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老太太的別樣生活_分節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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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比較嘚瑟,離開榮禧堂之后,先是去兒子上課的地方轉悠了一圈,這才轉到西院,在賈政面前嘚瑟著嬉鬧了一番,而賈政從始至終都不知道大哥在高興什么。 下午午休之后,紅葉又召賈赦安排事情了。 紅葉幾乎不讓賈赦有空閑的時間,這還欠銀一事有個章程,賈赦就無事可做了,這可不好,人就是因為閑著才閑出毛病來了,賈赦這人就是不能讓他閑著。 賈赦自然是屁顛屁顛就跑來了,臉上掛著笑容,一副‘母親隨便吩咐,我一定完成’的姿態。 “這件事情我已經讓老周先行打探過了,只是你是府中的當家老爺,這事就該你管。你父親去世之后,所謂人走茶涼,軍中的舊部已經換代了,他們不是父輩,記得你父親的恩典的人少,但是也有不少人銘記你父親的恩情,這些人你應當優待他們?!?/br> 賈赦連連點頭,剛回來那陣,老周提過,不過他忙得很,還沒有時間去關心那些人。 “母親請吩咐,我一定辦好!”賈赦拍著胸膛,非常認真地道。 “你抽個時間往那些人家里走一趟,看看大家的生活,若是有困難,你也應該想法子幫大家改善生活?!?/br> 紅葉琢磨著,先讓賈赦走一趟,看看他能否想出辦法再說。 賈赦自然無不答應,回去之后,又召了老周詢問,老周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賈赦摸著下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辦。 娶不上媳婦兒,難道他直接把府中的丫鬟賜給人家就行嗎?這肯定不行啊,丫鬟是奴籍,那些人就算貧困,也是良民,良賤不婚,不過他可以消了丫鬟的奴籍。 老周給了賈赦一個名單,這一下午,賈赦就在書房里呆著,拿著父親給的名單,一一對照,發現家中有老輩在的人家,并未出現任何異動,也就那些祖輩父輩不在的人家,小輩受不住誘惑,這才被齊幀和別蠱惑了。 “大姐夫有能耐啊,忽悠了這么多人,他咋不上天呢?”賈赦嘀咕著,被剔除去的那些人,有一半是被大姐夫齊幀給蠱惑了,另外的人才是被其他勢力的人接收的。 賈代善當年帶的兵不只是綠營十一營,他出征打仗時,作為統領麾下是好幾個軍,士兵人數在五萬左右。后來不打仗回京之后,他便把最開始帶出來的兵統一分在十營和十一營,當時數量是一千來人,再后來士兵們年老退伍,只有一個營的數量,集中分布在十一營。 一直到他去世之前都是這個數量,不過十一營的士兵多是他帶出來的嫡系部隊的后代。人心思變,賈代善也考慮到這個問題,其實他根本不奢望兒子能代他接收十一營,只求榮府能平穩延續下去。 賈赦對照著名單,頭都大了,這事他不能詢問妻子,母親又讓他先自己思考,然而他毫無辦法。其實他覺得若是能甩脫這些舊部才好呢,但是這個明顯是不可能的,畢竟情分在那里,而且外人不見得會相信,所以這麻煩還得他背著。 作者有話要說: (*  ̄3)(ε ̄ *)么么噠~ 第74章 無辜被打 紅葉暫時沒有給賈政安排事情,是因為賈政與余秋有來往,余秋比賈政通透,而且余秋也并不是一直都在家苦讀,每隔幾日余秋會到岳陽樓等學子眾多的地方,與曹錦、彭皓等人交流。 余秋的家世如何,曹錦等人都心知肚明,不過他們從未到過余秋家里,也只知道余秋在臨近余家不遠的掙錢一類的,并不知道余秋現在換了一份授課的工作,主人家給的束脩豐厚,又家里藏書豐富,余秋現在全心在學業上。 只是閉門造車是真的不行,所以余秋會隔幾日下午出來會友,賈政就是如此搭上了順風車。 余秋對賈政的感官很是復雜,也有些無言以對,因為他難以想象賈政這二十多年到底是如何讀的書,聽說還是國子監入學的,門檻就是秀才,考了這么多年,連舉人都未考上,簡直浪費資源。 賈赦在書房度過一下午,賈政和余秋在茶樓會友,這些學子聚在一起,是真的在討論功課,讓人點評一下自己寫的策論,也欣賞歷屆科舉中寫得好的文章。 前文說了賈赦是個急性子,連續好幾日賈赦就帶著老周和小廝在外奔波,幾乎把京郊所有舊部都走了個遍。 現在是太平年間,朝廷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與異族開戰,也就是每年邊疆時有些混戰,守邊的將領就能搞定,并不需要朝廷大軍出行。 這些舊部,現在多是賈赦和賈瑚這一輩分的,有些人窮困,但是他懂得思考想方設法改善生活。有些人窮困,也不懂得用腦子,不知道該如何讓自家富裕起來,只能麻木的生活著。