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神醫
丁鼎吩咐苻堅抱來一筒特別的煙花。 丁鼎親自上前點了導火索,隨著那嗤嗤的聲響,煙花燃起了一道煙,煙霧過后,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后,一道亮光,如同一條飛龍夾雜著尖銳的哨聲,飛上了天空,然后在空中炸裂開來,五彩繽紛的煙花開盡之后,一顆漂亮的心形出現在了空中。 就聽得周圍的人一陣興奮的叫聲,尤其是那些少女再也顧不得矜持,興奮地叫了起來。雖然年代隔了千年,但是浪漫的本質還是沒有改變的。此等浪漫的場景是多少懷春少女夢寐以求的場景。 嫁給他,嫁給他。很多好事者在旁邊不停地叫喚道。 一時之間,氣氛熱烈。趙柔顯然沒有預想到這個畫面,一時間,臉上紅撲撲的。又是歡喜,又是著急。突然,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啊,怎么回事?”眾人都傻眼了,不至于被浪漫給激動暈了吧。 “趙柔姑娘,你怎么啦?”丁鼎是練功之人,速度反應比較快,眼見著趙柔就要倒下,一把上前扶住了趙柔。 “放手,你這個家伙,真是的,都是害柔兒meimei成這樣的?!壁w卓在一旁憤憤不平地道,然后一把將趙柔奪抱過來。 “小姐,你怎么啦?”趙卓身后上來一位老者,看樣子像是郎中模樣。 “廖郎中,你看看,小姐這是怎么啦?”趙卓著急地道。 那位老者給趙柔把了把脈,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從其中倒出一粒藥來給趙柔喂服。 過了一會兒,趙柔終于醒轉了過來。 “多謝廖郎中?!壁w柔柔聲道。 “不妨不妨,老爺讓你跟著我,就是為了怕你出意外?!绷卫芍虚L長地出了口氣道。 “廖郎中,莫非就是天都鎮那個突然消失了的神醫?!迸赃呌腥俗h論開來。 “正是,正是?!?/br> “沒錯,是他。前兩年我還請他看過病,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就再也沒見過了?!?/br> 有人認識廖郎中,驚喜地說道。 廖郎中也不客氣,他向眾人拱了拱手道:“正是區區在下,不過廖神醫這一稱號,實在愧不敢當?!?/br> 其實,廖郎中也是個驕傲之人,他之所以說出這句話,實在也不是自謙。 廖郎中行醫一生,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癥,也頗受大家愛戴,有了神醫的薄名,起初廖郎中還很受用。 直到趙旺財找到他,求他為女兒醫治的時候,他才感到自己愧對神醫這個稱號。 趙柔的毛病他花了很大的精力,怎么也治不好。為此,他關閉醫館,潛心研究,希望能有所破解,可是一年多過去了,卻怎么也解決不了,只好時時以藥物緩解。 “小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你這身子恐怕不宜在這里多呆?!绷卫芍姓\懇地對趙柔道。但凡術業有專攻之人,都有鉆牛角尖的脾氣,越是解不開的難題,就越是想要鉆研,所以這一年多來,他幾乎為此愁白了頭,他吃住都在趙家,好像也成了趙家的一員。 “趙小姐,且慢?!倍《吹节w柔小姐要走,突然出聲阻止道。 那個討厭的趙卓在一旁陰陽怪氣地道:“你已經把柔meimei害成這樣了,你還想要怎么樣?” 丁鼎看著周圍這么多人,強壓制住心頭的怒火道:“據我所知,這趙小姐的病并非在下所引起的,而是趙小姐已經有了十來年的病史了吧。不過,對于趙小姐的病,我倒有意試一下,或許能夠有治好?!?/br> “這不可能?!绷卫芍邪欀碱^道。 “這不可能?!壁w卓也忙不迭地道。 雖然是一樣的話,卻是異口同聲。 趙卓的反對自然是沒有任何道理,只憑自己的好惡??墒橇卫芍芯筒煌?,廖郎中對自己很自信,他都解決不了的問題,眼前這個小伙子怎么可能解決呢?自己可是天都鎮有名的神醫,這個小子也許做做煙花還行,可是行醫一途,怎么可能有什么本事呢? 丁鼎不由分說,將手搭在了趙柔的手臂上,行不行,不是由你們說了算的。 如今在這個年代沒有先進的儀器來診斷,一切只能靠把脈診斷了。 廖郎中起初看丁鼎的眼神是不屑,后來看到丁鼎把脈的手勢時,不由得微微一震,這小子看來確實略懂醫術啊。 把了好一會兒,丁鼎松開了手道:“趙小姐,是否在激動的時候,容易暈眩?!?/br> “是啊,你怎么知道?”這個回答顯然是那個有點二的趙卓。 廖郎中眼神的不屑已經變成了驚訝?!安诲e?!?/br> “那趙小姐應該是心脈不通,才會導致這個結果?!?/br> 趙卓是聽不懂這些話,他只會之乎者也,所以也沒有多少震驚。 但是廖郎中就不同了,聽到這句話,他非常震驚,這小子怎么會知道這些,通過把脈就能知道趙柔的病癥,這小子的醫術顯然也很高明啊。只是他不會是道聽途說的吧。 “你真的確定?”廖神醫試探地問道。 “應該可以確定,而且可以確定的是,我有把握治好趙小姐的病?!倍《φZ氣堅定地道。 廖郎中顯得有點激動:“你個小子道聽途說也就罷了,居然如此大言不慚。不是廖某自夸。在天都鎮還沒有一個人比我的醫術更加精湛,連我都沒有辦法治好的病,你怎么可能治好呢?” 丁鼎在心里冷笑,你也太自戀了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你不懂嗎? “廖郎中,這個病我確實能夠治好的?!奔热粚Ψ饺绱?,丁鼎就不要顧及太多了,單刀直入地說道。 廖郎中氣得自吹胡子:“你要是能夠治好這病,我此生就再也不行醫了?!?/br> 丁鼎嘆了口氣:“你這人咋就這么倔呢?這病真的不難治啊?!?/br> 丁鼎說的是此話,卻像一把刀一樣插進廖郎中的心。古人對于招牌來說非??粗?,尤其是像他們這般行醫之人,這不等于扇自己的耳光嗎? “當著眾人的面,我廖宗愷就把話放在這兒了,要是他能夠治好曾小姐,我廖某當場給他磕三個響頭,此生不再行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