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餓肚
一個臉上充斥著羞澀與難以自控的情欲的絕色美人,挺著一對豐盈的乳,一邊兒流著乳汁。一邊兒扭著細腰任由自己cao弄,目下此番美景,讓額托里難以掌控自己翻涌沸騰的欲望,甚至生出些凌虐身下這個嬌弱不堪折的女人的心態。 “小yin婦?!鳖~托里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叫過她,語氣中卻飽含著寵溺與喜愛。只這樣的稱呼,還是讓顧輕舟拿自己那雙翦水一般的眸直瞪著他。 額托里被顧輕舟這樣怨怒地盯著自己,忍不住又收了口,用力頂撞著她的甬道,上身卻無比溫柔地用自己高挺的鼻梁摩挲著她的臉龐:“我就是圖個口頭快活,不是真要羞辱于你,不生氣,好不好?我慣著你別處,輕輕也讓我一回,如何?” 顧輕舟被他那大進大出的幅度和力度,插得下身汁液橫流,原本那心思就不大顧得上額托里說的話,被他以這樣懇求的語氣試探詢問,竟也只能道:“你不能太過分?!?/br> 這就算是給了額托里些許的縱容。 額托里笑了,笑得肆意而快活。 只需要顧輕舟這樣一點點的回應,他便足夠了。 “不過分,夫君疼你還來不及?!闭f著額托里執起顧輕舟的一只手,貼在自己心臟跳的的地方,像是把自己的整顆心都托付到她手中。 “感受到沒有?”額托里實在不會說那等哄女人歡喜的情話,好在顧輕舟聰慧,懂他這樣的話和舉動的含義。 只是顧輕舟也不知自己該如何應對,只能拿一雙眼望著額托里,感受著他次次深入的抽插,很快也閉上了眼,時輕時重地呻吟出來。 顧輕舟嬌嚷著讓他輕一點慢一些,可額托里卻似那發了情的獸,有些不管不顧,插得實在深入了,竟然都捅進了顧輕舟為他孕育子嗣的胞宮里。顧輕舟都覺得疼了,掙扎起來,還是被他按住身體,嘴上說道:“歲歲都進的了,我這當爹的倒還進不得了?” 顧輕舟惱他胡言亂語,兩手胡亂推著他,卻又被被額托里完全無視,嘴里繼續渾:“怎么生了孩子還和從前般緊得要絞斷人,嗯?說你是yin婦,你卻不肯認,可這身子,卻纏人得很。真是天生就是挨cao的......嘶——” 額托里吸了口氣,也不知顧輕舟這會兒又打哪兒冒出來的力氣,竟然兩手攀著自己的脖子挺起上半身,對著他肩膀下狠心咬了一口。 可顧輕舟這死死咬住他肩頭rou的兇狠架勢,竟然分毫不能減緩額托里抽動的速度和力氣,反而讓額托里更加狠勁兒上頭,一手托起顧輕舟的屁股,將她徹底掛在了自己身上,使了蠻力入她。 “疼!”顧輕舟渾身都似篩糠般抖起,閉著眼皺緊眉頭,手也握拳捶打起額托里堅實的后背,“你要弄死我嗎?” “若真是與你同生共死在這種事上,便是死也瞑目?!鳖~托里貼著顧輕舟的耳邊粗喘著氣說。 “誰要......誰要與你同生共死,你走開!你走開......嗯……輕些啊……”顧輕舟此時便是要撒潑都沒了力氣,額托里穩住顧輕舟的身體,聽著她似痛似歡的呻吟,自己便如吃了春藥,真是有與她交歡至死的心。 曠了太久的額托里一次做到了自己滿足,看著身下早就昏睡過去的顧輕舟,又想起她后來臨睡前帶著哭腔說疼,終于是心虛不已地拉開些她的腿,看著那處已經被他搗弄得一塌糊涂,紅腫得有些外翻,從內里還在緩緩流出他們二人混雜的體液,也帶出了些些血絲。 額托里想都沒想就抽了自己一巴掌。 動靜太響,驚得顧輕舟抖了抖身子,額托里又忙去哄睡。 這一覺,顧輕舟睡到日上叁竿,直到乳兒漲奶把她痛醒,睜開眼便嗅見了一股子藥味。 轉頭看見額托里坐在自己床邊,狠剜了他一眼,然后轉過頭不再理會。 額托里自知理虧不敢招惹她,留下一句:“我去把歲歲抱來?!北愣懔顺鋈?,白日里根本不敢露面。 等歲歲喝飽了母乳,顧輕舟坐在房內用午膳,池州里還奇怪道:“來時見皇……他在廚房里隨意對付了幾口,這是怎么了?” “哼,晚上不許給他留飯?!鳖欇p舟冷哼一聲。 “這——” “這什么這,又不是在皇宮,自然我說了算?!鳖欇p舟如今渾身是膽,小心眼兒起額托里來,根本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等到了晚上,額托里空著肚子大半夜溜回房間,掀開床簾,里頭自己的妻女已經睡得香甜。 偷摸上了床,額托里聞著滿床奶香,做了件相當無恥的事——頂替歲歲的位置,干了歲歲該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