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之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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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c="https://o18txt./novel/30701/0./bc/43/677035/articles/7933486/201908232211561.jpg" >" “之桃,之桃,你在做什么呀之桃?” 蒲蘭拉高書蓋住眼睛,露出蒼白的嘴唇,“我在睡覺,普蘭絲公主,皇族應該學會忍耐,請您保持安靜?!?/br> “好的吧好的吧……”普蘭絲降低音調,嘰嘰呱呱的湊近蒲蘭,拿手指捻起她薄薄的唇rou,“軟軟的冰冰的……好神奇……” “之桃,你來自哪顆星呀?”普蘭絲將腦袋貼在她胸口,感受著屬于另一個星球的心跳。 “佩柏明特?!?/br> “那是在哪呀,離禮頌很遠嗎,你是怎么來的呢?” “月亮背面。很遠。坐牛奶飛船來?!?/br> 連兩道nongnong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 普蘭絲瞇瞇眼看著天上巨大的月球,“不遠啊,有多遠呢?” 蒲蘭晃晃手掌,起身帶上晾曬干凈的衣服,普蘭絲黏糊糊地跳到她背上,指著月亮說,“那你存夠錢就會買新的宇宙飛船離開禮頌了嗎?帶上我好不好?” “那顆星和牛奶船一樣都被炸沒了,我還用得著回去嗎?!?/br> “那你存那么多金子做什么?在這里,不值錢的?!?/br> 值不值…… 白皚上年,舒巴洱一世統治的時代,禮頌終于以八成的票數通過聯盟會議的認證,得以安裝永生石推進器,脫離白皚大路,成為獨立的國家。 禮頌五年,年邁的國王輕信眾議院的計策,從永生石上剝離掉三分之一的能量,密謀向宇宙發送虛假信號,以換取徹底脫離陸地的條件。 他們成功了,白皚和聯盟眾星以非和平性質定義了禮頌的威脅性,將之排除在聯盟之外,它懸浮在半空,完全受到隔離,成為一座孤島。 何為自由,有的人得到自由的時候已經太遲了,而重生后的人更能體會自由的可貴。 禮頌七年,被信號吸引而來的黑伊斯移民的飛船在距離大氣層五十米處發生意外,飛船殘骸砸碎了伊甸塔,王后喪生,國王因此大怒,懲罰黑伊斯人終其一生不得離開禮頌,世代為奴。 從禮頌誕生之初就存在的伊甸,那是世界很自然的部分,你或許會想到花,或是星期一的早晨,但是那就是國王所做的,他非常的悲傷。 有人離開,整個世界悲傷,顏色都改變了,黑暗籠罩天空,有很長的時間,都沒有下雨,云一直存在,繼續存在。 陷入悲痛的人難免維持理智,心懷叵測的議臣們乘虛而入,困在悲慟中的王庭轉為囚籠中的金絲雀。 “我現在別無他法?!?/br> “你的仇恨在眾議院,在那些冥頑不靈的糟老頭子身上,不要發泄在普蘭絲……” “之桃……之桃……我好冷啊……父親在哪里,他為什么不帶我一起離開……” “你早就知道貴族們偷藏黃金為樂…卻還縱容他們和其他星系勾結……我真是看錯你了……” “別做傻事!蒲蘭!你可以跑的比彈艇還快,跳的比百歲嵩還高,你那么偉大……所以我求求你,救救禮頌救救普蘭絲吧……” 身為自由高地大將軍的蒲蘭在與貴族外敵的斗爭中愈發強大,她的子民們和參眾們為她打點好一切,為了自由,他們整日工作著,為她準備好能做的一切。 血腥殺戮,爾虞我詐,生離死別。 只有普蘭絲,讓她在她色彩斑斕的世界里塑造自我。 何為自由,有的人得到自由的時候已經太遲了,而重生后的人更能體會自由的可貴。 等戰爭平息,禮頌真正的主人長成獨當一面的女王,歷史仿若又在重演。 普蘭絲的謀臣們,為了所謂的和平穩定,以功高震主的藉口將蒲蘭逼近死角。 即便無法沖破這束縛,即便要付出許多代價,比如放棄所有榮譽,權勢,財富,親手埋葬她的戰獸,遣散她的親信,看著游行示威的人將女王的畫像焚燒,鎮壓的軍人被吊死在城堡上。 在和平年代里被記錄編撰的開國功勛,重新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當面容深邃的女王在殿前高高在上,問她,“為何?” 蒲蘭只抬頭看看那永遠的月亮,微笑著告訴她,“我只想安靜的好好看看花?!?/br> 不是作為,尚存希望就不是任何人奴隸的之桃,拼死拼活不知為何的戰爭機器蒲蘭。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哭哭啼啼追上你,問為什么不帶我一起離開……但是現在,我希望我能替你阻擋那一切。所以……” 普蘭絲笑起來,比哭還難看,“別離開我。我需要你,之桃?!?