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老太太的別樣生活_分節閱讀_147
書迷正在閱讀:[花樣]宋氏公子、天君追妻火葬場、鬼見我都覺得刺激、我要這盛世美顏有何用 完結+番外、致永生予你所愛、[位面]主播總是在穿越、胖子也有春天[重生]、[倚天]瑤光、穿進數學書怎么破、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
賈政又跟著跑了三日,待京郊所有的莊子都跑遍了,傳達到位,他才重新回到。 五天沒有露面,賈政剛一出現,就被大家包圍了。 歸元經過兩年的發展,現在的學子每日平均下來一百人左右,多的時候有兩百來人,少的時候也有七八十人。 起初從每個月幾兩的利潤到現在每個月七八百兩,這兩年下來整個也有五六千兩的盈利,按照這種發展勢頭,不出兩年,起初花在歸元上的銀兩就會被賺回來。 發展得中規中矩,又賈政在非常時期,是以紅葉才沒有額外給賈政施加壓力,但是科考之后,紅葉勢必要給賈政安排任務,如何能提高書鋪的盈利,這是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 在的學子都與賈政有交往,只是賈政已經有分辨能力,也有應對能力,不會輕易得罪人,雖然做不到面面俱到、賞心悅目,也能讓人舒心。 賈政并未當著這些學子的面說外面的氣候如何,看他們這樣子,并未注意到氣候的變化。不過中午時,賈政與周鶴一起吃午飯,趁機向他說了這個問題。 周鶴把妻兒都帶到京中來了,一家人租的房子住,他每日抄寫書籍或者賣點字畫掙錢,他的妻子羅氏做女紅,因為羅氏繡工精湛,一家人在京中的日子過得尚好。 “多謝存周好意告知?!敝茭Q心中盤算著,住在城里確實沒有關注到氣候的問題,回去他肯定得仔細詢問一下。以往周鶴會在待到戌時正,不過今日傍晚的時候他就先回家了。 不過這天氣還真是變化多端,到二月末最后一天,夜晚刮起了狂風,淅淅瀝瀝地下了一夜雨,然而天亮就放晴了。 就這點雨水還沒有把土壤浸透呢,也就花草樹木一次喝了個飽,但是管什么用呢?太陽一出來就把水汽蒸發掉,依舊那么熱。 紅葉琢磨著這才三月的天氣,按照以往得有五月份的熱度。 夜晚,紅葉與艾草在林家碰面,兩人夜游林家園子,最后停駐在桃園,按照時令來講,桃樹該開花了,確實林家的桃園因為艾草修煉的緣故,整個林家籠罩在比較充裕的靈氣當中,桃園一切如常,這會枝頭上掛著大大小小的花苞,看來過不久就要開花了。 不過林家和榮府是另類,別的地方可就沒這么好運,就連京中官方的桃花園哪怕有專人打理,并不缺少水分,但是那花苞的質量也比不上以往。 天地一片漆黑,月亮藏在厚厚的云層當中,和風吹過,讓人心頭舒爽至極。 紅葉暫時也不想回去,她也不睡覺,晚上都是用來修煉,在哪修煉都是一樣的,于是兩人靜靜地坐在桃樹下,閉目沉浸在美妙的感覺當中。 大概四更,紅葉從花苞里出來,時間不早了,她該回去了。她的視線在本體空間里打轉,目光最后落在蓮池對面的濃霧當中,隱約可見濃霧當中的瓊臺樓閣,一閃而過一個簡陋的涼亭,紅葉疑惑的目光落在她的涼亭上,那一閃而過的涼亭怎么與自己的八角亭這么像呢?海市蜃樓還能折射自己的東西嗎? 艾草還未醒來,紅葉推了她一下,她立即睜開了亮了,我回去了?!?/br> 艾草點了點頭,并未站起來,目送她離開,待看不到紅葉人影,她又閉上眼,神識回到了本體空間,虛化的人影目光投放在整個空間最多的濃霧上面,她今晚第一次看到海市蜃樓,一閃而過,心中疑惑不解,不過觀察了半天不得其所,只得放棄。 