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圓桌_分節閱讀_40
書迷正在閱讀:我以為我鋼筋直[快穿]、教反派爸爸做人、論養龍的一百種方法、錦衣衛寵妻日常、在你眉梢點花燈、心悅臣服、高攀式婚姻、龍王弱小無助但能吃[星際]、休想妨礙我學習[穿書]、離婚吧,我去繼承遺產了
當年的老村長集合全村的力量,為貴族小姐以及她的護衛們設下宴席。以摩那里加當時的情況,準備的宴席非常簡陋,但貴族小姐并沒有嫌棄,帶著護衛們一起參加宴席。 貴族小姐萬萬沒有想到,村長會在她和護衛們的酒里下迷藥。護衛隊長接觸過迷藥,可是當他發現不對時,一切都已經晚了。護衛隊長戰斗力極強,他殺掉幾個村民,但他單槍匹馬,哪能敵得過內心已經變成魔鬼的村民。 那場宴席嚴禁孩子出席,可是雷歐非常想見到貴族小姐,父母的威信也在他們不愿意給他吃飽的時候蕩然無存,雷歐違背了大人的禁令,偷偷來到酒宴現場,他躲在角落,想著找個機會和貴族小姐獨處,說說話。他親眼目睹村里的大人們像切瓜一樣把護衛們的腦袋砍下來,最后只剩下貴族小姐一人。 村民們留貴族小姐一命,并不是因為貴族小姐救過他們,他們想要的是貴族小姐的鑰匙。貴族小姐的車里,有一個裝滿寶石和金幣的寶箱,寶箱的鑰匙分成兩半,一半貴族小姐隨身攜帶,另一半被藏了起來。 貴族小姐被繩子捆綁住,被一盆冰水澆醒,她看著噩夢般的場面,像魔鬼一樣的村民,說出雷歐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話。她說:我向地獄發誓,今日我所遭受的一切,我會百倍千倍奉還給摩那里加! 說完這句話,貴族小姐不再開口,無論村民們如何折磨她,都沒辦法讓她再吐出一個字。渾身浴血的貴族小姐,竟讓折磨她的人無端產生恐懼。 最終,貴族小姐的身體撐不住村民們的折磨,睜著雙眼無聲地死去。村民們懼怕貴族小姐的詛咒,他們對貴族小姐做出了極為殘忍的事。他們敲掉貴族小姐的牙齒,拔掉她的舌頭,讓她無法用語言與地獄的魔鬼進行交易;他們打斷貴族小姐的每一根手指,讓她無法用手寫出她的冤屈。 摩那里加并不全是喪盡天良的人,那些謀害貴族小姐的村民為了把全村綁上船,他們暴力破壞貴族小姐的寶箱,除去一部分損毀的寶石,他們把大部分財寶平分給全村。分贓還不夠,他們喪心病狂地把貴族小姐的rou削下來,煮成rou湯給全村人分食。 如此一來,摩那里加全村上下,都是共犯。 雷歐躲過了貴族小姐的rou湯,盡最大的努力躲過分到他們戶上的財寶,可他怎么也躲不過用貴族小姐的錢建起來的水磨房和風車。水磨房和風車帶動農事,生產出來的糧食進入摩那里加每一個村民的口中。 把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吐出來,雷歐神色疲憊,仿佛一瞬間老了好幾歲,“我經常會有一種感覺,摩那里加就像一個巨大的怪物,扎根在貴族小姐身上,把她的血rou吸食殆盡??赡芫褪且驗檫@種罪惡感,我無法將外面的姑娘帶到摩那里加,也無法與摩那里加的女孩談戀愛,直到現在都沒能成婚?!?/br> 雷歐雙手十指交握,垂頭貼在手上,做出禱告的姿勢,“我獨立之后,就一直努力積累財產,也努力把村民賣掉的寶石找回來。我當年無法為貴族小姐做任何事情,現在我有能力了,至少要把她丟失的財寶奉還給她。我沒想到,我還沒能贖罪,摩那里加就爆發了無解的怪病。這一定是貴族小姐對摩那里加的詛咒……” 四人離開雷歐家的時候,江問源問了他一個問題,“雷歐,你一直用貴族小姐來稱呼她,她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雷歐沉默許久,才說道:“摩那里加犯下如此深重的罪惡,我沒有資格說出她的名字。