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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我同你一起?”裴安胥說。 “讓她去吧?!迸釕蚜紨[手說,“你們接著吃。阿華,走了,去喂鯉魚?!?/br> 裴繁縷對裴辛夷唯獨沒有招呼她而耿耿于懷,悶著吃了一口點心。她想起方才的對話,問:“良叔剛才乜意思,阿華受了什么罪?” 裴安胥搖頭嘆息,作出高深莫測的樣子。 “你知道?” “欸,我也是聽說的。只怕講出來四姊會傷心?!?/br> 裴繁縷疑惑地說:“與阮忍冬有關?” 裴安胥點頭,刻意壓低聲音說:“都知道六妹當年是要嫁給阮忍冬的,但她逃走了,大概阿華幫助她逃走了——” “怎么可能?” “誰知道呢?阿華是良叔唯一的兒子,良叔的太太沒有生孩子,按理說不可能。阮家看得這么緊,良叔想要保護阿華……” “你是說阿華是裝傻?”裴繁縷笑出了聲,“平時怎么不見你想這么多,聰明都用錯了地方?!?/br> 裴安胥不滿道:“你盡管笑話我,不講了?!?/br> “我們難得能坐下來好好聊,快講啦?!?/br> “這件事很蹊蹺,六妹走了有一陣阮家的人才知道?!?/br> “有乜蹊蹺?是她哄得良叔送她回去的,都知道她很會蠱惑人心?!?/br> “對,良叔替她瞞了下來,我說的蹊蹺是指佛爺知道之后并沒有動作,直接當六妹冇來過,大有息事寧人的意思。關鍵就在于此,我想是冬哥對六妹做了什么事,讓佛爺沒有顏面要人?!?/br> 裴繁縷垂眸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同情的意味。她想,原來那樣自以為了不起的也未能幸免。 裴安胥倒沒在意這個細節,接著說:“佛爺不追究,但是冬哥很生氣,趁良叔不在,把阿華關進關進了馬棚?!?/br> 裴繁縷驚呼道:“點解你知?” “我……”裴安胥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阿媽很關心六妹的事,一直讓我找人打探,我每次去頭頓都會查當年的事?!?/br> “阿媽?!迸岱笨|搖了搖頭,大約覺得母親無藥可救。 “四姊,你幫我就是幫阿媽,阮家這筆生意我一定要保下來?!?/br> 裴繁縷并未應下,說:“我是泥菩薩,你最好同裴辛夷商量?!?/br> * 裴辛夷拒絕了良叔讓司機開車載她的提議,自己招了一輛三輪黃包車。 清晨,街上行人神色匆匆,似乎急著趕赴工作崗位。這些年河內發展得很快,裴辛夷幾乎認不出身在何處。她讓車夫開慢一點,好仔細辨認路牌。 三輪黃包車駛離鬧市,往河岸開去。遠遠看見新式建筑之后的拆遷樓房,裴辛夷問:“這里以前是棚戶區?” 車夫答了“是”,裴辛夷讓付錢下車。 原本只想四處轉一轉,竟還是要回到故地。 裴辛夷沿著拆遷區域的圍擋走。懸吊在綠網外內的工人大呼道:“這邊不通路,危險!” 裴辛夷往外退了好幾步,再抬頭去看,果然有碎石掉下來。 她不打算往里走了,但一時又不想離開,索性摸出煙來點燃。 一支煙還沒燒到尾,一輛黑色凱迪拉克駛了過來,是一九九三年才推出的弗雷特伍德。 圍擋門旁一位戴安全帽的男人匆匆上前。等車停下,他拉開后座車門,點頭哈腰說:“胡老板……”大約看清了車內的人,他忽然噤聲。 副駕駛座門被推開,一位著西裝的男人走出來,笑說:“我在這里?!?/br> 戴安全帽的男人說了“胡老板好”,立馬又回頭說:“刀、刀……阮、阮先生好?!?/br> 車里的人似乎很不耐煩,輕輕推開他,走了下來。 阮決明不經意一掃,看見不遠處的女人。 裴辛夷撣了撣煙灰,抬手用唇語說:“阮先生好?!?/br> 阮決明輕聲一笑,問:“那位是?” 戴安全帽的男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見著是不認識的人,蹙眉揮手說:“誰準你在這里的?走開!” 裴辛夷彎起唇角,說:“阮生,我聽不懂?!?/br> 戴安全帽的男人在二人之間回看,狐疑地說:“是您認識的人嗎?” 阮決明又笑了一聲,“嗯,我女朋友?!?/br> 戴安全帽的男人明顯抖了一下,大為震驚。 阮決明睨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說:“以前的?!?/br> 戴安全帽的男人被嚇得直接失語。 阮決明悠悠嘆氣,“開玩笑啦,你們怎么一點都不幽默?” 第26章 在短暫的靜默之后眾人笑開了,是極其浮夸的假笑。 戴安全帽的男人還附和說:“阮先生真幽默?!苯又质且魂囆?。 阮決明略點了點下巴,朝前方走去,“裴小姐?!?/br> “怎么會在這里?” “你來做乜?” 同時發問,裴辛夷微愣,而后笑起來。 阮決明也彎了彎唇角,“過來看來看看?!庇窒蛩榻B另外二位。 原來著西裝的男人是房地產老板,戴安全帽的男人是建筑公司工頭。 裴辛夷同二位打過招呼,笑說:“阮生,不要告訴我這塊地皮是你的?!?/br> “是啊,我的項目?!比顩Q明說得輕描淡寫,似乎只是隨意買下的地皮。 工頭適時說:“阮先生,我們可以邊走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