翌日,天氣難得陰沉沉的,仿佛天空要下雨,但是一直醞釀到中午,雨沒下下來,反倒是太陽又冒了出來。 半下午,紅葉午休起來,賈赦屁顛屁顛地跑來,老周剛才向他回稟過事情,他聽過之后,整個晌午都坐不住。 那位明智果然是太子的人,但是他官位不高,只是一個閑散衙門的閑職,更多的時候是與清流吟詩作對,還別說他在這方面還頗有天資。賈敬就差是個榆木疙瘩了,與詩詞一道沒有天分,所以他接近賈敬果然是有目的的。 紅葉并不驚訝,老周他們之所以花費這么長時間才確定下來,是因為明智并不會時常與太子相會,一個月也就頂多兩次,他幾乎不去太子外宅,也就上次那一次,趁著過年這喜慶的節日大家在太子外宅聚一聚,這就被紅葉和艾草撞上了。 賈赦掰著手指頭算:“母親,我很肯定大伯并未把軍中的人脈交給堂兄,所以明智接近堂兄有何用意?而且拜齊幀所賜,榮寧兩府在軍中的人脈有好些已經投靠了他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難道大伯手上還有讓太子忌諱的東西?” 紅葉搖頭,她這會已經琢磨開了,會不會其實明智與賈敬的認識就是個偶然,但是認識之后,賈敬依舊上了賊船下不來? “先看著吧,明大人這么低調,別人并不知道他是太子的人,你堂兄與他接觸未必會有危險?!庇袝r候簡單的事情會讓人復雜化,紅葉也不知曉其中的關聯。 賈赦鄭重地點頭,他會讓人繼續關注的。 作者有話要說: 已替換,早上好么么噠~( ̄▽ ̄~)(~ ̄▽ ̄)~ 第127章 賈赦張家 有事兒子服其勞,紅葉把事情交給賈赦,賈赦就格外地憂愁。尤其是隨著老周返回來的情報越多,他越憂愁。 這是封建王朝,皇帝大如天,皇室地位高高在上,百姓對皇帝和儲君都有著非同一般的尊敬和認同。 賈赦是一個純正的古人,受最正統的禮教教育長大,雖然歷史告訴他,許多太子并不能成功登基為帝,沒準當太子還沒有一公府繼承人來得舒坦,但是他依舊期望太子能是下一任帝王。 只是看著太子越來越不著調的行為,賈赦心里隱隱在想,太子他這是在找死呢! 紅葉見他這樣頗有種‘先太子之憂而憂’頓時有幾分無語,人家太子不著急,他一個外人憂愁是怎么回事? 三月中旬,京城和其周邊的氣候有所改善,天氣依舊比昨年熱,但是好歹隔三差五晚上下點雨,雨水沒法浸透土壤,但是給植物帶來了生機。 而同時,京城之外,因為長平帝的旨意,越來越多的奏折呈遞到御前,大鳳各地的天氣情況呈現在朝堂上。 除了江南地區本就是氣候濕潤的地區,其他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干旱跡象,尤其是西部往周邊輻射的地區。 天氣變化還不夠cao心,還要cao心人事變化。 賈敬那里有了結果,但是賈赦對三個大舅兄的事情就格外的不知所措。 張老太爺原本就是太子的老師之一,與太子走得自然非常近,連帶著張家三位兄弟與太子的關系也是非同小可。 只是賈赦在知道太子這位置很危險,他就開始擔心岳家的情況。 老周等人派人跟蹤張家三兄弟的情況,因為這三人格外的謹慎,是以進展并不順利,耗費的時間便有些久了。 三月下旬,賈赦終于從老周手里拿到一疊紙條,上面全都是某年某月某日,張家某老爺與某某人見面。其中張家三兄弟與太子的碰面次數并不算少。 東院書房里,賈赦一個人按照時間排好,一一認真看過,回憶朝中官員,仔細分辨,好半天過去,賈赦有些嘆氣,腫么辦呢?張家好像是天然的太子陣營里的人,若是太子出了什么事情,該如何才能把他們從中摘出來呢? 