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假如你一定要傾心于我
祁新和肖沫,嗯,是和這位莫非少年,一起把酒言歡,動手動腳,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就像祁新自己說的,常年泡在乙醇里,對酒精有天然免疫力,所以他酒量特別好。 但這位莫非少年,明顯是喝大了。 祁新問他:“你有沒有雙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怎么?看我家基因好,還想對我家兄弟下手???”莫非撇他一眼,“雙胞胎沒有,但有一哥,大我好幾歲,在國外?!?/br> “和你一樣花天酒地?” “我哥可優秀了?!蹦茄劬Φ傻膱A圓的,“他可不像我這樣,他要好好讀書,負責賺錢養我,我呢,就負責吃喝玩樂?!?/br> 祁新皺著眉輕笑:“你是你爸媽親生的嗎?” “必須的呀!”莫非用大拇指指指自己,“我,號稱花城千人斬,都作成這樣了,他們還沒打死我,肯定是親生的?!?/br> “你到是很有自知之明?!?/br> “叔叔,你別看我風流不羈,我也是有文化的人?!?/br> 祁新一臉不屑:“你那是吊兒郎當?!边€風流不羈,我這樣才叫風流不羈。 “我說真的,沒文化怎么在情場混啊?!蹦乔迩迳ぷ?,“我給你背首詩?!?/br> 祁新放下酒杯,小流氓背詩,有意思:“你說?!?/br> “假如你一定要傾心于我,你的生活就會充滿憂慮。 “我的家在十字路口,房門洞開著,我心不在焉,因為我再唱歌。 “假如你一定要傾心于我,我決不會用我的心來回報。 “倘若我的歌兒是愛的海誓山盟,請你原諒,當樂曲平息時我的信證也不復存在。 “因為隆冬季節,誰會恪守五月的誓約…… “你應把它銘記在心,然后再把它永遠忘卻?!?/br> 莫非朗誦完拄著下巴,沖祁新眨眨眼睛。 莫非的眼睛細長,眼尾部一點寬窄適中的雙眼皮,輕微上揚,眨起眼來特別勾人。尤其是現在這樣,喝了酒,兩個小臉蛋粉撲撲的,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 “叔叔,這詩怎么樣?”莫非問道,祁新看著他入了神,懶得回話。 莫非抬抬眉毛:“太文藝了沒聽懂?那我給你講人話,就是,不拒絕,不負責,我行走情場全靠這六字方針?!?/br> 莫非哈哈的笑起來,這笑聲,在嘈雜的酒吧懷靜里,顯得特別清晰。順著莫非口中的氣息,鉆進了祁新的耳朵里。 祁新往前湊了湊,莫非雙手勾住祁新的脖子:“叔叔,可以上我,不可以愛我呦?!?/br> 祁新咬了下嘴唇:“想跟叔叔回家?” 莫非的手掌在祁新大腿內側用力捏了一把。 祁新笑笑:“叔叔從不帶人回家?!?/br> 凌晨兩點,酒店的房間里。 祁新把莫非抵在墻上,玄關處昏黃的燈光從頭頂照射下來,照著莫非的小臉魅惑誘人。祁新修長的手指捏起莫非的下巴,輕輕抬起,越來越近,夾著酒味的呼吸撲打在彼此臉上。 祁新用舌尖輕輕舔了下莫非的薄唇,小孩的唇guntang,只是這一下,便像火焰般灼燒著他,又像是一個漩渦,吸引著他。祁新吻了上去,兩人的嘴唇緊密的貼合在一起,祁新輕輕吸允著,探尋口腔里每一處位置。 小孩口里的味道像百花蜜,明明喝了酒,卻是甜的。 這個吻,祁新用了些技巧,吻的激情又綿長,莫非很快的進入忘我的地步,癡醉的把小舌頭伸了過來,開始回吻他。兩人糾纏在一起,吻的彼此都有些喘不過氣。 祁新離開莫非的嘴唇,兩人分開一點距離,氣息不勻的對小孩說:“不是千人斬嗎?臉紅什么?” “酒喝多了?!蹦菋纱貜?。 “站的穩嗎?哥扶你?!?/br> 祁新把手伸進莫非的條紋毛衣里,從側腰一直向上游離。祁新的手很涼,莫非條件反射的輕嘶一聲。 細微的,溢出來的聲音。 祁新心里像是被什么抓了一樣癢:“叫什么?” “涼?!?/br> 祁新輕笑,另一只手解開莫非牛仔褲的拉鏈,從后腰直接伸了進去,緩緩向下移,順著尾骨,沿著股溝,摸到了庭院深處,在那里輕柔的按摩著。 莫非渾身抖動了一下,腦子也懵了一下。 “……醫生?!蹦堑吐暫八?,“你真的是醫生嗎?” 祁新貼著莫非的嘴唇說道:“如假包換?!?/br> “那你知道,括約肌在遇到外物侵入的時候,會自然的縮緊吧?!?/br> 祁新停下手里的動作,饒有興趣的看著懷里的小孩,說道:“慫了?剛才不是挺浪的嗎?” 莫非眼神左右飄忽:“都是斬別人,沒被人斬過?!?/br> 祁新的鼻尖在莫非的鼻尖上蹭了蹭:“怕疼?” “叔叔,我現在說想回家,還來得及嗎?” “箭在弦上?!逼钚峦绊斄隧?,“走不掉了?!?/br> “真怕疼?!蹦且蛔忠活D的說道,一改剛才酒吧里風流不羈的樣子,現在變成了一只求饒的小奶狗,可憐兮兮。 祁新忍不住在他唇上碰了碰,笑笑,松開了他。 “我去洗澡?!逼钚螺p聲說道,然后開始脫衣服。 好看的肌rou暴露在莫非眼前,胸肌,腹肌,人魚線,還有下面……莫非悄悄的吞了口口水,天賦異稟的器物。 祁新走過去,伸手摸了摸莫非的耳垂:“還會見到你嗎?小流氓?!?/br> 第二天早上,祁新酒醒,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想了半天。 昨晚從浴室出來,不出所料的,小流氓臨陣逃跑了。 那小孩不是肖沫,也不是他的雙胞胎,而是另外一個人,叫莫非。 如果不是他裝的,那就是,人格分裂? 這種概率是不是太小了點。 人格分裂這種事,聽起來很酷,但還真不是你想得就能得的。 祁新又回想起昨晚,想起了那個忘我的吻,舔舔自己的嘴唇,味蕾還是能清晰的憶起小孩口里的香蜜味。 祁新吻過很多人,各種有技巧的沒技巧的,腿長屁股翹的,什么樣的鮮rou他沒見過。 但是昨晚那個吻,讓他覺得很特別,或許是因為沒有吃到口的rou,會特別香吧。 祁新有些意猶未盡,后悔昨晚放小孩走了,就應該把他衣服扒了,扔上床就干,然后今天早上,再來一發。 祁新感覺被子里面的分身,已經開始了早上的升旗儀式。 呼了口氣,起床,洗個冷水澡,降溫,跑步。 為了保證充沛的精力,祁新每天早上雷打不動的叁公里,從入Q大醫學部的那天起,一直堅持到現在,除了幾次趕早班機,祁新沒懈怠過一天。 醫生不僅要醫術精湛,還要有一個健康的體魄,不然手術臺上一站一天,怎么受得了。 手術臺上稍微恍下神,可能就是人命的大事。 祁新一直記得,他的導師最愛說的那句話:手術臺上無小事,醫生眼里無小事。 用來時刻警醒自己,要細致、細微、細心。 跑步的時候,祁新又想起了昨晚懷里的小孩。 他明天,會來看我的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