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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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恭喜了?!币蝗浩拍飩児ЬS著,心里卻非議著一個寡婦,除了兒子,還有什么可炫耀的。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新文《如妝似夢》 蘇筎,蜚聲國際的影后。 人們艷羨她無人能敵的票房,崇拜她數不清的影后桂冠。 卻不知,她是個抑郁癥患者。 就算同行抹黑、網民怒罵,她都能忍。 因為,還有關心自己的男友。 可是婚禮之夜,卻撞見男友和自己的助理偷情! 原來男友的關心只是為了謀得自己工作室的股份!抗抑郁藥也早已被偷換,抑郁癥復發,在漆黑的冬夜跳樓自盡。 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成了被戳破的假千金,在病床上躺了一年,被未婚夫退了婚,成了京都的笑話。 為了復仇,她斷情絕愛,開創了自己的美妝帝國,卻不知暗戀她的晏家少爺一直在背后保護著她。 “我只是假千金,根本不配當晏家兒媳?!碧K筎淡淡道。 “你是假千金、我是私生子,絕配?!?/br> 天真假千金x心機私生子 第20章 蘇宅內,蘇梅面對著貴氣逼人的萱怡郡主,著實有些膽顫心驚。 “今日前來,是特意為犬子說親的?!陛驸ぶ魑⑿Φ?。 蘇梅雙手局促地放在膝上:“可是蘇白是不會為妾的?!?/br> “你把蘇白教養得很好,就算讓她做馮家的當家主母也是綽綽有余,她嫁到馮家就是正室嫡妻?!?/br> 蘇梅仿佛做夢般,在萱怡郡主的指引下,交換了庚帖。 “五日后完婚?!?/br> “那么快?”蘇梅有些奇怪,但又沒有辦法質疑,這門親事說到底是高攀了。 萱怡郡主點了點頭:“遲則生變?!?/br> 王嬤嬤又拉著蘇梅商量起婚宴的事情,萱怡郡主則是來到了蘇白的屋里。 見到蘇白正捧著一本書,萱怡郡主看得有些愣神。 縱然見過許多名門閨女,還是被蘇白一身淡然的氣質所折服。 那種視金銀為糞土、洞察全局、看透人心的本領可不是這種小家小戶能養出來的。 蘇白的目光瞥見郡主,連忙放下手中的書,盈盈一拜。 萱怡郡主從袖中掏出一沓銀票,塞到蘇白手里。 “郡主,這可使不得?!碧K白推脫著。 奈何拗不過郡主,終究還是收下了。 “今夜,我就要偷偷出城,前往京都?!陛驸ぶ鲝娜莸?。 蘇白點了點頭。 “你不好奇?” “這是郡主最后的機會,當然會奮力一搏?!?/br> 萱怡郡主嘆了口氣,抓住蘇白的手,跪了下來。 “郡主,你這是作甚?”蘇白著實詫異,連忙扶起郡主的手臂。 “不,你先聽我說,”萱怡郡主垂下頭,一滴淚從眼角滑落,“京都此行,兇多吉少。我只是放心不下塘兒,是我寵壞了他,不學無術、難堪大任,我怕馮家落敗了,他經不住這個打擊,自甘墮落,那可就糟了!” 蘇白嘆了口氣,做娘的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郡主,快些起來?!?/br> “你答應我,要好好照拂馮塘一輩子。他即將成為你的夫君,答應我!”萱怡郡主緊緊地抓著蘇白的手臂,懇切地求道。 蘇白看著萱怡郡主急切的樣子,心中不忍,點了點頭。 萱怡郡主又囑咐了蘇白幾句,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蘇梅作為蘇白的娘,自然親自送萱怡郡主出門。 許澤的阿娘孟氏坐在一群婆娘中間,正說得不亦樂乎:“那個蘇白啊,就是不知廉恥,寧做富家妾,也不做貧家妻啊?!?/br> 身旁的以為胖婦人看到萱怡郡主,不停得向孟氏使著眼色。 “干嘛?那種輕浮的女子,我還說不得不成?” 周圍的婦人都嚇白了臉,轉過身去。 