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為了在一起_分節閱讀_117
☆、第一百二十九回 對不起,身為你唯一的親人,我居然沒能好好保護你,讓你落入了綱手手中,導致了現在的一系列后果。 對不起,我曾發誓要許你一生順遂,卻因為我的無能而沒有做到。 所以,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抱歉,然后原諒我...... 佐助很想將這些話說給鳴人聽,卻發現自己怎么都開不了口。他太自負,以為他已經足夠強大,可以保護好他和鳴人的未來,卻不想被現實狠狠的扇了一個大耳光。 是他不夠好,又有什么資格希求鳴人的原諒呢? 所以……松開手對上鳴人的眸子,佐助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知道你已經知道了很多我以前沒有說過的事,我也承認,有些事我的確是準備要瞞你一輩子的,但有的事,我其實是準備過段時間就告訴你。所以鳴人,你有什么想問我的嗎?我保證,不會再對你隱瞞?!?/br> 拉過佐助的手將臉埋在佐助手心,對于佐助的道歉,鳴人能感覺到,佐助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在了他自己身上,而那兩句對不起里面,更是包含了佐助所有說不出口的歉意。 可是事情之所以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其中固然有佐助的不坦誠,但鳴人捫心自問,他的過錯何嘗不比佐助的多呢?況且佐助所做的每一件事,對未來的每一個打算,里面都有他漩渦鳴人的存在,他已經得到全世界最好的了,又有什么好不知足的呢? 所以佐助啊,你真的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小心翼翼地祈求我的原諒,因為漩渦鳴人不相信的,從來都只是他自己而已。畢竟你給出了全世界最好的愛,他會擔心自己不夠好,也是沒有辦法的吧。 而如佐助所說,鳴人的確有很多問題想問。比起翻看佐助的記憶,鳴人其實更想聽佐助親口告訴他那些佐助想要告訴他的事,佐助說多少,他就聽多少,信多少。 松開佐助的手把佐助壓回床上躺好然后半趴在佐助身上,鳴人的聲音中少見的全是依賴,“不想問,就想聽你說?!?/br> 大概猜到鳴人的想法,佐助的神情放松了許多,嘴角也總算是浮現出了一抹笑意,抱著鳴人將他的想法娓娓道來:“鳴人,你所有的苦難都來自于你人柱力的身份,而尾獸,盡管不是自愿,卻也無可避免的成為某些人追名逐利的工具。所以,我才打算著借由這次救九尾的契機,讓你徹底擺脫人柱力的身份?!?/br> 捧起鳴人的臉直視鳴人的眼眸,佐助迫切的想要從中看到鳴人對他所做的事的看法,“兜剛到鳴的那天,我就趁你熟睡的機會從你身上取了部分鮮血,連著我的一起交給了兜。鳴人,沒有問過你的想法是我自私了,其實兜和大蛇丸都讓我先跟你商量,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九尾真的能被救活,我只是不想你才有了希望又陷入更大的失望中?!?/br> 怔怔地看著佐助,盡管已經在讀取到的相關記憶中看到了佐助的想法,鳴人還是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眶。 這個混蛋,明明什么都為他考慮到了,卻還是因為在意著他的心情,連對他好都要這樣小心翼翼,他又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 見鳴人通紅著眸子看著自己,卻又半晌不說話,佐助有些拿不準鳴人此時到底在想些什么,干脆就繼續說下去了,“在我、兜和大蛇丸的實驗中,九尾會擁有的那具新身體,是由你和我的基因融合,然后培育出來的。所以鳴人,從某一方面來說,重新活過來的九尾,也算得上是我們兩個的孩子了?!?/br> “孩子......”終于不再只是愣愣的看著佐助,對于這個曾讓自己痛苦不堪的詞語,鳴人的怨念可謂由來已久,卻到底還是抵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所以你才那么早就讓香磷他們去找兜學長了???” 沒錯過鳴人臉上一瞬間的變化,佐助此時真的有些后悔沒有早些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鳴人知道了。