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行天下_分節閱讀_392
書迷正在閱讀:從弟弟到男友再到老公、快穿之女配上位記、重歸、每天懵逼全世界[劍三+修仙]、帶著男神穿六零、[修仙]頭疼每一天的少萌主、被我干掉的魔王來找我復仇了、后妃兩相厭、我好像變成了喪尸 完結+番外、我不當小師妹很多年
公孫點頭,“這些人在死前被抽走了全身的血水,這樣尸體就會呈現一種灰敗干枯的樣子。浸在了酒里,身體又會被酒泡開,不仔細查看,會忽略沒了血這回事!” “這算什么功夫?”趙普問白玉堂,“脖頸上也沒有咬痕,是怎么吸血的?” “看看他胸口有沒有劍傷?”白玉堂問。 公孫立刻打開了一個和尚胸口的衣服,果然,就見在死者的胸前,有一個很奇特的劍傷,傷口呈現三角形,還是倒置的三角,傷口邊緣整齊,可見劍很鋒利。 “這是種槽式的傷口,流了血止不住的?!惫珜O站了起來,“你們看殺豬宰羊要放血,都先用這種刀捅脖子。 這時,四處查看的影衛們跑了回來,紫影道,“院子里沒有打斗的痕跡,也沒有血跡!” “可能是被轉移到這里來的?!惫珜O道“這樣的傷口,如果一劍刺進去再拔出來,血會噴得到處都是,兇案的發生之處必定血跡斑斑?!?/br> “那干嘛費勁把尸體搬到這里來?”趙普更納悶了,“就因為這里的酒缸大?” “這幾個大師住在這里?!边@時候,跟來的龐煜和包延也跑了進來。 包延拿了掌柜的賬冊過來,“你們看,幾位高僧是今天早晨入住的?!?/br> 白玉堂拿過賬冊,發現二樓那一趟屋子都被包下了,而其他的客人似乎也已經清空,看來是包了整個客棧。。 “和尚有包客棧住的么?”趙普納悶,“這么闊氣?” “這幾個掌柜的和伙計……”公孫翻開頭掌柜的以及伙計的頭發,驚訝地說,“他們頭上有戒疤的痕跡!” “是還俗僧人,或者這客棧是個幌子,這里是一個分舵之類的地方?”白玉堂覺得事有蹊蹺。眾人到了幾位高僧的房間一看,發現行禮都被翻找過了。 “打劫么?”龐煜將包袱里的東西都抖出來,“作孽,這年都連和尚都有人打劫?!?/br> “打劫不用做到連墻壁都撬開吧?!濒饔爸钢蹭伬镞叺膲Ρ诮o眾人看。 白玉堂微微皺眉,“這地方,和蓮花夫人死的時候,床鋪里打開的暗格位置一樣!大小也一樣?!?/br> “一樣,藏的是那什么圖?”趙普問。 白玉堂搖頭,不知道。 眾人一間間房間走過去,發現每一間房間都被搞得亂七八糟,似乎是花了心思在尋找什么東西。白玉堂心中疑惑,這么說,當年林禪子將陵山泣血圖分成幾份的傳言是真的,莫非這幾個少林高僧手里也有一幅,所以招來了殺生之禍? 將尸體抬走,眾人先回了開封府。 白玉堂回到房里,覺得這次還真是多虧了白夏的好鼻子,打開房門,卻看到白夏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他穿著白色長衫,摟著枕頭,身邊躺著大虎小虎,睡得正香甜。白夏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夢呢,嘴里呢呢喃喃說著什么。 白玉堂湊過去聽了聽,就聽他含含糊糊說著什么,“娘子……” 白玉堂嘴角挑了挑,給他蓋好被子,自己轉身出了房間,在院中的涼榻上躺下,仰臉看天上的星辰。 …… 展昭躺在船甲板上,看著上方的星空,今晚很盡興,好久沒那么痛快了,不知道白玉堂睡了沒有。 殷候走了出來,坐在展昭身邊。 