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龍氣艷壓群芳_分節閱讀_162
#每次想吃貓總會有人來打斷,一點都不性福!# “賈時珊來做什么?”陳筠疑惑,見敖翔隱去了身形,命長御將賈時珊放進來。 經歷了十多年,賈時珊在后宮中也算是老資歷了,從小小的宮女,一路爬到妃子的位置,賈時珊看人的眼色極準,不然當年也不會靠著拍左倩倩的馬屁攀上大船,一路水漲船高,最終等大腿倒下后立馬又換了一副嘴臉。 賈時珊最大的戰斗力就是能夠將那群想要接近陳筠的“小妖精”清理干凈,不管是打壓美貌宮女,還是清除秀女的潛在威脅,這小boss的戰斗力可謂是驚人。 賈時珊最想要的,無非權勢、地位,她什么都做的出來,也懂得后宮的陰暗面,做起虧心事來毫不手軟,是個心狠手辣的蛇蝎女人,也正因為如此,陳筠才會將王寶兒調到楊玉身邊。 朝堂不可能如一汪死水,后宮也是如此,只是陳筠與敖翔都沒想到,都已經閑置了這么多年的后宮,賈時珊竟然還能蹦跶的起來。 盡管知道陳筠從不流連后宮,敖翔還是黑了臉,只覺得這些女人實在是礙眼的很。 小貓背脊涼颼颼的,頂著巨大的壓力,與賈時珊說話,想著送走這個女人后該怎么讓敖翔消氣。 視線落在賈時珊送來的補湯之上,小貓目光一閃。 “你還想留著這些人?”敖翔有種將小貓直接拐回龍宮做“壓寨夫人”的沖動,管它朝堂還是后宮,所有讓小貓分心的事物全部退散。 “以前想弄制衡什么的,現在想想好像也沒必要,”陳筠撐著下巴,歪歪頭,“我覺得以自己的方式來治理國家,比照本宣科搞什么權勢制衡來的好,畢竟如今的世道比以往都不同?!?/br> “哦?所以呢?” 小貓乖乖答道:“后宮如今已經形同虛設,賈時珊要是再作死,也不必等王寶兒下手了,直接了結了干凈,反正,我這不是已經有‘小太子’了么,朝臣們那么懂事,不會啰嗦什么讓我廣納后宮的(* ̄︶ ̄)y” 敖翔神色暗了暗,雖然不知他最想要的回答,小貓表現的也夠誠懇了。 其實,他是希望小貓能夠拋下‘皇帝’的身份的,偏偏這只呆貓如今已經將自己代入了這個角色,倒是讓他都不能動手搶人了。 “那個,非涵,她送來的湯是宮里的御廚做的,你要嘗嘗么?” 小貓掀開蓋子,將湯推給了敖翔,眼巴巴看著他。 敖翔一低頭,望見他眼里的閃爍,心下一動“……”他哪里會不知道湯里放了什么,見賈時珊走時又是不甘心又是一步三回頭的樣子,里面怕是添了不少“好東西”。 小貓忐忑地眼看著敖翔將湯遞到嘴邊,心下砰砰地跳,貓瞳更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微微張開的唇。 敖翔瞥了一眼又是渴望又是緊張看著他的陳筠,貓咪頭頂的兩只耳朵都緊張地顫動了兩下,垂下眼簾,掩飾住眼里的精光。 唇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敖翔喝下了一口湯,邊上的小貓也跟著咽了咽口水。 敖翔的心情指數瞬間上升了幾個臺階。 他這算是親眼目睹了小貓作死的全過程么? 既然貓咪都自己滾到碗里了,他就欣然笑納了。 敖翔拉過小貓,在他驚訝的表情下將唇印了下去,熱乎乎的湯水順著兩人的唇舌傳遞流淌了過去,幾滴淡淡的水珠順著小貓光潔的下巴滑落下來,留下一道淡而艷的痕跡。 為了避免再次被人打擾,敖翔干脆將整個殿內都布下了隔絕的法術,其實他早就想這么干了,每次都被人打斷,還能不能愉快地吃貓了。 苦逼的憋得這么久的老處龍,終于得償所愿,春天來臨了o(* ̄▽ ̄*)o遭殃的貓咪還做著撲倒敖翔的春秋大夢,想在上面是吧,乖乖坐上來_(:3∠)_ 這人憋得太久了,一旦開了葷,可就完全停不下來了,小貓以悲慘的經歷告訴大家,作死之前一定要先動動腦子,人類的湯藥怎么可能對龍有用嗷! 說好的下藥就能變小攻呢,都是騙人的!