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全世界都來虐我_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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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王大吼一聲,許愿嚴豪及時用氣堵住聽覺。 許愿趁亂,捏了一個劍訣,剛才嚴豪傳給他的靈力還有剩余,彼岸十分給面子地應聲出鞘,在空中變為一把細劍和四片刀刃,發出鮮紅的光。 這時,許愿又在腰間摩挲一番,將傲梅扇也拿了出來。 嚴豪聽不見,但他無聲地看著許愿,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還未待嚴豪說點什么,許愿竟施力將傲梅在掌間化成了一推齏粉,嚴豪頓時一驚,他驚訝地看到許愿掌中的齏粉竟主動向上飄于空中,尋到彼岸身邊,將其團團圍住。 彼岸與被碾成渣的傲梅漸漸融為一體,它發出的光愈發強烈,竟有些刺目,嚴豪瞇起雙眼,看不清許愿在干什么。 但愿管用啊,許愿心道。 隨后,許愿二指并攏向蝙蝠王方向猛地一揮,彼岸反應極快,幾乎與許愿的指令同時行動起來,蝙蝠王剛剛生成,五感想必還未真正打通,要想打敗它,此刻正是最佳時機。 蝙蝠王反應明顯很慢,這個全新的身體在這種時候只會給它自己帶來不便,許愿抓住機會,用彼岸迎擊。 彼岸直取蝙蝠王的心臟,這一劍下去,本足以致命,可誰知那蝙蝠王雖智商不高,卻頗有些刀槍不入,彼岸這用盡全力的一下竟未能傷它分毫! 許愿也不急,他周身漸漸發出與彼岸相同的紅色光芒,這紅光本無甚好說的,看在嚴豪眼中卻是詭譎、絕望。 可能是他失去了聽覺,視覺便更加靈敏了,在他眼中,許愿周身的光刺目得簡直讓人心痛。 此時,嚴豪的心中滿是:師尊的靈力回來了?為何力量如此之大? 許愿周身泛起陣陣強大氣流,嚴豪抬起手臂遮住眼睛,這時,蝙蝠王那邊也有了動靜,隨著許愿手指的靈動,彼岸軌跡多變,劍鋒轉來轉去,不愧是許愿的法寶,跟他主人一樣活潑可愛,也難招架得很。 須臾,彼岸終于老實,對著蝙蝠王的左眼狠狠地刺了進去。 蝙蝠王發出尖叫,許愿趁著這時,又廢了它的右眼,蝙蝠王的雙翅來回擺動,許愿感到地面傳來的震動,頭頂又有石子滑下,威力實在大得驚人,若再不解決,他們怕是要被埋在這不見天日的鬼地方。 許愿放出最后一招,這次使了狠勁,他身上的光強到嚴豪根本看不見光里的人,在嚴豪看來,許愿這根本就是強到了令人難以想象的地步,他沒有即將勝利的激動,沒有脫離苦難的興奮。 嚴豪擔心,擔心,擔心得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許愿簡直像是在玩命。 “師……”嚴豪剛發出聲,許愿口中猛地一喝,將彼岸推進了蝙蝠王的嘴中,最后,彼岸整個連帶那四片尖銳劍刃一起刺穿了蝙蝠王的喉嚨,從其后頸處飛出。 這一劍帶出大量鮮血,蝙蝠王一動不動,過了片刻,終于向前一傾,整個龐然大物猛地砸在地上,將其身下的大多白骨砸了個粉碎。 許愿最后終于呼出口氣,此時的他虛弱得很,被蝙蝠王倒地的一下差點震出去,嚴豪及時扶住他的手臂,才讓許愿不至于那么難堪,當著心儀的人的面飛出去。 蝙蝠王倒地后,正化作微光一點點消解著,這表示,蝙蝠王死絕了,這個危險也算是解除了。 許愿正欲呼出一口氣,這口氣還沒散完,他突然被嚴豪往其近前狠狠一拽,他這一下沒把舌頭咬出血就是萬幸。 不是他吹,他本來就累得要死,這一下把他那口虛弱的氣又打散了幾分,把他弄得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嚴豪終于能把閉著的氣打開了,他的耳朵先是鳴了一會,聽不太真切,他連這幾秒都沒閑著,一直瞪著許愿,許愿正閉著眼休整,突然覺得背后一涼,好似招了什么仇恨…… 到底是誰跟他這般苦大仇深? 這么想著,許愿把眼睛努力地撐開一條縫,他沒看見什么值得注意的敵人,倒是意外地看見一只狗在瞪他。 許愿被瞪得莫名其妙,他竟是生出一點力氣,趔趄著站直了身,將嚴豪手臂振開,自認為氣勢很足道:“你瞪我作甚?” 反了你了? 嚴豪半天沒說話,許愿等得快不耐煩了,嚴豪終于出了聲:“師尊的靈力不是被鎖住了嗎?剛才那招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許愿自是心虛,他不敢直視嚴豪的眼睛,跟個小孩子似的有些無所適從。 許愿的謊話很容易辨認出來,師尊這人簡單得很,嚴豪想。 嚴豪不放棄,接著道:“到底是什么?” 許愿看嚴豪這么囂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本想用傲梅狠狠敲頓嚴豪腦袋,他以前教導弟子時就愛這樣,不聽話就敲頭,但他伸手往腰間一模時,想起傲梅已經被他碾成齏粉,吸收到彼岸中去了。 “傲梅不在了,”嚴豪替許愿回道,“師尊為何要這么做?又為何如此這般過后靈力大增?請你告訴我?!?/br> 許愿看嚴豪追問得太緊,腦子更轉不過來,他只得瞎說:“不知道!” 許愿都想一走了之,誰知他剛一轉身,嚴豪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許愿本來就在氣頭上,他猛地將手臂抽出,還不小心打到了嚴豪的臉。 “!”許愿趕緊轉回來,心疼地捧著嚴豪的臉:“傷到沒?!” 嚴豪沒說話,而是不似從前般羞澀地抓住了許愿的手,將其輕輕移開,隨后溫柔道:“師尊為何什么都不愿跟我說?師尊到底有多少秘密是我完全不知道的?” 嚴豪眼神道盡委屈,把許愿看得那叫一個心疼。 嚴豪:“從我遇見師尊那天開始,師尊對我來說就充滿了神秘,盡管我五年來非常厚臉皮地將師尊觀察仔細,但師尊還是會經常出乎我的意料,師尊其實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br> 許愿:“……” 嚴豪:“師尊為何什么都不愿與我說?為何什么事都要瞞著我?是我不可信任嗎?還是我不夠強不夠努力?是我不配知道師尊的事嗎?” 聽著嚴豪的嘴滔滔不絕,許愿心中也感慨萬分。 他是有秘密,還是對任何人都不能說的秘密。 嚴豪:“……那天師尊醉酒,說‘看著小妹和胡府,我好像看到了自己,那個活得悲慘的自己,受了那么多罪……’,師尊以前到底經歷了什么?為何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許愿心想。 嚴豪:“可以告訴我嗎?師尊,我不想你總是自己一個人頂著,一個人硬撐,雖然我沒用,但我發過誓,一定護你周全?!?/br> 許愿一怔,他想起那日那個青澀的青年對自己說盡rou麻話,發誓一定讓他這輩子都好過。 許愿終于放下了什么重物般,停了好半天,這才嘆了口氣,輕聲道:“現在不是告訴你這些的時候?!?/br> 許愿只是難以啟齒,不知該如何告訴嚴豪他是穿過來的這個毫無可信度的事實,但嚴豪卻以為許愿的過去會是個很長的故事,既然許愿愿意告訴他,再晚些也不遲,但……