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成受_分節閱讀_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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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這話說的扎心,薛槐一直以來想要淡忘的過往都被赤裸裸血淋淋的攤在眼前,他恨天道,恨自己,何嘗不恨花葬骨對他的不忠,無論是否自愿,他都忘不了那一幕幕呻吟承歡!” “我自是問心無愧,待他之心從未變過,九澤種種并非所愿,他受了折辱,我亦是難過的……” “啪!” 的一聲清脆,用力之狠讓薛槐偏過頭,白虎垂眸不語,花葬骨不知何時從云床起身,站在了薛槐面前,這一巴掌他不是第一次抽,卻是第一次抽的這么狠,他無辜受累,薛槐卻云淡風輕的一句問心無愧,并非所愿就這么帶過了。 花葬骨氣的狠了,一雙眸子愈發的深沉,他轉身將自己投進白虎的懷抱,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慰藉,本以為有了謙兒,薛槐會有所長進,如今看來是他太傻了,既如此,他還堅持什么呢? 花葬骨抬手樓主白虎的脖子,踮起腳尖湊到白虎的唇邊,吻了上去,那冷冽的氣息是陌生的,卻讓他安心,這一舉動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白狐貍和銀狼一雙眸子里滿是森寒殺意,白虎微皺了眉,伸手摟住花葬骨的腰,想要減輕他腳上的受力負擔,可這一幕落在薛槐眼中,卻是極其親昵的……諷刺! “你我之間無話可說,就此結束吧,薛槐,夙蘭宸,我不愛你了,所您高抬貴手放我一命吧!” 花葬骨舔了舔唇,語聲出乎意料的冷靜,他覺得心臟的位置似乎有風灌進來,呼呼作響,那風摻著刀片吹過的一瞬間,本就空蕩的胸膛被傷的血rou模糊,鮮血淋漓的極其恐怖,可花葬骨呢,站在一片荒涼的悠然之境,對這一切無動于衷! “花葬骨,你覺得除了我,誰還會要你這被玩爛的賤貨!” 薛槐這一句可是真的毒,說完他甩袖離開,干脆利落,花葬骨像是沒了力氣,全靠白虎的雙手摟著他的腰,若是白虎松手,他必然是要滑落到地上去,被那寒氣再傷幾分的。白狐貍和銀狼對視一眼,起身朝外走去,花葬骨閉上眼,用了最后的力氣喊住了他們。 “南柯已經不在了,你們也想讓我再看你們去送死嗎?” 白虎抱起花葬骨放到云床上,那本該痊愈的雙腳早已變了模樣,白虎想去摸,花葬骨把腳一縮,用雙手蓋住,他低著頭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他的琴不在身邊,若是在的話他是否可以殺了薛槐,這個問題顯然是沒有意義的。 “好,我們不去,你與我們說在九澤到底發生了什么?“ 白狐貍第一個走回云床前,一雙眸子從未有過的認真,銀狼站在寢殿門口一動不動,白虎已經強勢的掰開花葬骨的手,將那雙腳托在掌心小心按摩,將那些沒有長好的碎骨重新揉碎。 “你們想聽何必要為難阿爹,待晚些時候,我說與你們聽可好?” 花葬骨的沉默被顧離撞見,他端著一碗清粥回來,想著離開前顧謙與他說阿爹最近要吃清淡一些的東西,滋補身子,雖然不明所以,可是看到女嬰的時候,心思多的顧離已經猜到了八分。 他這一說話那三只頓時閉嘴,白虎看眼不為所動的花葬骨,起身先走出了寢殿,白狐貍和銀狼緊隨其后,三人行殺氣騰騰,顧離看了一眼,解筱坤曾與他說那里是天道的宮殿,與大道的宮殿相對,麒麟子正在那里守門,拒絕腦補后續發展的顧離,坐到云床上,用勺子喂花葬骨吃粥,好在花葬骨很配合,都喝進去了。 