咦,不對,他怎么就這么肯定太子會出事呢?皇上現在不算年輕,沒準太子能順利登基,那時候張家可就水漲船高了。 賈赦把這些紙條收起來,又跑榮禧堂找母親去了。 紅葉看到賈赦的到來,一點也不驚訝,他把紙條一一往母親面前攤開,逐一說明,最后有些郁悶:“母親,張家天然就是太子一方的人?!?/br> 紅葉挑了挑眉,伸手扒拉著面前的紙條,“你的三位舅兄與太子關系非同一般,你的三舅兄年輕,還有幾分銳氣,這些對話沒有什么意義,與太子的來往屬于正常來往,但是你的大舅兄和二舅兄可就有些不太對,語言過于諂媚,興許是他們已過不惑,沒有拼搏的精神,就想走捷徑?!?/br> 賈赦整個眉頭都皺成一團,揪著身前的衣服皺巴巴的,很是嘆口氣道:“那該怎么辦?” 紅葉拿手敲擊著桌子,一下又一下,直擊賈赦的內心,“你對你岳父有多了解?他對太子到底如何?你認為可行的話,不妨去找你岳父談一談?!?/br> 她看了賈赦一眼,賈赦背脊一涼,“不過那處莊子上的事情一點也不能透露出去,否則于張家不利,沒看齊幀現在已經能說話了依舊裝成啞巴嗎?” 賈赦心里咯噔咯噔地跳了起來,齊幀那個混蛋,算他還有幾分愛子之心。 “我想一想?!彼麚蠐项^抓著一堆紙條懨懨地走了,紅葉好笑地搖頭,想到賈赦和賈政的外家,張家和王家對比一下,也不知該說兩家哪家好了。當然她若不是‘先知’,其實按照賈赦的情況,是沒資格嫌棄張家的。 想到王氏,紅葉轉頭就吩咐一個小丫鬟去西院喚她來,王氏來得也挺快的,她是知道婆婆找她做什么,自從她練好字之后,婆婆就喜歡找她抄寫東西。果然她打量了一下婆婆面前的桌子,只見上面比較凌亂,到處分布著許多大小不一的紙張。 王氏福身行禮,以前她還敢在婆婆面前巧舌如簧,現在婆婆越來越高深莫測,她越來越不敢在婆婆面前放肆。 紅葉點頭:“這些試題按照老規矩抄在一張大紙上?!?/br> 王氏恭恭敬敬地應了,心里一點不情愿都沒有,反正最后試卷是會到老爺手里,老爺會在這張紙上寫答案,這張紙就有他們兩個人的字跡,所謂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老爺這樣勤奮,科舉一定能中! 紅葉出的試卷,考大鳳律例的她有準備答案,但是單獨給賈政出的秋試和春闈的題目沒有答案,每次賈政做過之后,要找人批改,那也就只能勞煩張老太爺。 秋試和春闈的題目都是紅葉看過長平帝登基以來每屆科考試卷琢磨而來的,秋試可能不太好把握規律,但是春闈因為是長平帝出題,個人喜好、朝堂局勢、天下變化明顯,規律就比較好把握,就不知這次押題能押中多少。 王氏抄寫得很認真,半個時辰這張試卷完成,待墨跡干,她便把試卷折疊好,放在婆婆面前。 然后聆聽婆婆的教誨。 紅葉并不是口頭上教訓王氏,而是給她講故事,古往今來關于女人的故事,從頭到尾沒說一句這些事情不能做,那些事情不能做,但是王氏聽了這么久以來,也會反省。 最近紅葉在把紅樓夢變個背景和人名講給王氏聽,中間還詢問王氏的意見,問她作為一個當家主母,該有如何的遠見才能教育好兒女,又能規避朝堂上的危險? 王氏吶吶無言,她才讀幾本書,怎么可能有膽子與男人爭鋒?而且男主外女主內,她一個女人何必與男人為伍? 紅葉見她表情有些不以為然,什么想法都溢于言表,心里有些好笑。夫貴妻榮,現在是賈政還有進一步的可能,所以王氏才這么心安理得,若是如紅樓中那樣,賈政一輩子考不上科舉,呆在從五品工部郎中位置十多年不得晉升,又后院鶯鶯燕燕無數,只怕她真會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