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神尊養成受_分節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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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br> 花知君喂血的手一顫,突然笑起來,笑容明亮燦如煙霞,屋子里的陰霾都被他的笑容驅散了,被人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好啊,只是以后怕再不能見到了,可他很知足,這些已經足夠了。 九月初四,百家宗門齊聚北陽山,聲勢之大,無可比肩,薛蘭焰早早的就起來洗漱,他那個父親只會下命令,從來都不干正事,若是他不去接待賓客,怕北陽薛氏第二日便會成為修真界的笑談了。 薛蘭焰生的肖母,眉眼溫柔又不失大家風范,雖然常年臥病在床,修煉卻是一日未落下,故而眉宇間的男兒英氣從不會讓人將他錯認成女孩子。 山路難行,故而仙門百宗多是御劍而來,薛蘭焰憑著過目不忘的記憶,與每一個送禮賀壽的人寒暄,進到里面自有侍從接待,也不用薛蘭焰cao心,看到花問海和花非卿的時候,薛蘭焰微皺了眉,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不動聲色的把人迎了進去,權氏兄弟也是熟客,打過招呼隨眾人一同進去了,薛蘭焰心不在焉的把賓客都迎了進去,還沒等他松一口氣,就有小廝過來,湊到他耳邊輕聲耳語。 ”父親找我去夢幽閣做什么?” 薛蘭焰雖然疑惑,也只是交代好侍從接待賓客,獨自去了夢幽閣,那里是北陽薛氏的陣眼,與北陽山的陣法相互依存,輕易不會有人去那里的,可那日父親說要開啟夢幽閣,宴請百家仙門,對此,薛蘭焰還和他爭論了一場,自然是沒能說服他的。 家主如此,何愁我族不落??! 白玉地,碧玉階,琉璃頂,琥珀檐,珠玉垂簾,水晶掛墜,折射出奇異色彩,讓人眼花繚亂,大殿之中有一冷凝泉,不知源起,至今未曾干涸,泉中靈物多開智,故而這也叫渡生泉,渡化生靈,那些巖桌石凳更是鍛造靈器的上等材料,可謂是極盡奢華,雖然俗氣,但不得不承認,這些就是北陽薛氏駐足修真界的最大倚靠。 靈丹仙藥,絕世秘籍,天賦弟子,哪一樣是錢不能砸出來,也正是因此,北陽薛氏已經開始沒落了,薛蘭焰站在殿外無奈苦笑,整理好心緒,踏入殿里,便覺不對,冷凝泉周圍有四個小香爐,香氣甜膩,而他的父親,北陽薛氏的家主衣衫不整的半泡在冷凝泉里,薛蘭焰皺緊了眉,只覺渾身燥熱,卻沒曾想那香爐燃香的不妥。 “父親,仙門百家正在來的路上,你這樣子做何體統!” 薛蘭焰是真的怒了,大步上前就想把那男人拽出來,誰知走近一看,那男人呼吸急促,一雙眸子滿是情欲,見他伸手,也不客氣的抓住他的手,一用力,薛蘭焰也被扯進了冷凝泉里,落水一瞬,薛蘭焰被那涼氣凍得打了個哆嗦,只走神的這點時間,他的衣襟已經被撕開,露出里面象牙白的皮膚,胸前兩點如櫻粉嫩,薛蘭焰大驚,此時他已經可以聽到外面紛沓而至的腳步聲,努力想要掙脫男人的大手,卻被一口咬住了喉嚨,驚呼被咬得支離破碎。 “嗚啊……” 只這一聲,清晰地響在夢幽閣,魚貫而入的仙門百家都聽了個清清楚楚,珠玉垂簾后面交疊的人影,加之方才那一聲意味不明驚呼,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薛蘭焰只覺一團火氣燒的胸口火辣辣的疼,揚掌拍暈了那男人,想站起來,卻發現渾身乏力, 這時一名老者氣勢洶洶的撥開眾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上去就是一巴掌,抽的薛蘭焰跌坐進泉水里,一時不察,嗆了好幾口水,緊接著就是老者痛心疾首的訓斥。 “你,你可知這里是什么地方,你父親胡鬧,怎么連你也這么亂來,成何體統,你們可是親生父子??!” 