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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午間yin話在線閱讀 - 時蕾

時蕾

    上個星期五,在巴拿馬出差的我接到一通國際電話,小秋男朋友打來的,他說,小秋自殺了。

    我最要好的閨蜜走掉了。

    §

    昇哥一早便在桃園機場等我,他花兩百多塊吃了機場那貴松松的牛rou麵、買了包菸、投了罐綠茶,這些東西幫他熬過六個小時的班機延誤。我們一會合他就嘮叨不停地向我埋怨,其實我對他不太理睬。

    他袋子里那一條條免稅香菸就我整團扣打了,周教授和兩個兒子大周小周、吳大哥,加上我。我不怎么搭理他是因為還要向大家道別,特別是吳大哥這個老菸槍,要說服這種人把免稅菸讓給我,嘴巴就得甜一點。

    不過只要是被這男人視為理所當然的禮物,他就絕口不提我是怎么弄來的。我想他知道了大概也不會在意吧。

    雜項全部處理完,我上了昇哥那臺老福特,一路往他家開去。

    「兩個月不見,你又黑了點!」

    昇哥臉正對著前方,眼神瞥向我這兒,乾黃粗糙的下巴揚起,像一個號角,只是聲音沒那么響亮。他目光落于我解掉由上往下數第叁、第四顆鈕扣的白襯衫上,底下是件鮮黃色素胸罩,鼓起的胸部呈現不太均勻的古銅色,是我待在中美洲卻沒徹底保養的懲罰。

    「我曬得不好看,打扮又像個蕩婦。我看起來是不是有隨便的感覺???」

    「還好啦,夜店很多啊。但你又不是沒衣服,干嘛不挑自己喜歡的穿?」

    「我挑了??!可是……」

    「可是?」

    前方亮起紅燈,老福特慢慢停下,我拿起他打檔器旁的七星,點燃后吸了一口說:

    「這次文書作業比較多,我又常一個人留守。我們那邊開五分鐘的車就到飯店,有游泳池啊、烤rou派對那種……我想大概是習慣了在那兒的打扮,和教授他們分開后才脫離有點亢奮的狀態吧?!?/br>
    稀薄白霧的彼端燃起一道火光,那張疲憊又乾燥的臉前方升起第二道白煙,昇哥的嘴纏繞著煙霧對我說道:

    「我喜歡你這樣?!?/br>
    「大家都嘛說同樣的話?!?/br>
    「喔,外國片好像都這樣喔!一堆穿著清涼的金絲貓在男人面前搖屁股,還會上空喔!」

    「你那是A片吧。而且我在巴拿馬,你要的那種金絲貓比華人還難找?!?/br>
    「哈哈!不然你晚上去染金,省得我又要看A片?!?/br>
    「慢慢想吧,我要休息一下?!?/br>
    我捻熄只抽兩口的香菸時正好綠燈,昇哥把他那側車窗搖下好讓菸味散出去,拍了下我肩膀,見我搖頭沒興趣,就無言踩著油門,車子繼續前進。

    許多風景伴隨著漸消的菸味淡化,再來一陣風把它們吹得支離破碎,碎片在黑暗地板上拼湊成一張亮棕色短波浪發的女人,鬢角處有兩條小蛋捲;她的五官工整偏小,笑起來很甜,彷彿能融化每個人的心。

    那是小秋。

    上星期五我接到惡耗時,也像這樣點根菸、吸幾口讓整個身體充滿菸味,在那味道逐漸從鼻孔、喉嚨退去時,四周暗了下來。小秋的笑容像是拼圖般一片片貼在地板上,頭發的部分給床舖擋住了,留下兩側小蛋捲,她的臉龐洋溢著春息,使我動容含淚。

    但是那份思念的后勁尚未沸騰,一雙均勻黝黑的細手臂就揮散了小秋,從后頭扣住我的腹部垂下。

    「蕾秋,你哭了?」

    蕾秋是我在國外用的名字,抱住我的是熱情奔放的莎賓娜,我們的地陪,她第一天夜里就爬上我的床,我們算是交情不錯的床友。

    那對黑得漂亮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呀滑的,想讓我放松,而且很有效。我記得我的思緒一下子亂了,很快又給莎賓娜滑回理性區域內,于是我撫摸她的手背,告訴她我想zuoai。

    「那就來做吧!蕾秋,噢,我的蕾秋。你要女孩跟女孩,還是找男孩一起享受?」

    「男孩?!?/br>
    我未加思索,我想那是本能驅使我這么做。如果只有女孩,我會想起閨蜜的死,我得避免陷入泥淖。

    莎賓娜永遠對我的決定表示肯定,其實我不清楚她到底支不支持我。

    「好,我叫提比他們來!」

    我們在床上擁吻、撫摸彼此的耳朵與背、輪流幫對方koujiao……男孩們過了十五分鐘才到,莎賓娜要他們再等一會兒,她比較喜愛女孩時光。我們不過多搞個五分鐘,脫好衣服備戰的男孩們就按捺不住了,紛紛晃著老二來到床邊。

    這兩個非裔男孩都二十出頭的歲數,大塊頭啤酒肚的叫歐茲,他很壯且帶點中年氣質,老二很粗但很短,大概就臺灣人那十二十叁的長度;高瘦的叫提比,是個非常聽家里的「農夫」,老二超長可惜軟趴趴。儘管不是第一次了,我總是猶豫不決,莎賓娜就用她的辦法解決一切:上次我先點了提比,這次就讓歐茲先上我。

    歐茲抱著我倒在床上,他的臉老成有點迷人,體態也像個大叔,讓人心生安全感。我放松全身任他擁抱,和他桃紅色外翻的嘴唇親吻,他的眼皮半垂,吻我時就像在吸湯汁,吸汲我舌頭上的甜唾。

