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男神穿六零_分節閱讀_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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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里沒錢,他爹還賭,輸了人家要剁他的手,他就把女兒壓出去,三個女兒,輸了兩個,沒等禍害最小的,喝酒把自己喝死了。 潘四兒從小跟他爹一起在街面上混,十歲出頭就敢拿著石頭往人頭上招呼,后來國家嚴打,他消停了一陣子,但是私底下壞事沒少做。 潘四兒的爹死了之后,家里頭就剩潘四兒和他小jiejie,他娶不上媳婦,游手好閑,跟人一起欺負了一個姑娘,那姑娘家里要送他坐牢,他就把他小jiejie給賣了,給那家得了小兒麻痹癥的兒子做媳婦。 沒錢了就去幾個jiejie家里打秋風,被姐夫們打一頓罵一頓也嬉皮笑臉不在乎,總能混口飯吃。 這樣一個人,可以說是壞透了,無牽無掛,也難怪愿意為了錢被人收買。也許對他而言,錢才是最親的。 馬問革原先不叫馬問革,他后來自己改的名。馬問革原來也是個小混混,讀過兩年書,能認字,小學沒畢業就出去混街頭了。 那些年亂的時候,他帶頭搞事,弄掉了原來給他帶過課的老師,他下手夠黑夠狠,瘋狗一般,后來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一路上升,還當了個小官,手底下都是以前的混混子。 馬問革家里頭也是早就沒人了,三十好幾了光棍一條,后來發達了,娶了個比他小十多歲的年輕姑娘,還生了個兒子,看得跟命根子一樣。 前兩年秩序恢復,馬問革這樣的人自然下臺了,他倒是想縮著尾巴帶著老婆孩子好好過日子,畢竟也搜刮了不少錢財,夠他們一家子過活了。 然而這些年他沒少得罪人,這些人起復之后,自然不會放過他,隨便動動口,就讓馬問革苦不堪言。 家里的日子一日比一日難過,屋漏偏逢連夜雨,馬問革的寶貝兒子被查出來心臟病,不是十分嚴重,治不好也死不了,就是要養著,還要吃藥,花錢如流水,馬問革攢下的家底很快就被掏去一半。 偏偏這個時候,馬問革的小媳婦卷著家里的錢跟人私奔了,去了外省,連去哪兒了都不知道。 許恒洲看到這里,大概也知道馬問革為什么愿意鋌而走險來接這一單生意了,說實話雖然孩子是無辜的,但是他并不同情。馬問革這樣的人做過太多的孽,他能升上去,害的人比潘四兒可多多了,起復的人能找他麻煩,可是更多的人可能早就已經沒這個機會了。 “瞿公安,我能見這兩人一面,單獨跟他們談談嗎?”許恒洲看完之后,提出要求。 瞿公安看他一眼,道:“見面可以,單獨談話不行,必須有人陪同?!?/br> 許恒洲笑了笑:“也許我能問出些什么?!?/br> 瞿公安依舊說:“不行,這違反制度?!?/br> 許恒洲便不再多說什么,帶著向辰離開公安局,當天下午,瞿公安黑著臉帶他們去了看守所。 “那兩個人都在里面,你自己進去吧?!宾墓材樕植缓每?,早上才拒絕許恒洲的要求,下午就被上頭命令帶他們過來,這讓他覺得難堪。 “辰辰,你在這里陪著瞿公安說說話?!痹S恒洲一點不在意瞿公安的冷臉,目的達成了就行,他才不在乎這人怎么看他。 “???我不進去嗎?”向辰正要跟他進去,卻被許恒洲攔住了。 “你在這等我?!痹S恒洲囑咐道。 他不信那兇手的手能伸到看守所這種地方,而且瞿公安這種人,其實也算是個好公安,心中信仰大過一切,有他在,不用擔心向辰的安全。 安置好向辰,許恒洲走進審訊室。 隔著冰冷的鐵欄桿,對面就是那兩個襲擊他的歹徒,這兩人傷還沒養好,胳膊腿上還裹著繃帶。 見到許恒洲進來,兩人先是瑟縮了一下,然后又恢復了鎮定,冰冷的鐵欄桿這時候反而給了他們很大的安全感。 “找爺爺干啥,你不是打我嗎?現在又要求到老子頭上了?你跪下啊,給我磕幾個頭我說不定會告訴你?!迸怂膬旱哪樕仙踔劣袔追职d狂,臉上沒養好的傷青紫交加,扭曲宛如惡鬼。 倒是馬問革一直沒說話,臉上也沒什么表情,低著頭神色冷漠。 許恒洲并沒有在意潘四兒發瘋,更不會開口求他,他同樣面無表情地坐在那兒,眼神冰涼,看著潘四兒發瘋,直到他自己先受不了。 “你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潘四兒惡狠狠的叫囂著。 許恒洲等他鬧完,才慢條斯理地開口:“你們襲擊我那天,我弟弟同樣被兩個人襲擊了,還傷了臉?!?/br> 馬問革神色微動,然后又沒有動靜了,潘四大聲笑了一聲,故意氣許恒洲。 許恒洲沒管潘四兒,繼續道:“我父母早沒了,就這一個弟弟,他就是我的命,傷了他,就是往我心口上插刀子?!?/br> 潘四兒更加放肆地大笑:“你是想讓我同情告訴你什么消息嗎?哈哈哈哈干得好,你弟弟死了嗎?” 許恒洲眸色暗沉,深深盯了潘四兒一會兒,突然笑了:“我說這些,當然不是讓你們同情,只是想告訴你們,你們惹到我了?!?/br> 說著,他拿過自己帶進來的包,當著兩人的面,一沓一沓從里面拿錢,整整一包,全是最大面額的錢。 許恒洲把錢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看見這些了嗎?我有錢,很有錢。有時候,有錢人做事,不用自己動手,比如可以找你們,也可以找別人,你們說對不對?” 潘四兒從他往外拿錢開始,眼神就定住了,此時更是眼也不眨的看著許恒洲面前的一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