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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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樹林里除了聒噪的鳥叫聲,就只剩下風聲了。一輛暗綠色的越野車停在空地前,高大而囂張,如同蟄伏的巨獸,虎視眈眈地盯著前方的人群。 車里,陳尋拽下頭上純黑色的鴨舌帽,定定看了眼叁米開外看起來兇神惡煞的一幫村民。順手抄起后座的獵槍,拉開車門下去了。 剛才冒冒失失往他車頭撞的少女正從地上爬起來,剛直起身子,就被人扯著頭發,對上一雙冷郁的眼睛。陳尋拿槍點了點對面那幫人,問道:“你家人?”女孩似乎什么也不知道,渾渾噩噩又垂下頭,盯著地面發呆。 陳尋松開手,轉而單臂攬著她肩膀,偏頭瞥了眼那群相貌兇惡的村人,輕聲說:“那就是仇人了,現在給你個機會,要不要殺了他們,嗯?” 他聲音很低,那群人聽不清他在跟女孩說什么,但是不自覺朝著他的方向想要邁步。 女孩衣袖下的手很細微地顫了一下,她又抬起頭,看著這個男人,似是想要確認這話的真假。 對面的人們也有些急躁了,開始竊竊私語。最后,推出一個瘦高的中年人來交涉,那中年人cao著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話說:“小兄弟,這是俺們村,的娃,你交給俺們,就行了?!?/br> 陳尋沒搭理,忽然伸手,捏了捏女孩肩上裸露出來的皮膚,贊道:“你們村挺養人,這丫頭這么水靈,賣不賣啊?” 此言一出,對面人的臉色倏然一變,后面的人身子都繃緊了,像是隨時要沖上來拼命,但目光觸及他手上的家伙,終是沒敢動作,只搖了搖頭,生硬道:“不賣,不賣?!?/br> 陳尋并不意外,又勾起女孩的下巴看了看,方滿意道:“嗯,也是。多么漂亮的臉蛋和身子,擱村里鎖著,誰想上都能上,省事,還不費錢,懷孕了還可以生孩子賣錢,可比單獨賣她出去劃算多了?!?/br> 他注意到她脖頸上有一圈紅痕,像是被什么東西圈起來而留下的。 那瘦高個枯黃的臉陰森極了,死死盯著他。 被稱為“想上都能上”的女孩面無表情,神色沒有一絲波動。 這女孩的確生得一副難得的好皮囊。眼睛大而圓潤,眼尾飛出淡淡風情,瓊鼻櫻唇,肌膚白的發光,如果不是身上掛著的破布衣裳,她更像是山中的妖精,專門出來蠱惑過路人。 陳尋看起來也的確像是被蠱惑了,他笑著舉起了槍,對準前面的人,在他們瞬間驚恐的表情下,沒有停頓地扣下了扳機。 回到市區,已經是一整夜之后的事了。陳尋將車子囂張地停在私立醫院門口,下車啪地拉開后車門,后座上靠坐的女孩幾乎是立刻睜開眼看著他。 城市的凌晨都是忙碌的,醫院干凈明亮的走道上有穿著藍色工作服的醫生護士來來往往,步履輕快而穩健。女孩身上披著一件明顯不屬于她的灰色外套,姿態有些拘謹不適。 陳尋將人帶到叁樓,交給自己熟悉的醫生,言簡意賅道:“查查她有沒有懷孕?!蓖耆鲆晫Ψ秸痼@譴責的眼神。 醫生在半小時之后出來,還帶攏了門,才小聲說道:“這孩子才多大?性生活過度,造成了生殖器管道損傷及感染,身上有大面積的淤青,有可能是遭到過性虐,rutou紅腫充血,甚至肛門也有輕微撕裂?!彼@時已經確認不會是陳家這位干的了,說話也少了些顧忌,“而且下體還殘留jingye,看起來不久前剛經歷過比較激烈的性生活?!?/br> 這些都在意料之內,陳尋摸了摸口袋,想找根煙,才想起來自己把外套給那女孩了,“這些怎么治,您幫著處理吧,對了,肚子?” 醫生搖搖頭,說:“一周后再檢查一遍吧?!?/br> 陳尋點了點頭,進了病房,里頭留了一個小護士,估計以為她遭遇了不好的事情,正小心翼翼地想要哄她講話,見陳尋進來,便自覺地退了出去。 