    莎賓娜躺到我旁邊,提比已插進她肛門內。對,提比的rou就是要這樣用才會爽。

    「干,小莎,你沒清理!」

    「吵死了,干完我再幫你舔乾凈行吧?」

    「你有??!但我就愛你有病?!?/br>
    提比身體伏下來吻莎賓娜,他們舌吻的聲音很含蓄,不像我會被歐茲傳染,現在換我吸舔著他寬厚的唇舌。

    我們就是這樣,一個黃人叁個黑人,二女二男合作無間地爽了好多次。不管是單純的快樂時光,還是為了逃避某些現實……

    歐茲粗壯的yinjing撐開我那被莎賓娜弄出yin水的yindao,roubang飽滿地佔去了幾乎所有空間,我放聲輕叫。

    「歐茲……干我?!?/br>
    莎賓娜枕著我的右乳,右手擱在我小腹上,她的身體隨著提比機關槍般動起的腰劇烈晃動。

    「快來干你的小賤人呀……」

    我說,然后叫,還是叫。

    歐茲的老二他媽的爽到我會瘋掉。

    不,現在就算任何一個男人干我,我都會瘋掉。

    因為只有發瘋時才不會想起討厭的事情。

    「干……!他媽的,歐茲,歐茲……噢……干我……干我!」

    「哇干!老兄,你偷練喔,才一下就把小蕾cao成這副德性!」

    「閉嘴,提比……噢干,小蕾今天狀況棒極了!」

    「啊……!啊……!用力干我、用力呀!把你那根臭黑rou使力塞進來……啊啊、啊哈啊……!」

    「哈哈!蕾秋整個爽翻了。臭提比,你還不快干……哼嗯……!噢……!」

    后來歐茲與提比輪流cao我們,我不知道誰在里面射了幾次精,反正那些jingzi都過不了事后藥這關。

    偶爾我會被莎賓娜嘲笑,要是學她做結扎就不用擔心搞大了肚子而無法盡興。但是也偶爾地,她會羨慕一些大肚子的黑美人,說她其實也想試著當孕婦跟別人zuoai。

    「你知道嗎?蕾秋,如果我懷孕了,每個月你都要跟我做一次。然后我們會看著那些當天寫下的記錄,回想我的肚子有多挺、做起來感覺又是如何?!?/br>
    只是莎賓娜永遠不會懷孕,而且我在離開巴拿馬的前一晚才知道,基本上她睡光了全巴拿馬她能夠搞上的亞洲女性,除了日本人。

    「沒辦法,吃生海鮮的人種比較難搞,她們的鮑魚大概也比一般人臭?!?/br>
    那晚莎賓娜倚著陽臺抽著菸說,其實她還是有干到一個啦。但我想她大概只是在逞強吧。

    我對于用甜言蜜語耍著我玩的莎賓娜所做的報復,也只有假裝我很迷她、迷到讓她看起來似乎很愧疚的樣子。

    回國前我們干了分手砲,我竭盡所能地取悅她,配著大麻讓她嗨翻了,事后再做一次正式的道別。

    希望我能永遠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這樣她才會不時憶起我并后悔莫及。

    §

    昇哥住在回龍一片綠油油的地方,貼近桃園邊界,離新北車程不到十分鐘。他家位于一整排叁層透天別墅的最末端,巷子出去迎面就是兩條由公車與卡車撐起的主要道路,一頭通往幾公里外的大學,一頭直通桃園中心地帶。說來話去,其實就是個還算可以的半鄉下。

    我醒來時感覺到舌頭濕濕地在攪動,遲鈍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昇哥正抓著我的奶、情不自禁地吻我。我叫不出聲,就算擠出聲音他也不管,情急之下我用雙手猛拍他的身體。

    「小蕾,你乖?!?/br>
    昇哥粗暴地哄著我,無視我的反抗,整個人跨到副駕駛座來,跨到我腿上繼續強吻。

    「拜託,拜託,小蕾,別反抗……我忍了一個禮拜就等你回國啊?!?/br>
    「你這樣我喘不過氣……啾、啾呼……」

    昇哥隨他的意吻著我、抓痛了我的身體,見我沒能浪起來,點了菸想讓我放松。吸著香菸我腦袋卻想,你好歹要給我大麻才對,至少我可以自個兒嗨起來隨你處置。

    我在巴拿馬次文化里學到的就是:好東西讓你變人人插的蕩婦、普通的東西讓你樂于接受身邊人、劣質如一包六十塊臺幣的香菸只會讓你繼續繃緊神經。

    「小蕾,怎樣,濕了沒?」

    他似乎以為他技巧高超,手指伸進我褲襠內亂摸亂摳就能逗起我,卻只得到我平淡的反應。

    「還好,我比較想進屋?!?/br>
    「好,我們進屋,但你先忍一下,我一直想用這姿勢……」

    我很理性地思考我們的行為,發覺我應該讓他放手去做,這種姿勢他會累得半死,性致盡退。然而事情演變出乎我意料之外,誰會想到他寧可忙個老半天只為了把老二送到我內褲里……但他沒法插進來,只能斜斜地磨蹭陰戶。

    很快他就累了,渾身是汗抱著我,半勃起的老二在我私處前顫抖。

    「滿足了嗎?」

    我問。

    「跟我想得不太一樣,一點都不爽耶?!?/br>
    他答。

    「那還不放我下車?我快熱死了,嘴里滿是你的味道?!?/br>
    「小蕾就是小蕾,講話總是不經意挑逗人?!?/br>
    折騰一番,我們總算是渾身熱汗地投入綠色視野的懷抱,迎面就是陣帶著汽油味的風。昇哥拍了拍我的肩,叮囑我下次別在公車剛駛過的時候深呼吸。

    昇哥提著我的行李往門口去,我跟在他后頭,意興闌珊地進門。

    他家墻壁刷了整片米黃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墻壁上掛著叮叮噹噹的玩意。一些了不起七八百塊的創意畫作、難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個牌子掛在舞獅面具旁邊,右側還有些十字架小東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銀飾。

    我稍微懷念起當初結識昇哥的時候。

    那時他還沒叁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節,把他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堆在一塊,尤其是他爺爺的牌位。

    「小蕾,這是我爺爺。爺,這是時蕾,算是我女友啦!」

    我記得當初的他有股豪邁奔放的活力,總是樂觀以對、勇往直前,不會浪費時間回顧過去犯下的錯誤,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們就在他爺爺牌位的注視下做了愛,其實早做過好幾次,就那次很特別,彷彿是為了做給誰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憶中,東西放了過來擁住我。一陣暖暖的風吹拂著我的耳朵,聲音疲倦地滑過來:

    「我們上床,zuoai,睡醒再去吃好料?!?/br>
    我輕觸他扣在腰際的手,仰頭望著一幅藍天白云的水彩畫說:

    「我要先打給小秋的mama?!?/br>
    「你這樣很掃興喔?!?/br>
    「事情有輕重緩急啊?!?/br>
    「有什么事情會比zuoai更重要?」

    他說著,手不安分地鑽進我褲子里,唇也貼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你,小蕾?!?/br>
    「唉……」

