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成受_分節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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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像一個預言者,指尖點過,虛空凝鏡,照出花葬骨蒼白臉色,危城仍是不語,只一雙手忽地攥緊,他早知道那孩子是一個掠奪者,所有的因果系于一身,可偏偏瑤華映闕護著他,不他虧欠瑤華映闕太多,又怎么忍心再傷他一次。 “你來,是合作?” 危城的從容,是無形的壓迫,悲喜一念,于他這種情緒淡薄的人來說,或許就是不怒自威的那種感覺,無需多少的反應,情緒已然明朗。 “當然?!?/br> 楚辭笑的溫和,危城盯他良久,嗤笑一聲,這人另有所圖,與他謀皮,不如,親往無涯之涯,他與那兩位還是有些情分在的,相較于眼前這位,那兩位似乎更靠譜一些。 “他的傷勢痊愈后,自然會醒?!?/br> 花葬骨醒來匆匆交代一句,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傾天看眼桌上紋絲未動的湯碗,微皺了眉,他的廚藝真的很糟糕嗎? 花葬骨偷偷的去了趟淅河顧氏,顧謙已經開始學走路了,納蘭玨坐在大樹下的秋千上,顧宵蹲在顧謙身前,雙手虛虛環著他,生怕他摔了,有時候腿麻了,顧宵也會耍賴,坐在地上不起來,非要納蘭玨過來親親才好,簡直是沒羞沒臊。 看著一家三口親密的樣子,花葬骨摸了把自己的臉,顧謙總有一天會長大,他能騙過薛槐一時,卻也騙不得他一世,是時候早做準備了。 九幽臺。 花知君睡得并不安穩,醒過來就看到花葬骨在他床邊守著,骨血里的親近讓他直接蹭了過去,腦袋在花葬骨的大腿上蹭來蹭去,雙手抱住他的腰,生怕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這人又不見了。 “都長這么大了呀?!?/br> 花葬骨低笑一聲,揉亂了花知君的頭發,仔細回想的話,這些年他錯過了很多,可他不會后悔,無論是犧牲還是挽救,都不會是沒有意義的。 “你回來了,要不要喝湯?” 看到花葬骨坐在床邊。推門進來的花葬影一點也不意外,還習慣性的問了一句,每次有什么好吃的他都會先問花葬骨一聲,雖然許久不見但這并不會影響什么。 “不了,這就要走了,找不到我,他會瘋的?!?/br> 花葬骨搖頭拒絕,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袖子,低頭一看,花知君像是做了什么噩夢,眼角濕濕的,花葬骨想了想,俯身下去親吻花知君的額頭,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 “等你身體好了,我就回來接你?!?/br> 善意的謊言不算欺騙,花葬骨怎么也想不到這會是他和花知君說的最后一句話,命運已經開始改變,而他們只能坐以待斃…… 花葬骨滿身狼狽地出現在薛槐面前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而那時,薛槐派去搜山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安頓好了花葬骨,讓他等著自己,薛槐獨自去了后山,殘肢斷臂碎了一地,腸子心臟都已經稀巴爛了,無一生還,看著周圍明滅的魂魄,薛槐突然伸手,把那些魂魄吸了過來,他怎么忘了,生魂可以穩定花葬骨的魂魄,既然死了那就不要浪費了。 “你們的家人,我會替你們照顧的!” 薛槐面無表情地轉身,話音落下,大地被裂出一個口子,那些斷指殘骸被沉進地底,什么痕跡都沒有留下,薛槐走遍了整個后山,把所有的尸體都處理了,帶著生魂回去了秋筑,花葬骨百無聊賴的把九連環拿在手里把玩,直到窗外一道紅影竄了進來,撞進他的懷里,把他的白衣染紅了一片。 “小白,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 看著成為血狐貍的小白,花葬骨連忙叫人備水,給小狐貍洗澡,好容易洗出原本的白色,桶里的水已經變成了深紅色,這個量的鮮血可不像是一兩個人的,到底發生了什么? 小狐貍似乎是累極了,洗完澡就耷拉著腦袋縮在花葬骨的懷里睡著了,薛槐進屋就聞見血腥味,看著給白狐貍擦干狐貍毛的花葬骨,薛槐眼尖的看到一桶血水,心中有了猜疑。 “你也累了,睡一會吧?!?/br> 薛槐拉著花葬骨坐到床上,讓他躺好,他的強勢花葬骨永遠都學不會反抗,等了一會,確認花葬骨是真的睡著了,薛槐攤開手掌,把掌心里凈化干凈的魂魄一個接一的送到花葬骨體內,潰散的魂魄變得穩定許多,薛槐大喜,卻沒有注意到身后那道冰冷的目光。 噬魂者,不入輪回,不得善終,這在九州是眾所周知的禁術,可惜,這人看上去并不知道這些事情。 狐貍眼睛閃過一抹惡毒,他知道是這個人讓他的哥哥重傷沉睡,所以,他會好好利用這個人的弱點,讓他痛苦到死! 三十三天,麟瑤坐在高位,將一切看在眼里,殺兄之仇不共戴天,無論薛槐承受什么,他都不會覺得滿意,只是沒想到,他和花葬骨終是走到了這一步。 “他有他自己的天命,你不必覺得歉疚,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選擇的?!?/br> 楚辭回來就看到走神的麟瑤,即使不讀心他也猜得到這孩子在想什么,這世上干凈的魂魄有很多,可如麟瑤這樣的,他活了那么久,還真的是第一次遇見,無論怎樣濃墨重彩的渲染,似乎都無法改變這個孩子。 從十萬年前,撿到這個孩子開始,楚辭就有預感,這是他的劫數。 如同夙蘭宸和葬骨,薛槐和花十七,他們注定了一生糾纏,求而不得,夙蘭宸和薛槐的在眼里,他無法想象如果是麟瑤受了那些欺辱,他會變成什么樣子,又會做到何種程度,可以肯定的是,他會做得更加徹底。 看著麟瑤懵懂的樣子,楚辭想若是錯了,就讓他一錯到底吧! 山海界,失去了云山霧海鎮壓的萬劫毒窟蠢蠢欲動,沈君白凌空而站,指尖一抹血色瑩瑩墜落。 “死了還要我給我添些麻煩,墨帝啊墨帝,你這算盤打得好,可有考慮過那孩子的心情?” 幽幽一嘆,天邊火紅云霞,目眩神迷,朦朧中,一雙手攬住他的腰身,后背貼上溫熱胸膛,一聲喟嘆,沈君白難得的沒有抗拒這親熱,看過墨帝,他覺得他們這樣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