再多的話薛蘭焰都沒聽進去,只這一句,他已明了,自己這是進了別人設好的局,百口莫辯,就算他此時此從昆侖山跳下去以死明志,也不會有人再信他了,從今后,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薛二公子,luanlun,yin穢,不知禮數,不成體統,這些詞會和他的名字綁在一起,傳遍整個修真界。 他的人生毀了…… 一場鬧劇無疾而終,薛槐順理成章的成為新家主,他的父親與兄長在夢幽閣luanlun,場面yin穢的消息不過一日就已經傳遍了修真界,而他這個沒什么存在感的三公子,成了最無辜無委屈的人,被父兄厭惡覬覦著長到這么大,真的很不容易了。 權瑟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權燁拉著離開了,臨行前,花葬骨特地來送他們,塞給權燁一個小紙條,上書:是非之地,速離,他日再敘!“ 僅有十字,權燁當機立斷帶著權瑟連夜下山,走水路返回江南,現在的他們還不適合卷入這些家族是非之中。 花問海和花非卿為問藥而來,厚著臉皮留了下來,那日偶然在斷橋石廊遇見了花葬骨,只見他撫琴無弦,神情恍惚,而后被薛槐抱走了,毫無保留的依賴看的花問海和花非卿心中郁悶,卻也無可奈何,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的。 那日后,身敗名裂的薛蘭焰被禁足三分春色,郁結于心,纏綿病榻,幾次差點熬不過來,人瘦脫了形,每日只是盯著房門,似乎在等著睡。 ”公子,我帶你離開這里?” 驚蟄每次都來得及時,薛蘭焰這一生的狼狽怕都要被驚蟄看去了,驚蟄扶著薛蘭焰坐起來,給他身后墊了枕頭,看著骨瘦形銷的薛蘭焰,心里很不是滋味,就那日他不在,怎么就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不用了,這天下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所了,倒不如留在這里,等一個真相,等一個解釋?!?/br> 薛蘭焰搖搖頭,不過一句話,說完他已經有些氣喘了,技不如人他輸得不冤,想在想來那幾日真是糊涂,師尊欲言又止的眼神,薛槐的反常,,這一切早有征兆,偏他亂了心,看不清了。 “可是這樣下去,公子你的身子會吃不消的??!” 驚蟄最擔心的就是薛蘭焰的身體,這些年養尊處優,好容易將養好的身體,這一病,將之前的努力都付諸流水,再想養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我不會死的,驚蟄,記得我與你說過,這世上有許多人苦苦求生,而不得,我呢,自幼便一心求死,想擺脫這病體,求一解脫,這便是我的求不得……咳咳……” 薛蘭焰說著便咳嗽起來,有血從指縫里流出來,他仍是緊緊的捂著嘴,不敢咳嗽的太大聲,縱然身敗名裂致辭,他也有自己的驕傲和固執。 “那我明日再來看公子?!?/br> 薛蘭焰看著驚蟄消失在眼前,眼神里一閃而逝的羨慕沒有逃過推門進來的花葬骨的眼睛,他手里拎著一個食盒,走到桌前,把里面的藥端出來,食盒是有隔層的,下層是一碗參湯,補氣血的,花葬骨端著藥丸坐到床邊,吹了吹,自己嘗了一口,才遞給薛蘭焰,他張嘴,聲音嘶啞的厲害,到是讓薛蘭焰大吃一驚,這也不怪他,花葬骨和薛槐回來以后,從沒在他面前開口說話,有這反應也是正常。 ”阿槐呢,他沒陪著你嗎?” 薛蘭焰小口的抿著藥,這是他多年來喝藥的習慣,這樣能最大程度的發揮藥效,他對花葬骨其實是不討厭的,可他的直覺告訴他,花葬骨會毀了薛槐,所以,那日他見死不救,把花葬骨丟到了瓊山,任他自生自滅。 “我是偷著來的,給你送些藥?!?/br> “一個人別亂跑,這里也是不安全的,別讓阿槐擔心你了?!?/br> 花葬骨的坦誠逗笑了薛蘭焰,時而天真如稚子,時而高深莫測讓人捉摸不透,花葬骨就是一個矛盾體,這一點和薛槐倒是很像,也難怪他們兩人回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