    「別跟我唉聲嘆氣的,女人?!?/br>
    「知道了,我也有點想要,去房里……」

    「不,就在這做?!?/br>
    我虛情假意地應了聲好,其實根本就不想zuoai。

    當一個人沉浸在追憶之中、百感交集的時候,真的會對這種事很感冒??墒且驗閷ο笳檬菚N哥,我覺得好像無所謂了。

    我們在客廳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實料,即使不想做,過程還是滿爽的。只是他不讓我躺著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樣趴著給他干,時不時用他臟濕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著那些風景畫,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位。

    「乖寶貝,你有避孕?」

    「有?!?/br>
    「很好?!?/br>
    我聽著我們倆性器磨擦的聲音,是滋滋滋的水聲,加上他那雙大腿猛然撞擊著屁股rou的清響。我們zuoai的旋律維持著急促的節奏,他的喘息漸漸升高,我的呻吟慢慢拉長。

    干了快二十分鐘,昇哥才開始出現疲態,動作慢了下來。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進來吧?!?/br>
    他抓了個像蕃茄一般的變形座墊讓我抱著,屁股隨他的意側著抬起,他就抓住我翹高的右腿,整根roubang抽出后啪啪地打幾下屁股,再豪邁地插進來。

    「嗚……!」

    和剛才不同的深度刺激著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老二頂到我的zigong頸了。

    「要jingye我就射給你。怎樣,乖寶貝想不想要???」

    「想……阿昇,給我……」

    「好,就給你這sao貨!」

    他讓我擺出這姿勢為的就是調整角度,好給他頂到底,說實話每次頂都讓腹部痠痠痛痛的,但我很愛這樣。

    昇哥開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著我緊閉的zigong口,把我整個人干到痠痛不已也浪了起來。

    「阿昇……哈!哈??!哈哈……喔!喔干……干……!」

    「乖寶貝shuangma?嗯?說話啊小sao貨!」

    「爽……呼呵……呼!啊啊……頂我!阿昇頂我……!」

    他低俗的挑逗隨著我們在我體內緊觸的次數變少了,我知道他在專心,而我也在享受漣漪般綻開的痠痛感,比起rou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歡這樣……每一次他撞進來,我的腦漿彷彿也柔成一團,形成guitou緊貼zigong頸的畫面,它看來就像是要貫通我的門戶、把一個女人最寶貴的地方暴力地填滿。

    最終當然……他粗勇的蠻力僅止于zigong頸前,熱灼的白液則將他的精華帶進了緊閉的頸口、進而侵犯我的zigong。

    昇哥迸出愉悅的呻吟,充血的guitou緊密地貼著我的寶貝zigong噴精。

    「乖寶貝,你的xue真棒……」

    他射完了,老二開始退縮時,放下了我的腿并將整個身體壓上來。我們接吻、接吻、還是接吻。維持這姿勢休息一陣,他才抽出重新硬挺的老二,要我轉過來面對他躺下。

    「讓我看你xiaoxue流出jingye的sao樣,乖寶貝?!?/br>
    他毫不害臊地說出這種話,逗羞了我咯咯發笑。其實也沒真的很羞恥,就是逗到了,迎合一下,對雙方都好。

    于是我在他視線中M起腿,給他仔仔細細看個精光。我那兩個月沒修的陰毛、勃起的陰蒂、剛被男人干過的rouxue、濕透的深色yinchun……我還感覺到屁眼正在收縮,我在暗示他我想從后面來……yindao濕潤地曝露在空氣中有點冷,大腿下方好像還起了雞皮疙瘩。

    昇哥等得有點不耐煩,大概是躺姿問題吧?但是yindao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所以他叫我別改變姿勢,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積在yindao口附近的jingye。

    我照做了,手指伸進熱呼呼的xue里,把里頭的東西管它叁七二十一全往外趕,從昇哥舒緩的表情看來我做對了。

    「你真sao,小蕾,你他媽sao爆了!我該照個相才對,你等等,我去拿手機!」

    我跟他唉了幾聲想推掉,他只說一句:

    「女人?!?/br>
    這樣就打發掉我。

    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氣,因為他氣起來什么事都管不著,氣消了又會很自責……他曾經勇往直前,現在卻是這么矛盾。

    「有了!來,小蕾,腿開!」

    嗶!

    白色的閃光稍縱即逝。

    「再來一張,小蕾笑一個!」

    我淺笑著比個勝利手勢,給他高高興興地拍好照,心想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上一則標題、給他收進收藏簿里。那本叫「時蕾」,厚度居數本之冠。

    滿足了昇哥的怪癖,我們又干了一回,他才像是突然憶起般耳語道:

    「時蕾,二零一五冬季歸國第一砲,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馬經手的記錄簿,只是我寫的是各種動物與牠們的行為,昇哥寫的是我和他的床事。

    「普普通通吧?!?/br>
    我對他笑了笑,體液凝乾后我們仍在客廳地板上交纏,有時一起抽菸,有時反覆著愛撫與zuoai。中途我只有去廁所小解順便灌腸,我們在廁所里玩了快半小時,我大多坐在馬桶上,一邊幫他吹,一邊讓他摸我。灌了四次、清潔得差不多了,就溜回客廳上好潤滑液直接來。

    昇哥那話兒粗度很夠,長度大約十八十九,較提比短些,但是過了括約肌就感覺沒什么差別。我可以放輕松讓他cao著屁眼──我很享受那股漸漸加重直到讓兩腿發軟的脫力感──同時惦著提比的黑長rou。

    大概是我今天第一次肛交之故,括約肌吃得很緊,讓昇哥干沒多久就想射。他為了表示他可以讓我爽個夠,開始調節出力、降低老二的刺激,把玩我胸部與私處的頻率隨之增長。

    他真的就像忍了一個禮拜似的,對我的rou體欣喜若狂,干到天色暗了還不夠,上了床繼續搗我的xue。我是有些累了,沒辦法像他第一次頂我時那么投入,即使他故計重施猛撞zigong,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兒。

    時間一次一個小時過去,中間我在他懷里睡著兩次,一次給他溫柔地哄醒,一次被突然插進屁股的痛楚驚醒。

    「靠!很痛欸……」

    「叫又叫不醒,這樣清醒了喔!」

    「嗯……我還想睡……」

    「別說傻話了,我要干你囉,乖寶貝?!?/br>
    「好啦……」

    這過程我都是閉著眼睛跟他說的,即使驚醒也沒睜眼,我的眼皮真的好重。

    昇哥繼續干我,活力十足的roubang在里頭動啊動的,真是擾人清夢。

    不曉得過了多久,屁股終于得以放松,意識也以非??斓乃俣热诨?。

    睡前我聽見手機的嗶嗶聲,是昇哥在拍我被他干過的樣子。本來緊繃的屁眼,給他連干幾個小時都有點松了,感覺得到冷空氣侵襲肛門的寒意。

    昇哥用手指挖出他射在里頭的jingye,把我微脫的肛門含著jingye的姿態記錄下來。

    真是個變態。

    他后來怎樣我就不知道了……我睡得很熟,直到凌晨兩點多才醒來,昇哥就在我旁邊打著呼。我身上全是菸味、汗水與體液沉淀下來的臭味,陰毛黏成一團,yindao與肛門也殘留濃厚的惡臭。我好想洗澡,睡意仍未盡退,或許需要抽根菸。

