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綠帽[快穿]_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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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覺這個家伙的話,一點都沒有可信度呢? 鼓著腮幫子盯著度一方看了好一會兒,季榆才在度一方忍不住之前,收回了視線。 “這是獎勵!”湊過去在地方的嘴角親了一下,季榆彎起雙眼,臉上的表情中有著掩藏不住的得意。 “……”撐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度一方好不容易才壓下了,直接把人給壓在自己身下的沖動。 他有時候甚至都覺得,這個家伙,是上天派下來考驗他的忍耐力的,要不然,這人怎么一次又一次地這么折騰他? ……偏偏他還一點兒都不知道反抗,反而對此甘之如飴。 看著眼前的妖怪那帶著點孩子氣的笑容,度一方伸出手,小小地扯了扯對方的衣袖。 “這獎勵……”他看著季榆的雙眼,帶著點委屈地開口,“……是不是少了點?” 名為欲望的野獸,可沒有那么容易滿足。 聽出了度一方話里的意思,季榆總算是想起了這會兒自己在干什么,頓時臉上一熱,又感到有些無措起來。 “我、我知道,”視線飄了飄,最后落在了度一方的雙唇上,季榆有些緊張地蜷起了手指,一點點地湊了過去,“你……不許笑我……”話語的尾音,在兩人相觸的唇瓣間,變得有些含糊不清。 這一回,度一方沒有再做什么多余的動作,只是任由這個鼓足了勇氣的妖怪,笨拙地親吻著,那由此傳遞過來的屬于另一個人的心意,讓他興奮得連指尖都抑制不住地有些顫抖起來。 一吻結束,季榆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再次垂下頭,在度一方的雙唇下印下一個如羽毛般的輕吻。而后便是鼻尖,眼角,下巴——那帶著些許憐惜與小心翼翼的吻,讓度一方的心臟,都不由自主地柔軟了下來。 他還真是……不管是到了什么時候,都拿這個家伙,沒有一點辦法啊。 在季榆再次吻上自己的唇角的時候,張開口在對方的唇上輕輕地咬了一下,度一方低低地笑了起來。 或許他今后,應該每天都向上天祈禱,希望這個人不要離開他吧?否則的話,失去了這個人,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今后還能怎樣生活。 對上季榆有些疑惑的視線,度一方的嘴角翹了翹,忽地仰起頭,主動迎上了對方的雙唇。 第146章 第五穿(四十四) 度一方做了個夢。 夢里有一條不知道為什么, 在大雪天里跑出來,四處晃悠的蠢蛇,還有一個本來想給自己加個餐, 結果發現家里沒了調料, 最后稀里糊涂地就把某條蛇養成了自家寵物的傻書生,還有一間明明看著很是寒酸, 里頭卻硬是被炭火烘烤得有如春日一般溫暖的房子。 度一方就和上次一昂站在一邊, 看著那個書生, 每日伏在書案上寫字作畫, 然后拿著這些東西, 去換來銀錢,帶回簡單的口糧,以及一大堆的柴火。 而那條本該以血rou為食的七寸小蛇,則成天盤在炭火的邊上,跟著書生意氣啃那由清水煮熟的白菜梗。 不知怎么的,看著這有些無端的相似的一人一蛇,度一方突然就有點想笑。 大抵這就是所謂的,物似主人形? 窗外的雪又飄了下來, 落在士兵那一身精鐵鎧甲上, 沒一會兒就積起了薄薄的一層, 寒風中夾雜著激烈的爭吵聲。 揚起的長劍上還淌著溫熱的血, 那條竄出來的蛇也被隨手丟進了燒得正旺的炭火中—— 猛地睜開了雙眼,度一方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垂落的窗簾被風微微揚起, 漏下些許淺淡的月光。 一只迷了路的螢火蟲從窗子里飛進來,晃晃悠悠地尋找著離開的方向。 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度一方扶著額頭坐了起來,一時之間有點分不清,剛才那究竟只是他一個毫無根據的夢境,還是那所謂的,屬于幾百年前,另一個人的記憶。 “恒之……”身邊的妖怪略微蜷起了身體,口中含糊地呢喃著什么,一滴溫熱的淚珠從他泛紅的眼角滑落,只一瞬便隱入了柔軟的布料間,不見了蹤影。 怔怔地看著還在睡夢中的季榆,度一方的心里驀地生出一陣難以言喻的恐慌來。 這個人為了報答當初的恩情而來到這里,懵懂,單純——目的明確。 就連之前接受他的求歡,對方都是用的“以身相許”的理由——度一方實在是無法確定,這個妖怪眼中所見到的,究竟是他,還是那個名為“恒之”的書生。 想到那天季榆揚著燦爛的笑容,說著“恒之就是你??!”的模樣,度一方不自覺地抿起了雙唇,眼中的神色也變得晦暗起來。 伸出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季榆的臉頰,度一方忽然俯下身去,在季榆的頸側落下了一記輕吻。 張開口含住那細嫩的肌膚,重重地一吮,度一方看著那由自己留下的印記,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中滿是深沉的欲望。 濕熱的親吻越過肩頭,順著脊背往下,那一點點的熱意在全身緩緩地蔓延開來。 “……恩……”被度一方的動作給鬧騰得醒了過來,季榆從鼻間發出一聲稍顯粘膩的低吟,一雙睜開的眼睛里盈滿了迷蒙的色彩,“……一方?” “你在干……唔……”尚未說完的話被堵了回去,季榆輕哼了一聲,閉上眼迎合起度一方的動作來。 毫不留情地攫取著季榆的呼吸,直到他喘不過氣來才放開了他,度一方垂下頭,看著身下這個眼中還有些茫然的人,忽地忍不住,低低地笑出聲來。 “再喊一次,”親了親季榆有些紅腫的唇瓣,度一方的聲音有些低沉,“我的名字?!?/br> 季榆聞言愣了愣,有點不明白度一方這是要干什么,面上浮現出些許困惑的神色來:“一方……?” “嗚……”再次被堵住了雙唇,季榆忍不住抬起手,抓住了度一方的手臂。那上面還有他之前抓出來的口子細細的血痂凝結在上面,與周圍的肌膚形成截然不同的觸感。 察覺到某個妖怪的走神,度一方在他的舌尖上輕咬了一口,聽到對方從喉間發出的悶哼之后,才再次勾纏上去,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將季榆肺中的空氣抽干,度一方才放過了他。他低下頭,舔去季榆唇角溢出的津液,倏地輕聲笑了出來。 這個人最開始的時候,是為了什么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又有什么關系?總歸現在對方口中所喊的,是他的名字。 想來以前對這個妖怪來說,他是恒之,而現在,恒之是他。 或許季榆自己也弄不清楚這兩者有什么不同,可這其中的區別,他卻看得分外分明。 “恒之對你做過嗎,”指尖在季榆的鎖骨處細細地來回摩挲著,度一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揶揄的笑意,“……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