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瑤光_分節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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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在這樓里的一個房間里,坐著兩個實在不像是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人物,一個頭陀打扮的男子,和一個身穿白衣,年紀只有十四五歲樣子的少年。 那頭拖面貌丑陋,可那少年雖則年幼,但當真俊美,容顏精致,便是女子也有不如。 兩人各坐一端,身周各有數女圍繞勸酒,中間一女子穿著紗質的舞衣,翩然起舞,一顰一笑萬種風情。 又有幾名女子,手執各式絲竹樂器在旁奏樂,片刻,就聽一女子唱道: “胭脂染就麗紅妝,半啟猶含茉莉芳。一種香甜誰識得,殷勤帳里付情郎!” 旁邊,數女齊聲相和唱:“殷勤帳里付情郎!” 那女子眼波流轉,又唱《春/宵詠》: “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樂處疏通迎刃劍,浙機流轉走盤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爭似無。一點花心消滅盡,文君謾吁瘦相如。 ” 瑤光自打來到這個世界,還真沒見識過這個世界的‘娛樂場所’,武當派眾師兄弟一個個正直的不能再正直了,要是知道他跑到這種地方來,別人不說,估計師父就能打死自己。 如今,第一次開眼界居然是被范遙捉了來,瑤光一時間心中有些好笑。 只不過,范遙要是想看自己舉止失措那可就錯了,就算他是第一次上這種地方,但俗話說:沒吃過豬rou,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瑤光在現代雖然很少涉足娛樂場所,但也曾和三五好友去過酒吧一類的地方,而且無論是網絡還是電視媒體,那破廉恥的東西簡直多不勝數,古代這種含蓄到極點的挑逗,實在是不夠看。 更何況,說來好笑,他一個男人,在這種場合,難道還能吃虧不成?大不了來個一夜/春/宵,還是有人替自己出錢付渡夜資的,真是搞不明白,這些個古代人怎么如此多的顧忌。 他覺得范遙實在天真,便不由得升起調笑的念頭。 于是,在苦頭陀一雙利眼之下,瑤光利落的低頭喝了女子捧過來的酒,拍手笑道:“唱得好,唱得好,大師還不好好賞賜一下!” 范遙實在沒想到,他自己就夠離經叛道的了,偏偏遇見一個比他還不講究的少年,第一次來了這種場合,竟然毫無拘束的樣子。 聽他說話,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礙于自己在外一貫裝啞巴,也不開口說話,只掏出一錠銀子,隨手扔了過去,瑤光一把接過,轉手就塞在了女子胸前里衣處,還順手捏了一下,換來女子一聲嬌嗔。 如此嫻熟無師自通的調/情技巧,讓明教光明右使范遙在旁邊看的幾乎目瞪口呆。 卻說那日范遙捉了瑤光,本來打算前往武當山,與俞岱巖挑戰,可后來發現,這小騙子居然連一句‘你若打敗了我師父,我就拜你為師’的話都不說,可見,他這又是想哄自己,讓自己把他帶回武當,只怕轉頭還要鼓動武當的人反過來收拾自己,他上一次當也就夠了,難不成還上第二次當,于是,故意挑了和武當相反的方向行去。 這一路上,瑤光多番想辦法想要逃掉,均被他抓住,來回斗智斗勇,范遙心中那股子好勝心全被他挑動了起來,一心就想讓他心甘情愿的折服自己。 起初,他好語相勸,瑤光只是裝瘋賣傻,一個看不住就開始逃跑,于是,逃一次,他就抓回來揍一次。 瑤光也有意思,被打的時候一聲不吭,既不還口也不還手,神色淡然……等到范遙不打了,他就問一聲:“打完了嗎?”范遙要是點頭,他就拍拍手,一瘸一拐的從地上爬起來,神色平靜的很,等到有了機會,下次接著逃。 如此十來次之后,范遙怕打壞了他,還得控制力道,最后簡直被氣樂了。 加上瑤光完全不同于那些名門正派,范遙怎么開口嘲諷他,也完全充耳不聞,該干啥還干啥。 范遙還從來沒見過這么難對付的人,這小騙子簡直軟硬不吃,還臉皮極厚,實在讓人頭疼。 他因為上次死的那個蒙古小貴族的事情,暫時被汝陽王府邊緣化了,這次借辦一件小事的機會,出來走動,但也不能這么一直在外面游蕩。 于是,心中有些不耐起來。 后來,一日,瑤光思念自家師父,自然而然就想起了那一夜春/宵之事,清早醒來,難免弄濕了衣物,剛巧就被范遙抓了正著,被其嘲笑了好久。 那邊瑤光羞的耳朵尖通紅,這邊范遙轉念一想,這小騙子軟硬不吃,但畢竟是少年人,少年人血氣方剛,正是容易被誘惑的時候,他于是便拎著瑤光跑到了這家偎紅樓,只等他把持不住,便好好說一番自己門下規矩自由,比之武當強上百倍。 本來以為會看到小騙子面紅耳赤的窘迫樣子,誰知道卻看到了小騙子笑逐顏開,如魚得水,揮灑自如,與那幾名女子有問有答,眉眼滿含春意,竟是一派‘騎馬依斜橋,滿樓紅袖招’的浪蕩公子哥模樣。 