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紅樓都在圍觀賈赦鬧上進_分節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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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武帝滿是狐疑的看看老大,又描一眼跟在后頭滿是興奮的十三,問:“十三怎么跟你們在一起了?” 老大護著小弟,道:“找師父幫人制定減肥計劃?!眱衫项^是生不出兒子了,為了能歡歡喜喜的HE,當然得小弟頂上了,至于為何不是他自己生個孫子給人帶? 呵呵,他如今可是任性的小公舉,除非自攻自受,否則絕對不留子嗣。不然,子嗣成熊孩子了還好說,萬一跟原著一樣,不是被人猜測平安洲謀反失敗下場凄涼,就是暗喻那個跟公公搞在一起的秦可卿。 武帝不想去反駁這個無懈可擊的可笑理由,直接越過自家兒子,瞅著萬分坦誠的賈赦,忽略心中那一點點糾結,道:“赦兒,你說說怎么回事!” 賈赦橫眉瞪了眼司徒晨,屁顛屁顛的上前幾步,一五一十外加八卦訴說了假死之策以及周君策的外室,最后頂著憂心忡忡的嘴臉,告狀:“皇上,我感覺殿下太自由散漫了,他不僅裝神棍,還玩男扮女裝!” “賈赦,要不要臉啊,說好了不提那事的??!”司徒晨略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賈代善。欺負人賈赦沒事,被當面告狀到未來后娘面前,還是有點羞。 十三眼睛左右看看,十分嫻熟的往后退幾步,從側門小房里拖出塊蒲團再順帶撈了一盤糕點水果,靜靜的坐在自己經過漫長童年生涯選擇出來的風水寶地,啃糕點看熱鬧。 “夠了,給朕閉嘴!”武帝瞧斗雞眼似的兩人,指著桌案上暗衛剛送來的密信,道:“周君策那點癖好,朕早就知道了,等你們來說黃花菜都涼了!” “什么?” “大男人的著眼什么隱私,大大方方的拿出證據啊。一個兩個的能耐什么!”武帝把兩人訓了一頓,瞧著耷拉下的腦袋,才心滿意足望了眼賈代善,眼神犀利,似在決斷軍機大事般,一本正經道:“朕早就命人去調查周君策的資料了?!?/br> 司徒晨與賈赦互相對視一眼,各自拍馬屁贊有先見之明。 賈代善無聲一笑。 武帝笑著走下御座,把密信往賈代善面前一推,道:“今日散朝后,有人因風言風語刺了帶病上朝,堅守崗位的周君策幾句,而后人趁著午休這段時間去見了自己兒子以及孩子他娘?!?/br> 眾人:“……” “就像你如今鬧騰男扮女裝一般,這壓力宣泄方式也特別??!”武帝皮笑rou不笑,埋汰自家兒子。 司徒晨手往賈赦肩膀一拍,對著自家父皇,鏗鏘有力的反駁著:“我起碼審美正常!”真的,就算五石散發作了,理智全無,他挑的也是漂亮的。 “就是,這點我不反駁司……不反駁殿下!”賈赦傲然的昂昂臉。他可是紈绔一枝花!大老爺現在還水嫩的,壓根沒到后來自暴自棄,胡子拉碴,走頹廢風。 賈代善手里捏著密信擦擦作響。他得把賈赦往軍營扔扔,大老爺們的顯擺什么臉! 武帝同仇敵愾,“你們兩……不對,你們三滾蛋!” “先看八卦,看完就走!”司徒晨眼眸透著笑意,視線在自家皇帝爹以及后娘身上來回打了個轉,手捂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賈代善不知為何總覺得司徒晨看他的眼神透著些詭異,忙不迭的把手中的密信遞過。 司徒晨接過,一目十行的掃了眼,轉手把信給賈赦,道:“既然人現在都快控制不了,那就再添把火?!?/br> “科舉泄題,不是要等考完才爆發出來?”武帝骨子里也有惡劣的看戲之心,新試題的卷子早已秘密制作中,至于舊的……呵呵,這招算釣魚執法?也不知道這孽子怎么想出來的形容詞。 “一步步把人丑陋的面目揭下來才有趣?!彼就匠康溃骸斑@周君策他大侄子不是在京嗎?嘖嘖,當外室跟親戚對上的時候,想想就熱鬧?!?/br> 第38章 長兄如父 富貴不歸故鄉,如錦衣夜行,誰知者? 而且歸鄉之后,那些曾經辱你,欺你,罵你,輕你,賤你的人匍匐跪地,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卑微若螞蟻,那種感覺何其暢快! 就像現在這般! 周君策看著在他身下意亂情迷的江楊氏,看著那尖酸刻薄的嘴巴再也吐不出半個罵字,而是不斷yin亂著粗鄙之言:“……又硬了……好厲害……jiba……”原本赤紅的雙眸慢慢恢復了平靜。 雖偶爾也會叫些丫鬟伺候,可對于他來說,最能酣暢淋漓的釋放心中的壓抑還要數這耐cao的村婦,身板結實,又浪蕩,不像小丫鬟身嬌體弱又玩不了情趣。 而且偷人總歸刺激點。 