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跳艷舞遭客人揩油
老板出差的第三天,想他。 我坐在會所酒吧吧臺旁,百無聊賴地用食指在黑色的大理石臺面上畫著圈圈。 舞臺上耀眼的聚光燈下,一個衣料稀少的小jiejie正大尺度地熱舞著,臺下的男人們大都色瞇瞇地盯著她的重點部位,離得近的甚至會去摸她的腿和腳。 “再脫兩件吧寶貝兒!” “美女腿岔大一點,讓我們看看小sao屄呀~” “sao豆子都硬了,是不是想要了呀?哈哈哈……” 臺下yin聲浪語不斷,臺上的小jiejie卻面不改色,甚至還能拋個媚眼回去。 我喝了兩口雞尾酒,正要回屋休息,肩膀就被人摁住了。 “孫緲,Lily等會兒還有別的事,下一場你替她上?!?/br> 我轉過身,原來是許久不見的Tina,她似乎…消瘦了許多。 “我…”我想要拒絕。 Tina看出我的意圖,直接打斷了我,“大家都是輪流去的,不過老板一直也沒給你排班兒,大家意見都挺大的。孫緲,如果你真想要為老板好,就別讓他難做?!?/br> “好吧?!?/br> 我起身去后臺,跟正從里面出來的Lily打了個照面。她用她那畫著濃烈煙熏妝的眸子瞟了我一眼,就被一個大腹便便的油膩大叔摟著腰接走了。她的眼神該怎么形容呢?似惋惜,似無奈……總之是把我看得一愣。 反正也琢磨不明白,我搖了搖頭,就進去坐下了。給自己簡單畫了個妝,挑了件布料還算最多但依舊又薄又透還巨短的古風紗裙穿上。 當我站在臺上的那一刻,空氣明顯安靜了幾秒,緊接著突然爆發了劇烈的掌聲。 “好!” “這妞正點誒?!?/br> “美女給爺來段脫衣舞,這摞錢都歸你!” 我理都沒理他們,脫衣舞我是不會,只有古典舞愛看不看。 跟衛玠在一起呆了這么久,別的不知道,我覺得自己這脾氣是見長了,都怪他慣的。 然而讓我沒有料到的是,平時做起來都很正常的舞蹈動作,配上這身衣服,還真是怪色情的。 隨意的一個高抬腿、下腰、前橋等動作,裙子掀上去露出來的就是白花花的大腿,而且裙子還有點肥,我感覺自己的半邊肩膀都要從衣服里逃出來了,囧。 臺下的男人們果然更瘋狂了,甚至還有往臺上甩錢的,都是些什么人。 一舞畢,回后臺的時候Tina告訴我跳這一支舞就夠了,我才終于松了口氣。 收拾收拾正往回走,半路卻被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堵住了去路。 “寶貝兒我們走吧?!蹦腥丝桃鈮旱吐曇?,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有磁性,可我卻聽得很難受。 “蛤?”我沒理解他的意思。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得快一點?!?/br> 男人說著就攬上我的腰,手還有逐漸下移的趨勢。 “等一下!” 眼看著就要被這人拖走,我大喝一聲。 “怎么了寶貝兒?” “什么情況?你為什么要拉著我走?” “我剛買了你一夜,當然要帶走你?!?/br> “我怎么不知道?!” “在臺上跳舞的都是明碼標價可以出臺的小姐,臺下出價高的人就可以隨意帶走。你還是我來這兒以來見過的價格最高的呢?!?/br> “什么?難道Tina剛剛在騙我,她人呢?” “我怎么不信你會不知道,而且這錢你們小姐也能從中分到一半。你要是不想走也行,咱們就在這里也不是不可以?!?/br> 唰啦… 男人說著就扯碎了我半邊衣服,低下頭就要親上來。 “救命??!” 我一邊捂他的嘴,一邊呼救,可這里除了衛玠,我還真沒什么很熟的人。 只能一邊罵自己蠢一邊絕望地閉上眼。當時真是慌得很,什么插眼睛啊,斷子絕孫腳啊的絕招都忘了使。 然而預想中的侵犯并沒有到來,我被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個男人則被摜到了一邊。 “抱歉,這位先生,她是我的人。至于你的損失,我可以十倍賠償給你?!?/br> 說著便塞給了那個男人一張卡,男人本想發怒,抬頭看清了他是誰,敢怒不敢言地拿著卡離開了。 “成哥?” 我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上損友的哥哥。 “沒嚇到吧,緲緲?!?/br> “嘿嘿還好,剛剛多虧成哥啦~” 成哥摸了摸我的頭,給我披上了他的西裝外套,把我送回屋子就走了。 [彩蛋] 放暑假去損友家玩,本來白天玩得特別嗨,沒想到半夜我居然悲催地性癮發作了。一時間好像有成百上千只螞蟻在啃咬我的xiaoxue,我只想有個很粗很硬的東西伸進來給我止止癢。 向來喜歡裸睡的我只來得及套上一件白T恤,就打開門跌跌撞撞地從損友房里跑了出來,還好今晚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家。 一路跑到廚房,我打開冰箱門拿出一瓶冰水灌了下去,身后靠上了大理石臺面。 然而冰水并不能把我熾烈的yuhuo降下來,我轉過身,身子貼上了泛著絲絲涼意的大理石,被那涼涼的觸感弄得一陣熨貼。 昏暗中看到那圓潤的拐角,我突然有了靈感,抬腿騎了上去。 “唔…好舒服…” 陰蒂被拐角一下一下地摩擦著,滅頂的快感直擊我的大腦皮層,令我不由加快了速度。xiaoxue里流出的蜜液沾濕了拐角,在動作間從清透變得粘稠,使我的每一次撞擊都在嘰咕作響。 在我馬上就要到達高潮的時候,廚房的頂燈忽然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在見到男人的那一刻,我的快感也積累到了頂點,下意識地喊出男人的名字,我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潮吹了! “成哥~” 這是什么社死現場?! 我真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男人卻異常淡定,面不改色地走了過來,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大半夜半裸著在他家廚房自慰的姑娘,而是一只發情的小母貓。 “緲緲想要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得讓我聽得腿軟。 “嗯…” 我窘迫極了,只能發出小奶貓一樣的哼唧。 男人嘆息了一聲將我攬在懷里,手指就著蜜液的潤滑探了進來,不輕不重地刺戳著。 我舒服地靠在男人懷里,后頸皮被他溫熱的唇舌磨蹭著,仿佛泡在羊水里一樣安心,連躁動的情潮都變得可控了起來。 男人把我抱上流理臺面對著他,解開自己的皮帶,放出了早已挺立的巨龍,它興奮得連馬眼都已經開始分泌清液。 成哥扶著它直搗黃龍,三淺一深地搗弄起那不停流著sao汁的小洞,我被他頂得直往后仰,只能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脖頸。 上衣被撩起,胸前不?;蝿拥木d軟被人叼進嘴里溫柔舔弄,那顆嫣紅的茱萸被男人輕輕嚙咬著,絲絲快感直擊天靈蓋。 最要命的是他的雙眼一直凝視著我,那纏綿又濃烈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拆入腹般,令我一陣心悸。 男人探過頭跟我接起吻來,箍緊我的腰加快了搗弄的速度。 我把腿纏上他勁瘦的腰,想要和他靠得更近一點。 “哥,緲緲?” 突然聽到損友的聲音,給我嚇得一激靈,xiaoxue開始瘋狂收緊,身前的男人也被我夾得輕哼了一聲。 我們就這樣,在損友目瞪狗呆的盯視下,雙雙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