孟氏這才覺得不對勁,回過頭,竟然看到萱怡郡主居高臨下地蔑視著自己。 孟氏習慣性地跪在了地上,可是轉念一想,許澤已然做了京官,何必這么畏懼? “郡主殿下,我們不過聚在一起,說說家常,沒什么不對吧?縱然王后在此,也不會多說什么?!泵鲜贤ζ鹧鼦U,傲慢地正視前方。 聽到“王后”二字,萱怡郡主的怒意更甚。 “掌嘴!” “誰敢?吾兒乃京都刑部主事,你們隨意毆打官員家眷,當真沒有王法了嗎?”孟氏被丫鬟壓著肩膀,拼命掙脫咆哮道。 萱怡郡主走到孟氏身前,笑了笑:“你剛剛說蘇白是要嫁進我馮家為妾?” 孟氏揚眉道“難道不是嗎?這光天化日的,還不讓別人說了?嫌丟丑,就別娶唄?!?/br> 萱怡郡主咬著牙,心嘆阿兄莫不是真的遭難了,連這個丑婦也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蘇白是嫁到我馮家做正妻?!?/br> 孟氏詫異地后退了幾步:“怎么可能?” 在萱怡郡主眼神的示意下,王嬤嬤走上前,狠狠地扇著孟氏的耳光。 周圍的婦人們大氣也不敢出,低著頭,恭送走郡主。 一時間,萱怡郡主要給馮塘娶一個戲子為妻,并且為她出頭教訓長舌婦的消息傳遍了姑蘇。 顧恒捏著蘇白的賣身契,眼中的目光愈發陰狠。 當晚,他便在明月樓定了一座飯,叫來了馮塘、周辰,開懷暢飲。 顧恒、周辰二人先是恭維了馮塘一番,笑他坐擁美嬌妻,今后可不方便再叫他一起廝混了。 馮塘只是喝著酒,一言不語。 顧恒將蘇白的賣身契遞給馮塘。 馮塘接過,看了會,才疑惑地問道:“怎么在你這?” “聽聞你要娶她,特意去云丹戲坊贖回來的?!?/br> “多少銀子?”馮塘從袖口中拿出銀票。 “別見外,就當做我給你的新婚賀禮。只是我有些好奇,你不是喜歡蘇青嗎?怎么娶了蘇白?” 馮塘沒有答話,低頭繼續喝著悶酒。 “你還不如帶著蘇青一起私奔,到了喜宴之日,只有蘇白一人,自然做不得數。然后你和蘇青生米煮成熟飯,你阿娘自是會同意蘇青進門?!鳖櫤銊裾f道。 馮塘蹙了蹙眉,放下酒杯。 周辰拍著馮塘的肩膀:“別聽他的,你若真的這么做,那蘇白豈不是成了眾人的笑料?萬一羞憤跳湖,那也是條人命?!?/br> 馮塘想起蘇白如寒潭般冰冷的眼眸,諷刺地笑了笑:“一個連自己親meimei都推下湖的女子,哪里會知道羞憤呢?” 馮塘重重地放下酒杯,轉身離開,向蘇宅走去。 有些話,想親自對蘇青說。 夜深人靜,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蘇青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她不明白,既生瑜何生亮?! 蘇白不僅搶走了自己的角色,還搶走了自己的夫君。如果沒有她,嫁入馮府的就是自己。 她為什么不死? 蘇青揪著被子,心底惡狠狠地詛咒著。 輕手輕腳地起床,蘇青去廚房抬了桶煤油,澆在蘇白屋子的門上、紙床上,點燃火折子,丟了上去,瞬間燃起了大火。 蘇青站在濃烈的火焰前,得意地笑了笑。 蘇白,別怪我。終究是姐妹一場,我會好好將你安葬的。 蘇青心中的郁結終于消散了些。 “蘇青?”馮塘推門進來,“怎么走水了?” 蘇青瞬間哭了:“怎么辦?我也不知道,大半夜火光沖天,然后我起來了,竟然發現阿姐的屋子走水了,那兒有木桶,你快去打水???!” 馮塘來不及多想,連忙去水井邊提水。 蘇青一腳踹開門,走進蘇白的屋子,已經濃煙滾滾。 她強忍著不適,捂著口鼻,看到床上蜷縮的人形,蘇青彎起了嘴角。 一步一步小心走向床鋪,屋外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屋內看不太清,她拿著一旁的枕頭向被子上壓去,想把蘇白給悶死。 蘇青舒緩地笑了,心嘆:就算你入了郡主的眼又如何?有這個命嫁進去嗎? “你竟這么想讓我死?” 蘇白的聲音幽幽響起,蘇青嚇了一跳,連忙將手中的枕頭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