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男神穿六零_分節閱讀_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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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哥呢?”向辰聲音一下子輕了,他眼角流下淚水,沖過臉上的血跡,仿佛淌著血淚:“他把我放在懷里,真暖和,可是你們把他打死了,把他打死了!” 他的臉色變得扭曲而猙獰,仿佛從地獄里爬上來的鬼童子,村人嚇得尖叫聲四起。 許賴狗老婆嚇得一個激靈,身下泛起一陣惡臭,她搖搖晃晃,抖著嗓子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打他頭,他不是我打死的,不是我……” 向辰立刻扭頭去看許賴狗的兩個大兒子:“是你們咯?” 許大毛和許二傻在向辰的目光中齊齊搖頭,默契地指向許賴狗老婆,他們的親娘,異口同聲道:“不是我們,是她打的!” 許賴狗老婆不敢置信,她扭頭看著自己疼寵了許多年的兩個兒子,仿佛在看什么怪物。 沒多久,她慘叫一聲,顧不得向辰還在一旁虎視眈眈,朝著兩個兒子撲過去:“你們兩個白眼狼,我打死你們!” 許大毛和許二傻躲了幾下,被他娘打了幾下重的,頓時不耐煩了,幾下制住許賴狗老婆,壓著她對向辰跪下,自己也跪下,磕頭懇求道:“大仙兒,都是我娘做的孽,你要找就找她吧,放過我們吧?!?/br> 許賴狗老婆破口大罵,又對向辰道:“是他們打死你哥的,我打他那么多回,哪回打死了?他們打了頭,你哥才死的,你找他們啊大仙兒……” 向辰扯著嘴角,露出一個鬼氣森森的笑,他冷聲道:“寫下來,你們一家子?!?/br> 他又扭頭看向村人們的方向:“還有你們,我要你們所有人的供詞,我娘,我哥,還有我,都是怎么死的,在我爹娘墳前,我請閻王來斷,冤有頭債有主,該償命的,一個都跑不了!” 眾人紛紛色變,村人還好,聽他說冤有頭債有主,想來找不到自己身上,都愿意寫那份“給閻王看的”證詞。但是他們大都不會寫字,只能推了個人出來把問題說了。 向辰冷漠道:“一人寫,其他人摁手印?!?/br> 村人們商量著誰家有紙筆,準備安排人回去拿。 向辰冷哼一聲,歪頭看向許大山墳前沒燒完的黃紙,陰森森道:“那不是紙么?” 村人齊齊打了個寒噤,許恒洲立刻從自己包里掏支筆,又撿了沓黃紙遞過去。村人里文化水平最高的那個老人,就趴著同村人的背上寫起證詞來。 搞定了村人,向辰看向許賴狗一家,許賴狗立刻哆嗦著道:“寫、我寫……” 許大山老婆和許狗子死他都是目睹了的,他覺得自己沒動手就沒錯,但眼睜睜看著侄子被老婆孩子打死卻視而不見,可見這人有多自私狠毒。 他跑到村人那邊,村人齊齊讓開,仿佛他是什么瘟疫一樣。許賴狗無奈地退后幾步,想等村人寫完。 剩下的幾個,許大毛和許二傻雖然心虛,但是在向辰的逼視下戰戰兢兢把供詞寫了。當然,他們把責任都推到了他們親娘頭上。包括許賴狗和村人的那份供詞,也都把三條人命記在許賴狗老婆頭上。 許賴狗老婆自然不肯寫,就算她許狗子是她兩個兒子打死的,前面兩條人命可都是她的。她怕自己一落筆,閻王就該判她下地獄了。 她不寫,向辰自然有辦法讓她寫。村人現在都已經倒戈,剛才她利用著村人阻攔宋文彬和許恒洲,現在向辰同樣用村人逼她寫下認罪書。 一村子的人,包括她的丈夫孩子,爹娘兄弟,都面目猙獰的逼她,生怕她不寫,那來尋仇的鬼童子找到自己頭上。 最后,還是許家唯一識字的許大毛替她寫的,寫完逼她咬破手指摁了指印。 村人拿著一疊黃紙寫的認罪書、證詞,戰戰兢兢地走到離向辰不遠的地方,卻不敢離得更近了。 向辰嗤笑一聲,對著許恒洲道:“你!就是你,拿著東西去我爹娘墳前,閻王自會來收!” 許恒洲看他一眼,過去把那疊黃紙拿起來,在手上折了幾下,然后站回許大山墓前,只見他拜了一下,手上的紙立刻消失了! 村人齊齊驚嘆出聲,看著許恒洲的眼神也帶了幾分恐懼。 向辰轉向村人,聲音冰冷地命令道:“把許賴狗一家捆起來,閻王已經收了我的訴狀,這幾日就要來審,他們都是涉案之人,跑了一個,你們全村都要抵命!” 在許賴狗和他幾個兒子的喊冤聲中,村人一擁而上,把他們一家子捆得結結實實。許賴狗老婆剛才被逼著寫訴狀時挨了不少打,還是她血親下的手,她早已心如死灰,連掙扎都懶得掙扎。 這會兒被捆起來,她瞪視著周圍的人,厲聲道:“等著吧,我也會變成鬼,我也會回來的,你們給我等著!” 向辰的戲差點被她給逗崩了,他咬咬牙,嘲笑道:“閻王爺判得罪,誰敢放她回來?” 他這么說了,村人才放心,把那幾個人拎起來,又安排了人來請示向辰,接下來該如何做。 向辰抬頭看看天,聲音忽而變輕:“我要回去了……看好他們,等閻王來收……” 說完,他就像來時一樣,踏著古怪的步子,慢悠悠往回走,走著走著,就消失在草叢里。 村人互看幾眼,都不敢動彈,又等了會兒,見沒什么動靜,才動動手腳。 幾個有威望的村老,安排人把許賴狗一家關進村里的空房子里,又安排著人輪班守著,等“閻王來審人”。 宋文彬和許恒洲,到沒人敢招惹了,一個個離得遠遠地,溜得飛快,眨眼間這地方就剩下他們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