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綠帽[快穿]_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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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也是他之前過分放任的結果,怪不得別人。 這么想著,季榆扯了扯嘴角,沒有去等電話另一頭的人給出回復,就徑直掛了電話。 他現在沒有那個心情,去和對方拉扯其他無關的事情。 看著季榆隨手將手的手機扔到了一邊,林曲稍顯意外地挑了挑眉:“不照實說?” 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季榆打著點滴的手背上轉了一圈,林曲的意思顯而易見。 他著實是沒有想到,他家的老板對蘇景陽會體貼到這個地步,就是到了這種時候,還要把自己的情況,瞞著那個分明心早已經不再對方身上了的人。 林曲可沒有忘記,這個家伙在看到蘇景陽和陸南柯的照片的時候,那一瞬間就黯淡下來的雙眼。 那還是他第一次在這個人的臉上,見到這樣的表情。 果然感情這把刀,無論割在哪個人的身上,都有著同樣的疼痛。 “只是不想他在這時候又一個人跑過來而已,”并未由于林曲的話而流露出什么異樣的神色,季榆的語氣太過平常,讓人聽不出真假,“沒那個心情?!?/br> 這個時候,蘇景陽大概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人了。 林曲聞言,輕嘖了一下舌,沒有多說什么。 在這個人的手下做了那么久,就算這個人不說,對方的心情,他基本也能猜到一點。但這些感情上的事情,不是當事人,實在沒法多說什么。 瞥了一眼那塊滴完的點滴,林曲伸出手,按響了床頭的鈴。 任由聞聲趕過來的護士把自己手背上的針頭給拔了出來,季榆略微偏了偏腦袋,看著自己守在床邊秘書。 這個位置,本不應該由這個人待著,只是他此刻,似乎還真找不出其他適合替代對方的人了。 “我是不是不應該把家里的要是給你?”雙眸微微彎了彎,季榆突然開口問道。 之前也不知道是這個家伙自個兒放不下心來,還是司機特意給對方打了電話,他才剛到家沒多久,這人就直接闖了進來,把他給提溜到醫院來了。 也虧得他本來就難受,沒那個精力去和對方爭辯什么,要不然,他可不會隨著對方這么折騰。 “我一這么覺得,”聽到季榆的話,林曲立時笑了起來,“這樣我以后也不用經常替你去拿落在家里的東西了?!?/br> 似乎是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他一般說著,一邊還不忘拿出季榆家里的備用鑰匙遞了過來。 ——理所當然的,在季榆那笑瞇瞇的注視下,最后他還是默默地把手里的東西給收了起來。 要知道,可不是每一次需要林曲去季榆家里的時候,兩人都待在一塊兒的。要是讓他先去季榆那兒拿個鑰匙,這一來一回之間,可要耗費不少的時間,真要碰上個什么緊急情況,損失的,就不止是那么十幾二十分鐘了。 窗外的雨似乎又大了起來,還夾雜著零星的幾片飄雪,在燈光下分外顯眼。 “需要給你請個護工嗎?”盯著窗外那比之前更加暗沉了幾分的天色看了好一陣子,林曲忽地開口問道。 鑒于某個人先前那一點兒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的舉動,他把人給提到醫院之后,就直接帶著對方去辦了住院手續。 雖然那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檢查麻煩了一點,但好歹讓這個一直擰著眉頭的人安分了下來。要不然,林曲可不敢保證,自己還會不會再想出點其他的法子,來折騰這個不肯看病的人。 但不管怎么說,他都顯然不可能一直待在醫院里,陪在這個人的邊上。 秘書的本職工作,畢竟不是照顧自己老板的生活起居,就是現在的這些,林曲更多的其實也都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而非員工的身份在安排。 而既然這會兒季榆沒法待在公司,他手上需要處理的事情自然更多,公司里的事務,可從來不會為了一個人的病情而減少。 “我還沒有病到那種程度?!睂α智脑捀械接悬c好笑,季榆輕輕地搖了搖頭。 本來就只是最普通不過的流感,根本用不著太過大驚小怪,估計就算不來醫院,之前他回家吃了藥,稍微睡上一覺,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當然,前提是,他的眼前,沒有那個會應縣給他的心情的人,在四處晃悠。 想來林曲會特意給他辦住院手續,也有著這方面的原因,而不是對方所說的,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好好地檢查一下,免得下次在沒有一點準備的情況下,又跟這次一樣病了,弄得對方手忙腳亂的。 情緒這東西,向來都是影響人的身體的一個不小的因素。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季榆偏過頭,看著邊上好像還想說點什么的林曲。 “我在醫院里多待兩天,”沒有去說什么讓對方不要擔心的話語——這本來也不是季榆的性格,略微彎了彎嘴角,“公司里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你了?!?/br> “你這可是給了我不小的權限啊,”聽到季榆這么說,林曲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也有心情開起玩笑來,“就不怕我趁這個機會做點什么?” 季榆聞言,轉過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來,好一會兒才一臉認真地開口:“你加油?!?/br> 林曲:…… 這個家伙,肯定是病糊涂了吧? 第155章 第六穿(六) 被季榆這明顯有點不太正常的反應給弄得有點糾結, 林曲沒忍住,又叮囑了一大堆生病時的注意事項之后,才一臉擔憂地離開了。 季榆很懷疑, 要不是公司里確實堆著不少的事情, 需要這個家伙去處理,對方說不定真的會留下來, 干起護工的工作。 明明自個兒時常在嘴上掛著“要公私分明”之類的話, 可真的干涉起他的生活來, 這個人卻有的是能把人說得一愣一愣的理由。 唇角略微揚了揚, 又很快落了下來, 季榆垂下頭,看著自己手背上那站了些許血跡的輸液貼,略微幽深的雙眸中,看不分明神色。 他并不覺得自己眼下的情況,真的有到需要住院的地步,只不過,他需要那么一點空間,來讓自己……稍微地冷靜一下罷了。 之前他沒有經過太多的考慮, 就直接去找了陸南柯——當時他確確實實, 是生出了想要做些什么的心思的。 可等當時的那一股子沖腦的氣勁過去之后, 那發熱的腦子也就稍微降溫下來了, 他自然也就開始思考,這樣做,究竟是不是值得起來了。 ——即便他這么做, 那種不由人控制的感情,也并不會因此,而有任何的改變,不是嗎?而在根本不知道能獲取什么利益的情況下,去樹立那樣一個或許會十分棘手的敵人,對他來說,并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