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真贏家_分節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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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人做事情不會落下這么多話柄?!笨岛途従彽?,“什么太子再進一步,還有將來可能是皇妃,這種話不會是她說的?!?/br> “你是說她假裝?”甄應嘉皺了眉,說起來他也不是沒想過去翻一番趙側妃的主頁,不過一來昨天晚上才知道的消息,時間尚短,二來他還有康和,所以打算先來問一問。 “不是假裝?!笨岛蛽u頭,“是暗示。你想想賈府和趙側妃的關系,有沒有好到可以幫她來做媒的地步?!?/br> 康和皇宮無比熟悉,有了他的解說,特別是對趙側妃性格的補充,甄應嘉一下子就明白了。 康和繼續道:“趙側妃做事絕對不會這么魯莽,所有的一切,應該都是賈府在她的引導下說的?!?/br> 甄應嘉也道,“不是引導,我從來沒聽賈府說過有太子府上的關系,若是賈府真能扒上太子側妃,還是個受寵的太子側妃,她們必定會嚷嚷的全天下都知道。而且……若真是這樣,當初她們府上的大姑娘就不會去了別處了?!?/br> “也有可能是賈府聽風是雨,自作主張了?!闭鐟我幌伦虞p松起來。 “正是?!笨岛偷?,“不過趙側妃這個人……”他搖了搖頭,“一言難盡。若是她能讓這個消息傳出來,也是起了試探的意思?!?/br> 甄應嘉想起這一位家里是跟太子正妃交好的,現如今太子妃在這事兒里完全沒露臉,被側妃整個繞了過去,是該安慰安慰他。 “賈府的信里……”甄應嘉組織了語言,道:“還提到了趙側妃得太子的喜歡……” 康和嘆了口氣,“全京城都知道……”他瞇了瞇眼睛,鄭重其事看著甄應嘉,“這正是我要說的,我要回京城了?!?/br> 再次聽見這個消息,甄應嘉還是很吃驚,雖然康和早就說過今年要回去,但是這會不年不節的,也沒什么由頭,況且他上次說的是秋天回去,現在才剛入夏而已。 “這事兒沒這么簡單?!笨岛拖肫鹚攀盏降南?。 太子妃被氣病了。 皇帝嚴厲訓斥太子。 還有是從司禮監傳來的消息,皇帝已經寫了一紙廢太子的詔書了。 雖然是草稿,雖然寫完就撕了,但是這個心一旦起來,太子還能堅持多久? 最后便是甄家大姑娘這件事。 說起來不過一個女官,但是她既然已經進了太子妃屋里,康和又特意交待關照她,怎么會傳出來趙側妃看上她的消息。 而且如果連類似于賈家這種沒什么關系的人家都聽說了,這就很值得玩味了。 拋去甄家大姑娘的身份不提,那么這件事情就成這樣了:趙側妃想要太子妃宮里的女官給庶子做妾,太子妃沒能阻止。 要么是趙側妃的權利已經大過了太子妃,要么是太子妃已經病得不能理事了。 因為上頭還有皇帝和皇后,前一條基本不可能了,那么就是后一條了? 必需回京! 兩人又踏上了下山的道路,“我明日便啟程?!笨岛偷溃骸跋然厝フ硇醒b,保重!” 甄應嘉有點傷感又回了主屋。 李世新正送李守中出來,李達濟想是還在屋里。 兩人站在廊上道別,只是臉上都有隱隱約約的怒氣。 看見甄應嘉前來,李守中笑了笑,“這便是你那女婿了?” 李世新看了甄應嘉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點了點頭,只聽李守中又笑著點頭道:“已經是童生了。明年的院試好好考!” 說完,也不等甄應嘉見禮,兩步出了院子。 李世新看著甄應嘉的表情晦澀難明,屋里傳來李達濟依舊很有中氣的聲音,“你們兩個都給我進來!” 甄應嘉一進去,便看見坐在主位上的李達濟,胸口不住的起伏,想是氣還沒消。 他看了甄應嘉一眼,道:“他被外放了?!?/br> 甄應嘉點頭,這消息方才李逸已經跟他說了。 “哼!”李世新冷笑,“你知道他放的是什么?金陵省學政!” 什么! 這回甄應嘉可真的吃驚了。 學政是干嘛的?學政是主持院試的,換句話說,考題就是他出的。 怪不得他方才說明年的院試好好考。 似乎還嫌這個消息不夠壞似的,李達濟嘆了口氣,拋出了第二個消息。 “這位新上任的學政說了,我們青松書院已經改了十年的試卷了,為保公平起見,明年開始由慶林書院改試卷!” 這下他就算知道了考題也是中不了的了! 第24章 甄應嘉回到家里的時候還有點混亂,這一天接受的消息實在是太多了,從廢立太子,到東宮門里頭的爭權奪勢,再到李守中點了學政,每一條都跟他有關系。 而且每一條都能影響到他甄應嘉乃至整個甄家的命運。 甄應嘉現在還是太子黨,而且給他帶著這標簽的主要事件,就是他將女兒送去了太子府。 現在又逢太子側妃示好,若是以前的甄應嘉,怕是要高興的跳了起來,但是現在的甄應嘉知道這事兒一旦落了實處,那就是催命符了。 怪不得甄家是第一個倒的,這就是原因。 雖然康和說這是趙側妃暗示的,或者說推波助瀾的,不過至少能證明一點,她肯定起了這個心。 但是按照甄應嘉原本的計劃,他考上舉人,至少也要在三年了。到那個時候,芷音年紀雖然還不算大,但是訂親已經沒什么障礙,到時候他又拿什么來拒絕? 退一步說,就算那個時候太子已經被廢,難道他就能將女兒要回來了嗎? 要知道太子就算被廢,頭上還有個義忠親王的名號呢,這就證明皇帝還沒趕盡殺絕,說不定到時候他的大女兒就成補償了。 況且東宮已經起了這個心,甄應嘉真的不放心將女兒在他們那兒留上三年,這不是將自家的小羊羔送進狼窩里是什么? 那怎么辦,甄應嘉在科舉上劃了一道,這條路得順利的走下去。 可是……現如今李守中點了學政,他早上那番意味深長的話明顯里頭還有別的意思。 比方:院試你中不了。 作為一個考官,想要為難學生,簡直太容易了,比方隨便在他的卷子上甩兩滴墨,就能讓他因為污了卷子被除名。 而且從院試開始,試卷就要糊名謄錄,這一條原本是為了防止考生和考官聯合作弊設置的,但是要甄應嘉說,這么一來作弊更容易了。 因為試卷是由小吏去一份份收上來的,做記號不要太容易。 還有謄錄這一條,只要抄寫他卷子的小吏字跡稍微潦草些,或者故意寫錯一兩個字,又或者說他原本的卷子寫得不清楚,那他就中不了。 再比方將他的座位設置到茅廁周圍,那他是絕對靜不下心來寫卷子的。 看,他一個穿越的都能想到這些可以做手腳的地方,就更別提古代專業的教學人員了。 若是他五年之內都過不了院試,他還如何去考鄉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