后看著她被水嗆住,咳個不停的模樣,不以為意地伸手擦了擦她下巴上的水,聲線溫柔:“很難受么?” 陳緣立刻別開臉,想要避開他的觸碰。 方木平時溫馴的表情全然消失,掐著陳緣的脖子把她重重推到床頭,rou體與木頭碰撞立時發出沉悶重響。 陳緣盯著他,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一只手順著她身上深灰色的男生T恤下滑,擦過她的胸部時還惡劣的屈指碰了碰她。一路劃過小腹,停在私密處。方木一只腿站在床邊,另一條腿跪在她的雙膝之間,膝蓋不緊不慢地頂開她的雙腿。 似乎是猜到他接下來要做的事,陳緣冷淡的表情被另一種情緒取代,如同深冬的冰潭,被什么東西硬生生鑿開,留下破碎的裂痕。 身后是墻壁,她退無可退。方木伏在她耳邊,氣息如毒蛇般在她耳根游移。 “別著急,我只想驗證一件事情?!?/br> 話音剛落,陳緣身下一涼,她猛然瞪大眼睛,死死看著臟污的天花板,張了張嘴,卻什么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方木的動作很利索,只幾秒就抽出了手指,沉默著起身走到一旁擰開礦泉水往自己手上澆。 他不知為什么情緒變得有些焦躁,在小小的房子里來回踱步,胸腔劇烈起伏著,沉沉呼出一口氣。 瞥見床上跟個死人一樣的陳緣頓時又惡從心起,拎著那桶礦泉水走到床沿,揪著陳緣的長發逼她坐了起來。 “果然被我猜中了,是個臟貨?!?/br> 方木獰笑著將那半桶礦泉水倒轉過來。 “叮鈴鈴——” “叮鈴鈴——” 褲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陳緣濕透的長長睫毛微垂,沒有動作。 方木從她抽出她的手機,看了眼來電,忽然笑了,將手機面朝著她晃了晃,然后滑到綠色標志。 “……”電話接通,開了免提。 “陳緣,說話?!蹦腥说穆曇粼讵M小空間響起。 陳緣低著頭,沒看方木,也沒看那一方小小屏幕。 方木對她這幅姿態不滿,抬手扇了她一個耳光,力度不大不小,傳出清脆一聲,陳緣頭被打得微微偏向另一邊,白皙的臉上浮起微紅。 電話那頭的男人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尋坐在車后座,忍耐地閉了閉眼,終于忍不住低聲罵了句“cao?!?/br> 文侃眉目肅然,將車子一路開到某個高檔小區,車輛從大門口開進去的時候沒有受到一點阻礙。 在高樓下面,文侃遞上準備好的電梯卡,一路上到17樓,摁響門鈴,門從里面被打開,一個打扮溫婉的婦人露了小半身體,低聲問道:“是來找老袁的嗎?他今天有事,出門了?!?/br> 劉月給兩位來客倒了茶之后有些局促地站在客廳,不知該怎么招待。 文侃職業習慣使然,他一進門就大致觀察了一下裝修布局,坐下后,自然而然地對這位女主人也暗中打量了一番,目光在觸及她襪子底下隱約透出的紅痕時,微微凝住。 陳尋沒有做太多鋪墊,開門見山道:“袁夫人,今天冒昧上門主要是想問一下你是否知道方木父親的家庭住址?” 劉月面色微白,結巴道:“他……他怎么了?是犯什么事了嗎?” 陳尋直視著她的眼睛,確認過后,才緩緩道:“不,是你的兒子,方木?!?/br> 從劉月那兒拿到地址出來前后也只花了幾分鐘,再次上車后,文侃猶豫道:“剛才那位袁夫人……她腿上有些痕跡?!?/br> “什么意思?” 文侃咬咬牙,語速很快道:“就是有那種SM的情趣用具,看起來像電動腳鐐,能收緊的,她腿上就有那么一圈印子?!?/br> 陳尋心情欠佳,滿腦子都是剛才電話里頭那聲清脆的巴掌響,一時沒有深究他怎么會知道電動腳鐐這種東西。聞言也只是淡淡道:“到時候再查查?!?/br> 車子開到城中村的某個巷口時就難以前進了,文侃拿著手機導航,兩人一路走進了那條一米寬的石板路,兩邊都是低矮的房屋,分布的很緊密。 文侃在一個紅色的木門口停下,看了看房門上手寫的號碼,跟劉月給的信息對照過后,立刻讓到一邊,說:“陳總,就是這兒了?!?/br> 陳尋耐心告罄,直接抬腳就踹上那扇木門。巨大的響聲引得隔壁都有鄰居探頭出來看。 “砰!” “砰!” “砰!” 在第四下的時候,那扇門終于搖搖欲墜地垮向一邊。 房間里面看起來很混亂,地上散落著塑料瓶子,還有大灘水漬。 陳尋不自覺屏住呼吸,伸手去揭床上隆起的被子,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是顫抖的。 【太抱歉了,我這兩天一直趕作業進度,今天上午才完成了一門課程,應該會放松幾天,所以明天也會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