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紅樓都在圍觀賈赦鬧上進_分節閱讀_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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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賈赦聞言,直接上前幾步從司徒晨手中奪走毫筆,又一回生兩回熟,直接雙手扣著司徒晨的腰,攔腰把人抱起,咬著牙往內室而去。 “賈赦,你倒是愈發膽子大了?!彼就匠空f完一句,卻也未言其他,只不過深呼吸一口氣后便憋住了氣,怕呼吸間的空氣也給自己增加分量,把賈赦這根弱小的瘦竹竿給壓扁了。 看著賈赦脖頸漸漸低落的汗珠,司徒晨手指輕輕劃過,感覺自己想觸碰到了熱鍋里的油。 熱的能把他這個冰冷的心給炸熟了。 “你先睡一覺?!辟Z赦一看到床,就覺得勝利在望,腳步一趔趄,差點手抖把人丟在地上。 見狀,反倒是司徒晨身形靈活,非但自己站穩了腳跟,還拉著搖搖晃晃的往床上一拋,道:“你也睡一覺再說。反正任何事,等我們精神充沛了再提!” 賈赦腦海飛快的轉了轉,想想賈家昨日發生的種種以及自己即將的收尾工作,雖覺得時間迫切,但凝視著司徒晨滿眼都是他的身影,寫滿關心的眼神,一瞬間胸腔迸發出一股豪情,鄭重的點點頭:“先休息,再戰!” 司徒晨:“……你讀書了那么久,肚子里墨水不見多點?!?/br> 正坦誠把自己扒拉的只剩下里衣的賈赦聞言怔了怔,憋紅了臉,壓低了聲音,憤憤道:“我才沒有想過你呢!” 司徒晨剛想調戲一句,豈料眼皮忽然間一條,那輕輕的一眨像是九天玄雷般把他從頭到腳電了個渾身發麻又發冷。 前事不忘后事之師! 他豈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而且把賈赦拉入這個漩渦,會禍及父皇。那個有點更年期跡象的老公舉。他可不敢保證自己能順得一手好虎毛。這種事除卻賈代善,他后娘,沒人能受得了那一身帝王脾氣。 一想到著,司徒晨視線轉了轉,笑瞇瞇的冷哼了一句,便垂眸脫衣,而后上床睡覺。 見人倒頭就睡,賈赦也覺得自己困意來襲,打個哈欠,跟著休息。 等賈政恍恍惚惚認識到昨日發生了什么事情,跌跌碰碰的來找賈赦,想要在確認一二。他怕昨夜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噩夢! 無視著周邊的仆從,賈政硬是闖進了屋內,但看到床榻上的一切,看著賈赦像蠶俑一般,整個人窩在司徒晨懷里,而司徒晨也把人抱的緊緊的,呈吻頸之勢睡得正香,腦海中沒來由的浮現出一副“鴛鴦戲水”的畫面。 身為一個男人,一個連媳婦都還沒相看,也只偶爾從書中看過一句“神女無心襄王有夢”,最為膽大的旖旎便是…… 賈政頓時滿臉通紅,口中碎碎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跌跌蹌蹌的走出了書房,看著天邊升起的朝陽,眼中寫滿了茫然無措。 太太錯的離譜,他心中有數。 可若親眼看著人去世,身為人子,他做不到。況且,再不管怎么說,有太太在,他起碼得到的利益比沒有的時候多的多。 他不是個好人,當然父親也沒希冀他能做個好人好兒子。他能這么快轉變思維的緣由,也是父親擺出價值判斷,利益權衡的觀念讓他下定決心不去想什么取而代之,而是接手賈家現有的資源與利益后,能代表賈家走文官這條路,日后好蔭蔽自家。 哎……單從利益上來說,便該早早舍棄了這尾大不掉的。 可是太太,母親,是把他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人。 感覺自己就像那傳說中的肥rou,一點點的被熱鍋熬出油,最后壓榨完全部的思維后成了焦黑的碳灰。 剛影影綽綽聽到些風聲,賈珍手拎著還未吃完的油條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赦……政二叔,你這臉色不太好,要不要請太醫來看看?” “你的禮儀教養呢?!辟Z政一見賈珍只著單衣,還手持油條,頓時怒喝了一句。 “我這不是昨天看牛痘案卷看太晚了,今天一起床又聽到些風聲,我……我好歹是未來的族長呢,過問一下都可以呢!話說赦叔呢!”賈珍將手里的油條往左右小廝手里一塞,又抹把嘴,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每個人都有個大俠夢,行俠仗義打抱不平??扇缃衩咳斩寄芤姴黄绞?,但師父卻不讓他上場,連跟著捕快大哥出去抓個小毛賊機會都不給他。 他都盡可能模仿那些大俠,行事不拘小節。 如今榮府發生了天花事件,這背后的罪魁禍首妥妥需要他珍大爺出馬解決。他祖父不在,爹也不在,這賈氏一族可就是他少少族長的一言堂! “政二叔,放心,這天花幕后黑手就包在本少族長的身上吧?!