否則,鳴人也不至于會因為綱手的話,而為了那所謂的血脈傳承問題不安和痛苦了這么久。 其實早在幻境中還沒有愛上鳴人的時候,佐助就曾被幻境中的綱手提醒過子嗣的問題。雖然當時的他滿心只剩憤怒,并沒有理會綱手,但是佐助心里一直都記得,他身為宇智波唯一的繼承者,身上所背負著什么樣的責任。 ☆、第一百三十回 只是草薙村的組建剛剛落到實處,還沒等佐助有時間好好想想這個問題,他的人生就被突然闖入的鳴人徹底打亂了??梢哉f,那時的佐助其實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遇到那么一個人,然后愛上他,從此非他不可。 于是,在得知了幻境的真相,帶著鳴人從幻境中醒過來之后,佐助就一直都有在煩惱,要怎么樣才能既不會委屈了鳴人,又能擁有一個承載宇智波血脈的孩子。 所以其實就這一點來說綱手也沒有說錯,因為宇智波本就是佐助必須要擔起的責任,而將宇智波的血脈延續下去,更是完全不以佐助的意志而轉移,死都必須要做到的事。 但有一點綱手卻是不知道的——對佐助來說,宇智波固然重要,但作為宇智波佐助的半身的漩渦鳴人,也是佐助無論如何都割舍不掉的。 所謂同命同靈,指的就是這兩個人了吧。 一人死亡,另一人絕不獨活。不是殉情,而是再怎么堅強也好,沒有了對方的世界,也是活不下去的……這就是,靈魂相連的代價! 而師生多年,不意外的,佐助的苦惱很快就被大蛇丸發現了。 大蛇丸表示他很想狠狠地敲開佐助的大腦,看看是不是因為用了“外道·輪回天生”的緣故,佐助連腦髓都變成了豆渣。不就是一個孩子么?他大蛇丸連死人都能弄活,還做不出來一個孩子? 于是很快的,所有的事情都在佐助和大蛇丸的計劃下,緊鑼密鼓地開始實施了。 找綱手談判合謀肅清木葉內部的隱患,派出香磷和重吾找回四戰后就不知所蹤的兜,取得佐助和鳴人的部分組織進行初步融合實驗,擬定抽取將鳴人體內的尾獸抽出……樁樁件件,全是和鳴人相關,卻又唯獨將鳴人蒙在了鼓里。 嘆了口氣將鳴人拉近自己,都說他們兩個人不像,可是從這件事看來,他們分明就是一樣的人——不管是他瞞著鳴人很多事沒說也好,還是鳴人不肯向他坦白自己的不安也罷,不都是因為他們都是那種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解決所有事,還都把對方看的比自己重的人嗎? 所以也是因為這樣,他們兩個現在才會一個因為靈魂創傷而狀態極其不穩定,一個又因為輪回眼的反噬還躺在床上??戳丝垂怨缘嘏吭谧约荷砩系镍Q人,佐助抬了抬手想要撫上自己的左就放下,果然,這么不計后果的使用輪回眼,是要受到懲罰的啊。 這樣也好,想來感受過這樣慘烈的后果,他和鳴人以后都會慢慢學著坦誠和依賴吧。畢竟,是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兩個人呢…… 垂首讓滑落面頰的劉海遮住左眼,盡管只剩下一只眼睛還能視物,但是從鳴人的表情里佐助還是能看得出來的,也許對很多事還有些介意,但聽了他的解釋后,鳴人其實已經釋懷了許多。 “對啊,因為大蛇丸說他需要一個幫手,而且我也需要一個合適的人幫我管理村子?!闭f道這里,佐助想起之前鳴人一副想要殺了大蛇丸的樣子,伸手捏了一下鳴人的臉蛋,才繼續說道,“而且大蛇丸還要救自來也大人?!?/br> 好久沒有聽到佐助一次性說這么多話,此時聽著佐助一點一點地講訴,鳴人只覺得自己內心一直耿耿的塊壘,似乎開始松動了。不過隨著佐助的話說到后面,鳴人就知道佐助這是在調侃他之前因為自來也的事兒對大蛇丸痛下殺手的事。 想到自己之前沖動下的舉動,就和剛才在自來也面前一樣,鳴人再次不好意思了,連忙轉移話題,“那我的病......” 知道鳴人這是聽進去了,佐助便也順著鳴人的意思沒有再提大蛇丸。只是顯然佐助也很不想鳴人在他自己的病情上過多在意,屈指彈上鳴人的額頭,打斷了鳴人的話。 “沒關系,一切都只是暫時的,鳴人,你擔心的所有都不會發生。宇智波佐助這一生都只會有漩渦鳴人一個,只愛他,只要他?!?/br> 宇智波佐助這一生都只會有漩渦鳴人一個......只會有漩渦鳴人一個......一句話不斷地在鳴人腦海中回蕩著,像是沖破了什么藩籬,又修補了什么破碎。 剛想要說什么,鳴人卻突然想起前兩天兜跟自己提過的要格外注意佐助的眼睛的事,坐起身捧著佐助的臉,鳴人眼睛一眨不眨的觀察著,“吶,佐助,你的眼睛沒事了嗎?” ☆、第一百三十一回 睫毛微閃,沒想到這么快鳴人就問到了這個問題,佐助很是有些無力。不過剛剛才下定決心以后都要學會坦誠,佐助也沒有回避,盡量輕松地回答道:“啊,沒問題的吧。