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行天下_分節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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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皺眉,“無理取鬧?!?/br> “我二月宮不是那么好欺負的!”說完,兩姐妹一起舉刀就攻了上來。 白玉堂退后一步,對展昭說,“你來?!?/br> 展昭不解,“為什么?”心說白玉堂怎么這樣啊,他眼睛不方便。 白玉堂一挑眉,“我不打女人?!?/br> 展昭望天,“我也不打的?!?/br> “你就當她們不是?!卑子裉谜f得淡定,“想象成男人?!?/br> 展昭讓白玉堂氣笑了,不過人都舉著刀到了身前了,也不好不管。展昭并不出劍,聞聲辨位,側身讓開兩個姑娘砍過來的刀,出手如電,瞬間點了兩人的xue道。 馮博遠遠遠看著,本想試一試展昭的深淺,沒想到兩個丫頭不管用,竟然敵不過一招半式。 梁豹在一旁看得眼花繚亂,心說,哎呀,這開封府的人了不得啊,一個王朝就那么厲害,那展昭還得厲害成什么樣???! “好!”馮博遠冷笑一聲,“這仇咱們算是結下了,日后必然要報!”說完,一把抱起了地上少宮主的尸體,縱身離去。 展昭問白玉堂,“追不追?” 白玉堂聳聳肩,“懶得追?!?/br> 展昭點頭,他也懶得追 梁豹看了看眼前一片混亂,死人也丟了,還憑白多了兩個被點了xue的丫頭,抓耳撓腮問白玉堂嗎,“大人,這如何是好?” 展昭抬手袖子一揮……解開了兩個丫頭的xue道,“回去跟你家宮主說,少宮主的死與我無關,與其胡亂懷疑外人,不如好好查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仇家?!?/br> 兩個丫頭對視了一眼,咬牙轉身跑去追馮博遠了。 “梁大人?!闭拐褑柫罕?,“我們能看看之前所有死者的尸體么?” “當然當然?!绷罕c頭,“二位隨我來一趟縣衙。 這時候,已經有衙門的人用帆布做了一張長長的擔架過來,將魚往擔架上搬。 梁豹說,“衙門里有收尸的屋子,放上冰塊兒將魚抬回去保存較好?!?/br> 展昭欣然點頭,“這更好了?!?/br> 白玉堂走到簫良身邊,看他懷中嚇壞了的小四子,伸手戳戳他的屁股,放低聲音“小四子?” 一旁石頭有些陶醉地蹭白玉堂,好溫柔哦…… 小四子回頭看了他一眼。 展昭走過來伸手摸到他后,將他抱起來,“怕不怕?” 小四子想了想,“一點點?!?/br> “這二月宮太欺負人了,死了就賴別人?!焙嵙疾粷M“得虧師父不在這兒,不然估計能拆了他二月宮?!?/br> 小四子抿了抿嘴,想到趙普和公孫,就更不怎么怕了。 “回去吧?!卑子裉玫?,“先去衙門,這二月宮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防范著些?!?/br> 展昭同意,眾人跟著梁豹一起回了縣衙門。 先是坐下聽梁豹說了一下案情,隨后就到了仵作房外。 見展昭他們似乎要帶小孩兒也進去,梁豹問,“讓小孩兒看死人,會不會被嚇著?” 簫良搖頭,死人他們不怕,小四子跟著公孫一起救人做仵作驗尸很多年,死人見得多了,只要不詐尸都不可能會害怕。 進門前,眾人都用一塊濕帕子蒙住了口鼻,以免中尸毒。 進了屋中,只覺得寒氣森森,床邊也都放了冰塊,梁豹說這案子如果再半個月破不了可能會上報開封,畢竟是死了官員的大案,所以他們很好地封存了尸體。 