【摔(╯‵□′)╯︵┻━┻晚上,長御來傳晚膳時,發現不管是聲音還是他自己的腳都無法跨入殿內一步。 小貓暈乎乎地被啪啪啪。 深夜,夜深人靜萬物沉寂的時候,小貓又哭又求饒地被啪啪啪。 清晨,第一縷陽光撒入花園時,早朝的時間又到了,在太監來報皇上今日不早朝時,眾人淡定地進行了又一次沒有皇帝參與的早朝。 小貓已經沒力氣哭了,還是在苦逼的啪啪啪。 一次,兩次,三次……各種啪啪啪…… 這日子沒法過了tat [您的體力值僅剩1%] 系統在小貓昏睡過去前還好心提示了一把,之前和個隱形人沒什么兩樣的系統這個時候竟然放棄了潛水冒泡了,也不知這其中是幸災樂禍多一些還是別的什么。 [睡眠中,體力值恢復2%……3%……] 以這樣的速度,也許等小貓睡醒以后又會生龍活虎了。 敖翔稍稍體諒了一下,原是準備很遺憾地暫時先放過小貓了,看他睡醒后又掙扎著跳起來想逃,豎瞳一縮,順手撲倒,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這樣驚人的恢復力,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棒呆了(* ̄▽ ̄)y清晨,第n縷眼光照射入殿內后,龍床上的被子拱起了一個小包,被子外毛茸茸的耳朵顫動了兩下,探出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小貓抬頭,頭頂是身邊人熾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朵上,頓時引起一陣顫栗。 面紅耳赤稍稍退了一些,邊上人閉目中皺眉,胳膊一覽,將貓咪整個都攬到了懷里。 皮膚與皮膚貼在一起,那溫度炙熱又不燙人,熱乎乎的令人全身都軟綿了。 眼看又要擦槍走火,身邊人猛地睜開了之前還閉著的眼睛,倒是嚇了他一跳。 安撫般地摸了摸小貓的頭,敖翔小聲道,“有人在破壞我布下的法陣?!?/br> 說著,他一揚手,將法陣又鞏固了些。 “是誰?” “不必管他?!卑较璧?,將小貓按了回去,“你若是不累,咱們再來一次?!?/br> 小貓瞬間炸毛“我累!累死了!” “乖,累就躺下休息,”敖翔哄了哄,身體顫了顫,悶哼了一聲。 小貓從他胸口抬起頭來,印在胸口的牙印子上還有一絲曖昧的銀絲。 敖翔的手臂更緊了些。 這磨人的小東西! 敖翔似乎感應到了什么,安靜了片刻,突然將剛才還鞏固的法陣給放了開來,殿外剛才還破壞法陣之人立即破門而入,氣勢洶洶地猶如前來索命的惡徒。 那人將門外的侍衛都放倒了,沖進了殿內。 “你們……” 怨窮驚詫地瞪大了眼睛。 他腦海里迅速地跳過了四個大字:捉——jian——在——床! 小貓也是呆住了,好在兩個人都裹在被子里,倒是還沒露出來什么。 只是在怨窮的眼中,敖翔的目光太過得意,更是以一種強勢的姿態禁錮著小貓,擺明了就是在告訴他,這是他的貓,誰都別想拐跑。 怨窮氣結,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嚨口。 敖翔笑瞇瞇地對怨窮道:“你想待在那邊看到幾時?” 怨窮臉色黑如鍋底,瞥了一眼“人質”,轉身去殿外等著。 長御這幾天過的可一點都不好,身為皇帝信任的貼身太監,長御在宮內可謂是當紅之人,只是自幾天前皇帝就在殿內“閉關”了,不吃也不喝,他通報了幾次,有時候險些還以為殿內沒人了。 這一天,長御還是準備像往常一樣前去通報皇上,誰料竟從天而降一個雙目赤紅、頭頂“牛角”之人,兇神惡煞的,帶著猙獰的面具。 盡管心里有些害怕,他還是攔了上去,那人也不與他廢話,反而將他定身在原地,獨自去闖入那仿佛布下了大量禁制的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