    我想了想,再度入睡。

    §

    回國第二天我才聯系爸媽、和他們講過電話,當時我正坐在昇哥身上搖擺。我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得回家一趟,下禮拜教授主持的定期會議前還得先和組員討論過……這些事情昇哥都不管,他只要我給他干,彷彿我們必須貪樂一時,免得日后悔不當初。

    我還沒洗澡,全身臟兮兮,又這樣過了一天……午餐吃泡麵,zuoai,晚餐也吃泡麵,還是zuoai。

    虛度時光換來的是我在上頭搖,都能聞到該死的鮑魚臭。而且渾身癢,又臭又癢地不洗澡不行。然而昇哥一直不放人,他說要做到硬不起來為止,他要把我整個cao翻,這句話他說了不下叁十次。

    這天我變得很少在思考,任由情慾支配著,就只顧吃喝玩樂。晚上因為泡麵見底,兩個人穿著簡單的短袖衣物、沒穿睡內衣褲就出門。走路十分鐘才有一間超商,我們打賭店員是男生就我上,是女生就他上,我們沒洗澡、渾身惡臭,一定很丟臉很刺激。

    結果店員是男的,我只好摸摸鼻子進去,買好泡麵啤酒,頂著一頭亂翹的頭發向那個年輕人放放電……哈哈,我臭成這樣那小伙子還目不轉睛,真是太他媽的有趣了!

    一時興起的我勾著昇哥就在商店外zuoai,反正沒啥路人。我扶在柜臺旁的玻璃窗上,一邊給昇哥cao著,一邊拉下襯衫,露出奶子逗弄那小伙子……不一會兒有個老先生對我們叫罵,才趕緊落荒而逃。

    「哈哈哈!你看那老頭氣成那樣,我跟你打賭他一定勃起了!」

    我搭著昇哥的手臂迎向晚風的吹拂,整個人都快活起來。昇哥也覺得很刺激,用手肘頂著我胸口說:

    「每個男人看到你這sao樣,哪會沒反應!」

    「還有那個店員小哥,他一臉就想上我嘛……啊哈哈,超有趣的!」

    「喂喂,你別真的跑去勾搭人家啊?!?/br>
    實在太興奮,一回家我們立刻又打了一砲,雖然昇哥已經要硬不硬的,反正盡興就好啦!

    拋開一切、只管享樂……信奉這信條的我就這樣瘋瘋癲癲地度過了第二天。

    你知道流了兩天汗、做了兩天愛都不洗澡是什么味道嗎?

    我還以為小meimei變成廚馀桶了!

    第叁天早上我根本是被臭醒的,這一臭就把我的理性碎片重新拼湊起來,告訴我非得洗澡不可了。昇哥這次也同意清潔身體,而且都他害的,他還在那邊笑就像在逛漁市場。

    「乖寶貝的鮑魚很帶味喔!」

    是啦我知道夠帶味啦,他媽的我竟然浪費兩天時間跟你廝混,搞到現在臭氣薰天……這些話當然不能說出口,能說出來的只有修飾過度的東西。

    「你別一直笑啦……唉,很討厭欸?!?/br>
    「你這臭鮑魚!哈!」

    「吵死了……」

    他笑嘻嘻地邊揶揄邊摸我,跟小孩子一樣,有夠蠢的。

    惱人的澡事花了半個小時結束,我們倆香噴噴地步出浴室,走沒幾步,昇哥就撩起我的濕發細聞。

    「你好香,小蕾?!?/br>
    他又想要了,明明到了連完全充血都撐不久的狀態,仍然想把那話兒塞進我體內……再跟他黏在一起,我會跟著墮落的。

    「阿昇,我今天真的得做點事了?!?/br>
    我仰首沉入他溫柔的呢喃,雙乳一陣刺疼,昇哥抓痛了我緊接著又探向私處。我覺得怪怪的,洗澡時沒注意,原來雙乳內側各多了塊瘀青。這有點超過了,也算我自找的,想罵人實在無法理直氣壯地脫口而出。

    昇哥見我欲言又止,揚起聲調同時觸向腰部與右乳,柔柔地撫著我說:

    「好!我們回房,好好地放松一下,再來假裝認真……現在我要你,乖寶貝……小蕾……時蕾?!?/br>
    我不想跟昨天前天一樣浪費時間──我在心中抱怨,卻沒說出口。

    「就一下下,可是不要回房?!?/br>
    「好??!反正房里都是你的臭鮑魚味?!?/br>
    「你別用那種下流話逗我……」

    「你就愛聽這些,看,你呼吸變了,才一句話就產生效果。你真可愛,乖寶貝?!?/br>
    「唉……好吧,你說得對。叫我……」

    我遲疑了會兒,抱住他貼在胸前的手臂,另一手往后探索他硬熱的部位。銷魂的麻痺感竄入肌膚之下,片片酥麻涌現,就連呼吸也感覺有些舒服的熱度。

    「叫你什么?」

    「乖寶貝?!?/br>
    「還有?」

    「小蕾?!?/br>
    「還有?」

    「時蕾?!?/br>
    「別嘴硬了,這些你都不會興奮。說吧,你想要我怎么叫你?」

    啊……真是……要我自己講出下流的話,效果似乎比他預料得更好呢。

    我握著他的手和他的老二,十指交扣,掌心溫暖地包住guitou。我覺得自己在發熱,身體迅速升溫,心也跟著燃燒起來。

    可我始終說不出口,只能讓他等到不耐煩了,小小地兇我一下。

    「不乾不脆的臭鮑魚!走,我們到客廳去,也許還能在門口玩上一回!」

    「嗯哼……」

    我又變成小女人了,一心想和昇哥膩在一塊、沒有明天地度過yin亂的日子。

    然而這樣讓我非常安心,就像一個人瑟縮在角落,遠離復雜交錯的外界。

    我應該要打給小秋mama的……可是不管了,只要昇哥插著我……爸爸mama也在等我……還有教授……啊……啊……我在昇哥懷里浪叫,心里也聽得見那些下流的yin語……我喜歡他支配著我,高興時叫我乖寶貝,生氣時叫我女人,挑逗時叫我臭鮑魚……呼……呼……啊,身體好熱……

