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男神穿六零_分節閱讀_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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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很小,走進去沒多久就遇見了村人,他們見來了幾個外人,也不敢靠近,躲在一邊指指點點。 宋文彬目不斜視,帶著許恒洲和向辰直直地往許大山墓地那邊走。 他對這里的村人是有一份埋怨的,當初許大山妻子難產而死,留下的兩個孩子備受欺辱。雖然動手的是許大山的弟弟弟媳,但是村人的視而不見卻也是真的。 若不是在村子里一點兒活路都沒有了,許狗子又怎么會一個人往外跑,最后被人販子抓住。 要不是老天開眼,讓他遇見這兩個孩子,還不知道他們會遭遇怎樣的惡事。 他對村人沒什么好感,村人對他卻留有印象。這深山里的小村子,可能有人一輩子也見不著一個外人。 當初他來接許大山的妻兒,結果發現人都沒了,把許大山弟弟許賴狗暴打一頓,讓人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村人自然印象深刻。后來好長時間,許家事就是村民們口中的談資,宋文彬的身份也傳得滿村皆知。 宋文彬前腳帶著許恒洲和向辰去許大山墓地,后腳“許大山戰友又來啦,帶了兩個人”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村子。 許賴狗正在地里做活,聽見消息還以為宋文彬又來找他麻煩了,嚇得放下鋤頭就往家里跑。他老婆和兩個兒子跟在后面,到了家,他們四個沖進去就把門關上了,連小兒子還在外面沒回來都顧不上了。 宋文彬痛打許賴狗的時候,他老婆和兩個兒子都在場,眼睜睜看著卻不敢拉。宋文彬是還留著一絲底線,不打女人孩子,但是他們要是非沖上來,氣瘋了的宋文彬可不見得不會動手。 那一次給他們留在了深重的心里陰影,現在想起來,許賴狗都覺得自己被打斷的那條胳膊還在隱隱作痛。 他們這一家子暫且不提,宋文彬帶著許恒洲兩人已經到了許大山墓前。這墓還是他當初立的,兩夫妻合葬,臨走時又托住得近的村人照看。 他給得錢多,村人還算淳樸,又畏懼他的身份,不敢不精心。他們過去的時候,那村人得到消息也趕來了,跟在后面不敢說話。 宋文彬看了一下,四處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村人可以離開了。 村人提著的心放下來,聽宋文彬的走到一邊,但也沒走太遠,跟一群看熱鬧的村民們一起,遠遠圍觀著宋文彬三人。 宋文彬見許恒洲進村以來,從未跟村民打過招呼,還以為他也是心存怨氣,便安撫地拍了拍許恒洲的肩背。 他們把祭品拿出來擺好,宋文彬對著許大山的墓絮絮叨叨,先感慨了一下真是許久不見,又指著許恒洲和向辰說:“孩子總算找回來了,雖然晚了幾年,你別怪我。都是好孩子,再沒有比他們更好的了,我恨不得他們是我親兒子,不過你的兒子,跟我兒子也沒區別……” 向辰早被許恒洲放下來了,他站在許大山墓前,耳邊是宋文彬不停歇的夸贊聲。他是真的覺得自家兩個孩子好,夸起來就停不了。但是向辰聽來,卻真覺得仿佛跟許大山面對面了。 向辰看著許大山的墓,心里默默道:“您好,我叫向辰,我不姓許,也不是您的兒子,但我頂著您兒子的身份過了六年?;蛟S您知道我的來歷,在這里我必須跟您和您妻子說句對不起。您也許不愿意原諒我,我能理解,我會努力補償……我只希望您不要怪罪我大伯,他是被我騙了,他是個好人……” “來,辰辰跟你爸爸說說話?!彼挝谋蚓徚丝跉?,拉著向辰道。 向辰露出一個有些蒼白的笑容,緩緩道:“我在心里跟他說?!?/br> 宋文彬以為他害羞了,放開他,自顧自地把帶來的酒倒了兩杯,一杯敬給許大山,一杯自己一飲而盡。他喝著喝著便流了淚,向辰不敢勸,扭頭看許恒洲。 許恒洲搖了搖頭,一手攬著向辰的肩膀,宋文彬需要發泄。 向辰站了一會兒,心里實在難受地厲害。加上他路上爬山喝了不少水,這會有了點兒尿意,便借口小解,跟宋文彬說了一聲,去旁邊撒尿,順便緩和下心情。等回來了,恐怕就該跟他大伯攤牌了。 宋文彬應了一聲,讓許恒洲陪他去。向辰難得地拒絕了,他怕自己一會兒在他哥面前哭出來。而且他哥也不好受吧,他這副作態,勾得他哥也傷心了就不好了。 墳地一般在比較荒涼地地方,向辰往外走了一會兒,找個角落解決了生理問題,然后慢悠悠地在這附近轉。 轉了一會兒,向辰覺得自己更難受了,他找得這地方也偏,四周都是半人高的草,他走在中間,草葉子老刮他臉,沒一會兒臉上就留了痕跡。 他怕回去他哥念叨,腳下步子加快,想快點兒走出去。越急越出事,不留神就被絆了一跤。 這一下摔得有點慘,手都破了,向辰趴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來。諸事不順,他心里難受極了,蹲在原地半天沒動。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聲傳過來,似乎是幾個女人。 一個比較年輕的聲音說:“快點兒快點兒,聽說那當兵的又來了,咱去看看?!?/br> 另一個聲音較粗地女人說:“有啥好看的,那前幾年不是看過嘛?!?/br> 年輕的聲音立刻反駁:“不一樣,他這次帶了兩個人回來,一個年輕后生,一個孩子,那后生可俊可俊,十里八鄉找不出這樣的。我要不是回去放東西,早跟上去了?!?/br> “喲!動春心了是吧!” “胡說啥?!我都嫁人生娃了,動啥春心?!蹦贻p的女人道:“我就是瞅他好看,多看幾眼咋了?” 向辰本打算站起來的,聽到這里反而不自在了,畢竟這兩人討論的是他哥哥。于是他蹲著沒動,打算等人走了他再走。 那邊的笑鬧聲沒停,而且越來越近了。粗聲音的那人依舊在笑年輕女人,年輕女人被她笑得有些惱了,生氣地要捶打她。 這時候,又有一個聲音響起來,似乎是個年紀比較大的女人,她攔住了打鬧地兩人,安撫道:“有什么好吵的,當娘的人了,還跟個姑娘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