辟Z珍見飄下來的黑衣大漢惜字如金的“休息”回答,壓了壓聲,拍拍賈政的肩膀,鄭重無比道:“您先回去休息吧?!?/br> “謝謝。先前是我語氣沖了些,但珍兒我們乃國公子弟,不是那些粗蠻野人,更何況你即行兒來,又口中含物,萬一噎著了怎么辦?!辟Z政聽得出事以后第一句關心的話語,忍不住伸手拍拍賈珍的肩膀,語態溫和勸道。 “你要遲到了?!卑敌l繼續惜字如金道。 賈珍:“?。。?!” “二叔啊,我先去刑部了,你跟赦叔先好好休息,這事我晚上回來咱們在好好說說??!”賈珍又一陣風的刮走。 賈政無奈的搖搖頭。賈珍先前被父親拘在府里學習,完完全全的消極應對著,得父親時常向哄敏兒一般,沒想到跟了沈獬大人后,倒是各種積極起來。 被這么一打岔,賈政心情難得晴朗了些,回到床上跟烙餅一般繼續輾轉反側,直到收到賈赦醒來的休息唰得一下子起身,三步并作兩步來詢問該如何解決。 “還能怎么辦?稟告父親后,便按律法族法處置?!辟Z赦撞見賈政那漆黑可見的眼圈,嘆口氣,難得有些為兄長的意識,好聲好氣的勸道:“老二這件事我們再怎么憂愁,那也是庸人自擾。太太的做法已經不是家族內部的事情,而是觸犯了律法。以我們榮府,以我們兩家國公的權勢,甚至說句難聽的話,以咱爹跟武帝的關系,皇上老人家愿意替我們這些子嗣考慮,遮掩了這樁丑聞!” 賈政聞言面上一喜,但不知為何想到今早便收到風聲的賈珍,手緊緊掐進掌心,克制著自己顫抖無能的情緒,道:“昨日天生異象,又有眾多僧道進府,雖說帝王下令戒嚴,不許外傳,但……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若是這么遮掩過去了,怕是日后三人成虎,那我們……”不管做任何事都會被人背后指指點點。 “先等待父親回信再說?!辟Z赦聞言不可置否,又道:“你也沒事別胡思亂想,交你一任務,好好照顧敏兒。這件事晚點再跟她說,記住要說實情。這小丫頭……”賈赦捂把臉,聲音透著絲委屈:“好像的確生的比我……不對,比我們這兩個當哥哥的聰明些?!?/br> “女子聰慧要何用?只愿她能熬過這一劫便可?!辟Z政聞言,感慨了一聲,本欲說更多,但見走進來的司徒晨,忍不住念叨了一句“非禮勿視”,便轉身離開。 司徒晨:“……” 見賈政背影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司徒晨看看自己,沒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勁,于是便問:“你先去跟他說了什么,看起來神神叨叨的,還非禮勿視?” “也許被嚇傻了沒回過神來?!辟Z赦好哥哥發作,當即命人去請太醫給開服安神補腦,然后視線才轉向司徒晨,話中透著一絲的擔憂與不舍:“你就繼續休息幾天,在離開也行啊。十三的回信我也看了,一切都按著你的計劃行事,所以你晚幾天也行的?!?/br> 賈赦想起自己先去打了無數腹稿的挽留話語,沒想到一出口卻還是這么蒼白無感染力的,當即生自己悶氣。 克制住自己伸手揉揉賈赦腦袋,司徒晨一本正經道:“我是監軍?,F在繼續留在京中會被有心人利用的?!?/br> “皇上都不擔心你怕什么?!” “乖?!?/br> “你……你……”聽著耳畔響起的話語一字溫柔的勸慰,賈赦感覺自己不舍之情又加深了幾分,閉著眼不敢去看司徒晨的神色,道:“記得平安歸來?!?/br> 司徒晨定定的凝視了一會賈赦悄然染上的紅暈,心中還來不及喜悅便感覺自己被心口一沉,家國天下短短四字又襲擊而來,一瞬間把那顆跳動的心臟炸的血rou模糊。 “我走了!”司徒晨狠狠心,轉身離開。一跨出了書房大門,也不愿一路走下去,直接三兩下施展輕功,離開賈家,離開京城。 作為一個任性的小公舉,他還是喜歡外邊自由自在的生活。 且不提司徒晨回戰場,這邊賈赦被天花所擾,也沒有時間來抒發自己的惜別之情。把迫不及待想要當猴子大王的賈大少族長給捆綁起來直接丟沈府,直等御醫宣布賈敏徹底安全,賈家也解禁了,才把人接回來。 好聲好語勸解無用,賈赦白著眼拿出賈代善的親筆奏折來,道:“父親已經向皇上述罪了?;噬夏钯Z家的功德,讓父親戴罪立功,太太……不,應該說罪婦史氏以宗法處置?!?/br> “宗法?” “留個體面的死法吧。珍兒,這點你來選擇吧,我實在無從下手?!?/br> 第99章 賈分宗 賈珍懵逼了。 他珍大小推官都還沒查案呢,就迎來了最后的真相。 “叔,我享受的是這過程?!辟Z珍結結巴巴道。 “大侄子啊,你還年輕,過程不重要,你要享受族長的權利!”賈赦拍拍人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實在不會,就抓鬮決定吧。開個口下個命令,族譜里把史氏之名劃掉,簡簡單單的事?!?/br> “聽起來是挺簡單的,要不要召集宗老?” “廢話!附耳過來,我跟你說……”賈赦三言兩語就道來來自戰場上兩位輩分最高也是權利最大的賈家人意見,最后拍拍賈珍有些嚇傻的臉蛋道:“上把,榮寧街的小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