    「來,吸了這個嗨一下?!?/br>
    昇哥說著,我卻聽見莎賓娜的聲音,又好像是那對黑鬼二人組……我被他們帶到室外,裸體站在大馬路上,陽光強烈到幾乎無法直視,昇哥背對著光抱緊我。

    「你好棒,乖寶貝?!?/br>
    他說,但是用著莎賓娜的聲音,好像還有兩對黑手在掐我的奶拍我屁股……我想這是幻覺,我不曉得嗑了什么,盜汗盜得很嚴重,身體卻很敏感又輕快。

    于是我們在馬路旁盡情地zuoai,無視那些來來去去的車輛,或許還向路人比了幾次中指。

    §

    派出所時鐘走到十四時叁十分,我瞥了眼就迅速收起還模模糊糊的視線??墒俏覄幼鞑粔蚩?,有個年輕女警正好看見我,她過來向我搭話。

    「你要喝杯水嗎?」

    她拿著裝了開水的紙杯遞給我,我仍閉著眼。沉默幾秒,她知道我不想理她,就把水放在旁邊桌子上,走遠又走近,在我右腕處點出喀嚓一聲。忽然我為自己沒察覺到手銬的存在感到生氣,我想吼那個女警,起身時卻弄掉了身上的外套。

    我里頭只穿內衣褲,全身臟兮兮地飄散一股微微的酸臭,到處都沾到沙塵還有些一時無法分辨的東西。

    女警快步過來替我披好外套,好聲安撫我坐下,拿給我剛才倒的溫水。

    「喝下去會舒服點,你母親待會就過來了?!?/br>
    點頭,搖頭,點頭。

    「會不會冷?要多一件外套嗎?」

    「還好……」

    溫暖的開水流經喉嚨,滋潤了我乾枯的呻吟。腦袋似乎因為這口水開始運作,我快速地憶起之前的事,雖然記憶只到出門就中斷……我干了什么好事?昇哥又去哪了?

    派出所內尋不著昇哥的身影,我只好向一臉熱切的女警詢問:

    「有個男人跟我一起的,他人在哪?」

    「男人?」

    看著女警茫然的表情,我立刻知道他丟下我了。

    「我們到現場時,只有看到你跟證物?!?/br>
    「證物?」

    她目光飄向旁邊辦公桌上,那里放了些東西,她要我看的是一小袋白白的粉末。我想起那是昇哥要我吸的粉,我不確定那是啥,只知道他說是沒那么嚴重的毒品。

    我登時臉色發白,擔憂之情整個涌起,差點就吐了出來……是了,身上那股酸臭味就是嘔吐物的味道。

    女警見我驚慌失措,繼續用好聽的聲音安撫我:

    「沒事的,不要想太多,好嗎?」

    「你只會說那些屁話?!?/br>
    「嗯……你還要喝杯水嗎?還是──」

    「滾開?!?/br>
    「時蕾?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叫你滾開啦干!」

    她終于肯放棄那些虛偽的做作,回到她自己的崗位上,這讓我急迫的心情獲得一絲舒緩。

    持有毒品還當眾……大概做了哪些事情我心里有數,所以也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么處罰。這種時候還裝親切想讓我安心,實在教人想吐。

    過了很久爸媽才到派出所來,他們跟警察說了一堆話我都不想聽,整顆心懸在毒品這件事上。

    而昇哥竟然跑了。

    我知道換做是我可能也會跑,可是我他媽的很不喜歡被丟下??!更何況那還是他要我吸的!他為什么不把東西帶走,要留在我身上?他想害我嗎?還是急忙之下忘了帶走?

    亂七八糟……我恨他。下次他再敢叫我跟他搞,我就咬斷他的老二!

    昇哥……

    「時蕾來,媽帶衣服來了,我們去廁所換?!?/br>
    「媽……」

    我抱緊了西裝外套上纏繞著香水味的媽,心頭想著昇哥丟下我、莎賓娜耍我、小秋又離開的事情,哭了……淅瀝嘩啦哭個不停。

    回程搭爸爸的車,媽不時回過頭來看我,要我伸出手讓她握著安神,車內只有喬許葛洛班的歌聲。

    「這次比較早回來啊?!?/br>
    我想她是說我沒在昇哥那窩太久。我點點頭,話題沒有繼續下去,于是各自想各自的事情。

    本來我以為會被關起來,持有毒品或公然猥褻什么的,我在派出所內幾乎為了這件事崩潰??墒前謰寘s把我好端端地帶出來,有股好不真實、又松了口氣的感覺。

    今晚媽親自下廚,說要煮一頓給兩個月不見的女兒回味家鄉菜,果真豐盛又美味。飯后水果時間,我撥了通電話給昇哥,給爸撞見,他沒好氣地質問:

    「你還在跟那個人聯絡?」

    我有點畏縮地點頭。

    「這樣不行,你該醒醒了?!?/br>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要聽他的說法?!?/br>
    「不行,乖寶貝,你得跟那種壞男人斷乾凈?!?/br>
    「……啥?」

    「我說,乖寶貝……」

    電話剛接通,可我注意到爸的眼神滯留在我胸口,他說的那句乖寶貝又讓我很不自在……我嚇到了,強烈感受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會發生,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后上鎖。

    「乖寶貝,你怎么啦?不想談感情的事?」

    「別那樣叫我!」

    「好、好,你別那么激動,讓爸爸進去好好談?」

    「不要!」

    我幾近嘶吼地對房門爆喊,打開茶色小燈,整個人縮進整理得整整齊齊的被窩,把我和有著爸爸的家里隔絕開來。

    只有昇哥可以叫我乖寶貝,而且只有當我們zuoai或調情時才這么叫,所以爸這樣讓我感覺十分噁心。

    可是當我漸漸冷靜下來,就覺得這道稱呼其實沒那么嚴重了。小時候爸也會這樣叫我的,那不過是個很普通的愛稱。

    我的情緒大起大落,原本對爸爸心生的恐懼與反感,都成了愧疚……

    爸說得對,我該醒醒了,昇哥那種壞男人只會讓我墮落、害我如此神經質。

    我明早該再打一通電話,向昇哥表達我的想法?,F在我只想好好地睡,在家……

    「乖寶貝,你睡了嗎?」

    半夜,我被爸的聲音嚇醒,他敲了我的門,發現上鎖,就一直站在門外反覆低語著呼喚我。

    我不懂他干嘛要這樣?我們才兩個月不見,回來第一次見面是在派出所,第一次對談引起我的神經質,現在又做這種讓我很沒安全感的舉動。

    「乖寶貝,你睡了嗎?」

    他的低語大概十秒鐘響起一次,聲音很低,可我聽得很清楚。

    我不懂,真的不懂!

