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平行時空_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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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瀝靜靜看了一會兒,走過去正想說點什么,馮鞘卻驀地睜開眼,痛苦地蹙起眉頭,對他說:“我不管你是誰,我只有一個請求,求求你,別出什么事,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快死了?!?/br> 薛瀝沒有辦法做出任何承諾,定定注視他片刻,問:“之前問你的事情你決定好了嗎?” 馮鞘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事情,于是點點頭:“決定好了,我要去參加?!?/br> 他痛苦地捂著額,“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眼前看到的是真實還是夢境,我已經沒有辦法了,但是我會等,就算是個夢,哪怕只有半點可能,我也要等下去,我不想在他回來的時候,我還是像現在這樣一無所成?!?/br> “好,接下來我會幫你?!毖r睨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其實不只是因為幫馮鞘,另一方面,他也想弄清楚以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出去問了才知道,救他的人已經默不作聲地離去,是位無名英雄,他在心里道了聲謝,眼角瞥見林寶現還在抹汗,于是扶他到椅子上坐著,等了一會兒,見他終于緩過來了,才問:“寶現,你說,我和藺舟分手怎么樣?” 說這話的時候他看了旁邊那位一眼,對方對此完全無動于衷,不由覺得奇怪。 這個時空的薛瀝,說他不喜歡藺舟,他偏偏能忍受和這么一個人在一起這么多年,要說他喜歡藺舟,每一回說到這個人,他總是毫無反應,反倒是馮鞘,他的關心是明明白白的。 胖墩兒一聽,眼睛都瞪大了。 “先生,你真的變了!”他停下手中的動作,“上次你跟我提到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只是生氣,所以沒當真,現在是怎么啦?你終于決定甩掉他啦?” “我當然是說真的?!毖r挑挑眉,試探著說:“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對這方面其實不太懂,我主要想問的是,如果我跟他分手的話,會不會有什么壞影響?比如說……我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他倒是想干脆了斷地解決算了,但這到底算不上他的身體,誰知道以后會發生些什么事情。 “你太奇怪了?!绷謱毈F懷疑地看著他。 薛瀝微微一笑,“是有一點,誰知道呢?!?/br> “這變化也太大了,性格都不一樣了……”林寶現嘟嘟囔囔著說,到底還是沒往不科學的方向想,“壞影響肯定是有一點,不過也不大?!彼蝗痪璧刈笥铱戳艘幌虏艍旱吐曇粽f,“這話由我來說可能有點奇怪,不過,以前我和我老婆討論過,先生你雖然很多時候都對他百依百順,可關鍵的東西卻從來不讓他經手,這件事情可能你自己沒有感覺,可是你挺多事情都是由我來經手的,我是有點傻的,但我老婆精啊,我老婆說……你和那個藺舟,關系怪怪的,具體怎么樣我們也說不上來?!?/br> 薛瀝不動聲色,心里卻越發覺得詫異。 太奇怪了,一切看起來都太奇怪了。 他想了一陣,似笑非笑道:“關系怪不怪我不知道,我倒覺得你們倆挺靠譜的?!?/br> 何止和藺舟的關系古怪,這個林寶現,按他之前的了解,分明只是個開車司機,但這個時空的薛瀝卻似乎對他格外信任,許多大小事情都會交給他處理。 “那當然了,當初我老婆做手術急著要錢,所有人都看我沒用覺得我換不上,都不肯幫我,到最后還是你給我擺平的這件事,薛先生,老實說,以后的事情會怎么樣難說,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不管我靠不靠譜,只要能幫得上的,我一定會幫你?!?/br> 聞言,薛瀝這才抬眼真真正地注視林寶現,胖墩兒正摸著后腦勺憨厚地笑,片刻,他不由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個時空的薛瀝,跟隨他的人大約不少,怎么會落得如此地步? 林寶現看見他眉間微蹙,擔心地問:“先生,你怎么了?” 薛瀝回過神,“寶現,我想你幫我去藺舟那把我的東西拿回來?!?/br> “什么?”林寶現有些憤憤,“你要搬出來嗎?那可是你家,房產證上寫的都是你的名字!” 薛瀝睨著他說道:“搬出來和那是我家,這兩件事情并不矛盾?!?/br> 在徹底和藺舟鬧翻之前,他需要搞清楚一些事情。 另一方面,他需要知道這個時空的薛瀝的想法,他要是愿意,當然可以幫他解決,但他要是不愿意,他也只能罵他一句不爭氣的東西。 林寶現還想說什么,薛瀝拍拍他的肩安慰,“好了好了,我心里有想法,不說了,都這個時候,我想回家了?!?/br> 林寶現辦事效率,轉眼就把薛瀝要的東西送了過來。 薛瀝看見里面還有車鑰匙,不由挑挑眉,“你厲害啊,林寶現?!?/br> 林寶現撓撓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br> 薛瀝卻清楚里面的緣由,藺舟問他要兩百萬,自然得討好他。 不過這兩百萬可真是獅子大開口。 臉皮不是一般厚。 都是慣出來的神經病。 薛瀝接過林寶現拿過來的手提電腦,上面有密碼鎖,他隨便敲了一個,不出意外順利打開。 林寶現探了半個腦袋過來,“先生你看啥呢?咦,神秘夫人聯展?這是什么?” 但薛瀝卻沒有回應他的話。 顯示屏微光熒熒,映得青年的俊美的面容一片寒光。 這是頭一回,薛瀝在外人面前流露出不加掩飾的冷淡,不悲也不喜。 片刻,他闔上雙目,順手蓋上電腦,心底嘲了一句:舉辦這個展的人,原來是她。 距離這個展的時間還長,薛瀝也不著急,一周過去,他也只是買了一些做油畫必要的東西,至于畫什么,他也沒有想好。 這種事情總是需要一些靈感,而現在,他沒有半點想法。 以前但凡要參加些什么,他坐在椅子上畫,腰上總是掛著個馮鞘,薛瀝倚在窗邊,想到這里,唇邊不自覺帶了點笑意。 就在他走神這么個功夫,樓下有人摁了門鈴。 一看竟然是馮鞘。 薛瀝晃了晃神,目光落到對方的白發上,又硬生生回到了現實。 這個不是馮鞘,真的不是他要的那個馮鞘。 “你要怎么幫我?”對方開門見山地問。 薛瀝側開身讓他進去,“你要去參加,之前那副畫就已經足夠了,不過我認為你還可以做得更好。先進去吧,等一下我跟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