走到切近,就見尸體倒是沒有腐爛,死者的臉面呈現一種慘白發青的顏色,嘴唇青紫,身上尸斑不是很明顯,眼耳口鼻七竅之中都有血水流出來。 展昭看不見,白玉堂一一將死狀都說了一下,問梁豹,“仵作驗尸后怎么說?” 梁豹干笑了兩聲,道,“大人啊,不瞞你說,自從之前的仵作死后,就在沒有仵作郎中的肯看這尸體一眼了,沒法子驗尸啊?!?/br> 展昭皺了皺眉,果然沒人敢驗了??蓜倓偮犃耸w的癥狀,怎么覺得這些人像是中毒死的?而且還是很一般的毒藥。 白玉堂也看出了些不對頭來,問小四子,“小四子,你看得出來死因么?” 小四子眨眨眼,說,“應該是中毒吧,像是吃耗子藥死掉的,或者砒霜,很常見的毒藥呀?!?/br> “哈?”梁豹可愣住了,問,“就被這種店鋪都能買到的毒藥毒死的?” “割開來看看肝,就知道是不是中毒了?!毙∷淖诱f著,突然盯著尸體的脖子看了起來,伸手指了指,“白白你看,它的脖子鼓起來一塊?!?/br> 眾人都低頭看,只見的確!尸體的脖頸處,鼓起了一小塊,在鎖骨與脖頸的柔軟處,不仔細看發現不了,仔細看了特別別扭。 白玉堂伸手拿起了一旁仵作用來驗尸的短刀,對著凸起的地方一刀切下去,拉開…… 眾人就看到皮rou割開后,里頭有什么黑乎乎的東西露出來。 白玉堂拿起一根竹簽將那東西挑起來一看,眾人都睜大了眼睛,瞬間產生了一種惡心之感。 只見那是一只粘糊糊的死老鼠。 那老鼠身上有血跡,鼠毛松脫眼珠子也落了出來……還散發著一股腐臭。 白玉堂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臟,就好似他只穿雪白的衣服,其他顏色穿上就渾身不自在一樣,趕緊將竹簽放下,臉色難看。 眾人都下意識地跑到外面換了口氣,實在是令人作嘔的場景。 “這些老鼠是哪兒來的?”白玉堂問梁豹。 “不知道啊,前些年,蕖山縣倒是聽說鬧過鼠患,老鼠把莊稼地都吃完了,但鼠患就是這樣,一旦莊家都吃完了,不出三天所有的老鼠必死。蕖山縣令應該是將死鼠都燒掉深埋了。大概是那會老鼠都死完了,所以蕖山縣很多年不見死鼠??墒沁@幾天突然又冒出來了?!?/br> “叫人去河上將所有老鼠都打撈起來,找仵作來驗那些老鼠有沒有毒?!闭拐逊愿懒罕?,“還有,禁食伊水河里的水,各地的水井都讓郎中們驗過!” “是!”梁豹急匆匆地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仵作房門口站著不語,莫名想起了那天晚上死去的那只叼著老鼠的貓——莫不是老鼠有毒,貓吃了就死了??烧l會去吞一只老鼠呢?沒有理由啊。 “展大哥,白大哥!” 這時候,仵作房里,簫良站在一具尸體前叫兩人。 展昭和白玉堂跑了進去。 “看!”簫良指著一具捕快的尸體說,“展大哥,還記得我們進城的時候那個踢了乞丐一腳,突然死了的捕快么?” 展昭點頭,“記得,他是突然死的?!?/br> “他脖子也鼓?!?/br> “什么?!”展昭一愣。 白玉堂一刀切開了他的脖子,果然,里頭也有死鼠。 “這可蹊蹺!”展昭連連搖頭,“他跟我說話的時候還好好的,瞬間便死了,會有人喉嚨里梗著一只死鼠還相安無事地與人說話?” “這個劉真人也有?!焙嵙家痪呔呤w看過去,指著一個道士的尸體說。 “劉真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死的,莫非也吞了死鼠?”白玉堂將劉真人的脖子切開,果然……還是死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