你們可以去問索菲亞,她供奉著貴族小姐的靈牌?!?/br> 四人回到旅館二樓的房間。 李娜從雷歐說到一半的時候就開始默默抹眼淚,現在好不容易才止住哭,她聲音沙啞得厲害,“貴族小姐好可憐,雷歐也好可憐?!?/br> 白梅倒是沒哭,但情緒也有些低落,“唉,都是可憐人?!?/br> 江問源和左知行默默對視,女人,果然是感性的代名詞,好騙得很。 江問源不得不提醒她們,“雷歐的話聽聽就算了,不要全信?!?/br> “我們扮鬼嚇唬雷歐的時候,他受到極大的驚嚇,如果不是心里有鬼,能被嚇成那樣么?!弊笾幸哺鴿姏鏊?,“而且聽他的故事,通篇下來一直非常巧妙地為自己開脫,如果他真的對貴族小姐感到愧疚,一定不會是這種敘事方式?!?/br> 江問源贊同地點點頭,“左知行說的這個破綻算是比較難發現的,你們倆可以好好想一下,雷歐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破綻?!?/br> 江問源話才說完,白梅就立刻反應過來,“我明白了!” 江問源在唇邊比個封口的手勢,“給李娜點時間,讓她自己思考?!?/br> 李娜冥思苦想,半天都沒想明白,她茫然地看著大家,“我真的不知道?!?/br> 白梅指了指墻壁,給李娜提示,“你再想想?!?/br> 李娜盯著白梅指的那面墻,墻上除了灰塵,啥都沒有。突然,她打了個激靈,墻上沒有東西,但墻對面有!昨天墻對面死了四個玩家! 李娜語速極快地說道:“我們分析過隔壁四個玩家的死因,他們貪了不該貪的財,所以被殺了。陳哥只不過拿走幾顆牙齒,就染上怪病。雷歐說他積累財產,尋回流落在外的寶石。他是怎么平安無事活到今天的?” 江問源打了個哈欠,“我怎么知道雷歐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趕緊睡覺吧,明天還有一堆活要干?!?/br> 左知行迅速占據通鋪最角落的床位,“陳眠你睡我隔壁?!?/br> 江問源默默在心里吐槽一句毛病真多,在他旁邊躺下。 白梅拿過昨晚蓋的薄被,在江問源身邊躺下,體貼地把另一個角落的床位讓給李娜。 李娜看著三個迅速進入睡眠狀態的辣雞隊友:“………………” 這幾人把她撩撥得熱血沸騰,想深扒雷歐,把他扒的內褲都不剩,結果全都睡了,她游戲水平有限,一個人怎么可能扒得動。李娜悻悻地爬上通鋪,她以為自己可能會失眠,但睡意是會傳染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過去的。 第二日,早上五點半。 左知行的手機鬧鐘非常斯巴達地響起來,把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的幾人吵醒。 江問源扶著陣陣鈍痛的腦袋坐起身,對精神奕奕的左知行喊道:“你是魔鬼嗎?” 左知行已經換下雷歐的衣服,重新穿起他進游戲時穿在身上的睡衣,“雷歐的話提醒了我們,旅館提供的食物、飲用水,甚至是雷歐的衣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可能是貴族小姐財產的衍生物。我們從今天起,一直到通關游戲那天,都必須靠自己在野外覓食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br> 左知行的話每一個字都充滿說服力,江問源都找不出能反駁的理由,白梅和李娜也只能放棄掙扎,在左知行的催促下爬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