一場情事過后,周君策換了身衣裳,瞧著外面搖籃里的大胖小子,有些憐惜的伸手把人抱起,解開粗糙帶著些補丁的襁褓,眸光帶著些柔情,手輕輕的摸了摸男孩下體,忍不住嘆道:“終于有后了?!边@些年雖然表面上維持情深,但他也不是圣人。偶爾的紓解亦或是高高在上的逗弄想要飛上枝頭的野麻雀,但卻從未有人替他誕下一子。 果然還是要耐cao的,像他娘,像他們村里祖祖輩輩所有的女人一般,懷胎八九月了還能下地才是正常的。 不過孩子…… 腦海不禁浮現出賈赦堪稱天真爛漫的性子,周君策眼眸瞬間帶著絲決絕!換個角度思索,賈赦紈绔散漫,賈政叫囂著一心讀圣賢書,從另一個方面也只能說明賈代善權勢之盛。 而他呢?他當文官就算入閣了卻也無法權勢傳承,而賈代善卻能留下爵位。 看著似乎感受到涼意,不滿噘嘴哭泣的兒子,周君策想了想,他生財有道的辦法得換一條。 保證自己能得一個世襲罔替的爵位! “時候不早了,你帶著孩子快回去吧!” 江楊氏一手抱著孩子,一手將有些粗糙的手往周君策眼前一攤,“錢呢?!狗蛋吃飯喝奶不要錢啊,那個老虔婆多吃條魚都不行,我跟你說這兒子可是你的種!告訴你……” “閉嘴!”周君策瞥了眼正碎碎念的江楊氏,從腰間解下來之前特意換了的荷包,從里面掏出一塊碎銀子給人扔過去:“我賣貨也賺不了多少錢,你這個臭婆娘給我省著點花!” 江楊氏眼前一亮,將孩子隨意的往搖床上一放,接過銀子,樂得像偷道雞的黃鼠狼一般,忙不迭的往嘴里一塞,帶著些暗黃的牙齒將銀子咬了又咬,再三確認后,將沾著口水的一兩銀子貼身藏好,才視線轉向面色陰沉的周君策,不以為意道:“我心中有數!你趕快賣貨去吧,真是的,多大年紀了連個老婆也討不到,比我家那個沒用多了,也不是知道你當年哪來的膽子,也就是jiejie瞧你這臉有幾分俊俏……” 說起來當年要不是這張臉! 江楊氏想起六年前那一幕,面上帶著些緋紅。她當初又生了個女兒,正被老虔婆埋怨著,正出來散散步呢,就被人從背后偷襲壓倒在草垛里野合,說起來真不是這臉長得賊俊,她早就扯開嗓子大罵了。 周君策把人的話當耳旁風,說起來這些話翻來覆去的他閉著眼睛也能倒背如流,畢竟從前他未考取功名前,他的好二嫂就是這個德行。 結果呢,呵呵呵呵! 若不是那天他剛守孝結束入京為官,被人排擠,心中擠壓了苦悶之緒。無意中散步到村中,又見到了江楊氏潑辣的一幕,想起往事種種,也不會一時意氣。所幸此乃無知蠻婦! 垂眸遮擋住了自己扭曲的眼神,周君策又看了眼被放在搖籃里的兒子,徑直走出了房門。無視著破敗的小院,周君策將柴門小心翼翼的合上,又走過狹長陰暗且曲曲折折的六尺小巷,待亮光越來越盛,周君策面上的神色便越來越重。 宜昌老街前朝乃是煙花鼎盛之地,琵琶巷中訴說翰林風月,但本朝嚴禁契兄弟之行后,便漸漸沒落下來。許多自詡正派人士看都很少看一眼,唯恐添了污名。故而老街即使經過整改又重新繁華起來,可從前巷子里的屋舍卻漸漸頹敗下來。在此居住的無非是些暗娼之流。 盡量隱匿著自己的身形,將自己融入到吆喝的販夫走卒中間,周君策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絲毫不知,在他背后有兩菜販子默默的咬耳朵。 “嘖嘖,才一個時辰不到,就出來了,腎虧??!” “連著五天起早貪黑的能不虧嗎?”瞧著剛有些亮色的天,賈赦抑郁著蹂躪手中的菜葉:“刑部怎么查案的???” “你急什么???爹不是還要調查羅家案子,梳理他的人脈關系嘛!”司徒晨拍賈赦的手:“你別浪費糧食!要不是有你爹出面,就憑借我們兩個,你覺得我父皇相信的可能性有多少?現在一路暢通算開綠燈了!” “綠燈是什么?” 司徒晨:“……”跟土著有代溝了怎么辦? 正當司徒晨思忖著用什么詞來代替,有一老婆婆提著竹籃笑著站在他們兩面前,問:“小伙子,這韭菜看著挺嫩的,怎么賣???” “韭菜?”賈赦掃掃他跟司徒晨從御膳房偷出來綠綠的菜,木著臉看買主。 韭菜……他吃都沒吃過這道菜!本來他想拿rou類的,畢竟帶著毛呢,好歹知道雞鴨長什么樣,可是大清早的菜臺找來找去,都說新鮮的還沒到。 司徒晨傲然一笑,從自家攤子里挑了挑,遞過去幾株,道:“您看看,這菜可是我們自家吃的呢!絕對口感好!剛摘的,我們兄弟兩今日剛開張,給您半買半送,十五文錢半斤!” 老婆婆身子一僵,低著頭看了看,默默嘆口氣轉身離開,小聲啐啐念著:“老婆子眼花了不成,芥菜韭菜都分不清楚了?!?/br> 司徒晨:“……” “哈哈哈哈哈哈!”賈赦愣怔一會,捧腹大笑,便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靠近司徒晨,低聲戲謔著:“殿下,說好的親民路線呢!” 司徒晨冷冷瞪了人一眼,瞧著周圍的攤販在自顧自招呼自己的生意,心里默默松口氣。他們先前很有先見之明,選取的攤位靠著角落又陰暗無光,一般人很難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