/br> “禮頌的女王不會真正需要我的,只有放下一切,我們才能更好的活著。普蘭絲,我仍舊恨著你。保持這份仇恨,對禮頌的仇恨,我才能好好活下去啊?!?/br> 蒲蘭最后一次向她單膝跪下,雙手奉上她的大劍。 究竟是誰先說的再見,從來都沒有一個能讓它變得簡單的方式,當什么都不是絕對正確或絕對錯誤的時候,無論是你的心思還是判斷,都在無形中將另一方逼上絕路。 “如果普蘭絲放棄皇權跟隨她離去,那么她就會被釘在禮頌靶臺上,這些人,接受過太多洗腦教育,把國家的榮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蒲蘭真的留下來,縱使她的目的是保護普蘭絲,保護她一劍一槍打出來的伊甸,皇庭也只會懼怕她,無法信任異星人,就會有接踵而至的謀殺、暗害……” “你想的沒錯,禮頌爛透了。不過向好的看吧,我在努力啊,普蘭絲也在努力,大家都在努力。所以我現在人老珠黃還沒有意中人!” 樹冬制止不住的顫抖,人吃人的社會她見得還不夠多嗎。通過普蘭汀的水晶石,她將禮頌大大小小的歷史截點都看了個遍,直到太陽xue隱隱作痛。 “我怎么才能回去?” 普蘭汀拉開占卜室的窗簾,萬丈光芒越過落地窗映在油畫墻壁上,她虛起眼睛,看向廢墟中向遠處蔓延的花原。 “耐心點?!?/br> 樹冬收回水晶石上的手,右半身像被電擊過的那般刺痛,“我不明白,要等多久,等到……蒲蘭遇到舒巴洱,生下忒修蕾亞,再等她長大嗎?” “怎么會,哈哈哈……你以為……”普蘭汀捂著嘴放聲大笑,“害你昏迷的是當年的怨魂,只要蒲蘭給他們一個道歉不就沒事了嗎?!?/br> 說的容易,她要是能道歉,那些怪獸早就釋然了! “艸艸艸……”樹冬歇斯底里地跑進洗浴池里發泄。 足足哭夠半小時才恍恍惚惚地走出來,繼續祈求普蘭汀,“你作為禮頌至高無上的大祭司,連我來自哪里,怎么來的都知曉,一定知道回去的方法,求你了……” 普蘭汀頭也不回地拿過靈石收好,“那傲青呢?你當真以為她是……別擔心,你現在憂慮的心情完全受獸魂影響,蒲蘭忘記了,你代她解決就好?!?/br> 樹冬揪緊發根,努力壓抑憤慨的呼吸,憑什么替她受罪,還要替她收拾爛攤子。 “我根本沒有任何資格,任何義務去代替她,你們做的孽,憑什么我來還?!?/br> “……開玩笑,開玩笑。我會解決的?!毕袷窍氲绞裁?,普蘭汀顫了顫。 “唔啊……唔啊……媽……”傲青從門縫里擠進屋,身后還留著焦急的婢女幾人。 看到她,樹冬火速收拾好臉上的淚痕,“傲青,讓我抱抱……” “mama~” 樹冬揉揉被她撞疼的下頜骨,按住她頭頂就能阻止她每過一個小時就生長幾厘米的猛勢一樣。 “好啦,言盡于此。不知道她們討論的怎么樣了……” 日光傾斜,禁閉的門上鑲著兩片龐大的粉紫色流光貝殼,隔絕門內所有聲響,也確實,門內悄無聲息。 蒲蘭歪歪曲曲地趴坐在沙發上,靜靜看著窗外一望無際的花。在戰爭中,她曾用心守護過的花。 噠,漂亮的玉瓷勾絲茶杯被推至眼前,蒲蘭依舊一動不動。 “嗨?!逼仗m絲托著臉靠近,鼻尖對著鼻尖朝她吹氣,“還是喝不慣這種烘焙樹葉嗎?” 蒲蘭癟癟嘴,躲開她的觸碰,端起茶杯囫圇咽下,放下的茶杯還冒出縷縷熱氣。 普蘭絲搖搖頭,又搖搖頭,在笑人冥頑不靈吧。 當她無力從喉嚨里發出聲音時,就會一直搖頭釋放情緒。 “找我來喝茶?” 這間房子明明有著寬敞的窗戶,可以收盡廣闊無垠的風景,卻依舊,冷的很。 普蘭絲忍不住去摳后領上的藥布,重重舒出口氣,“我犯病了。在答應祖緹之前,請,請再侍奉我一次,最后一次?!?/br> “您應該自稱本王?!边@下換蒲蘭搖頭,“糟糕透了……連夜把我請過來就是為了這事?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祖緹殿下那么廢啊……” 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她常常趁其他人不在辦公室的時候就會穿著絲質睡衣,不扣扣子,一對軟潤肥碩的奶從睡衣里彈出來,半倚在桌上。 “餓了嗎?” 空氣里泛著微酸的氣息,此時此刻普蘭絲會變得異常饑渴,鉆進她的懷里把臉埋進軟香的奶里,把它含進嘴里用力吮吸,奶水好清甜還有股淡淡的腥味。 好貪戀這個味道。 這樣的大白rou,真的像洗干凈了等著上菜的蓮藕,薄薄一層蜂蜜腌制得也挺好,嫩得很,輕輕碰下是奶凍,嫩生生的一個坑給人嚇得連忙揉回去,用力一捏又是緊繃繃彈性十足,大概拍一下也能聽見十成十的響。 想留下自己血淋淋的齒印。 “陛下?” 無人應答。 “……普蘭?!?/br> 她胸口略有起伏,山根處的紫色寶石閃閃發光。 水紅色的外袍落下,普蘭絲緩緩拉出胸前交叉的系帶,露出的肌膚布滿青黃的淤痕,她怯生生咬住下唇,和兩指同時松開。 “千蘭?!?/br> 大抵,只有她們知道名字代表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