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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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沖著這點,夙玉才敢往死里揍,擼了把袖子,氣得直喘氣,真是烏龜不發威你當我是神奇寶貝了還! 孟懷遠忍痛站起身,臉色已經差到不能再差了,只見他咬著牙威脅道:“何云青,你最好祈禱別讓我逮到你!” 夙玉那一記力道可是半分力氣沒保留,見他竟然還能自己站起來,不免嘲諷道:“我勸孟將軍還是省了這閑聊的功夫,趕緊回府找個大夫看一看,免得這命根子從此以后一蹶不振了,孟府從此以后可不就絕后了?” “你給我等著!” 孟懷遠走到門邊,還不忘回身瞪他一眼。 夙玉十分配合地做出一個驚恐的表情,然后擺擺小手,眼角斜睨出一個不屑的弧度,隨后紅唇輕啟,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老子怕你是王八”。 孟懷遠深深地刮了他一眼,隨后摔門而出。 “大、大人”, 待孟懷遠走后,兩個侍衛也從衣柜里出來了。 “大大大,大你個鬼,見死不救、忘恩負義,通通給我滾出去”, 夙玉連帶著將這兩個沒良心的東西踹出去之后,這才消了氣。 明知道宮里到處都是眼線,孟懷遠竟然還敢這么明目張膽地挑釁他,是單單針對自己,還是想做給皇上看的? 只怕明天的慶功宴恐怕沒那么簡單。 “二虎子,去打兩盆清水進來”, 忽然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心里似乎有了一點點頭緒。 他拿出竹簡又仔細對比了一番,而后翻了翻梳妝臺匣子里的脂粉,頓覺事情的關卡。 “大人,水來了”, 二人被孟將軍打暈仍在衣柜里,后來醒是醒了,不過外面的二位實在是氣場太過強大,他們兩個小嘍啰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意愿,干脆躲在衣柜里,沒有出來,不曾想竟是早被大人發現了,此刻已是心虛地不行。 “這脂粉是誰送來的?” 之前他只是隨手用來遮掩面容,女人家家的東西,能用就好,他也一直沒有仔細研究過,現在才有些后知后覺。 “回稟大人,是,是李公公”。 夙玉杏眸提溜一轉,發出一聲質疑:“李義?” “正是”。 夙玉用紙包了一些碎末遞給了二虎子:“托人到宮外去查一查,這脂粉里究竟有什么古怪”。 “大、大人,還有什么事嗎?” 二虎子見何大人一直盯著自己,手腳慌亂地不行,但還是故作鎮定地站在原地。 夙玉將圣旨展開,玉指點了點上面某處:“認識上面的字嗎?” 二虎子怎么也沒想到一會不見,自己的名字竟被搬到了圣旨上,欺君之罪是要誅九族的,嚇得連忙跪下:“求何大人饒命!小的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奴才,奴才定當做牛做馬報答何大人!” 這臺詞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夙玉擺擺手,將侍衛扶起來,很是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王八,你忠心于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不過這人心我也管不住,更沒那心思去管,你要是真生了那二心,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樣,到時候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于盡,你說是不是?” 侍衛看著何大人嘴角露出來的微笑卻是心里慎得慌,連連點頭:“是,是”。 夙玉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好分內之事,以后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二虎子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點頭告退。 見他出去,夙玉才將剛才的水端了過來,臉上的脂粉抹了個干凈,他用毛巾擦了擦水珠,然后坐到銅鏡前,只可惜鏡面太模糊了,上面甚至還有一些刮痕,根本看不清什么樣貌。 又將另一盆清水端過來,俯身仔細照了照,澄澈的水面倒映出少年清雋秀麗的臉龐,夙玉指腹捻了捻眼角下的一塊不太明顯的月牙傷疤,終于知曉了真相:“原來如此”。 之前剛剛磨合這副身體的時候就因這面鏡子模糊,他當時也沒多注意,而之后更是天天紅脂白/粉不離身,就更注意不到這臉上的細節了! 而且這傷疤看起來與膚色也無多大差別,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不對!夙玉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從懷里掏了掏,將那顆紫黑色的寶貝靈珠擺在了桌子上。 何云青的長相不算太過出眾,但絕對是清秀養眼、越看越耐看的一類,他少年時瀟灑不羈,常醉心詩書,竹簡中曾記載他有一次為了找一本絕跡的古書,甚至私自闖進皇宮里的藏書閣,差點被皇上當成刺客殺了,這么個書呆子,怎么可能會有時間沉迷女人家家的妝扮脂粉?! 何云青的性情大變似乎找到了原因,夙玉坐在桌子前玉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面,現在就等二虎子回來了。 “叩、叩、叩” 夙玉皺眉,心情略有些煩躁:“誰?” “回二公公,奴才是乾清宮的,皇上將您的住處安排在了乾清宮偏殿,二公公若是沒有什么要帶的東西,那就隨奴才走吧,讓皇上久等了可不好”, 隔著門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好像是個公公,不過卻陌生的很。 夙玉將靈珠收回懷里,一陣幽怨,沒有等到二虎子倒是等來了這小祖宗,以后真的是要當老媽子了:“哎!” 這事只能再找時機了。 嘆了口氣轉身將白/粉撲上,這才笑盈盈地將門打開:“勞煩公公了”。 第15章 傲嬌皇上和他的龜太監 “這位公公瞧著面生,不知在乾清宮哪里當差?” 夙玉跟著他走了一段,忽然發現這并不是去乾清宮的路,他面上雖還是笑著,不過眼瞼卻是微微低垂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誰曾想,在他問出這句話之后,前面的太監忽然身形一頓,一句話不說,轉身便是一刺封喉彎刀,好在夙玉早有準備,側身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