    我覺得他是故意的,或者其實是昇哥在外面要戲弄我?這樣想又讓我生氣。

    「乖寶貝,你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br>
    忽然他的話變了,門把傳出轉動聲……我明明有上鎖,為什么爸可以直接打開?

    「乖寶貝,你睡了嗎?」

    媽的……媽的媽的媽的!我偷偷瞄了眼房門,看到爸沒穿衣服站在那里喃喃低語!他的聲音讓我聯想到颱風天嗚嗚地吹打著窗戶的風,比那還要斷續且可怕。

    「乖寶貝,你睡了嗎?」

    他一步步走近,我不敢再偷瞄了,怕會給他發現。

    我該怎么辦?立刻下床逃走,還是靜待事情產生變化?

    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爸來到面前了,麝香香水的味道重重地蓋住他的體味,我聽見滋滋滋的聲音從鼻子附近發出。

    「乖寶貝,你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br>
    有東西觸到我鼻孔前……粗糙充血的表面,乾乾黏黏地帶著一股腥味,爸用那東西蹭著鼻孔……手掌在那東西過去一點的地方來回taonong,震動傳向我這里。

    他對著我打手槍。

    我不再質疑自己的所見所聞,我只知道爸瘋了或者其實是個變態。

    「來,就像之前做的一樣,乖乖地張開嘴巴……乖寶貝,我說張開,來,啊?!?/br>
    guitou蹭到了唇前,一會兒用力地想推開唇瓣,一會兒像是怕弄醒我似的放輕了動作輕蹭。

    一股尿味結合腥氣的sao臭開始加重,我認得那味道,和昇哥廝混時,他兩天沒洗澡guitou就會這么臭。

    爸讓我想起昇哥,想起他雄偉的老二,衝擊著我對他拋下我的恨意。

    我想著、想著……唇門微啟。

    「乖寶貝,啊啊……」

    爸短小的老二全部塞進我乾渴的口腔內,多毛肌膚搔著鼻前,皺巴巴的睪丸貼住下巴。

    他開始輕抽。

    rou根在我嘴里茁壯奮起,完全充血的狀態大概只有兩指併起來這么大。

    「乖寶貝,用嘴吸……對,對……快了……來,吞下去?!?/br>
    我不過是輕輕啜吸著guitou,爸那邊配合著緩慢的抽插,幾十秒他就射了,nongnong的像是純粹的痰水,從我濕熱的舌腹往喉嚨流進來。

    爸射完精,撫摸我的頭發低聲叫我繼續吸他,我每吸一次,他就摸一下,或是稱讚我很乖很棒。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爸那句「乖寶貝」不再讓我噁心,而是勾起我對昇哥的渴望,讓性慾重新充滿身體。

    或許我該尖叫、逃走,結果我卻吹了十多分鐘的喇叭,吹到他再度重振雄風,并在我嘴里丟第二次精。

    我吃了爸的jingye,黏黏糊糊的,依然像在吃痰。

    爸握住他濕軟的老二抽出來甩了甩我的臉,把口水和jingye涂在我鼻前,滑稽地說道:

    「乖寶貝,你睡了嗎?」

    「睡著了……」

    「乖寶貝,你睡了嗎?」

    「人家睡著了,爹地……」

    「乖寶貝,你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br>
    「好……」

    不知打哪兒來的性致使我跟著滑稽,也讓爸的低語沒拉得那么長。他語畢即掀起我的被子,爬上床、壓在我身上。

    爸并不是很胖,手臂仍rourou的、肚子也有塊肥rou,雖然給他壓著不會喘不過氣,腹部卻有點痛。

    「呼?!?/br>
    他朝我的臉吹氣,蠕動著上半身,用他乾癟的奶頭戳著我翹挺的奶頭。

    「乖寶貝你真是的,這么不愛穿衣服,害爸爸忍不住了?!?/br>
    我應該有穿的,正如同我有鎖門,卻不明白為何門一轉就開,被一掀就裸。

    此刻這些都不重要了。

    爸短小精干的roubang插進我體內了。他人整個縮在我胸前,吸著奶頭,下半身微微擺動。

    床舖發出嘎吱、嘎吱的規律聲響。

    「乖寶貝的里面好爽……真捨不得把你送給別的男人搞?!?/br>
    我明白,我的身體會讓男人樂不思蜀,我真的很棒的。

    可是你知道怎樣會更棒嗎?

    「爹地,給我那個……好嗎?」

    爸抬頭看著我,滿頭大汗地咧出笑意,接著一隻手往身后摸索,拿出一袋眼熟的玩意。他剝開袋子,倒了些粉末在濕溫的掌心上,然后將有一部分半凝固的白粉灑在我鼻前,掌心覆上來壓緊……確保我吸足了,爸繼續驅使他的老二干我。

    「乖寶貝?!?/br>
    我聽著爸的聲音放松了身體。

    「乖寶貝?!?/br>
    然后是莎賓娜的聲音。

    「乖寶貝?!?/br>
    昇哥的聲音。

    「來,笑一個?!?/br>
    昇哥的聲音這么說道。

    我甜甜地笑了,對著爸手中的攝影機微笑,吐舌頭,討人厭地呵呵笑。

    §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愛,肛門也沒清就直接上了好幾回,床上真是一團亂……醒來時天色已亮,八點鐘,爸整個身體黏呼呼地膩著我,他的小老二壓著一只小袋子,我抓起來看,是昨晚吸的白粉。

    床頭放著爸那臺攝影機,我只看了眼一開始拍我臉的部分就關掉,伸手在床頭東撈西撈地抓起香菸。

    晨光灑落在床邊棕毛地毯上,室內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著我奶子的模樣是如此神圣,就像幅不會使人起邪念的藝術畫。

    然而品畫者又怎么會知道,畫中的男女是否帶有性慾呢?