只是左眼瞳力枯竭了,所以暫時沒辦法用了?!?/br> 佐助說得輕描淡寫,甚至是在避重就輕,而鳴人卻沒有那么好打發了。伸手捂住佐助的右眼,鳴人伸出三指在佐助面前比了比,問道:“那你先告訴我,這是幾?” 所以就說智商上線的吊車尾的什么的最麻煩了,佐助扯下鳴人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抓在手心,無可奈何地開口:“現在還看不到呢,估計要等到瞳力恢復之后吧?!?/br> “確定嗎?瞳力恢復之后視力就會恢復?”佐助的種種前科還歷歷在目,擔心佐助又是為了寬他的心而騙他,鳴人不依不饒的跟佐助確定道。 “......”說到底,對于是不是真的能恢復,佐助心里也不是很有底,但他現在也只能選擇坦誠:“不知道。不過輪回眼的話,應該不至于那么脆弱的吧?!?/br> 就知道會是這樣,再次閉上眼眸,鳴人放任淚水將心中的抱歉和愧疚沖刷出體外,坦誠在佐助面前,“對不起,佐助,對不起,是我不夠自信,才會像笨蛋一樣患得患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還連累你受傷?!?/br> 這兩天都在守著佐助,鳴人也想了很多,而那些他一直以來都介意著的問題,他也終于能好好地正視了。但只要想到佐助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為他做了那么多,他卻還在一邊自怨自艾,連自己生病了都察覺不到,鳴人就懊惱得要死,更不要說還讓佐助為了他而再次失明。 見鳴人似乎是又準備要用眼淚把自己淹了,佐助無奈之下只能勉力抱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鳴人坐起來,然后俯身吻掉鳴人臉上的淚水,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吶,吊車尾的,我有跟你說過除了在床上被我做到哭以外,其他任何時候我都不想看到你的眼淚嗎?” 鳴人:“......”這個混蛋!別人擔心的要死他都還在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所以果然不能對這個惡劣的混蛋抱有太多的期望??! 推開眼前那個臉色蒼白的不行卻依舊一臉鬼畜的人,明知道佐助是想要將自己的注意力從他的眼睛上移開,鳴人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抬手狠狠地抹掉臉上的淚水,鳴人頗有些已經認命了所以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沖佐助吼道:“混蛋,以后不準再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看我的記憶?!?/br> “好?!崩▲Q人蹂躪他自己的臉的手,佐助答應得很爽快,就算是鳴人不說,佐助也不準備再做那樣的事第二次了的。 “那,也不準再像那天晚上那樣……那樣做,做了?!币膊恢窍氲绞裁?,鳴人磕磕巴巴地說完這句話,臉紅紅地,連看都不敢看佐助?!““?,那晚那個一直在說我要,進來什么的人肯定不是我啊?!?/br> “嗯?哪樣?”很明顯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佐助揶揄地看著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的鳴人。 “就是……就是……”明知道佐助是裝的,鳴人卻拿這個正處于虛弱期的腹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一咬牙一閉眼,豁出去了,“就是那個的時候不準再綁我,也不準再用查克拉了?!?/br> 鳴人的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佐助也見好就收,不再多加為難……才怪。只見佐助笑得一臉柔和地慢慢靠近了鳴人,就在鳴人以為他要答應了的時候,薄唇微動間說出來的話卻差點把鳴人氣死。 “只有這個不可以哦,那晚的吊車尾的,很迷人呢?!?/br> 鳴人再次淚流滿面,不過他發誓,這次他真的是被氣的。好想撓墻啊怎么辦?不對,應該是好想撓佐助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