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男神穿六零_分節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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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恒洲躺在一個公安家的床上,旁邊是三個睡得四仰八叉的孩子,身下的褥子硬邦邦的,許少爺睡不著,只能想他的小蠢貨。 想著想著又覺得,還好那天沒忍下來,把人趕跑了,不然他穿越了,那小東西傻成那樣,還不得哭死。 在公安家住了幾天,許恒洲的戶口辦好了,人家也打算送他去孤兒院了。 就在要送許恒洲走的那一天,局長帶來了一個人。 那人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身姿挺拔,哪怕穿得常服,也能看出他是在軍隊里待過許久的。 男人見到許恒洲,先是仔細打量了他半天,又問他的一些背景信息。 他問的很多問題都是許恒洲已經跟公安們說過的,此時見他這副模樣,許恒洲心里隱隱有了明悟,也不敢亂答,先把那些答案很大眾的問題答了。 男人本來已經從局長那里了解過許恒洲的情況了,這時再問也不過是想確定一下罷了。 基本信息確認無誤后,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有了幾分激動,再問的問題就是許恒洲之前沒說過的了。 他問許恒洲記不記得自己的原來叫什么,許恒洲早就說過自己姓許,但原名卻說不記得了。 男人又問他對自己父親有沒有什么印象,或者聽家里人提起過他的什么事沒有。 許恒洲按捺心中的激動,知道關鍵來了,若他答得好,這人可能會愿意收養他,那他就不用去孤兒院了。 要知道,這時候人人都吃不飽,有爹娘管的都過得艱難,那些沒爹娘的就不用提了。孤兒院的環境有多差可想而知,雖然許恒洲有空間有物資,但在孤兒院那種群體性生活的環境下想偷偷使用也太艱難了,所以有人愿意收養他才是他現在最好的出路。 許恒洲猶豫了一下,心中念頭急轉,試探著道:“我好像聽我娘說,我爹身上……有疤?” 他這話其實很模棱兩可,很多鄉下男人身上都有疤,可能是小時候爬樹摔得,也可能是干活被農具傷到,但聽在有心人耳里,自然會按照自己期盼的方向去想。 果然,男人聽完眼睛亮了,說話聲音都大了幾分:“槍傷是不是?傷疤在哪?” 這問題就不好答了,人身體那么多部位,除掉那些一擊致命的可以排除,其他的難道只能靠猜嗎?這概率也太小了。 許恒洲皺著眉,覺得這次可能沒希望了,他抬眼剛想隨便說一個,突然發現男人的臉上有幾分懊惱。 懊惱?為什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錯了?為什么錯了?那就是他可能答不出來。妻子知道而孩子不知道,應該是在比較隱蔽的地方。 許恒洲心念急轉,知道這是個機會,這種隱秘的問題他要是答出來了,那身份基本就穩了,但要答錯,就都完了。 他不是優柔寡斷的人,骨子里也有幾分賭性,一咬牙,假裝剛剛想起來道:“我娘說過一嘴,好像是……好像是在大腿上!” 許恒洲想賭,但也不是毫無根據賭的,農家漢子沒那么多講究,夏天不穿上衣的多的是,所以上身其實不算私密的部位。孩子見不著妻子能見,大腿的可能性比較大,所以許恒洲選擇了這個部位。 他賭對了。 男人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了,抓著許恒洲的胳膊就把他舉起來,大聲道:“狗子,伯伯終于找到你了!” 許恒洲:“……” 突然覺得王大貴其實挺好聽的呢。 第8章玉米糊 許恒洲坐在局長特意騰出來的辦公室里,木著臉聽剛認下的伯伯講他“親爹”許大山的事。 據這位宋文彬宋伯伯講,他和許大山是戰友,關系特別好,那真是過命的交情,許大山身上那個槍疤,就是為了救他留下的。 說來也巧,兩人是新兵營認識的,當時就在一個宿舍住著,后來下連隊,兩人又分在一個連隊,雖然性格不同,但一直都處的好,恨不能結拜的那種。 宋文彬因為家里的一些關系一直沒有結婚,所以把兄弟許大山的兒子看得跟親兒子沒區別,雖然因為部隊紀律加上路遠等原因一直沒有見過,但宋文彬對許大山家情況也算了解。 后來一次宋文彬和許大山一起去執行任務,中途宋文彬意外受傷發起高燒,許大山背著他逃脫敵人追蹤,但是帶著個傷號太難逃了。宋文彬讓許大山扔下他,許大山怎么都不肯,他們被敵人包圍了。 他們等來了援軍,但許大山為了保護宋文彬傷的太嚴重,回去的路上就沒了氣息。 宋文彬被救回去,親眼看見許大山死在他面前,因此受到很大的打擊。 但想到許大山臨死前還在念叨家鄉的妻兒,說妻子這時候也該生了,也不知道會生個男孩還是女孩。大兒子今年也該上學了,他還給他買了新書包。他拉著宋文彬的手囑咐他照看一下自己的妻兒,宋文彬怎么會不答應。 宋文彬傷剛好一點,就請假去了許大山家鄉,但是并沒有找到許大山的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