舊部里大部分人家都是這樣,田地稀少,交了稅收,糧食還不夠自己吃,唯一依靠的也就是兒子或者孫子在軍中的那點俸祿,而家中人口眾多,那是越過越窮。 賈赦這一路看過來,眉頭皺得老高。他腦子里已經想過無數種方法,然而都被他排除了。榮府時不缺那點錢,每年出一兩千還是能養起這些人家,但是讓他白出錢,那是不能夠的。 馬車晃晃悠悠地進了城門,車夫和老周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周圍的人怎么那么少?好些人往一個方向跑! 賈赦也挺好奇的,叫停了馬車,讓老周下去打聽一下。 老周果斷從馬車上跳下來,順手抓住一位挑著擔子的小販,小販看他那滿臉橫rou的樣子,有些害怕,哆嗦道:“你干什么?” 老周連忙賠笑:“對不住了,這位小哥。我是想問一下,你們這是往哪去?怎么這么多人?!?/br> 小販深呼吸一口氣,白了一眼老周,“早說嘛,嚇我一跳。我們大家都是往大理寺去的,大理寺門口已經貼了告示,許大貪官已經被判了刑?!?/br> 小販說罷擺手就跑了,趕去看熱鬧。 賈赦自然也聽到了,許大貪官?許廣志! “老周上來,我們也去瞧一瞧?!崩现苌狭笋R車,車夫駕著車往大理寺的方向而去。 不過馬車是進不了人群的,離著大理寺的那條街,可謂人頭攢動,人擠人,就賈赦這小身板,根本擠不進去。 賈赦就站在外圍,聽這喧囂的人聲。 “好啊好啊,這樣的大貪官就該收拾,簡直是大快人心!” “可憐許家女眷,被許大貪官給牽連了?!?/br> “什么可憐?享福的時候,他們難道不是穿金戴銀,吃香的喝辣的,這些錢不是許大貪官貪污得來的?” ?!?/br> 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老周擠了進去,從頭到尾看了個仔細,回來告訴賈赦。 許廣志被判死刑,其家眷全都充入教坊司或者掖庭,這是指的許廣志的妻兒子女和老母親,至于妾侍告示上沒有明說,許家的下人就在江南發賣,其抄家得來的財產充入國庫,田地等會發賣,只等戶部統計完畢,就進行統一的發賣。 賈赦站在街邊往里面看去,知道了結果,本打算返家,卻突然看到一個熟人,賈赦頓時臉黑,“老周,去把大姐夫請過來?!?/br> 這個時間段,齊幀竟然還能在外混蕩! 自從回京之后,賈赦還未見過齊幀,有心想找齊幀好好談一談,找不到人,幾次下來,賈赦又忙,又心里有了主意,便沒把齊幀的事情放在心里。 齊幀本是和友人在外喝茶,知道許廣志的事情已經有了結果,便來看個究竟。想當年,許廣志可是他們那一屆學子的榜樣,每三年一屆的科舉,產生了不少的一甲進士,然而就算是狀元也在其后的官途中泯然于眾人之間,許廣志卻是平步青云,成為一方大員,著實讓人羨慕。 但是現在許廣志落到這個地步,齊幀嘴上說著可惜,心里可謂得意非常,眼里的幸災樂禍是瞞不了人,只是那友人注意力不在齊幀身上,竟是沒有發現。 老周的邀請可不太友好,他直接擠過人群,把齊幀往外拖。 齊幀大驚:“干什么?” 那友人也是大驚,正要叫人,老周冷聲道:“大姑爺,我家老爺有請!” 齊幀心底一咯噔,那友人一聽,未退,仍舊跟了來。 賈赦看著齊幀,皮笑rou不笑地道:“大姐夫,別來無恙否?大姐夫現在可謂是滿面春光,忙碌非常,想見你一面可還真是不容易??!” 齊幀眼睛一斜:“恩侯有事說事,我和朋友有約,還有事呢?!?/br> 賈赦摸著下巴,“是啊,大姐夫攀上高枝,看不上我這白身的小舅子?!辟Z赦看向那友人,“這位老爺對不住了,我與大姐夫有事相商,就先走一步了?!?/br> 齊幀臉色一變,“賈恩侯?!?/br> 賈赦嗤笑:“大姐夫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面對娘家人嗎?我記得這個時間段,大姐夫應該在兵部上班,何以出現在此處?看來兵部尚書大人馭下著實寬容了些?!?/br> 友人臉色一紅,之前沒有細想,連忙笑道:“我與齊大人只是泛泛之交,賈公子隨意?!?/br> 說罷,那友人便甩袖離去,齊幀看著眼里充火。 賈赦示意老周把齊幀往馬車里一塞,他也跟著上了馬車,“回府!” “大姐夫,真是好久不見了?!辟Z赦拱手一禮,雖說姐夫舅子這種關系,在哪一方理虧時,都能占上風。 賈赦現在自認為占理,齊幀因為他挖了岳家的墻角,心虛呢。 齊幀正在想脫身之道,賈赦樂呵道:“大姐夫可別想著跳馬車,除非你想缺胳膊少腿,這萬一運氣不好,腿斷了能接上還是好事,這要是運氣不好,腿斷了接不上,大姐夫以后可就成跛子了?!?/br> “恩侯現在能耐了??!”齊幀發現這小舅子似乎一段時間不見,長能耐了啊。 “過獎過獎,比不上大姐夫。大姐夫未來可是賢臣大將,希望到那時候大姐夫別忘了你這白身的小舅子?!闭撟炱ぷ庸Ψ?,齊幀是趕不上賈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