展昭有很多問題想問,就轉身對著殷候,“外公,吃了血魔膽,會變成血魔么?” 殷候笑了笑,“哪兒那么容易?!?/br> 展昭好奇,“血魔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殷候微微蹙眉,單手托著耳側,跟展昭面對面,“有很多江湖人,聽了傳言就以為世上真有能讓人成魔成狂的靈丹妙藥了。要知道,是吳不惡那臭小子吃了血魔膽,變成了血魔,而不是吃了血魔膽,才讓吳不惡那臭小子變成血魔的,明白么?” 展昭覺得有些繞,“是說,能不能變成血魔,除了要吃血魔膽之外,還要看吃的人是什么樣?” 殷候笑著點了點頭,“我更在意的是陵山泣血圖?!?/br> “那圖怎么了?”展昭坐起來,“是不是因為上邊記載了你和天尊還有血魔的武功,如果落在心術不正的人手里……” 殷候擺了擺手,“我不是擔心這個,我和那老東西的功夫,不是看一眼就能學過來的,林禪子當年也未必都看明白了?!?/br> “你干嘛總叫人老東西?!闭拐燕洁炝艘痪?,“你也不比他小?!?/br> “沒啊,我比他年輕三個月!他肯定死我前頭?!币蠛蛞黄沧?,“要不然你給我把白玉堂給拐來,這樣就能提早氣死他了?!?/br> 展昭哭笑不得,“說正經的,陵山泣血圖有什么問題?” “關于吳不惡,我有些事情始終沒搞明白!”殷候皺眉沉吟起來,“他和不善都是從某個地方逃出來的,不善摔壞了腦袋,什么都不記得了,人還很傻,不惡卻記得。我撿到他們的時候,他們身上有古怪的傷、中毒、還穿著奇怪的衣服?!?/br> “他們從什么地方來的?”展昭好奇。 “不惡從來沒說過以前的事情?!币蠛驌u頭,“我也懶得問,天魔宮的人,誰沒個不堪回首的過去呢,但他的確是與眾不同的?!?/br> “怎么個與眾不同法?”展昭追問,“比如呢?” “他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币蠛蚧貞浟似饋?,“包括血膽紅?!?/br> “血膽紅究竟是種什么花?”展昭被勾起了興致,幫著殷候捏肩膀,要聽他仔細說。 殷候讓展昭捏了兩下有些暈乎乎,見他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自己。有些像小時候,展昭總趴在他膝蓋上,仰著可愛的臉要聽他江湖故事。心情大好的殷候,跟展昭講起了血膽紅的來歷。 “當年 ,不惡精通醫術,有一年,他與我去巫山辦事,在一處懸崖之上,盯上了一棵通體黑紅的藤蔓。那花長得跟朱頂紅有些像,只是顏色很詭異?!币蠛蜻吇貞涍呎f,“不惡冒著差點摔死的危險將那株花采了回來,說是血膽紅?!?/br> 殷候聳聳肩,“我從來沒聽過這種花,就問有什么用。他說,是能起死回生的神藥?;氐教炷m后,不惡在后院種下了這株血膽紅。不知道他怎么種的,那可藤蔓越長越茂盛,而且根莖、枝芽都變成了豐潤的血紅色。從這天開始,吳不惡就每天圍著這株血膽紅忙前忙后,天魔宮的人都開玩笑,說他對花比對老婆還好?!?/br> “直到有一天晚上……”殷候自言自語,“我喝了幾杯晚上睡不著,溜達到后山,就見不惡大晚上不睡,正在用一個杯子,小心翼翼地從一個桶里舀出紅色的血水灌溉那塊地?!?/br> “血膽紅是要用人血養育的?!闭拐训?。 殷候點頭,“當時我問他在干嗎。他說,血膽紅是要用血來澆灌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