這真的是名門正派子弟? 這真是武當弟子? TMD比明教那幫兄弟們還放得開! 光明右使范遙又一次有了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旁邊女子雖對范遙那張毀容的臉有些驚懼,但適才見范遙出手大方,這時候為錢,也顧不得了,身子湊過去,嗓音甜蜜的叫著,“大師~!” 范遙多年未經如此陣仗,一時間不知該做當年‘逍遙二仙’般的瀟灑姿態,還是做‘苦頭陀’的冷漠視之,竟難得的有些無名的惱怒,便一把推開女子,指了指瑤光的方向,意思是她們去那里。 瑤光見了,不禁吃吃笑出聲來,也不拒絕,抱了一女子,飲了一杯酒就嘴對嘴的灌了進去,唇齒交纏許久…… 范遙冷冷旁觀,內心氣惱萬分。 瑤光同那懷中女子直到飲盡杯中酒,才一副微醺的模樣,迷離抬頭,眉微微一挑,雖則年紀還小,但容顏俊美的讓好幾名女子看呆了眼睛,他醉笑道:“多謝大師帶我來此妙處,只是,我想與這姑娘同鸞帳,可用不上大師疊被鋪床,大師還要繼續看下去嗎?” 懷中女子一聲嚶嚀,粉拳在他胸口輕輕捶了兩下,將頭埋了進去。 范遙簡直被他氣的七竅生煙,后悔死自己裝啞巴一事,有心想嘲諷他‘毛長齊沒?功能發育齊活兒沒?’,卻說不出話來,只能冷眼看瑤光一副急色的樣子,伸手去脫那女子衣服,又和旁邊女子一通笑鬧。 旁邊那些女子見這位公子已經選定了人,便也打算紛紛退去,再去找別家的生意。更有幾名女子站在范遙身后,喜他多金,具嬌聲道:“大師且先隨我們去別的屋吧!讓這公子好好舒服一回,我們也好讓大師舒服?!?/br> 范遙怕瑤光再次趁機逃走,有心守在這里,可是這種看著別人歡/好,委實太過尷尬,沒辦法,只好出了門,他也不遠走,只站在門口守著,幾個姑娘來拉他,他眼睛一瞪,殺氣騰騰,自無人再敢碰他。 瑤光見范遙出門,就松開了那名女子,捂著嘴,捶床大笑。 那女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伸手去拉他,就見這位小公子,笑的一雙眼睛彎彎,竟是無比的明艷動人,一時間簡直要看呆了,忍不住贊道:“小公子,您生的可真真是好,奴家見您都有些自慚形穢了?!?/br> 瑤光不由得得意挑眉,抱了女子親了親,一雙眼睛亮晶晶道:“好jiejie,你也生的美,弟弟我這兒有一事求你……” 那女子怔了一下,只歡場里的女子,并非完全良善,她面上帶笑,只應付道:“哎呀呀,小公子盡管開口,若奴家能幫您,上刀山下火海的,自然沒二話?!?/br> 瑤光笑道:“上刀山下火海是不必的,只一點小忙……我請jiejie好好睡一覺便好!” 說完,便一掌擊暈了女子。 苦頭陀范遙守在門口,過了一陣子就聽得一陣歡/好/呻/吟之聲,那女子嗓音軟糯,叫起來嬌吟燕語,又傳來瑤光一陣陣低笑,他正當年少,嗓音輕柔,兩人在床上,一聲接一聲,簡直把人叫的渾身都酥軟了。 范遙又在心里一陣暗罵無恥,他活了三十來歲,就算臥底汝陽王府,也被待之如貴客,還從來沒這么憋屈過,有心沖進去把那小/yin/賊扯出來,可又覺得是自己帶了人來的,本就是想讓他被誘惑……于是,心里更加憋屈。 正當范遙郁悶的時候,忽聽一聲‘??!’ 他忙推門而入,就見一扇窗戶半開,床上一半/裸女子抱著被子驚叫,來不及細看詢問,他轉身就順著窗戶躍出,追了過去。 在他身后, 那抱著被子的女子忽勾唇一笑,不慌不忙的下了床,對著梳妝鏡將頭發攏了攏,又自床上扯了床單,胡亂圍在身上,從床底下扯出一女子,正是剛剛被擊暈的那位。 原來,那抱被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瑤光,他現在十四五歲的樣子,正是有些性別不辨的年齡,當時散了頭發,隨手畫了兩彎柳葉眉,又涂了些胭脂口脂,抱著被子擋住半邊臉尖叫,果然將范遙騙了過去。 他起身,臉上是得意的笑容,樣子看起來,竟比那床下暈倒的女子還要嬌艷三分,加上此時衣衫不整,身上還有些前陣子逃跑被范遙揍的傷痕,竟又有著一份別樣的風情之感。 他適才抱著被子,假裝驚叫,詐走了范遙,猜他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便也不著急。 披著床單,大搖大擺的朝著外面,尋了一路過的女子,壓細了聲音,做可憐兮兮樣子道:“jiejie給拿套合適衣服來,這客人好不講究,將奴衣服都撕破了?!?/br> 被他叫住的女子一陣茫然,只覺得沒在樓里見過這個姑娘,但偎紅樓里無數女子日日迎來送往,也不知道是不是mama新買來的,打量了一下瑤光,見年齡尚弱,身上還有些傷痕的樣子,不由得一陣同情,便轉身去了自己屋子,給他拿了一套紅色襦裙。 瑤光換了紅裙,又對著鏡子照了照,隨手挽了個發髻,還從那床下女子頭上拿了個不值錢的發簪,插了上去,又將那床底下的女子重新安安穩穩的放到床上,推門出去了。 范遙追了一路,發現沒人,心道:“糟了,中計了!” 轉身往回跑,從窗子處跳進去,就見剛才那女子暈倒在床上,他搖醒一問,那女子自然一問三不知。 他只得再出門詢問,“可見一個穿白衣,十四五歲大的俊美小公子?” 自然也無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