    我們賴床到九點半,凈是愛撫,不再zuoai。

    媽十點多才醒來,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坐在餐桌看著家里的藏書,假裝什么事也沒發生。

    「時蕾,早餐要吃稀飯?蛋餅?還是我煎個蘿卜糕?我記得冰箱里還有一些?!?/br>
    「稀飯好了,我好久沒吃到飯?!?/br>
    「稀飯,好,我可以用電鍋蒸順便洗個澡……你洗過啦,好香。你用粉紅色那罐對不對?那是你二阿姨從韓國帶回來的,很好用吧?」

    「嗯?!?/br>
    「好了我該洗個澡……電鍋跳過來不要管它,讓它悶著沒關係?!?/br>
    「我知道?!?/br>
    媽就像一陣旋風,咻來咻去地,回過神來已經壓好電鍋、rou松魚松海苔醬全部備好,真是厲害。準備完畢,她就帶著室內清香劑的味道吹進浴室。門一關,爸就拉張椅子坐到我身旁。

    「乖寶貝,你好香?!?/br>
    男人的話語形成一股甜膩的氣味黏上每吋肌膚,我覺得自己似乎從被他碰觸的地方開始發生變化。我的身體變得像是糖果,甜呼呼地,可以被舔、可以被咬、可以被吸……還有道鋪了厚厚甜霜的咖啡糖漿窟窿,爸就跪在桌子下啜飲著我股間的蜜水。

    浴室水聲停下時,電鍋正好跳起,爸依依不捨地起身,用短褲隆起處蹭著我的頭發并摸我的頭。他連說幾聲你好棒,直到浴室門打開才趕緊溜到客廳去。我照樣拿起書,假裝得很徹底。

    稀飯上桌,除了rou松魚松海苔醬,媽還從冰箱里拿出菜心、豆腐乳,再開一罐素rou醬,讓桌子裝得滿滿的,乍看之下豐盛度不輸給昨天的晚餐??墒菋屩灰藘赏胂★?,餐具也只有兩副。我狐疑地望向客廳,爸一臉無奈,我向他招手然后問媽:

    「爸不吃嗎?」

    媽表情驟變,就好像……我踩到她的雷一樣。

    她循著我的目光看向爸,面帶慍色地說道:

    「我們自己吃?!?/br>
    天啊。

    我想她知道了!

    她知道昨晚爸潛入我房間,我們還zuoai……不是做一兩次,是整晚……嗑了藥讓我有些記憶銜接不起來,但我應該有……嗯,我應該叫得很大聲,說不定真讓媽給聽見了。

    我明白這是不對的,我一開始也很害怕,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我能怎么辦?爸又能怎么辦?

    「別這樣嘛,東西這么多,我們也吃不完?!?/br>
    我試著緩頰。

    「吃不完留著下次再熱,不然倒掉?!?/br>
    媽沒好氣地下了決定,并且不再看爸。

    「吃你的吧,別再說了?!?/br>
    唉,爭下去不是辦法,況且是我們背叛了媽,總得有人要受罰。

    吃完早餐,爸媽依然在冷戰,只是氣氛一點都不火爆,彼此沒什么交集。我和媽坐在客廳長沙發上看洋片臺,爸坐在媽斜對面的單人沙發,一部電影快兩個小時過去,媽始終沒有看爸一眼。

    我覺得好不自在,好枯燥,好悶。如果媽跟爸位置對調,應該會好些,只是現實經常無法如你所愿。

    媽一整天都擋在我跟爸之間,我猜她肯定、百分之百確定我們有問題,或許她還偷看到我跟爸zuoai。她這樣讓我很沮喪,她護著我卻害我枯萎,越發使我渴望露水的滋味。

    我做了些提不起勁兒的事,諸如聯絡大小周、吳大哥,和他們討論定期會議的事;打給昇哥,幾次都沒接;打給小秋mama……沒想到千頭萬緒都爬上身,讓我好想小秋,講著講著就哭了,還給小秋mama安慰一番……我想晚點就去陪阿姨,但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這么早面對。

    晚餐家里沒開伙,媽嚷嚷著她老毛病又犯了,要去看個醫生回來再順便買便當,要我乖乖在家等。一陣雀躍的浪潮拍打上心頭,就像久旱將逢甘霖的欣喜??墒前謪s跟在媽后頭一起出門去了……我怎么會沒想到車子是爸在開呢?

    原來烏云只是路過我的天空,并未降下一滴水珠,繼續往它的目的地走。

    我一個人癱坐在沙發上,感覺所有的力氣都流失了。沒有人幫我的話,我一定會變成放完氣的氣球,乾癟又丑陋。我可不要那樣。

    昇哥不接我電話,這時候也不便打擾周家,我決定撥通電話給吳大哥。

    嘟嚕?!彭懸宦暰徒油?,話筒傳來磁性的男中音。

    「喂?」

    我抱緊話筒輕聲說:

    「吳大哥,我是時蕾?!?/br>
    「時蕾??!怎么,教授的報告出問題了?」

    「沒有,那個,你現在有空嗎?」

    沉默一下,吳大哥說:

    「有空,你要我陪你聊天?」

    「嗯?!?/br>
    「好啊,你想聊什么?四隻腳的?還是軟體動物?」

    「我想當面聊……你可以來我家嗎?我去你家也可以?!?/br>
    「這個嘛……」

    我希望他聽出我的意思,他應該懂,而且我想他在巴拿馬時很注意我,可能偷偷喜歡我。但是猶豫得有點久,讓我很不安,于是主動提出折衷作法。

    「不然我們去汽旅好嗎?拜託,我想要人陪?!?/br>
    「嗯……好吧,市區那間薇閣?」

    「好,我現在搭車過去,等會見?!?/br>
    「沒問題?!?/br>
    既然烏云目的地不在我這,我就自己去追尋雨水的滋潤。

    這個決定讓我非常興奮,我得化個妝……吳大哥結過婚,他和前妻都快四十,所以他應該喜歡那個年紀的女人……我要化俗艷點的妝,還是典雅些的淡妝?淡妝好了,別太招搖,反正等會都要冒汗的。

    我脫掉內衣褲,直接穿上有荷葉肩帶的粉色連身裙,再披一件淺紫色薄外套。這件胸口比較寬松,胸形打了折,但不穿內衣也看不出來。

    整裝完畢,我抓點錢塞進上半年買的中提包便趕著出門攔計程車。

    一路上我回想和吳大哥之間的回憶,沒想到竟然寥寥無幾,有點感傷。我們畢竟是一塊工作的,五人小組待在國外整整兩個月,卻沒締造多少共享的記憶。這讓我決心待會要好好照料大哥,我要為他獻上最好的服務。