床上的女孩換上醫院的淺色條紋病號服,露出的手腕腳踝都過分纖細,頭發看起來也被梳過了,扎了一個小小的辮子垂在腦后,乖巧坐在床上的樣子像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 陳尋拿起旁邊架子上自己的衣服,問她:“有名字么?” 女孩抿著嘴搖了搖頭。 陳尋“嗯”了聲,想了想,說:“那你就叫陳緣?!倍缶土嘀馓鬃吡?。 沒過幾分鐘,溫和的醫生便進來通知她安心在醫院住一周,一周后尋哥兒會來接她。 陳尋上了車,沒有立即發動,從儲物格摸出根煙,叼在嘴里。等一支煙抽完,他才發動車輛。此時太陽緩慢從東方爬上來,陽光透過車窗打在男人挺直的鼻梁,投射出淺淡陰影。 陳緣話很少,幾乎是沒有,大部分時間她都是近乎漠然地看著嘰嘰喳喳的小護士在那邊講話。這樣的狀態都被醫生看在眼底,他打電話給陳尋,說建議給她找個心理醫生,對方當時沉默兩秒,拒絕了。 一周后,陳尋來領走陳緣,以及一大堆治外傷內傷的藥,還有小護士送給她的一些小玩意,花里胡哨的編繩鏈子之類的。 陳緣坐在副駕上,安全帶也不知道扣,警報器一直滴滴響。陳尋探身過去幫她的時候,察覺到她驟然僵硬的身子,嗤笑了一聲,故意又湊近了些,近乎鼻息交融,“陳緣,沒必要試探我吧?” 而后也不管她臉色變成什么樣,啟動了車子,朝著市中心的小區駛去。 高級公寓電梯入戶,他領著人進到玄關,抽出雙白色拖鞋遞過去,然后將她少的可憐的行李拎進房間,陳緣跟在他后面進去,房間不大不小,飄窗上的百葉窗全部拉開,使得房間光線充足極了。 陳尋不是那種有耐心去幫著人一點點融入現代生活的人,好在待在醫院的一周時間足夠讓她認識大部分日常電器。 等陳緣有些生疏的給自己放水,看著一旁置物架上迭放整齊的毛巾,一時不敢動,于是去塑料袋里拿了自己從醫院帶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和頸,下意識想要蹲下擦一擦下體時,忽然愣住,這里已經不是那個她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弄臟屁股的地方了,而且,她手上的毛巾也不能用來擦下身。 洗漱臺的墻壁上嵌著一面鏡子,周圍亮著一圈燈。她匆匆掃了一眼,就再也不敢抬頭,把毛巾掛在一個架子上之后就出去了。 房間里,陳尋長腿交迭,坐在她的床上,看了眼她的純色T恤和運動褲,大概猜測了一下尺碼,將信息發給助理,讓他明天送些衣服過來。 陳緣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他身邊,跪在他腳邊的地上,嫻熟地脫掉上衣,讓白皙的身子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她還在繼續,反手不太熟練的解開內衣排扣,于是雙乳也跳了出來,她握著男人搭在床上的手,按上自己的左胸,以獻祭姿態奉上自己的柔嫩。 這是她的習慣,被多年調教出的條件反射。只有讓自己更可憐,更低下,才會被憐惜,會被溫柔一點的對待。村長二十八九歲的兒子,在外頭念過書回來的,每次跟她做的時候喜歡正面,最愛弄她的時候給她講課,教她識字認物。那個時候她早已經學會順從,因此懂得一邊縮著里頭,把他搞得欲罷不能,一邊卻梨花帶雨,怯怯地哀求他。那也是第一個想要帶走她的人啊,可結果怎么樣呢? 陳緣長長的睫毛垂下,弧度攝人心魄。從鎖骨到圓弧,無一不精致勾人。陳尋看著她,緩緩抽出自己的手,在對方抬眼想要表達不解的時候抬手捂著她眼睛,“我說了,沒必要試探我。如果這樣的事再發生一次,你就滾回去?!?/br> 陳尋的聲音很淡,所以這聽起來甚至不像一句威脅。但陳緣卻咬緊牙關,抑制住想要發抖的沖動,順從地“嗯”了一聲,便轉身套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