顧離拿著碗剛站起身,花葬骨一個轉身趴在云床上,將剛吃下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嘔的撕心裂肺,直到什么都吐不出來,他還在用力地嘔著,沒東西可吐了,就開始吐血,那些血里隱隱可見碎rou,嚇得顧離把碗一扔,去給花葬骨拍背順其。 “阿離,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是不是整個九州都知道了?” “沒有,什么都沒有聽到,阿爹,你莫要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br> “是真的,他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一個千人睡萬人騎的賤貨,哈哈哈……咳咳……他說的沒錯啊……” “不是的,我知道不是阿爹的錯,我都知道的!” 說到后來花葬骨想笑,卻劇烈地咳嗽起來,顧離只能緊緊的把花葬骨抱在懷里,眼睛里止不住流下淚水,他的阿爹怎的就這樣讓他心疼呢! 花葬骨猜得不錯,他在九州不過一段時間,已經聽到了許多的藍本,每一個藍本都臟污不堪,將花葬骨說的千般不堪,萬般污糟,他又怎么會將那些說與花葬骨聽。這段時間三圣獸輪流守著帝水天也是因此,所有人都知道,花葬骨如今有多么的不堪一擊,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怕他受不住,殘魂之身,斷臂斷足,在這強者為尊,弱rou強食的九州他該如何自處! 等到花葬骨終于睡著了,白虎設了一個隔音的結界,將帝水天與外界隔絕,白狐貍和銀狼已經去找麒麟子,把天道的宮殿拆了一半,和薛槐纏粘,不求力勝,只求在薛槐身上多留下一些傷口,深可見骨也無法平緩他們此時的心中怒火。 “讓我來!” 顧離來得晚了,他兩手空空的上前一步,白狐貍銀狼和麒麟子紛紛退下,給他讓路,白虎恢復本體守在花葬骨身邊,用那身皮毛將花葬骨嚴實的保護起來,與天道的這一戰拖得夠了,是該有個了解,若顧離一戰成名,他們便可擁護新的圣主,順其自然的與天道不死不休! 第146章水調歌頭·題岳陽樓圖·帶出九疑青 九州,萬圣殿。 大殿之中排列的各式神兵利器,泛著冷色的光,整個大殿都因此染上了肅殺之氣,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味從爐頂里源源不斷的飄出來,不是熏煙,九州對萬圣殿都是諱莫如深的,原因無法,只九州創始至今沒有一個人見過萬圣殿的主人,但眾所周知的是萬圣殿內常年縈繞不斷的血腥氣味,要靠鮮活的生命來維持的,那些有勇無謀的,有來無回的勇士都成了這爐頂內的香料。 極端的善成就極端的惡,萬圣殿高高在上的古荊棘凝玉的王座上,黑色的袍子將一切籠罩在內,宛如暗夜中的流光,顏色并不能阻礙光澤,妖異的鮮紅色從寬大的袖擺中流淌出來,滴落在冰冷的黑巖地面上,順著無形的紋路鋪展延伸,大殿之中的神兵利器都被新鮮的血液吸引,紛紛不安分起來。 “呵,天道大勢已去,這一戰你們若愿意,去助那孩子一臂之力也好?!?/br> 低沉嗓音將這事關九州大局的乾坤定數說的輕描擔心,字字如珠玉滾落,將這肅殺之氣也消磨了幾分,話音未落,數十道流光紛紛朝殿外掠去,不多時,大殿之中便只剩下舊琴塵囂不為所動,沉默良久,黑袍中傳來一聲微弱的嘆息。 “塵囂啊,這世上不會再有比他更合適你的存在了,如今的他對上無愧,縱然折戟沉沙也不會討到好處,唯有你可助他!” 語畢,琴弦微顫,似是在回應著什么,好半晌從黑袍中伸出一只手,蒼白的沒有血色的骨節分明的手,他只輕輕地招了招,塵囂乖巧的止了琴音,湊到那只手下面,指尖輕輕挑起一根琴弦,落下卻是無聲,塵囂的琴身顫了顫,猶不死心的把琴弦湊到那指尖……二弦……七弦…… “我已經無法讓你發出聲音,去吧,他也等你很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