    其實我們也不算第一次搞曖昧,我在返航前就為了說服他把免稅菸讓給我,使盡渾身解數取悅他──主要是甜言蜜語,加上一點右手服務。那一點也不難,因為我們座位就在隔壁,他坐靠窗,我靠走廊,毯子一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幫他打手槍。那也是我們僅有的唯一一次曖昧,他甚至沒摸我。

    我和吳大哥差不多同時到達旅館,我才開好房間,他就踏入大廳。我們在柜臺寒暄,卻給旁人和店員白眼,那些人似乎覺得他太邋遢還怎樣吧,不曉得。我挽住吳大哥的手,瘋瘋地撒了甜嬌,藉此向那群自大的傢伙表示我全然接受這個男人。

    吳大哥人相當高壯,有點肌rou,據說是搬器材練出來的,讓他的身體線條透過襯衫與外套也能清楚顯現出來。但他長得不是很優,甚至可以說滿丑的……就是很平凡的五官再經過劣化處理的感覺。而且他確實有點邋遢,原本在國外都會扎好頭發,赴會時卻披頭散發,鬍渣也沒刮,難怪會被白眼。

    雖然他的外觀缺乏優勢,卻是個認真的男人,所以我一點也不討厭他站在我身邊。

    我們進房立刻擁吻,我得墊起腳尖才吻得順。他親了會兒才發覺我在配合他的身高,越親越低,最后反過來配合我……他好貼心,動作也溫柔,我很快就被勾起慾火。

    我直接在門口脫了外套與連身裙隨地亂扔,裸著身子繼續接吻,邊吻邊動手脫他衣服。

    「時蕾……你真大膽,壞女孩?!?/br>
    「呼,喜歡嗎?」

    「喜歡,我喜歡你……我要你?!?/br>
    他身上有股中藥味,我則是香水味,我們互相嗅著彼此的肌膚,從他的胸膛到我的rufang,再從我的腋下到他脖子上;他體毛很濃老二又粗,充血之姿就像座大砲,上次把jingye射在我掌心,這次已迫不及待要干我一砲。

    那根忠實反映出慾望的roubang讓我瘋了,自個兒咯咯笑著扳開私處,貼緊了他的身體要他進來……我像個在巴拿馬給黑鬼壓在床上姦的亞洲蕩婦,對粗壯的老二毫無抵抗力,管它叁七二十一先干再說……

    但是吳大哥沒順勢插我,而是扶著老二往旁邊挪開,親我一下說:

    「我趕著過來還沒小解,你等我一下?!?/br>
    我乖巧地點頭,卻跟著他溜進廁所,搶先一步坐到馬桶上,笑吟吟地張開大腿嬌聲道:

    「插一下才可以用?!?/br>
    吳大哥不懂我的玩法,乾笑著搔起頭:

    「什么意思,時蕾?」

    「就像大賣場手推車或是上鎖的門把,你要插進來……或許動幾下……才可以用這個馬桶!」

    「我懂了,色女孩?!?/br>
    這下他知道了,知道小解前得先干我,我們倆笑嘻嘻地喬了好久姿勢……最后吳大哥半蹲著穩住下盤,我稍微弓起下體,好讓他把那根強壯的陽具塞進來。

    「我的天……」

    吳大哥發出愉悅的呻吟,一步步地將老二往內推,他的長度竟然剛好塞滿我,我們的性器真是天生一對。

    「時蕾……時蕾……」

    這姿勢很難流暢地動作,他仍努力支撐住身體,緩緩呼喚著我的名字──每喊一聲就頂一下。

    我感覺到了,飽滿的觸感從roubang往yindao各處傳開,他磨擦著我微濕的rouxue,不很積極,搭配著呼喚聲就讓我很是陶醉。

    可惜他腿不久后就開始痠了,儘管仍維持定速把我xiaoxue攪得咕啾作響,看他拼命撐著的模樣,我忍不住心軟。

    我讓吳大哥抽出來,恢復坐姿,然后要他把那根濕亮的深褐色roubang斜斜地貼住我的yinchun,只有guitou下沉到yindao之下。這是我剛才聽到他說想小解就興起的念頭。

    「喂,你不怕我尿到你那兒?」

    「你要壓好呀,別讓guitou碰到我的小meimei。還是……嗯,你想的話……」

    吳大哥笑笑地說他才沒那么變態,說著便將老二貼著我私處往下滑動,滑了好幾下,故意磨蹭陰蒂害我不禁yin叫,才把guitou往下壓。我感覺到他的yinjing似乎變更硬了。

    我的大腿與屁股下方沾滿綿綿細雨般的水花,吳大哥強而有力的尿柱有一半射在馬桶內壁,那些是他的尿水……不知怎地我好興奮,甚至開始想像剛才那個變態的提案,也許我內心其實是很變態的也說不定。

    后半段的水聲相當深沉,他大概真忍了很久,尿液衝進池水內又響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轉弱,yinjing隨之瑟縮。

    我們用溫水沖過彼此下體,他握著蓮蓬頭不放,一邊吻我,一邊用水柱按摩陰蒂。

    「時蕾……你害羞了,表情很好看?!?/br>
    「因為有點舒服……啊嗯……」

    「想高潮嗎?這樣會高潮嗎?呃,抱歉,我沒試過……」

    「……想,也會,但是我更想要吳大哥的那里……我要你干我,像剛才那樣填滿我,好不好?老公?」

    「好,身體擦一擦上床去,不過別叫我老公?!?/br>
    我輕咬下唇,伸手摸他的胸膛、他顫抖的yinjing。

    「老公?!?/br>
    「我說不要這樣叫我?!?/br>
    「老公,我愛你?!?/br>
    「時蕾,住嘴,我會生氣?!?/br>
    「老公,人家……」

    「閉嘴!女人!」

    他突然爆怒甩開蓮蓬頭,一把揪起我的頭發差點就掄我撞墻……我嚇了一跳,驚惶地望著他,可他似乎受到更大的驚嚇。

    「啊……對不起!時蕾,我、我不是故意的!」

    吳大哥的怒氣猶如曇花一現,此刻他簡直比我還害怕,趕緊松開手摸著我的頭,很是擔心弄傷了我。

    我呢……我害怕,也興奮,更好奇。

    他露出了我從未看過的丑態。

    他不為人知的本性。

    或許我應該再試著多了解他,說不定還能替他療傷止痛……然而從我乾黏的嘴巴說出來的,卻是執拗地將他束縛得更緊的聲音。

    「老公,你怎么了?」

    吳大哥面露懼色,眼眶中卻燃著怒火。

    「老公……」

    「時蕾!別再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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